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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语】
本书作者均为当代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纳丁戈迪默和诺贝尔奖候选作家玛格利特阿特伍德是世界知名的大家,马克斯苏萨克(《偷书贼》作者)、阿尔维托曼古埃尔(《恋爱中的博尔赫斯》作者)等人是优秀的畅销书作者,大卫阿尔蒙德和梅尔文伯吉斯等人是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家。

  儿童和童年是本书焦点,如此高水准的关于童年的名人名作集锦实属难得,也是本书**的吸引力所在。而且本书所收作品都是名家新作,或是难得见到的佚作,具有独家的文学价值。其中不少篇目都是适合作为中小学课外读物的优秀作品。

  小说中关注的诸如儿童面对的身体和心理暴力、儿童自闭症、成长阴影、家庭迁移带来的教育问题等,有很强的当代性、话题性和针对性,足以引发国内家长、教育从业者及社会相关人士的讨论和反思。

  本书既是当代文坛名家对童年记忆的集体回望,也是面向全人类的守护童年时光、捍卫儿童和青少年权益的共同呼吁。本书编著者将把版税收益全部捐献给“拯救儿童”机构,用来支持世界各地儿童的健康、教育以及权益保护事业,反对任何针对儿童的暴力和不公待遇,呼吁全人类关注儿童的健康成长。
【作者】
  纳丁戈迪默(NadineGordimer),199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出版了14部长篇小说和多本短篇小说集。她的选集《贝多芬是1/16黑人》出版于2007年11月。她在南非完成学业,并在哈佛、耶鲁、鲁汶等多所著名大学担任名誉会员,1994年获得牛津大学荣誉学位。2014年7月去世。   编者   理查德齐姆勒(RichardZimler),葡萄牙作家,已出版7本长篇,其中包括《里斯本最后一个卡巴拉教士》,它与另外三本书一起建构起了作者的“西班牙裔犹太人四部曲”,这是一套畅销的历史小说。该系列的另外三本分别是:《午夜的狩猎》《黎明的守护者》和《第七道门》。   莱萨塞库洛维奇(RaaSekulovic'),塞尔维亚译者、编辑,专门研究世界各地的当代英语文学。他翻译了许多著名作家的诗歌、小说,其中包括萨尔曼拉什迪,I.B.辛格,哈尼夫库雷西,玛格利特阿特伍德,朱利安巴恩斯,伊恩麦克尤恩。他是文学杂志《莎士比亚公司》的创始人和编辑,还是一位保护少年儿童合法权益的著名活动家,长期致力于阻止对少年儿童实施任何形式的暴力行为,并积极组织全球规模的反暴力对话。现居曼谷。   译者   姜向明,1971年9月生。毕业于日本国立静冈大学欧美文学专业。上海翻译家协会会员。擅长英语和日语的文学翻译。主要译作有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的《那些忧伤的年轻人》、菲利普罗斯的《退场的鬼魂》、理查德耶茨的《好学校》、英国作家马尔文皮克和梅芙吉尔摩的《泰忒斯觉醒》、加拿大作家梅维斯迦兰的《多彩的流放》、日本作家松冈圭祐的《千里眼》等。另有多篇译文发表于《译文》《外国文艺》等文学刊物。
【内容】
本书是世界著名作家书写童年时光的短篇小说集,纳丁戈迪默、玛格利特阿特伍德等26位当代文坛名家在书中各显身手,不同的语言风格,不同的叙事手法,或尖锐、或深情、或幽默,刻画出一个个不逊于小王子的可爱形象,讲述了一段段意味深长的童年记忆,将世界各地的童年情景和动人故事汇集一册,可谓风景各异,精彩纷呈。不少篇目催人泪下,直指心灵深处,引发最真挚的共鸣。译文清新、优美、流畅,描写儿童心理以及童言稚语的部分尤其准确生动。本书既是成年人的读物,很多篇目也适合儿童听读以及青少年阅读,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世界文学精品。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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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插画】
