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编辑推荐】

在英伦大地上,探寻令人惊叹的古老生命!

★跟随作者的脚步,一起来探访英伦大地上60棵令人惊叹的树

★自然 历史 文学 艺术……多角度讲述树木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百余幅照片和版画画作,还原这些生长岁月超过百年的古老生物真实的一面

★奇幻树木,仿佛来自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

作者从生长在英国和爱尔兰土地上的几千棵树中挑选出了这60棵树,它们在年龄、大小、形态、历史价值以及用途等方面都令人赞叹。最高的、最粗的、年龄最老的、难以分类的,又或是濒临死亡的……作者在挑选这些树时,就跟选编者从其文学作品中采撷精华、建筑作家精选出自己*秀的建筑一样用心。

★震撼心灵,“霸主级”大画幅相机带来树木写真

作者的一位朋友曾建议他亲自将这些树木拍摄下来,并告诉他“林哈夫相机最能胜任,但你不会用。”这激发了作者挑战的欲望,促使他带着昂贵的林哈夫相机亲自探访每一棵树并为它们拍照,为我们留下了书中众多树木的珍贵影像。

★自然奇观,一场令人惊艳的树木之旅

树木是自然界里的奇观,为乡村绿地遮光蔽日,它们成群结队地生长在公园里,还是陆地风景中的主角。它们甚至是陆地上*的生命体:有些大树比任何一种陆地上的动物都重,比大部分建筑物还高,比许多历史悠久的纪念碑都古老。参观这些树,漫步在翠绿如盖的枝叶下,就如同朝谒一座神秘的圣祠,小心翼翼地迈着轻轻的步伐。

★见证文化,神奇生物讲述不为人知的故事

“母亲树”“乡绅的手杖”“小门童”……这些古怪的树名如何得来?

亨德尔的歌剧,丁尼生的诗歌,莎士比亚的小说……为何文人巨匠总是对树木如此青睐?

温莎公园,斯昆宫,惠廷厄姆城堡,哈灵顿教堂……这些古树所在之地又有什么特殊之处?

古树本身就活文献,它们用自身记录着历史的变迁。发现巨树的经历远比小说精彩。

第三方推荐语:

单纯从冲击力来看,没有什么比托马斯·帕克南的照片更能给我们带来震撼与享受。

《星期日泰晤士报》

一本令人惊叹的照片作品集,一部通俗易懂又充满智慧的书。

《独立报》

令人着迷……诱惑十足……

《英国星期日邮报》

这本书是一件真正的珍宝,照片令人惊艳、鼓舞人心,激励我们尽可能多地去探访这些树木。这是一份给真正热爱树木和热爱生活的人的绝佳礼物。

亚马逊网站五星好评

一本值得反复钻研的书。对于爱好美丽书籍的人来说,这本书必不可少。

亚马逊网站五星好评


【内容简介】

作者托马斯·帕克南拍摄了一系列惊人的树木肖像,创作出了这部关于树的作品。本书打破传统植物学分类的排序,根据所选取的60棵树自身的强烈个性进行分组,分为原住民、外来者、神圣之树、梦幻之树和幸存者五大部分。所有这些树的共同点是它们都能使人们感到敬畏和惊奇。无论是古老的本土树种,还是来自欧洲、亚洲和美洲的引进树种,这些生长在英伦大地上令人惊叹的树木或是十分巨大,或是古老得无法估量。与它们的相遇,让我们能够有机会透过历史来一览这些非凡树木的迷人与美丽。


【作者简介】

托马斯·帕克南,英裔爱尔兰历史学家和树木学家,毕业于牛津大学莫德林学院。在埃塞俄比亚旅行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回到英国他担任《泰晤士报教育副刊》的编辑,后来又为《星期日电讯报》和《观察家报》工作。他在英国伦敦和爱尔兰韦斯特米斯郡之间频繁往来,是爱尔兰树木协会主席和图林纳利城堡的名誉管理人。托马斯·帕克南撰写了多本关于非洲历史、维多利亚和后维多利亚英国历史以及树的书,其中《争夺非洲》获得了史密斯奖和艾伦·帕顿奖。


