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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语】
古往今来,所有的成功者,他们的人生和他们所激赏的人生,不外是:有志者,事竟成。

  励志并非粘贴在生命上的标签,而是融汇于人生中一点一滴的气蕴,*后成长为人的格调和气质,成就人生的梦想。无论从是哪一行,有志不论年少,无志枉活百岁。

  这套《传世励志经典》共收辑了100部图书,包括传记、文集、选辑。我们想为励志者提供心灵的营养,有如心灵鸡汤那样鲜美;有如粗茶淡饭却为生命所需。无论直接或间接,我们定会从先贤们的追求和感悟中收获一份惊喜。

 
【作者】
  作者:韩笑,女,笔名甫白,文字工作者,工作之余,诗书茶画度光阴,渴望逐步提升文学素养,以深度挖掘历史事件的本真。曾在《动态》《辽宁政协》上发表过多篇文章,已出版《FBI逻辑推理学》。
【内容】
  《逍遥的墨客—刘文典》一书,作者用平实的语言、清晰的脉络,按照时间顺序记录了一个鲜活的、灵动的、有血有肉的、有情有感的文人刘文典的一生。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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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插画】
**章少年壮思飞
  1.恰生不逢时
  自古英雄出少年。乱世硝烟,迷途旧路,举凡有志之人,皆徜徉于幻梦之中,或狂舞、或不羁、或逍遥、或抒志,在他们的世界里,无所谓纸醉金迷、安稳度日。人生之于他们,是一连串的不可预知,而就在诸般莫可名状中,他们拓展着自己生命的旅程。
  19世纪末的中国大地,有狼烟、有康宁;有争斗、有平静,在这亦真亦虚、亦幻亦实之中,有些人抉择了生命的颜色,那可能是鲜红如血、令人痛彻心扉的,可他们不曾退却,反倒迎着刺痛,睁开寻梦之眼,朝着阳光*灼人之处一路向前。
  大时代背景下,生出来的若是有骨气者,则多与众不同。刘文典,却是这不同中的不同!
  1889年12月,刘文典降生人世。他不是神话中的人,亦不是后辈们笔下虚幻的人物,所以他的出生似乎与后日他的“痴癫疯狂”毫不相容。他在平凡之家,平凡之日,平凡地降生了。刘文典,原名文聪,字叔雅,安徽合肥人,祖籍怀宁。
  刘文典这样的不凡人物,幼时并没有经历什么大灾难,少了很多大家年少的困苦。那时刘文典的生活,可谓平淡如水,一切安然,似乎同“与众不同”这四字不太符合。
  刘文典的祖父有些头脑,不甘于平庸,早年间在合肥做了点生意,开了一间布号。那时,天下不宁,能于乱世中平稳地经营起一间小店,足见刘氏血脉中的不平凡之处了。算得上殷实的家境,让刘文典这一代在无忧无虑之中稳当度日。只是,时代的不安让那时的每个家庭都无法安然地维持现状,刘家自然也不例外。
  太平天国攻打安庆,百姓每日提心吊胆,刘文典的祖父也在担忧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为了让家中幼者避免灾祸,刘文典的祖父便想出办法,让刘文典的父亲刘南带着小辈去避难。他让刘南用布匹捆住刘文典及其他孩子,从城墙上吊下去,如此才让他们逃脱。
  年幼的刘文典,经历的这些并没有阻碍他前行,他仍是睁大了眼睛,好奇地张望着这个世界。这时的他,已表现出了爱读书的特点,幼年的“爱读”经历,奠定了他日后成为大家的基础。
  待太平天国运动之后,安定的日子再度出现,刘南又带着刘文典等人返回了合肥,而他也继承了父亲的旧业,继续经营布号,以求在乱世中安稳度日。
  历史,注定要踩着华夏大地上无数的平凡之家,看着慌乱的人们划过。当岁月使祖辈们弯下他们曾挺直的脊梁,年青的一代便用自己的方式去描绘属于自己的年光,刘文典这一代,看得到机遇,也逢得上危险。当然,年少的刘文典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他的童年正处于让人艳羡的时光里。
  在那片斑驳的岁月里,很多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刘文典却不属其中。很多人并没有因为困于衣食而忘却福荫子孙,刘文典的父亲刘南恰恰和他的祖父一样,是个有远见的人。
