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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基本信息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第1版 (1990年11月1日)

定价:45.00

平装: 593页

语种: 简体中文

开本: 16

ISBN: 9787020137206

条形码: 9787020137206

商品尺寸: 22.4 x 16 x 3.6 cm

商品重量: 662 g


【编辑】

本书收入“统编《语文》阅读丛书”,是专为中小学生朋友们课内外阅读准备的,版本完善,校勘精良:

百余年来,简·爱的形象是不朽的,而这部小说一直受到世界各国人民的欢迎,专家们也多给出了好评。

小说中男女主人公诗歌般的抒情的对话对此后的文学产生一定的影响,其语言特色更是成为广大读者喜爱的重要原因,尤其是青年读者,而其社会现实意义尤其是妇女解放方面更值得深思。


【内容简介】

《简·爱》是一部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都十分独特的小说,以抒情浪漫的笔法描写了女家庭教师简·爱与庄园男主人罗切斯特之间的深挚爱情,成功塑造了英国文学中*个对爱情、生活、社会以及宗教都采取独立自主、积极进取态度的女性形象,被视为“现代女性小说”的楷模。


【作者简介】
夏洛蒂·勃朗特(1816-1855),英国小说家,出版著名的长篇小说《简·爱》,轰动文坛,另有作品《维莱特》(1853)和《教师》(1857)。夏洛蒂·勃朗特善于以抒情的笔法描写自然景物,作品具有浓厚的感情色彩。
【目录】
暂时没有内容
【前言】

《简·爱》问世以来已一百多年,始终是英国小说中拥有广大读者的一部作品。它既是经典性的,包括我国在内,世界上各个国家一代代的青年,常常都是从阅读它开始踏入英国以至世界文学的欣赏园地。它又是最“流行”的,不但稍知文学的各国男女老幼,就是不大接触文学的人,也通过多次反复重拍的电影等艺术形式,十分熟悉简·爱这个孤女令人同情的身世,和她与罗切斯特之间那段曲折离奇而又缠绵动人的爱情故事。这部记述了一个平凡的女子虽不算太平凡但也算不上可歌可泣的生活经历的长篇小说,竟有着如此历久不衰的艺术魅力,其奥秘究竟何在?

正像本书初版内封上所标明的那样,它是一部“自传”,或者更正确些说,是一部自传成分很浓的小说。尽管作者有时也否认女主人公就是她,可是大量的证据说明书中的“故事”虽然是虚构的,但包括女主人公在内的许多人物的生活,以及他们活动的环境、气氛,甚至许多的生活细节,都无可怀疑是取自作者及其周围的人的真实经历。顺便说说,历来采用第一人称叙述方式的小说并不少见,但《简·爱》这部小说如果不采用第一人称来写,就很难想象它能取得现在这样强烈的效果。中国古代文人就主张文章要以血泪写成,近代的文学家虽然说法不同,但承认对生活的真切体验是一切好作品的最根本条件之一,这大概是一致的。《简·爱》之所以获得如此巨大的成功,恐怕首先得归因于此。

夏洛蒂·勃朗特一八一六年生于英国北部一个乡村牧师的家庭。母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丢下她们五姊妹和一个弟弟,夏洛蒂排行第三。过了三年,还只八岁的夏洛蒂和她的两个姐姐与一个妹妹就给先后送进了一所专收神职人员孤女的慈善性机构——柯文桥女子寄宿学校里。正如在小说中所描写的那样,饥饿,寒冷,繁重乏味的宗教祈祷和粗暴冷酷的教养方式,很快就摧毁了孩子们的健康。一八二五年流行的一场斑疹伤寒使全校八十五个学生中病倒了四十五个。大多数学生还染上了肺结核。夏洛蒂的两个姐姐玛丽亚和伊丽莎白就在这一年患肺病先后被送回家,不久就死去,使父亲只好把余下的夏洛蒂和她的妹妹艾米莉接回家里,但这种当时还是不治之症的病魔的种子,已经潜伏在她们身上,后来也过早夺去了她们和她们的弟弟的生命。