【目录】





前 言

我*的60棵树

这本写树的书一反常规的范式,不教你如何识别树木,更不教你如何种树。我很主观地选了60棵树(其中有些是成组的树),这些树别具一格,大都体型巨大、历史久远,而且都有很强的个性。
我曾经试图用笔和照相机记录这些活生生的(或行将死亡的)具有丰碑意义的树。我认为,自从1826年雅各布·斯特拉特的《席尔瓦大英百科全书》出版以来,迄今从未有人创作一本记录英国的树体肖像的书。当然,那时鲜为人知的艺术家斯特拉特尚未享受到照相机所带来的便宜。
这本书的源起可以追溯至我自身的两次经历,或者说邂逅。第一次是在爱尔兰的老家,第二次在中国。
我一般不会跟树拥抱的,但是在1991年
1月5日晚上,我破了例。此前连续三天,爱尔兰电台的天气预报员一直在跟踪报道大西洋气压系统中出现的一个有趣的洞。我认为他用过于轻松的语调预报说,一场强暴风雨将于1月6日清晨席卷爱尔兰。我在5日傍晚出门来到花园里,站在那里打量着那一棵棵古老的水青冈:共19棵,我猜它们差不多有200岁了,有100英尺(约30.48米)高。之前为什么我没有更加细致地把它们一一看遍?那个傍晚万籁俱寂,西天上有一块红晕,想必会让牧羊人欣喜非常吧。我悲观地相信了天气预报员的话。我拿卷尺一一测量它们表皮光滑、层生地衣的树身,然后把测量结果都记在笔记本上。然而没有一棵破纪录。它们都是我们家族五代人的好朋友。我每测量一棵树都会给它一个拥抱,好像说“今晚好运”。
第二天早上,我被如大海呼啸般的噪声惊醒,发现只刮了一阵狂风,不是飓风。真是虚惊一场,我愚蠢地认为。我来到花园里,踏着刮断的枝杈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发现最高的那棵水青冈躺在地上,像一位阵亡的哨兵。那一天一夜,狂风毫不示弱,电话里不断传来伤亡的消息(说来也怪,电话线竟然可以幸免)。我们家有两棵最老的水青冈横倒在主干道上,正在被消防员切割。另有一棵阻断了后车道。还有一棵差点儿就把畜舍拱门堵住了。我出去来到一块宽阔的绿地上,站在我敢站的、离它们最近的地方,观察这些树是如何直面狂风的折磨。阵阵狂风如同击打船头的巨浪一般,袭击每一棵树或树丛。
这让我想起了曾经在北海的一场风力十级的暴风雨中度过的一个夜晚,当时我坐在一艘来自洛斯托夫特港的拖网渔船的船桥上。当你想到船头再也抬不起来的时候,会有片刻的挣扎,接着船身拱起,伴着一声震颤的巨响,浪花从船头栏杆飞溅到船尾。在公园里,每当一阵狂风横扫一棵水青冈时,我都以为它会被刮倒,可结果它却会拱起身子,安然无恙。在暴风雨结束之时,我们就听说已经有12棵高大的老水青冈被连根拔起。
第二次邂逅发生在1993年11月,当时我正在中国西南部的云南寻找植物。云南不仅美得让人窒息,而且拥有世界闻名的植物宝藏。云南西部的植物种类是整个英国和爱尔兰总和的十倍还多。我们花了三周时间在山峰高达23?000英尺(约7010.40米)山峦起伏的边境寻找枫树、花楸和桦树——同时要不断地躲避伐木卡车。有一天,载我们的卡车把我们拉到一片长满巨型杜鹃花跟刺柏的高原上。沿着一条小径步行半个小时,我们被带到了一棵巨型云南铁杉(Tsuga dumosa)面前。树形巨大,齐胸高处的树围有33英尺(约10.06米),于是一位老人在树根之间搭了一间小木屋。但是在我回家之后,我才猛然意识到它的最奇特之处。它是第一棵——也是最后一棵我们在整个云南的荒野中所发现的巨树。所有其他那些巨大而古老的树(长在佛家寺庙围地之外的)已被伐木工砍掉。然而这个在云南西南地区独一无二的巨型云杉,至少在木材体积方面可能比在英国或爱尔兰的精致的公园中所常见的水青冈还小。