  刘南继承了父辈基业后,一心为家,他共育有六子二女。其中,刘文典是刘南的填房妻子所生,在兄弟中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三个弟弟。刘南十分开明,不因刘文典系填房所生而心滋异样情愫,反倒更为喜爱这个天资过人的儿子。
  刘南在刘文典年纪尚轻时,便请了私塾先生来教他,令其通晓世间大义、人情之理。或许,正是这般“早教”,使他先于他人领悟世间的道理,也让他日后有敢于挑战不义之行的举动。
  年幼的刘文典,从书中、私塾先生的教授中,慢慢懂得了为国为民的道义,有了济世之心,有了情义之心。
  刘南喜欢刘文典,儿子也的确争气,他在众多兄弟姐妹中**秀,这让刘南更重视对他的培养。有了私塾先生教授的知识基础,刘文典又有机会开始习得经书、古文。若说时代赋予了人的精神,那么刘文典出口成章、“半古半白”的惊世之语,相信与儿时的修习密不可分。
  十二三岁时,刘文典对知识的热爱,对书籍的渴望更胜以往。周遭环境似乎已难让他抒情达意。刘南也看出儿子表现得越来越优秀,特意请了在当地的美国基督教会医院的院士,教他学习英文。
  在学习英文的过程中,刘文典对翘着舌头的发音,以及与中文不同的表达方式的语言着了迷。一天,院士下课走后,他一直在纠结着几个发音,都忘了吃饭,家人叫了几遍后才去,而在吃饭时他还在脑海里想着怎么发音,这可见刘文典的好学和执着。
  学习中,刘文典不仅熟练地掌握了英文的听说读写,还开始接触到西方的思维方式。这段经历,也造就了刘文典的与众不同。那时正值国乱,有幸识文断字就已不错,接触更多的新鲜知识更是难得,这使得刘文典眼界大开,眼光、胆识等都超越同辈。
  刘南在忙于布号工作的同时,并没有忘记对儿子学业的关注。他时常问这个聪明的儿子英文习得怎么样,国文背得怎么样。刘南希望这个争气的儿子可以早早学成,帮自己一把,于乱世之中也不负父亲嘱托。
  刘文典果然没有辜负父亲的一片良苦用心,他像海绵一样汲取着身边的养分,此时,他对外文的兴趣建立了起来。在日后的岁月里,刘文典又先后习得德、日、意等外语,成为民国时期为数不多的掌握多国外语的大家。
  生意人出身的刘南,指望着刘文典习得英文之后可以与洋人多做些“洋买卖”,出乎他料想的是,儿子不仅没有让他失望,还走上了一条开天辟地之路,被记录在中国的历史、世界的历史上,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灿若星辰。或许,这也是命中注定,注定了在那个动乱的年代,要有一个“狂人”出世,为华夏大地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刘文典,学贯中西,并对西方文学有着不一般的领悟,虽说这都是后话,但正是年幼时良好的基础才造就了他未来的成就。
  年纪尚轻的刘文典,正是自此,有了在了解本土古典文化的同时,接触西洋文化的机会。此“中西交融”的现实,促使着他开始打开思想之门,容纳万千浮沉。
  2.破土春风劲
  1906年,刘文典16岁,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此时的他由于出身世家,良好的教育便令其绽放出了与同辈不同的气质。是年,他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考入了芜湖安徽公学。进入这所学校的刘文典,开启了别样的人生之门。
  人生往往如此,那些看似的顺其自然,其中都夹杂着必然。而在那必然之中,又会有太多的偶然,这偶然,就促成了一段崭新历史的开端。对于接受过西方文化熏染的刘文典来说,他渴望新鲜血液注入自己的身体,从安徽公学的选择就能看出些端倪。刘文典入安徽公学,**可看成是其生命中*值得的经历,这段成长,宛若与阳光和水的接触,是他未来几十年的生存之根。
  在安徽公学的日子,刘文典接触到了各种各样的近代科学知识和更多的中国古典文学,古今中外,无一不涉及。刘文典在中国历史上的特别,也正是在这里奠定的。他既接受了现代科学的洗礼,又十分敬爱中国古典文学,“新”与“旧”两种思想在他体内碰撞,这在那个年代,怎一个“新”字了得?