夏洛蒂的父亲派屈里克·勃朗特出生于爱尔兰,毕业于剑桥大学,以后终身落脚在约克郡当了一个偏僻小镇上的牧师。他丧偶后独自带着一群孩子长期过着寂寞清苦的日子,在读书看报之余,虽有时也能给他的孩子们一些学习上的帮助,包括不适当地向他们灌输他自己的托利党(后来的保守党)信条,但总的说来,他是个阴郁并以自我为中心的专制家长,不能给子女们渴望的温暖。生活在约克郡哈沃斯这个北方荒原中与世隔绝的山村里,姐弟四人除了徜徉在周围的一片荒原、沼地、山丘、田野间外,就只能紧密地团结友爱,相濡以沫了。所幸的是他们都有文学艺术上的爱好,自写自画,自编自读手抄刊物,从中得到了很大的乐趣。这在当时的英国家庭中并不是罕见的现象,但谁也想不到的是,从这里面居然孕育出了日后震动英国文坛的三位女作家,其中两个——夏洛蒂和艾米莉——的代表作《简·爱》和《呼啸山庄》成了英国文学中的不朽杰作,妹妹安妮的《艾格妮斯·格雷》也至今仍为许多文学爱好者所传诵。

当然,他们当时编写的那些诗歌、幻想故事还只是一些孩子们为排遣时光在一起编织的白日梦,里面的英雄常常是一些历史上和幻想中的皇家贵族大人物。例如从现今保存下来的夏洛蒂和她弟弟合作写成的一个英雄故事的部分手稿来看,其中只不过用一种拜伦式的风格,描写了一个称为“昂格里亚”的理想国度,抒发了他们对于在自己寂寞生活中所缺乏的事物所抱的热烈向往而已。但是生活的磨练和随之而来的心灵的觉醒,使他们在文学写作上,也出于兴趣和消遣,走上了反映自己切身经历和内心体验的逐步成熟的道路。而他们中最勤奋也对生活的艰辛感受得最深的夏洛蒂,在文学创作上也最先获得了成功。

促使她以文学作为自己的事业的原因自然是多方面的,但她在第一次从慈善学校回家后的学习和求职谋生的不愉快经历与艰难遭遇,无疑使她很自然地走上了这条*于她的道路。一八三一至一八三二年她第二次就读于罗赫德地方的一所寄宿学校。这次遇到的学校负责人伍勒小姐跟她第一次遇到的那些教师有很大的不同。她和她成了很好的朋友,《简·爱》中的谭波尔小姐身上就明显留下了这段交往的影子。但在这里的经历也并不完全是愉快的:进校时一口浓重的爱尔兰口音,当别的女孩子邀她去参加游戏时她从来不去跟她们一起玩,也不会玩。一八三五至一八三八年她曾回到这所学校教过几年书。一八三九年又去约克郡一个工厂主家里当过几个孩子的家庭教师,性格孤傲的她受不了孩子们向她掷书本甚至扔石头的作弄,很快就辞职了,两年后第二次尝试也同样以失败而告终。《简·爱》中在罗切斯特家聚会的贵妇人、阔小姐对家庭教师的刻薄揶揄,正是作者切身感受到的当时英国社会中根深蒂固的等级偏见的生活写照。在这之后,她又作了最后一次寻求自立和谋生之路的努力,——打算自办一所学校,并为此说动母亲死后一直在她家照料家务的姨母,资助她和艾米莉去布鲁塞尔短期进修法语和德语。结果学校并没有办成,因为没有人来就读,而她去布鲁塞尔学习的一段经历,却对最终促成她放弃其他,决心尝试以笔耕谋生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她们所进的海格尔女子寄宿学校是一所主要为当地贵族富家小姐们开办的天主教学校,她和艾米莉这对从英国北部荒原的穷乡僻壤中来的新教徒姊妹,她们的寒酸和耿介跟周围的环境太格格不入了。正是这种强烈的对比,激起她要用某种方式表现自己的强烈愿望,同时也促使她从过去所沉湎的英雄故事和田园诗的幻想中清醒过来,转到了对眼前实际生活和自己切身问题的深思。

她选择了文学事业。第一个尝试——她和艾米莉和安妮用这时已去世的姨妈留给她们的遗产自费合出的一本诗集,一八四六年出版时并没有引起任何反响。同时,她的第一部小说《教师》也受到了几家出版社的冷遇。但夏洛蒂·勃朗特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艾米莉和安妮的小说得到出版商的接受也增加了她的信心。她更进一步沿着第一部小说中已初露端倪的写实路子走下去,一八四六年秋天前后开始创作她的第二部小说时,完全以她自己的亲身体验、感受和憧憬为基础,借一个出身寒微的年轻女子如何与命运搏斗,终于战胜了环境也战胜了自己的动人遭遇,抒发了作者自己胸中的积愫,也深深打动了从当时直到今天无数读者的心。这就是现在这部已传诵了一百多年的长篇小说《简·爱》。