2003年,我收到了一封来自贝尔格莱德的电邮,邮件写得客气、睿智,发信人是一名记者兼译者,他还是一个保护儿童权益的积极分子,而且刚看了我的一部小说的塞尔维亚语译本。他的名字叫莱萨塞库洛维奇,之后几年我们一直保持着通讯。到了2005年的夏天,我们俩刚巧都在纽约,于是莱萨坐火车去了位于长岛的我母亲家,我们在那儿见了第一面。我们和我母亲在一起吃了顿午饭,之后我们三人又坐在厨房的长桌前谈了几个小时,我们谈论书籍、政治和塞尔维亚人的生活。那天下午晚些时候,我带他去参观了附近的一些殖民时期的城镇和几个大庄园。他让我考虑一下能否编一本书,书的主题包含他感兴趣的两个内容:文学和儿童权益。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想到了出一本以青少年为主题的短篇小说集,所选作品的版税统统捐给莱萨当时所服务的一家慈善机构——“拯救儿童”。他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于是,我一回到葡萄牙(我的家在那里)就起草了一份图书策划案,然后把它发给了在伦敦阿卡狄亚图书公司就职的老朋友加里普尔西弗和丹妮拉德格鲁特。令人高兴的是,我的这份策划案很快就得到了他们两位的热烈响应。
  我曾经担心向那些的作家约稿会碰钉子,因为他们大部分人肯定都有应接不暇的邀约。但是我们邀约短篇小说的计划从一开始就进展得颇为顺利。我首先给认识的一些作家朋友发了邮件,比如大卫阿尔蒙德、阿里史密斯、梅尔文伯吉斯、尼古拉斯莎士比亚,一旦得到了这些人的支持,再说服其他作家就变得比较容易了。莱萨联系了十来个作家,都是他在塞尔维亚的出版机构时曾经采访或翻译过其作品的,他们中有几位也答应了给我们供稿。有一些作家——最主要的有安德烈布林克、卡琳娜玛德莱娜施楚莱克、纳丁戈迪默——还对这项计划表达了热情洋溢的支持,他们温暖的话语激励我克服了一个个难关。
  在这本《童年时光》里的26个小故事,其中大部分作品,不是新作就是只收录在如今已经绝版的文集中,抑或是曾经刊登在一些小型文艺期刊上。我坚持最初的想法:所有作品的版税将全部捐献给“拯救儿童”慈善机构,而莱萨和我也不为这份工作收取任何报酬。我希望读者们看了这本《童年时光》后,像我一样感到惊奇、感动、烦恼,还有神秘。我也希望我们能一起募集到一笔不菲的资金,用来支持世界各地青少年的健康、教育以及权益保护事业。
  (选自理查德齐姆勒为《童年时光》所作的前言)
  他们坐在多比的房间里,室内装潢显示出他对《星球大战》的强烈嗜好。他的房间里有一台电视机和几本小人书,还有不少玩具,艾萨克特别注意到其中有一些是会发出那种刺耳的哔哔声和炫目灯光的电子玩具。他还有很多颜料、记号笔、橡皮泥、彩色弹子和烟斗通条。多比喜欢画画,有一面墙上贴着他自己的画,其余的墙上都贴满了波巴费特和C3PO电影《星球大战》中的两个角色。的海报。艾萨克知道那是多比自己画的,因为它和窗边画架上放着的一幅画了一半的画在风格上如出一辙。
  看到多比那么擅长绘画,艾萨克既觉得惊讶又觉得自然。也许他拥有出众的才华。他的画歪歪扭扭的,很是怪异。占据画面绝大部分的都是人物,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都在吃着什么,他从极其刁钻的角度刻画这些人物,明暗处理也极为有趣,把这些人物画得栩栩如生。艾萨克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特色。多比有个性,有自己的风格。艾萨克觉得自己在嫉妒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开始产生非常非常奇怪的想法。多比擅长绘画,是因为他身上带着一个护身符吗?
  他把那个方格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多比看。“这是什么?”
  “方格,”多比说,“一个方格。是一个魔法方格。是我做的。为你做的,为了保护你。”
  “我知道。可它为什么能保护我呢?”
  “我也不知道。”多比摇了摇头,开始微微地前后摇晃起来。艾萨克觉得自己已经非常了解多比了,他知道多比的这个动作并不代表焦虑不安,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而已。
  “它们就是有用。”他说。“它们就是。就是有用。它们能起作用。”
  他走到桌子旁边,拿了一只鞋盒过来。他打开盒子,里面除了各种正方的——也不光是正方的,还有三角的、长方的、圆形的、五角形的——纸片外,什么也没有。这些纸片上都划着格子,格子里填着罗马和希伯来字母,或各种奇怪的图案。有些是小纸片,就像他给艾萨克的那张,横竖每列上都只有五个、六个或七个字母。有些是图形里套着图形,方块里画着三角,三角里画着圆圈。有些纸头很大——每一行每一列都用小号、标准印刷字体写着四五十个字母。他在鞋盒子里翻找了一番,找到了他需要的一张方纸。他把那张纸递给艾萨克。
  “把它放在你的口袋里,”他说,“就放在那里。”
  艾萨克把它放进口袋。“它有什么作用?”
