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会说话,领导爱听能接受,群众口服心更服。读魏徵的故事,品味官场、职场干部说话之道。

 

2.魏徵学官场、职场的处世之大智慧大谋略,既敢得罪人又让人心悦诚服。

 

3.魏徵以敢言直谏,帮助唐太宗成就贞观盛世而闻名千古,作为诤臣的典范,他的匡扶社稷之功几乎无人能够。翻开本书,看千古名相魏徵是如何成就一代帝王的。

 

4.从历史影响上说,魏徵是大唐天宇上明亮闪耀的红星,他的光芒照亮了大唐的每一个角落,更照亮了封建帝王时代的漫漫夜空。在品味魏徵人生经历的过程中,感悟历史,品位历史,学习魏徵做人为官的谋略智慧。

 

3.中国政治名人传记经典之作,全书以史实为基础,全面准确地描绘、论述了唐代名相魏的不朽历史功绩,再现了他廷诤面谏的动人场景。为官从政、为人处世书,具有收藏价值。

 


 

魏徵进谏,唐太宗李世民虚心纳谏,这是一千多年以来的一段君臣佳话。魏徵为什么敢屡犯龙颜,冒死直谏呢?不仅是因为魏徵刚正不阿、不屈不挠的个性,还因为他敢谏、善谏、以理服人。在李世民面前,他能把道理说得清楚透彻,还善于因势利导,充分利用了李世民喜欢被表扬的心理,往往先扬后抑,以达到帮助皇帝改正错误的目的。

 

本书以独特的视角描述了魏徵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一生,并详细再现了隋末唐初时期风云变幻的历史,使读者在品读魏徵人生经历的同时,对唐朝的贞观之治是如何形成的也有深入的了解。

 


 

余耀华,湖北省鄂州市人,作家、经济专家。两地获得矛盾文学奖提名,2005年获中国价格理论研究高奖“薛暮桥价格研究奖”,著有《中国价格史》(2000年出版,2012年再版),《千古相·管仲》(入围第八届矛盾文学奖)《大唐诤相·魏徵》。

 


 

第01章 道观话天下

 

第02章 失意瓦岗寨

 

第03章 访主长安城

 

第04章 战争尚未结束

 

第05章 安抚山东

 

第06章 黎阳城之战

 

第07章 阶下囚

 

第08章 太子府幕僚

 

第09章 宫闱乱

第10章 一条妙计

第11章 李世民死里逃生

第12章 大变局

第13章 李世民渎伦

第14章 君臣世纪之会

第15章 出使安抚河北

第16章 凯旋归来

第17章 痴男怨女

第18章 魏徵骂皇帝

第19章 贤皇后求旨

第20章 三千怨女获自由

第21章 纹坪论道

第22章 论教化

第23章 贞观决策

第24章 不愿做忠臣

第25章 一言胜似十万兵

第26章 掣肘

第27章 玩物丧志

第28章 羞辱贪官

第29章 诤臣缘何也缄口

第30章 善恶之论

第31章 奉命赈灾

第32章 微服私访

第33章 测字戏贪官

第34章 抓了一个贪官

第35章 廷议抗争

第36章 追诏书

第37章 管了一件闲事

第38章 怒斥奸佞

第39章 论史说古今

第40章 妙喻谏封禅

第41章 醴泉铭

第42章 丹霄楼之宴

第43章 嫁公主皇帝不自由

第44章 谁有怨气

第45章 天灾之兆

第46章 巧断案

第47章 圣人请自择

第48章 封驳诏书

第49章 辞职

第50章 兰亭序之谜

第51章 梁上君子

第52章 皇后临终箴主

第53章 巧谏

第54章 皇子也害民

第55章 拜师礼

第56章 赋诗西苑楼

第57章 居安思危

第58章 武则天进宫

第59章 君王赐佩刀

第60章 透过现象看本质

第61章 皇储之争

第62章 谁来做太子师

第63章 一代帝师

第64章 凌烟阁挂像

 


 