《简·爱》在伦敦引起的反响是巨大的。出版商很快在一八四七年十月就出版了这部作品。萨克雷称赞它是“一位伟大天才的杰作”。次年印行第三版时,《评论季刊》上提到“《简·爱》与《名利场》受到同样广泛的欢迎”。但与此同时,也有一些评论者从内容和形式上都竭力贬低它(作者在第二版序言中就针锋相对地反驳了他们),就是欣赏它的人中,也抱有一定程度的困惑,比如乔治·艾略特就一方面为《简·爱》所陶醉,一方面又对它感到吃惊和不快。

原因就在夏洛蒂·勃朗特这位名不见经传却极有个性的女作者,写了一本在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上都十分独特的作品,不但与在它以前和与它同时的作品相比显得与众不同,而且与它后来类似题材的作品比起来,也始终显得更为大胆而率真。小说以回忆自述的口气,写自幼父母双亡的孤女简·爱如何从小就受到收养她的舅母及其子女们的歧视和虐待,如何在冷酷艰苦的慈善学校中长成一个勇敢刚强的少女,踏上了社会后如何尝到了爱情的滋味而突然遭到惊人的意外变故,在经过出走、流浪甚至乞讨的生活后如何终于跟她一向眷恋的男主人结合而最后获得了幸福。情节听起来颇有点像常见的“灰姑娘”故事。在此以前,英国文学中就有理查逊的《帕美拉》(1741),写了一个年轻侍女如何以她的美德终于赢得了富家少爷的敬爱而结成了美满的婚姻,曾经流传一时,被称为英国第一部家庭伦理小说。但《简·爱》与这一类作品却截然不同,它创造了英国文学(而且不只是英国文学)中第一个对爱情、生活、社会以至宗教都采取了独立自主、积极进取态度的女性形象,是读者从来不曾遇见过的。

就拿简·爱对罗切斯特的爱情来说,她并不把彼此社会地位的悬殊看得太重,处处显示出自尊自重,明确地宣称“我与你是同样的人”;她面对富家千金英格拉姆小姐这位骄横高贵的情敌时,毫不自惭形秽,却自信与罗切斯特更为投合和般配;而一旦发现他有还活着的妻子时,又毫不犹豫地离开她留恋的人和留恋的地方,独自奔向渺茫的前途。更难得的是,她在两性的恋爱关系中并不满足于被爱,而是毫不隐讳自己的感情,一改女性总是扮演受男性倾慕和爱护的角色,要求站在平等的地位上追求新型的爱情和婚姻关系。同样,在对生活的态度上,简·爱也从幼年时期迷恋描绘大海、礁石、沉船的图画,到成长后时时仰望星空、远眺山野,表现出不安心于平静无波的生活,热望改变现状,走向更大的生活圈子。


【试读章节】

那天是没法出去散步了。尽管早上我们还在光秃秃的灌木林间闲逛了一个小时,可是从吃午饭起(没客人来,里德太太午饭总吃得很早),就刮起冬天凛冽的寒风还夹着绵绵苦雨,这就谈不上再到外面去活动了。

这倒正合我心意,本来我一向就不喜欢远出散步,尤其是在午后的冷天气里,因为我最怕直到阴冷的傍晚才回到家里,手脚冻僵,还被保姆蓓茜数落得挺不痛快,又因为自觉身体不如里德家的伊丽莎、约翰和乔治娜强壮而感到丢脸。

随后,上面所说的伊丽莎、约翰和乔治娜就在客厅里团团围在他们妈妈的身边,而她则斜靠在炉边的沙发上,让几个宝贝儿簇拥着(这会儿既不争吵,又不哭闹),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我呢,她就让我不必去跟他们坐在一起了,说是:她很抱歉不得不让我去独自待在一边,除非她能听到蓓茜报告加上自己亲眼目睹,发现我确实在认真养成一种比较天真随和的脾气,活泼可爱的举止,——比较开朗、坦率一点,或者说比较自然一些,——那她确实只好让我得不到那些只有高高兴兴、心满意足的小孩子家才配得到的特殊待遇了。

“蓓茜说我干了什么啦?”我问。

“简,我可不喜欢爱找碴、爱寻根究底的人,再说,一个孩子家竟敢这样回大人的嘴可真有点可怕。找个地方坐着去,除非会说中听的话,就闭嘴别再作声啦。”

客厅隔壁是间小小的早餐室,我悄悄溜了进去。那儿有个书架,我马上找了一本,特意挑那满是插图的。我爬上窗龛里的座位上,缩起脚,像个土耳其人那样盘腿坐下,把云纹呢红窗帘拉得差不多完全合拢,这样我就在一个加倍隐蔽的地方安下身来。