  说起刘文典在安徽公学的日子,就不得不提陈独秀——刘文典的“启蒙狂师”。1904年3月21日,陈独秀创办了《安徽俗话报》,其**期便在安徽芜湖问世。这份报纸的本意,旨在激励当时广大青年的革命斗志,令他们能投身于改变国民现状的大潮中,为中国革命添砖加瓦。
  理念虽好,可当时当景,决定了这份报纸过于公开传递革命火种的举动是十分危险的。不少仁人志士献计献策,这热火的革命宣传也随之改变了途径:他们中的一些人选择离开杀戮,开办学校,以教育入手,从根本上改变青年的思想和定位。
  顺理成章,安徽公学应运而生,它在当时的院校中是比较突出的一个,也是当时**代以革命为目的创办的学校。该学校的创办人是李光炯,名德膏,安徽枞阳人。学校创办之初,就聘请革命党人黄兴、赵声、张继等人为教员,用实际行动带动广大师生。恰逢其时,刘文典进入安徽公学。
  这所学校并不普通,从形式到理念皆称得上一个“新”字,在当时传统,甚至封建当道的时代,此校可谓开创革新之风。
  安徽公学坐落于芜湖二街徽州小学附近的一条通往留春园的小巷——米捐巷。当时的校舍大多都由朝廷或巨贾出资建立,安徽公学却是租赁的。在没有足够经费的情况下,看着中国未来的希望,他们只能拿出自己的积蓄。
  在这所租赁的学校内,陈独秀、刘师培在其中任教,居陋室却不改初心,这也是他们能够史册留名的原因之一。后人能看到的不仅仅是革命的结果,还有那一群可爱的、值得敬佩的人。显然,与这些思想开明之人、君子之士为伍,刘文典内心的“疯狂”因子迅速扩张着,也慢慢有了自己的思想。
  在安徽公学学习的过程中,刘文典接触了很多当时在中国还很新奇的事。他当时学习的课程中,有一门是生物学。19世纪中叶,达尔文提出了进化论,这一理论在欧洲引起轩然大波。以神论、上帝论为主导的欧洲,终于在事实面前接受了这一说法,并开始研究,生物学也由此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20世纪初,各类生物学思想理论的提出,使得这一学科快速发展,生物学也在这时,被传教士、医生、学者带到了中国。
  看着这门新鲜的学科,听着这个前所未有的新思想,刘文典坐不住了,甚至想马上钻到细胞中去看看。刘文典从中国古代思想中逃脱出来,面对新的一切,如鱼得水。虽说他是个国学家,但对中国的封建迷信思想深恶痛绝。刘文典一生都在研究古籍,以科学的方法看待问题,而不是沉迷其中。
  此时他不知道,每一种新鲜事物的提出都会遇到很长时间的质疑和刁难。生物学如此,他自己亦如此。只是那时他还不具备被质疑和刁难的本事。
  刘文典老年时常回忆起在安徽公学的日子,他曾提到,少年时曾读过生物学,很是奇妙,虽然一直未深入研究过,可始终被生物学所吸引,这一切都源自16岁时的安徽公学经历。一次,他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次受近世科学的恩惠,就是我现在对于生物学的兴味也还是在那个时候引起来的。我这时候虽然是大海里尝了一滴水,但是总算识得了咸味了。”
  刘文典在被新事物吸引的同时,并没有抛弃传统,他对于传统文学的喜爱依然强烈。安徽公学里有很多文学大家,在这些后来享誉文坛的人中,刘文典逐渐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既学习新知识,用来武装自己的大脑,又深入解读中国古典文学,从中汲取养分。他不仅从广度上扩张自己,还从深度上提炼自己。很快,学校里这个好学的刘文典逐渐出了名,在这段时光里的积淀,也造就了他今后对古典文学的痴狂。
  安徽公学的时光,对刘文典的影响的确很大、很深。在他的生命中,安徽公学的日子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安闲时光。这时的他还不用东躲西藏,不用劳心劳力。他可以安心学习,看着身边的智者,请教,研修,一同强大。
  老年的刘文典怀念的,也许不仅是这段时日,还有那段日子里的自己——不被外界打扰,安然、轻松而又充满快乐。
  同年,积极进取的刘文典加入了“同盟会”,踏上了一条追随民主革命的道路。
  自古以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刘文典虽不算是真正的“大侠”,没有一入学便有“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伟大志向,但在日积月累下,在周围有志之士的影响下,随着人格逐渐形成、民族之心日益强烈,他的爱国热情被激发出来了,他的智慧亦渐渐展现。
  在民族复兴的道路上,他义无反顾。也许,日后的刘文典有过失望,想着离开革命的浪潮,但此时此刻的他是壮志满怀的,信心十足的。而他日后以国学为本,将中华智慧输出,将西方新思想引入的举动,也可称谓是“大侠风范”了。
  3.报国岳王会
  “岳王会”的名字,来源于陈独秀等人对民族英雄岳飞的仰慕,是“精忠报国”的激励。他们希望自己报国的赤子之心也能如岳飞一样,更希冀救中国于水火之中。