从这两次经历中,我得到的启发是一样的。我们往往对自家巨大而古老的树不大当回事。可是待到它们倾倒的时候,我们又感到一种丧亲之痛。但是我们不需要爱尔兰的一场大西洋暴风雨,或是一场像英格兰南部在1987年和1990年所遭受的那种飓风,又或是像将纽伯里的心脏撕裂开来一般的新绕城公路来教育我们要懂得珍惜古树。
正如奥利弗·拉克姆所示,在英国和爱尔兰,我们所继承的古树遗产要比西欧任何其他民族都要富饶。法国人以一流的效率将自己的古树遗产砍伐殆尽。(生长在穆兰附近的特龙赛森林的那些300岁的老树是例外,它们有幸被冠以那些杰出的法国人的名字。“贝当元帅”是1918年起的,最近新取名为“抵抗英雄”。)相比之下,我们自莎翁时代就对老树情有独钟——抑或是我们认为如此。
为了这本书,我踏遍了英国和爱尔兰各地进行调研。我看到花园和植物园之外有许多古树无人照管。多年前安置的用来阻挡马、牛、羊的篱笆经常被损坏,失去了效力。我并不责备土地的主人。通常照管树木的工作不是他们的分内之事。而且他们也得不到多少政府的资助。这本书中有树牌的树寥寥无几,被全国地形测量局所记录过的古树也是凤毛麟角。为这些自然界里的丰碑而费力伤神的历史学家更是寥若晨星——尊敬的奥利弗·拉克姆跟基思·托马斯爵士是特例。
然而古树是活文献:它们死后,若树心不空,其年龄可根据年轮而确定;即使树心空了,确定其年龄也可能比确定一座建筑的年龄更容易。最令我沮丧的发现,莫过于那些曾经名噪一时、呵护有加的千年古树如今却被抛弃,任由其自生自灭,正如坎布里亚郡洛顿和博罗代尔的那些红豆杉,树皮都快被当地的羊群啃光了。
其实这种对古树的冷漠是对眼下兴起的尊敬环境风潮的莫大嘲讽。思考下这些活生生的事实,栎树、梣树还有水青冈是我们这里的本土巨树,是这些岛上*的生命体:比任何一种陆地上的动物都重,比大部分建筑物还高,比许多历史悠久的纪念碑都古老。如果一棵大树不再是一个活的有机体,那么它依然是一个奇特的物体。一棵大的栎树或水青冈可以重达30吨,覆盖面积可达2000平方码(约1672.25平方米),树枝树杈接起来有10英里(约16.09千米)长。每棵树每年可将几吨水运输约100英尺(约30.48米)的距离并释放到空气中,还会新长出十万片叶子和面积为半英亩(约2023.43平方米)的树枝。然而树木终究是活的生物,无法批量生产:通过繁殖产生的每棵树都拥有不同的姿态——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们只有在生长着数以百万计的树的地方才能发现更多这样惊人的树。我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它们是自然界里的奇观,为乡村绿地遮光蔽日,成群结队地生长在公园里,还是陆地风景中的主角。
过去我们一直很是洋洋自得——结果却很悲惨。仔细看看过去两个世纪的画家所记录的英格兰南方地区的景色吧:康斯太布尔笔下的索尔兹伯里地区和透纳笔下的佩特沃思地区。欧洲野榆是当时这些风景中的主角,丁尼生在诗中将其描述为“往昔不可追”。如今我们已难以记起那些景色。
那些树遭受了灭顶之灾,几乎跟渡渡鸟一样绝迹了(只有生长在布赖顿附近的顽强者幸存下来了),死于一只无意间从北美洲被带来的小蠹所携带的真菌。
