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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绿山墙的安妮》是一部甜蜜的描写儿童生活的小说,也是一本可以让家长、老师和孩子都能从中获得感悟的心灵读物。书中以清新流畅、生动幽默的笔触,讲述了纯真善良、热爱生活的女主人公小安妮,她自幼失去父母,在朋友和老师的关爱中没被生活的困难所挫败的感人故事。
【作者简介】
姚锦荣,浙江青田县人,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翻译家。主要翻译作品有:屠格涅夫、普希金、夏洛蒂·勃朗特等的中短篇小说,托尔金的《魔戒》第二部《双塔奇兵》、狄*斯的《巴纳比·拉奇》与《远大前程》、伯内特的《小公主》、马克·吐温的《汤姆·索亚历险记》《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别莱利曼的《趣味物理学》和比安基的《森林报》等长篇小说。
【目录】
第一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吃了一惊
第二章 马修·卡思伯特吃了一惊
第三章 玛丽拉·卡思伯特吃了一惊
第四章 绿山墙的早晨
第五章 安妮的身世
第六章 玛丽拉痛下决心
第七章 安妮做祷告
第八章 开始调教安妮
第九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吓坏了
第十章 安妮认错
第十一章 主日学校印象
第十二章 山盟海誓
第十三章 期待中的喜悦
第十四章 安妮的招认
第十五章 小学校里的大风波
第十六章 戴安娜醉酒
第十七章 新的生活乐趣
第十八章 安妮出手相救
第十九章 乐极生悲的音乐会
第二十章 精彩想象结出来的苦果
第二十一章 香精风波
第二十二章 安妮应邀吃茶点
第二十三章 事关荣誉
第二十四章 师生音乐会
第二十五章 马修坚持做灯笼袖
第二十六章 成立了故事俱乐部
第二十七章 虚荣心的报复
第二十八章 蒙难的百合少女
第二十九章 值得纪念的日子
第三十章 成立了“女王班”
第三十一章 小溪和江河汇合处
第三十二章 发榜了
第三十三章 酒店音乐会
第三十四章 女王学院的女生
第三十五章 女王学院的冬天
第三十六章 荣誉与梦想
第三十七章 收获者的名字叫死亡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
【书摘与插画】
《绿山墙的安妮》:
  小溪的上游流经树林时,蜿蜒起伏,急流淘淘,水潭、瀑布幽深神秘,颇具特色。可是小溪到了林德太太所住的山谷时,已变得水平流缓、循规蹈矩的小河了。这是因为任你是什么事物,若不顾及一定的体面和礼节,是通不过雷切尔·林德太太家门的,即使是小溪也不例外。小溪之所以这般规规矩矩也许是它也意识到,这时候雷切尔·林德太太就坐在窗前,目光紧紧注视着窗外经过的一切,不论是小溪,还是过来的小孩,一概都不放过。要是见到有什么怪异或觉得不对劲的东西,她非要盘根问底,搞它个水落石出不可,否则决不罢休。
  阿丰利村里村外有许多人,他们对左邻右舍的事盯得紧紧的,可对自己村里的事却不顾不问,而雷切尔·林德太太跟那些大能人一样,自家的事不但能安排得顺顺当当,他人的事也处理得妥妥帖帖。她是位了不起的家庭主妇。她有忙不完的活要干,而且都干得十分出色。村里缝缝补补的事她要“管”,主日学校她也要插一手。她是教会劝助会和外国布道后援团最有力的支持者。可是即使这般忙碌,她还有充裕的时间坐在厨房的窗前,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手不停地缝着棉被子——据阿沃里的主妇说,她已缝了十六条这样的被子,说这话时她们的声音充满了敬畏——而两眼紧盯着那条穿过山谷、蜿蜒而上远处陡峭红色山坡的大道。由于阿丰利所处的位置呈一个小三角形半岛,伸入圣劳伦斯湾,两面临水,但凡出入该地的人无不经过这条山道,谁也逃不过雷切尔那双藏而不露的火眼金睛。
