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内容简介】

家人一个接一个离开。从十岁起,她就独自生活在北卡罗来纳州海滨荒凉的湿地中,驾着小船,靠猎捕和收集野物卖给码头的人维生。她只上过一天学,是小镇居民口中的“湿地女孩”,文明社会之外的野姑娘。当镇上*受欢迎的花花公子被发现死在湿地中时,人们立刻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她。
作为天生的湿地生物学家,她从土地中汲取生活的教训,从萤火虫不诚实的信号中学习世界真正的运行方式。到了渴望触摸和爱的年纪,受到两个来自小镇的年轻人的吸引,她向一种全新的生活开启了心扉……
若干年后,她成了当地的传奇,小镇旅游业的名片。但这本书要讲的并不是一个女孩冲破重重阻碍走向光明的励志故事。荒凉的湿地养育了女孩,也塑造了她。她关于爱情和生活的选择听从的是荒野的召唤,而非文明社会的教导。

 

【作者简介】

迪莉娅·欧文斯(1949— )
生物学家、作家。在非洲从事动物研究多年。创建了赞比亚北卢安瓜保护项目,是美国佐治亚州斯通山脉欧文斯野生动物交流基金会的联合创始人,《国际野生动物》杂志编辑。
曾与丈夫马克·欧文斯合著过三本知名的非虚构作品《哭泣的喀拉哈里沙漠》《大象的眼睛》《稀树草原的秘密》,讲述他们作为野生动物学家在非洲的经历,其中《哭泣的喀拉哈里沙漠》不仅登上《纽约时报》畅销榜,还获得“约翰·巴勒斯自然写作奖章”。此外,二人曾于1981年凭借“喀拉哈里沙漠研究计划”获得“劳力士伟业奖”,1994年获得荷兰“金色方舟骑士勋章”。
《蝲蛄吟唱的地方》是她第一本小说,出版仅一年,总销量就已突破300万册,长时间占据《纽约时报》《今日美国》、美国亚马逊、北美独立书店畅销榜榜首。Goodreads上为此书评分的读者多达32万。


【媒体评论】

一部美得令人心痛的小说处女作,同时也是一桩未破解的谋杀案,一个成长故事,一场大自然的庆典……在与世隔绝的生活中,这个孩子让我们窥见了她私人世界中隐藏的奇迹和危险。——《纽约时报书评》
这本凶猛的、美得令人难忘的小说,讲述了女主角基娅学会信任人与人之间联系的令人心碎的故事,交织着一个扣人心弦的谋杀谜团,揭示了野蛮的真相。——《人物》杂志
茂盛、神秘,喜欢芭芭拉·金索沃的读者一定也会喜欢这本书。—— Bustle
从一个年轻女孩的视角讲述了一个成长故事和一桩神秘谋杀的调查过程……通过基娅的故事,欧文斯探索了离群索居如何影响人类行为,以及被抛弃留给我们生活的深刻印记。——《名利场》
这个故事的魅力源自基娅同她视之为家的地方以及那里所有生物的深厚关联。——《书单》
欧文斯的文字明亮如低地的月亮……这是一部读者会喜欢的兼具谋杀谜团、爱情故事和法庭戏码的小说,但它对我们的本质进行了深入肌骨的探究,不时提出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就像沼泽本身一样古老而不易对付。—— 克里斯托弗·斯科顿,《地球的秘密智慧》作者
我简直没法描述我有多喜欢这本书。真希望这故事不要结束。—— 瑞茜·威瑟斯彭
当你感觉到你脚趾下的星球和树木在移动时,你必须全神贯注地倾听,我保证,你会听到蝲蛄在吟唱。—— 迪莉娅·欧文斯
引人入胜的神秘故事,文字如此明亮,可以穿透*黑暗的泥泞。——《奥古斯塔编年史》
带着古老民谣的节奏。欧文斯显然对这片土地了如指掌,从黏住脚底的黑泥到咸水的味道,再到海鸥的叫声。——戴维·乔伊,《捆住我们的线》作者

 

【前言】

1969
湿地不等于沼泽。湿地是一片光的空间。在这里,草在水中生长,水流向天际。溪水缓慢流淌,带着太阳的影子蜿蜒奔向大海。在上千只雪雁的喧闹声中,长腿的鸟儿们以不可思议的优雅姿势起飞——美得不像是为了飞翔而生。
然而,在湿地中,处处可见真正的沼泽侵入低洼,隐藏在湿冷的树林中。沼泽的水死寂而阴暗,似乎它泥泞的喉咙吞噬了光。在这阴暗的洞穴里,连夜行动物都会在白天出来。当然也能听到声响,但是比之湿地,沼泽是安静的,因为分解是细胞层面的工作。生命衰败、发臭,归为腐烂的一团;凄凉的死之泥穴中孕育着新的生命。
一九六九年十月三十日早晨,蔡斯·安德鲁斯的尸体躺在沼泽中。他本该被悄无声息、按部就班地分解、吸收,永远消失。沼泽知晓所有关于死亡的秘密,因而并不必然视之为悲剧,当然更不是罪恶。但就在那天早晨,村里的两个男孩骑着自行车去老防火瞭望塔,在第三次转弯时看到了安德鲁斯的牛仔外套。


【试读章节】

八月的早晨空气灼热,湿地的水汽悬在橡树和松树间,凝成了雾气。蒲葵丛异常安静——除了潟湖中的苍鹭起飞时翅膀低沉缓慢的扑棱声。基娅当时只有六岁,听到了摔纱门的声音。她正站在凳子上清洗锅里的粗玉米粉,于是停下手,把锅放入水池里混浊的肥皂水中。四下静悄悄的,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是谁离开了小屋?不是妈妈。她从来不摔门。
但当基娅跑到门廊上,她看到妈妈穿着长长的棕色裙子,踩着高跟鞋走下沙路,裙褶不断打在脚踝上。那双鞋鞋头粗短,仿鳄鱼皮的,是她唯一一双外出鞋。基娅想要大声喊妈妈,但她知道不能吵醒爸爸,所以她打开门,站到砖木堆砌的台阶上。她看到妈妈提着一个蓝色行李箱。通常,基娅凭着小动物般的笃定,确信妈妈会回来,带着用油腻的棕纸包裹的肉或一只耷拉着脑袋的鸡。但那时她从不穿鳄鱼皮高跟鞋,也从不带箱子。
妈妈总会在小径与大路交会的地方回头,一只手高高举起,挥舞着白色的手掌,然后转身踏上大路。这条路蜿蜒穿过泥沼树林、香蒲潟湖,最后到达镇上——如果幸得潮水退去。但是今天,她一直往前走,在车辙上跌跌撞撞。透过树木间的缝隙,可以时不时看到她高高的身影,渐渐只余下白色的围巾在树叶间若隐若现。基娅飞奔到一个能看到大路的地方。妈妈肯定会在那儿挥手,但她只赶上蓝色行李箱消失的瞬间。那抹蓝色在森林中是如此格格不入。基娅回到台阶上等,胸口仿佛压着密实的黑色烂泥。
基娅是五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其余四个都比她大许多,虽然后来基娅忘了他们的年纪。他们和爸爸妈妈住,如同被关起来的兔子,挤在简陋的小屋里。小屋有一个装了纱门的门廊,在橡树底下,像是瞪大的眼睛。
乔迪从屋里走出来,站在基娅身后。他是基娅最小的哥哥,但也比她大七岁。乔迪和基娅一样长着深色眼睛、黑色头发。他教基娅学鸟叫,告诉她星星的名字,以及如何驾驶小船穿过锯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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