我是如何挑选出这60棵树,并将其分类以完成这本书的呢?任何一位爱树的人都会有不同的选择方式。但是我用我的选择方式从几千棵树中进行了挑选。这60棵树在年龄、大小、形态、历史价值以及用途等方面都是令人赞叹的。我在挑选这些树时,就跟选编者从其文学作品中采撷精华,建筑作家精选出自己的1000座*秀的建筑一样。我为自己制定的挑选原则只有两条:所有入选者必须生长在英国或爱尔兰(底部死的亦可入选);入选者也必须得上镜——至少得能让我的相机拍摄到。粗略地算来,入选者中有2/3是本土树种,1/3是产自欧洲或东美洲和北美洲的外来树种。而在所选取的30余个树种中,本土树种只有6种。植物学家通常认为这6个树种是当地土生土长的——也就是说,在最后一个冰期之前,它们是在无外力的帮助下来到英国的。但是长得*、活得最长的正是这6种树:夏栎、欧梣、欧洲水青冈、欧洲红豆杉、欧洲赤松和欧洲桦。第7种巨树无梗花栎(Quercus petraea)常见于英国西部和爱尔兰南部,未被包括进来。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选进来一张无梗花栎树王的照片,它生长于赫里福德郡克罗夫特城堡,*矮的树枝之上的树身周长为37英尺(约11.28米)。
我所选的树种类繁多,既有生长在林肯郡的、长有树洞的“鲍索普栎树”,又有生长在罗西莫库斯的古老欧洲赤松,罗西莫库斯是喀里多尼亚森林的遗址。在名为“外来者”的那一章节中,我所挑选的外来树种主要产自北美洲。这些树是英国和爱尔兰树林中的新生代树王,取代了几百年前那些从欧洲引进的树王。最高的花旗松有212英尺(约64.62米),位于邓凯尔德的赫米蒂奇,是这些岛上历史记录中最高的树。说不准它有一天可能会长到300英尺(约91.44米),这是该树在它俄勒冈州老家所能达到的高度。此树尚未超过100岁,耸立的姿态如同太空火箭。在最后一章“幸存者”中,我拿生长在温莎的“征服者威廉的栎树”这样的古树来跟一棵惊人的来自中国的新树种*做了下比较。这个新树种是1941年被一位日本古植物学家当作化石种发现的。过了仅仅几个月,人们在中国西南部的一个偏远的山谷里发现了活着的*。今天生长在剑桥植物园里那些70英尺(约21.34米)高的*只有48岁,但是已经长出老树才有的疙疙瘩瘩的根系。“征服者的栎树”300年来一直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但是巨大的树冠上依旧长满了新绿的叶子。
参观这些树,漫步在翠绿如盖的枝叶下,就如同朝谒一座神秘的圣祠,小心翼翼地迈着轻轻的步伐。这些参天巨树都生有脆弱的根系。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说不准这就是你最后一次参观。没有谁敢说,如此巨大的树干能在下一场暴风雨中躲过一劫——也说不准它还能比我们多活几个世纪呢。
在搜寻并拍摄这些将凯里郡到泰赛德区的风景切断的树时,多亏了许多专家的见闻以及他们的友好与热情。艾伦·米切尔在这三方面给我提供的慷慨帮助无人能及,他多年来都是英国首要的树类专家,令人悲伤的是这本书没有完成他就谢世了。我听取了查尔斯·纳尔逊在植物学方面的意见和全面的批评,他原来是都柏林格拉斯奈文国家植物园的分类学专家。其他我要尤其感谢的植物学家有马修·杰布、基思·卢瑟福斯、基思·兰姆、多纳尔·辛诺特、斯蒂芬·斯邦波格、托马斯·沃德以及戴维·亨特。我还要感谢皇家档案馆(温莎)和英国皇家植物园标本馆的工作人员、布伦特·埃利奥特以及皇家园艺学会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我非常感谢肯尼斯·罗斯对本书的润色。