03章 访主长安城


武德元年(618年),魏徵愤然离开瓦岗寨,重新踏上了寻觅明主之路。

一路走来,听路人纷纷传说,瓦岗寨已被攻破,李密率残部入长安降唐。他心里惦记着徐世勣、秦琼、程咬金等人的安危,打听无门,只好在心中祈祷,求上天保佑他们平安无事。

长安城朱雀街东面、靠近东市的亲仁坊,有家“蘸露茶楼”。往日里,蘸露茶楼的生意也很平常。不知什么原因,近一段时间,茶楼的生意特别火,宾客满座,车马盈门。有不明究竟的好事者前去打探,原来蘸露茶楼近来了一位号称逸尘子的测字问卦道士,这位道士测字问卦异常灵验,来茶楼测字问卦者络绎不绝。茶楼本是做生意的地方,测字问卦的人占个座位不喝茶,等着测字问卦总觉得有些于情不合,于是,大家坐下来后,便叫一杯茶,有的还添上几碟瓜子点心什么的,使得蘸露茶楼的生意特别兴旺。

茶楼老板是个做生意的行家,开头一些日子,逸尘子借茶楼的座位给人测字算卦,不但要收他的茶水钱,还要收他的座位钱,说是利用茶楼的家什、场地测字问卦,就得缴费。逸尘子并不计较,反正卦摊的生意挺旺,缴点钱也无所谓,且利用别人的茶楼,给点钱也是应该的。后来,茶楼老板见测字先生给茶楼带来生意无限,茶楼的进项,可抵以往旬日的收入,乐不可支。他不但免去了测字道士的座位钱,而且连茶水钱也免了,不仅如此,还专门腾出一个小包间,无偿地给测字的道人使用,逸尘子也是乐而受之。


这,皇城朱雀门内走出两个年轻人,走在前面的年约三十岁,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两人出了朱雀门,沿着朱雀街一直向西走,走到亲仁坊时,后面的青年手握折扇向左一指道:“从这里进去就是亲仁坊,蘸露茶楼就在亲仁坊。”

前面的人也不说话,向左一拐,走不多远,后面的青年手一指道:“就是这里!”

前面的青年抬头一看,见临街果然有一家茶楼,他一收折扇,轻声对身边的青年说:“四弟,等一会你不要多说话,知道吗?”

“知道,我听太子的!”

“什么?”前面的青年停住脚步,眼睛直视着后面的青年。

后面的青年有些胆怯地说:“说错了,听大哥的!”

原来,此二人大有来头,前面的那位,是大唐皇帝李渊的大儿子、太子李建成,跟在后面的是李渊的四儿子、齐王李元吉。李元吉闻知蘸露茶楼有位叫逸尘子的道士测字问卦非常灵验,建议太子哥哥前来算一卦,看何时能登上皇帝的宝座。太子李建成可不这样想。太子登基,这可是天家秘密,能轻易地问于一个游方道士吗?不过,他倒也想看看这个老道到底是何许人也。

两人进了蘸露茶楼,见里面宾客满座,连个空位子也找不到,李元吉皱起了眉头。茶楼老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进来的两位公子衣着华贵,特别是李元吉手中折扇上挂着的那个玉坠,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凭他的经验,这两位公子绝非等闲之辈,连忙上前招呼道:“二位公子,是品茗还是测字问卦?”

李元吉随手塞去一串铜钱:“测字问卦,我可没时间等!”

一串铜钱可非小数,市价可易米一石。这还是在兵荒马乱之际,若在正常年头,可易米十石。掌柜见来人出手大方,二话不说,连忙将他们带到逸尘子的包间门口,伸首向里一看,见一位客人正欲起身离去,掌柜连忙向众人一揖道:“各位君子,这两位公子是本茶楼的贵宾,有急事找逸尘子道长,欲占个先,请各位多多包涵!”他也不管众人答应不答应,将李建成、李元吉请进了包间。

李建成走进包房,举目一看,见逸尘子头带诸葛巾,身着道士长衫,长须如墨,慈眉善目,眼光平和,果然仙风道骨。

逸尘子见两人相貌堂堂,衣着华贵,不由眼前一亮,心想:来长安城测字问卦多时,无人能及此二人,真乃是大富大贵之相。他不露声色地欠了欠身子道:“二位公子请坐!”

李建成接过茶楼掌柜送来的上好茶杯,顺手放在茶几上,待掌柜出去并带上了房门,才开口道:“道长怎么称呼?”

“贫道逸尘子!”

“一向在哪里传经布道?”

“四海漂泊,居无定所!”

“听说道长测字问卦颇为灵验,可有此事?”

