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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基本信息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18-04-01
定价:42.00元
字数:
页码:267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ISBN:9787108060877
条形码:9787108060877


【编辑推荐】

华语世界著名历史学家黄仁宇撰写的历史小说
一个不稳定的年代,一座繁华的城市,一幅流传千年的画卷
当小说成了《清明上河图》,小说中的人,如画卷上的任一贩夫走卒般,成为大历史的角色……


【内容简介】

北宋末宣和、靖康年间是历史上一个剧烈的震荡关节,
小说围绕《清明上河图》的创作、内容及命运,
用丝丝入扣的故事情节和精湛典雅的文字风格,
讲述一名参与此图绘制的画官的故事。
北宋汴京的繁华风情盈街遍巷,
徽宗时代的人物蔡京、童贯,
运送花石纲、党争遗风、靖康之难……
动荡中的国事、家事、人生、爱情,
虚虚实实之间,
作者借主人公徐承茵的视角,
描绘出一幅跌宕起伏的全景式历史长卷。
以史家之笔做小说,述事熨帖细腻,
记人活泼如生,叙情悱恻缠绵,
展示了宋代的文化繁荣与政治衰败,
人称“小说版《清明上河图》”。


【作者简介】

黄仁宇(1918—2000)
生于湖南长沙,1936年入天津南开大学电机工程系就读。抗日战争爆发后,先在长沙《抗战日报》工作,后来进入国民党成都中央党校,1950年退伍。其后赴美攻读历史,获学士(1954)、硕士(1957)、博士(1964)学位。曾任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副教授(1967)及哈佛大学东亚研究所研究员(1970)。参与《明代名人传》及《剑桥中国史》的集体研究工作。


【目录】

黄仁宇作品系列
◎ 黄河青山——黄仁宇回忆录
◎ 万历十五年
◎ 中国大历史
◎ 赫逊河畔谈中国历史
◎ 资本主义与二十一世纪
◎ 关系千万重
◎ 地北天南叙古今
◎ 放宽历史的视界
◎ 十六世纪明代中国之财政与税收


【试读章节】
《汴京残梦》:
他虽然气喘未已,却神志清醒。
他知道自己亟应站起来。如不即刻站起,可能永不会站起。尤其也要使坐骑迅速地站立得起来。马匹四脚落地,可不是好现象。
他们已在下山的坡道上,这是一座小山坡。继续下坡,应离人烟之处不远,或者前面即是真州。
陈进忠到哪里去了?这家伙……
不,他不当对自己的马弁怀疑,他不过往前探视,打看有无村舍,可否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也先替他找一杯开水喝。要不是他如此一介孤忠,他不可能随着自己到这蛮荒绝境里来。为什么他连马也带走?他不得不如此。这里一片荒凉,连一株系马的树桩都没有。
要是能撑到真州那就好了。先不管他金人是否驻在,讨到一杯开水喝再讲。况且“渡易水,歌燕市”,他别无他法,只有有进无退。
他一闭眼就想到自己母亲,不知她老人家这时在杭州家乡在做什么?还在绩麻?她曾不时替自己沏得一壶绿茶,现在儿子连一杯茶都喝不到了。她老人家连壶嘴已咂破的茶壶都舍不得丢。她开口就说:“他们都不叫他徐老爷和徐相公了。有些外头衙门里来的人就提名道姓地叫他徐德才……”
他在杭州时真耐不住她的哕唆。为什么现在置身在河北的荒丘上,倒记得起这些话语?人穷则思父母,这话是说得不错的。可是他并没有联想到自己的父亲。他名叫徐德才,人家都以为他是徐得财。结果又无财可得,还被人视作“工商异类”。怪不得自己三代无名,无法与公卿将相的子弟较量……
不,他不应当如此轻蔑自己的父亲。好子不厌家贫。他不是立志自己打开一条出路吗?不是决定以军功起家,并且吟诵着“圣代即今多雨露,暂时分手莫踌躇”吗?他仍是只有有进无退。
他强睁着眼睛想站起来,只是气喘未已,站不起来。眼看那坐骑也和他自己一样,在很费力地吐气。要不立即站起来就会永站不起来了。他想来害怕,所以再又闭目思量。
闭上眼睛,他又见及祝霈、画学正何叙、集贤院领院事的郑正、和他一起去南薰门里油饼店吃茶论说的太学生,甚至和他一起搭船南归私带骆驼毛营利的白某。何以会牵涉想上这许多不相干的人?他想逃避当前现实。他想把躺着的荒丘和垂死的坐骑当着一场梦寐看待。他只能从远处着想。他想着在清江口学画船,在万胜门练骑马,在潭州或长沙买毛边纸习大字,河阳,江州,荻港,姚沟,蒋埠……
可是忖来想去,他忘不了那张择端带稚气的笑容。他也难忘记李伯纪大人稳扎缓进的策略,又不时仍想起五姐茂德的“汴京八景”。想及这些人,也逐渐将他自己带回此时此日,重归于此身此地。因着陆澹园而忆念着小妹苏青,因此也听见她所说的“哥哥好生照顾自己,娶个好嫂嫂,好生服侍双亲,那我也放心了”。
想及苏青,也想及曾有床笫之缘,却未亲芳泽的楼华月。为什么把全不相干的女孩子混在一起?只见得红颜命薄,上下皆然。即是苏青今日成亲,以陆澹园的习性而论,她的前途仍在未卜之数。想及五姐,必然也想到她那“淘气的小妮子”之念妹。这时候引上心爱人,不禁心头刺痛。
这两年来的经验:一触及自己心爱之人,欲即不得,欲见不能,两年之内也难得通过四五道书信,总是隐伏着前途未可知之数,想来不免心慌,现在既已呼吸不灵,不能再犯上心慌。
难道绿窗新语,烟雨传奇,你读“‘见关’莺语花底滑”,我读“‘瞰关’莺语花底滑”还不令人寻味?谁不知道“瞰”即是“见”,而且句中也带着芳馥的气味?他们之间还有“紫径撷英”如此离奇之事端?又有“苏堤对岸人畔柳”水中看去的倒装法?再随着“九嶷山里深处,洞庭湖岸近旁”的两地相思,这不全是古今带着流风遗韵的人物也难能遭遇的机缘吗?
……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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