我必须感谢下列这些园主,他们慷慨地允许我拍树照:亚历克·布兰查德、弗莱德威力庄园的园主、戴维·赫顿-伯里、伦敦金融城、约翰和菲莉帕·格兰特、约翰·诺布尔、卡文迪什勋爵和夫人、林业局、曼斯菲尔德伯爵、全国托管协会、乔治·克莱夫、伊曼纽尔学院(剑桥)的研究员、布赖恩斯顿学校的校长、朱利安·威廉斯、赫利托管协会、罗斯都汉的主人、公共建设工程办公室(爱尔兰)、德莱尔勋爵和夫人、皮奇福德宅院的主人、维尔贝克庄园、比克顿学院、兰斯当侯爵、罗伯特·斯图尔特·福瑟林厄姆、汤姆·赫德森、鲍尔弗伯爵、丘陵山园林、皇家财产局局长、厄恩伯爵、德文郡公爵和公爵夫人、皇家植物园(邱园)、多塞特郡委员会、马奇伯爵和古德伍德庄园、斯托昂泽沃尔德圣·爱德华教堂的牧师和哈灵顿圣·彼得教堂的牧师。我也要感谢下列这些指引我看最惊叹之树的园主:威灵顿公爵、托尔马什勋爵和夫人、比尔·肯博尔、已逝的阿索尔公爵和克罗默蒂伯爵。
我在完成这本书时施予我慷慨招待的朋友有:乔伊·布卢瓦-布鲁克、吉姆和芭芭拉·贝利、帕特里克和安西娅·福德、简·马蒂诺和威利·莫斯廷-欧文、艾丽丝和西蒙·博伊德、克里斯托弗和珍妮·布兰德、林迪·达弗林、莫伊拉·伍兹、理查德和奥利维娅·基恩、卡罗琳和盖索恩·克兰布鲁克、迈克尔和戴安娜·墨菲、理查德和利兹·斯卡伯勒、詹姆斯和艾莉森·斯普纳、杰克和朱莉安·汤普森、帕特里克和凯特·卡瓦纳、琳达和劳伦斯·凯利、特里西娅和蒂莫西·当特。我尤为感激伊迪丝·斯平克和戴安娜·罗恩·洛克菲勒,他们让我去北美洲植物园的路径畅通顺利。下列这些朋友给了我满满的建议和安慰:贝勒·哈罗德、马克和多萝西·吉鲁阿尔、内拉和斯坦·奥普曼、皮利·考埃尔、莫里斯和罗斯玛丽·福斯特、利亚姆和莫琳·奥弗拉纳根。我的家人像往常一样慷慨过了头。本书大部分内容我父母都进行了阅读并给了批评意见,还帮着挑选照片。在我39个兄弟、姐妹、子女、外甥、侄子、外甥女、侄女、外甥外甥女家的孩子和侄子侄女家的孩子当中,我应该挑选出那些给我特别帮助的人致以谢意:我的姐妹们,安东尼娅、朱迪丝和蕾切尔;我的兄弟们,帕迪、迈克尔和凯文;我的四个孩子,玛丽亚、伊丽莎、内德和弗雷德(封面照是他拍的);我的干儿子本杰和他的妻子露西,她是一位优秀的摄影师。
我必须感谢安东尼·奇塔姆以及韦登菲尔德和奥赖恩的全体工作人员,他们不怕各种麻烦才让此书成为现实,尤其感谢埃玛·韦、理查德·阿特金森、尼克·克拉克、卡罗琳·厄尔和迈克尔·多弗。我再次向我的代理迈克·肖以及柯蒂斯·布朗的所有人致以感谢。不幸的是,乔·福克斯,我在兰登书屋的编辑也是朋友,我30年来的依靠,还没有看到书的打字稿他就去世了。我要向很多人表示极大的感谢,有时候是一些十足的陌生人,他们突然发现自己被暂时征用做摄影模特来测量树。我必须感谢我的朋友安杰洛·霍纳克,他第一个建议我要亲自去拍照。他告诉我林哈夫相机最能胜任,但“你不会用”。我自然无法抗拒这样的挑战。我如何报答我的妻子瓦莱莉呢?她本人对树并不痴迷,但她编辑此书的热情却愈加坚定。
【书摘与插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