褶裥重重的猩红窗幔挡住了我右边的视线,左边是一扇扇明亮的玻璃窗,它们在十一月阴沉沉的白昼下成了我的屏障,但同时又并不把我跟它完全隔绝开来。在翻书页的间歇中,我时不时地眺望一下这个冬日午后的景象。远处,只见云遮雾罩,白茫茫一片。近处,呈现的是湿漉漉的草地和风吹雨打的树丛,一阵持续的凄厉寒风,把连绵的冬雨刮得横扫而过。

我重新又去看我的书——彪依克的《英国禽鸟史》。一般说来,我对书的正文不大感兴趣,不过尽管是个孩子,书中某些文字说明我还是不能当它空页似的一翻而过。其中有讲到海鸟栖息处的,讲到只有它们居住的那些“孤寂的岩石和海岬”,讲到从最南端的林内斯或者叫纳斯直到北角,岛屿星罗棋布的挪威海岸,——那里北冰洋卷起巨大旋涡,

绕着北方极地荒凉的岛屿咆哮,

而大西洋的汹涌波涛,

注入风吹浪打的赫布里底群岛。这是苏格兰诗人汤姆逊的《秋天》一诗中的诗句。还有些使我不能漠然翻过的地方,提到了拉普兰、西伯利亚、斯匹次卑尔根、新地岛、冰岛和格陵兰的荒凉海岸,那“辽阔无垠的北极地带,那一片片凄凉广漠荒无人烟的地区——那儿常年雪压冰封,千百个严冬积聚起来的坚硬冰原,像在阿尔卑斯山上那样层层高耸,——晶莹发光,它们围绕着极地,使严寒的力量集中起来更增威势”。对这些惨白色的地区我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印象:朦朦胧胧,就像所有那些似懂非懂的概念那样,它们隐约浮过孩子们脑际,但却又出奇地生动。这些说明中的文字都跟后面伴随着的小插图息息相关,使得那孤立在浪花飞溅、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礁石,搁浅在荒凉海岸上的小船,那从云缝间俯视正在没入水中的沉舟的幽灵般冷漠的月亮,都显得更意味深长了。

我说不清在那块冷冷清清的墓地上究竟笼罩着一种什么情调,那里有刻了字的墓碑,一扇大门,两棵树,被破墙围住的狭隘视野,以及表明时间已近黄昏的一弯初升的新月。

两艘停在死寂海面上的船,我相信准是两个海中的幽灵。

魔鬼从后面按住窃贼背的包,我赶紧翻了过去,那样子挺可怕。

头上长角的黑色怪物高踞在岩顶上,远望着一大群人团团围住绞架也是这样。

每幅画都在讲述一个故事,尽管我理解力还不太强,鉴赏力也不够,常觉得它们神秘莫测,但仍旧感到它们总是十分有趣,就跟蓓茜有时候在冬天的夜晚所讲的故事那样,不过那得碰上她心情好的时候,那时她把熨衣板搬到育儿室的壁炉旁边,让我们在周围坐好,一边熨平里德太太的挑花绉边,把她睡帽边缘烫出褶线来,一边就让我们全神贯注地饱听一段段爱情和历险的故事,它们都来自古老的神话和远古的民间传说,或者(我后来发现)来自《帕美拉》和《莫兰伯爵亨利》。

当我膝头上摊开着彪依克的书的那一会儿,我觉得很快乐,至少是自得其乐。我只担心别人来打搅,可它却偏来得很快。早餐室的门一下打开了。

“嘿!烦闷小姐!”约翰·里德的声音在叫唤,跟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发现房间里显然是空的。

“见鬼,她上哪儿去了?”他接着说,“丽茜!乔琪!丽茜、乔琪:伊丽莎、乔治娜的昵称。(他在叫他的姐妹)琼琼:简的别称。不在这儿。告诉妈妈她跑到外面的雨地里去了,——坏畜生!”

“幸亏我拉上了窗帘。”我心想,同时急切地希望他不会找到我藏身的地方。说来约翰·里德自己也不大会找得到,他这人眼光不锐利,头脑也不灵敏。可惜伊丽莎刚往门里一探头,就马上说道:

“她在窗龛里坐着呢,准没错,杰克杰克:约翰的昵称。。”

我马上走了出来,因为一想到我会被这个杰克硬拉出去就害怕极了。

“你有什么事?”我局促不安地问。

“该说:‘你有什么事,里德少爷?’”对方回答,“我要你到这儿来。”说着就在一把扶手椅上坐下,做了个手势示意让我走近去站在他跟前。

......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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