逸尘子听了,心里想,此人说话怎么这么冲,如同审讯一般,平常之人,哪个承受得了!但逸尘子毕竟是逸尘子,他可是道行高深之人,涵养极深,尽管对来人心存不满,但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淡淡地一笑道:“测字问卦乃为易学,易学博大精深,奥妙无穷,贫道也只是略知皮毛而已,灵与不灵,就要看施主有缘无缘了!”

李建成点点头:“嗯!回答得果然滴水不漏!”

“二位公子到此,不会是来同贫道谈经论道的吧?”

李元吉坐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大哥是来测字问卦的!”

李建成向他横了一眼,李元吉马上住了口。

逸尘子道:“既然是测字问卦,那就请写个字来。”说罢推过纸、笔。

李建成身子不动,眼光瞟向窗外,见街对面的隆德酒楼宾客满坐,酒宴正酣,提笔顺手写了一个“宴”字。

逸尘子看到这个字,心里狂跳不已,心想,幸亏此人写的是一个酒宴之“宴”,而非晏子之“晏”,若写成晏子之“晏”,则就叫本居士为难了。

原来,晏与宴虽同音,但此“晏”非彼“宴”,二字笔画虽然完全一样,但上、中、下三部的搭配却完全不同:晏子的“晏”,日字在上,酒宴的“宴”,日字在中间,位置不同,含义却有天壤之别。就拿“晏”字来说,一个“日”字高高在上,中乃官字头,下乃安字尾,官字头乃官府中人,安字尾则暗示长安的安,长安乃大唐帝都,帝都的官府中人,必定皇室中人,而一个“日”字高高在上,不是皇上又能是谁?你说要真的写了晏子之“晏”,逸尘子还敢测吗?

李建成放下笔,推过所写的“宴”字道:“就测这个字!”

逸尘子含而不露地问:“请问公子要问何事?”

李建成心里想,问将来,看不见,摸不着,测字先生信口开河,说得天花乱坠也无从知道真伪;问富贵,自己是天字家,谁人能及?那就问过去之事吧!过去之事,看得见,摸得着,我看他怎样捣鬼。想到此,他手一挥道:“就问出身吧!”

逸尘子将桌上的“宴”字端详一会,抬头看着李建成,说道:“公子乃官府中人,且还与皇室沾亲带故。”

李建成面露惊讶之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不露声色地问:“何以见得?”

“‘宴’字,上为官字头,则公子乃官家之人,下为安之尾,安乃长安之安,长安乃大唐帝都,因此,贫道测定,公子乃皇室中人。”

实际上,逸尘子还留了一手,你看“宴”字中间的“日”字,被一个官字头盖住了,是个难以出头之“日”,人无出头之“日”,其后果也就可想而知了。但这一点逸尘子却隐而未道,原因很简单,怕扫了两位公子的雅兴,且这两位公子绝非善者,得罪不起,遇事还是留条后路为好。也幸亏他留了一手,否则,凭齐王李元吉那专横跋扈的性格,说不定立马就会要了他的性命。

李建成点点头:“嗯!道长果然名不虚传,请问道长,哪里人氏?该怎么称呼?”

“贫道乃相州内黄人氏,姓魏,单名一个徵字,字玄成。”

“你就是瓦岗寨那个擅闯议事堂的文学参军魏徵?”

“正是在下!”

“先生既有经天纬地之才,为何不替朝廷效力,而要做一个游方道士浪迹江湖?”

“贫道也想效命朝廷,只是进身无门。”

“道长如果愿意,本公子替你引见。”

“公子是?……”魏徵问。

“他就是大唐太子。”李元吉终于还是忍不住,亮了身份。

李建成向李元吉横了一眼,怪他不该多嘴。魏徵听说眼前这位就是皇太子,想到刚才测字的情景,心里想,怎么堂堂的皇太子,竟无出头之日呢?难道说李渊以后,继承皇位的另有其人?那这个人又是谁呢?现在太子答应引见,这不正是自己来长安的目的吗?也不由他多想,答道:“若能得到皇太子引见,贫道当然求之不得。”

“既然如此,明天早朝以后,你到朱雀门等候,我派人来接你。”李建成说罢,转身出了蘸露茶楼。

后人有诗戏叹逸尘子测字算卦:

破布衫儿破布裙,逢人惯说会烧银。

何不烧了自己卖,闹市街头卖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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