  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又坐在那儿了。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亮堂堂的。房子下方斜坡上的果园盛开着白中透着粉红色的花儿,那是新娘脸颊的一抹红晕,花上成群结队的蜜蜂在嗡嗡叫着。托马斯·林德——阿丰利的人管他叫“雷切尔·林德的丈夫”——是位温顺而矮小的男子,正在牲口棚后山坡地里播散晚萝卜籽儿。这时候马修·卡思伯特也该在远处的绿山墙外那一片溪边的红色地里播种自己的萝卜籽吧。因为头天晚上,她听他在卡莫迪那边的威廉·J·布莱尔的店里对彼得·莫里森说过:第二天下午他要播种萝卜了。彼得自然是事先问过马修·卡思伯特的,因为马修.卡思伯特这辈子从未主动跟人说事儿。
  这一天正是大忙的日子,可马修·卡思伯特却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跑到这儿来了。你看他不慌不忙地驾着车穿过山谷,往山坡上来呢。更何况他还戴上一条白领子,穿上一套最好的衣服,这一切明显表明他要离开阿丰利外出了。他赶着栗色母马拉的轻便马车,显而易见,他这是要走远路了。可马修·卡思伯特这是上哪儿去呢?干吗去呢?要是换了阿丰利村别的什么人,而不是马修.卡思伯特,雷切尔·林德太太凭着自己的机灵劲,把事物彼此联系起来,上述两个疑问一猜就准。可是马修这人一向就难得外出,这一次准有什么紧迫而不寻常的事逼着他去办。说来世上数他最羞怯,他就是不愿在陌生人的圈子里出入,不愿到可能与人搭讪的地方去。马修既然戴上了白领子,赶着马车,准是发生了非同寻常的事了。雷切尔太太苦思冥想起来,可就是想不出道道来,这一个下午的兴致就这样被一扫而光了。
  “吃过茶点我这就去绿山墙一趟,问问玛丽拉,他这是上哪儿去,干吗去,”这位可敬女人终于打定了主意,“一般地说,一年里这样大忙的日子里他是绝不会上镇上去的,也不会走门串户的;要是他的萝卜籽用光了,他也用不着戴着白领子,穿上最好的衣服,驾着马车去添购;他不紧不慢地驾着车,不像是去请大夫;他这一趟外出说明昨晚一准是发生什么事了。我这下可给彻底搞糊涂了。倒是怎么回事?要不搞它个水落石出,弄清是什么事使得马修‘卡思伯特今天离开阿丰利,我的心就片刻也得不到安宁,良心也会不安的。”于是,吃过茶点,雷切尔太太自然就出门了。这一段路不长,卡思伯特家就在大道的那一边,离林德居住的山谷不到四分之一英里。那是一所很大的房子,四周草木丛生,果树成片。说实在的,那段小路走起来倒觉得挺远的。马修·卡思伯特的父亲跟自己的儿子一样,也是个羞怯而不爱说话的主儿,想当年这家宅子创建时,他想方设法尽量不跟乡亲往来,便把房子远远地造到林子里去。这绿山墙就建在开辟出来的土地的边缘,时至今日,从大道上几乎看不到房子的影子。而阿丰利的其他居民的房子都一户挨一户建在大道的两边,雷切尔.林德太太认为,住在这样的地方过的日子简直算不上是生活。
  “那只能算是待在那儿,”她脚下的小道留有深深车辙印,小草青青,两旁长着野玫瑰丛。她边走边说道,“独自待在这样孤僻的地方,马修和玛丽拉两个人有点怪怪的也就不足为奇了。树木可不是什么好伙伴,不过老天知道,要是树木果真是好伙伴,那倒有的是。我倒是愿意多观察观察人。说实在的,他们看来还挺心满意足哩。不过据我想来,他们多半是习以为常了。人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无不变得习以为常的,那个爱尔兰人说什么来着:即使是被吊起来,久了,也会习惯的。”雷切尔太太想着,想着,不觉离开了小路,进入绿山墙的后院。院子的一边长着一棵棵年长的柳树,另一边是古板的伦巴第树,整个院子显得整洁干净,绿意盎然。丝毫见不到散落的树枝或石子,不然的话是逃不过雷切尔太太那双眼睛的。她暗自思量,认为玛丽拉打扫起院子来,其勤快的程度不亚于她打扫房子。即使在那儿吃上一顿饭,地上也一尘不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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