  岳王会正式成立于1905年盛夏,是安徽**个资产阶级革命组织。在正式成立之前,岳王会有过一段波折的经历,刘文典也在这个团体中经历着潮起潮落。
  1902年,在爱国学生中流传着清政府与俄国签订了秘密条约一事。当时的陈独秀、柏文蔚等爱国志士蠢蠢欲动,他们不愿看到中国沦为异邦的殖民地,于是在安庆组织了很多秘密活动,这便是岳王会的雏形。
  这些活动,多为反对清政府行为的“叛逆”活动,旨在揭露清政府的卖国行为,鼓励民众起义,文人义士更是有揭竿而起之势。其中,学生的“反清”演讲活动听众、讨论者极多。当时,刘文典也积极参加演说活动,台上台下也都发挥着积极作用。
  1903年,爱国之举、反清之举愈演愈烈,“拒俄运动”声浪震天。在陈独秀等人的带领下,这批爱国学生的情绪高涨,甚至开始进行军事操练。可惜天不遂人愿,爱国学生在清政府的通缉下四处逃亡,无奈,该学生团体被迫解散了。
  这日,刘文典参加了一次跟以往类似的爱国演说活动,正当他沉浸在满腔热血的演讲中时,有消息传来,说清政府将要派人来抓他们。众人闻听这个消息,纷纷逃难,但很多学生仍被抓住,也正因此,许多爱国团体就此解散。此后,他们采取了更谨慎的方式以示抗议,所举行的活动也更加隐秘。
  这一系列事件,让原本懵懂、空有满腔热血的刘文典,变得更善于思考。他意识到,革命不是一只温和的宠物狗,任你安排,而是一只凶悍的豺狼,是会“咬人”的。革命的未来由革命人推力而成,“我们”就是革命人。
  他思索着自己未来的道路,是该像父亲、祖父一样安心经营,做一个本分的生意人,还是像眼前这样,做一个爱国志士,用血肉身躯筑起新中国?多少个日日夜夜,这个刚刚成年的青年经受了巨大的心理波澜。离家在外,夜寒如水,他思考自己究竟要如何抉择。
  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一个深知大义的读书人,怎能被这等迫害之事吓破胆?
  不知望了多久月亮,他想起了幼时在私塾里的时光,想到了父亲的话,想到了读过的那些就义的故事,他越来越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1904年,革命之火不仅在学生中燃烧,也烧向了更多人。此时,柏文蔚投身于安徽武备学堂,又一次组织起了同学会。总结上一次的经验和教训,加入自己的领悟,他开始细致考虑问题。这一时期,越来越多的仁人志士加入了中国革命的队伍,刘文典也是其中的积极分子。
  同学会,在陈独秀和柏文蔚的悉心运作之下,很快发展壮大,安庆、南京等地,皆有其声名。而日后成为名人志士者,亦多在其中,如宋玉林、方刚、刘文典、金维系等人。
  1905年,对陈独秀来说是革命之路上**次跌倒,也是他**次爬起来的一年,而对刘文典来说,则是与中国革命关系更近一步的一年。
  这一切,都源于吴樾刺杀“五大臣”失败,陈独秀自己却落得差点英勇就义的结局。革命道路上失去了革命伙伴,陈独秀开始重新思考自己正在前行的这条革命道路。流血,教会了他暗杀并不能解决中国革命的根本问题,要想取得革命的成功,必要走非常之道才行。
  在思索中,陈独秀领悟到,“暗杀是**谬误的方法,……暗杀者之理想,只看见个人,看不见社会与阶级;暗杀所得之结果,不能建设社会的善阶级的善,去掉社会的恶阶级的恶。”暗杀,是无法完成富国强兵这一历史任务的。
  事件发生后,陈独秀重新思考历史革命时,发现只有培养人才,传递一代又一代的革命之火,才是改变中国道路的要点,他遂将目光投放到了就读于安徽公学的刘文典身上。
  当时的刘文典,在校园中就已崭露头角。无论是课堂上还是生活中,都表现出了开明、积极、进步的状态,对新思想的接受也优于他人。
  吴樾离开后,《安徽俗话报》的发行也停止了,陈独秀开始一心操办岳王会的事务。在校期间,陈独秀常与柏文蔚一同探讨岳王会的诸多事务,刘文典也常参与其中。在这段时间里,岳王会发展成为一个庞大的地下反清组织,由芜湖发展到了安庆、南京等长江中下游一带的朝廷重地。
  刘文典加入岳王会,可以说是一个必然。在岳王会组织中,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中国革命的浪潮。
  1906年春,身在日本的同盟会安徽区主盟人吴旸谷,奉命归国招募新士。是时,他先回老家合肥募集同道者,转而,一道耀眼之光入其眼帘——岳王会。
  随即,他在陈独秀、柏文蔚等革命志士的支持下,以一场“芜湖之行”,把革命火种广泛传递。刘文典,便是于此时加入同盟会的。此时此刻的他,不再彷徨,不再无措,他坚定自己的信念,无畏向前。这一时期,安徽公学中有80多人入会,声势浩大,壮怀激烈!
  加入“岳王会”,是刘文典人生中**次与革命走得如此之近,也是他**次感到彷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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