  “它能保护你不受尖利之物的伤害。”多比说。“尖利之物。不伤害。什么也不伤害。尖利之物。”
  “省省吧。”艾萨克说。
  多比给了他一个丑陋的微笑,同时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牙齿和发红的牙龈。他递给艾萨克一根针。
  这根针很尖。艾萨克看得出来。这是一根又长又粗的针,针尖超细。他用针刺自己的指尖,皮肤戳不破。他用力戳,直戳到觉得疼,直戳到指尖发白、发红、发紫,但皮肤还是没有破。艾萨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把它还给多比。他再次用针戳自己,这次几乎还没怎么用力,就有一大滴鲜血淌了出来。
  艾萨克——他从来不说脏话——轻声说道:“哇哦,这是真的。这真的是真的,真的。”
  “是真的,”多比说,“是真的,是真的。”
  “可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呢?我是说,你可以上电视了。你会出名的。我想,你可以为士兵们做什么特别的护身符,让他们在打仗的时候刀枪不入,对吧?”
  多比茫然地看了他许久。“没人想知道。”最后他说,“没人想。他们不想。他们对这个没兴趣。他们不要魔术。他们觉得它不靠谱。”
  “好吧,好吧,对他们来说,它不靠谱。但我觉得靠谱,好吗?你把那张纸头给我吧,我觉得靠谱。”
  “你觉得靠谱,好的。”
  “你那里面还有什么玩意儿?”艾萨克兴奋起来,他的欲望开始膨胀。“你有那种,怎么说来着,能够保证得高分的玩意儿吗?或者是超能力?大力神,或者隐身术什么的,有吗?”
  “护身术,”多比说,“护身术。还有友谊。结合在一起。护身术和友谊,在一起。”
  这句话让艾萨克大吃了一惊。多比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他不受贾斯廷的欺负,而且是为了要和他交朋友啊。他已经不情愿地和多比走得那么近了。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多比给了他一个魔幻、神奇的东西。他是个慷慨的好人,在别人都不愿伸出援手的时候他伸出手了,所以说,艾萨克怎能不和他交朋友呢?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艾萨克此时就不得不思考起魔术的性质来。难道友谊什么的能够召唤魔力吗,还是友谊本身就具有魔力呢?这是一种既古老又普通的魔术吗,以至没人去想它的性质究竟是什么?如果说魔术是有规律可循的,那它就是可靠的、可预测的、可把握的,就像友谊,那样的话它还能称作为魔术吗?那魔术是否仅仅是没人理解、没人重视的另一种科学呢?
  艾萨克想着鞋盒里的其他纸头,但他什么也没问。他不希望显得贪心或着急。他可以下次再打听的。艾萨克让多比把他的作品给他看看,和他一起看电视,一起吃了顿中饭——是多比母亲亲手做的金枪鱼三明治和草莓奶昔。味道虽然和麦当劳里的不同,但也非常好吃。艾萨克决定下周一邀请多比和他一起坐原先属于贾斯廷的那个位子。但那也并不是因为多比为他做了魔力方格的缘故。
  在艾萨克离开多比家的时候,多比的母亲叫住了他。她握住他的手,她的手指修长、异常美丽,但指关节的形状及手指的长度也和多比一样有些怪异。她非常非常漂亮,艾萨克知道如果自己经常到多比家做客的话,他就会爱上她的;尽管从她的美丽中他也能看出像多比那样的畸形的痕迹。这对母子的相貌完全不同,但同时又如此相像。
  “你为什么待他这么好呢?”她问。“你和他——你和他不是一类人。你不像他。”
  艾萨克摇了摇头。“他待我很好。他给了我很多别人无法给予的帮助。”
  她张开嘴,显然还想问什么,但随即又合上了。她也许觉得这不关她的事。她也许觉得像多比这样的小孩子本来就没多少隐私,所以她最好不要多管,不管那隐私有多么微不足道。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他对她说。
  她点点头。
  “您为什么要让他坐校车呢?”
  “你是什么意思?”
  “校车上的孩子,他们都欺负他。他们嘲笑他,骂他。他们朝他扔东西。”
  她的脸色严峻起来,很难看。她显出震惊、恐惧和窘迫的神色。“可是,”她说,“这怎么可能,我是说,为什么他什么也不对我们说呀?”
  艾萨克想反问,这个他怎么会知道。但他没有说出口,一半是因为这么说太粗鲁,另一半是因为他其实是知道的。他一下子完全彻底地明白过来,立即认识到那是智慧的力量,尽管这是他第一次有如此的感觉。也因为是智慧的力量,他不仅知道其中的道理,还知道他应该保持沉默。明白是自己让儿子陷入一个饱受折磨的境地,多比的母亲吓坏了,真的吓坏了。现在她一定会采取什么行动的,那就足够了。她无须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多比没有告诉她实情,并不是因为他的自尊或尴尬或叛逆,而是因为他期待她自己去发现。他认为去发现真相是她的事,而她没有发现,这事本身就是一种身为人母的不称职。
  “你还会再来吗?”她问他。
  “我会的。”他说。然后,他就回家去了,回到母亲和继父的那个家,他们是不会问他刚才去了哪里的。
  (节选自《童年时光》中大卫里斯的作品《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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