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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黄帝杀夔,以其皮为鼓,声闻五百。
——《太平御览》卷五八二引《帝王世纪》
一个架空的年代,世界在动荡和战火中挣扎。
兵败如山倒之时,一双纤细的手擂响隆隆的战鼓,她的命运也就此发生了转变。
将军怜惜这个柔弱却坚强的女子,将她带在身边,却不知她背后隐藏着一头凶猛的妖兽。女子*后看了看将军那双困惑的眼睛,竟无视自己的神力,依旧顺从地答道:“我愿意。”
这个故事。将以她的方式画上句号。
【作者简介】
千鬼姬,虽然是人类,但基本过着不见天日的夜行生活。嗜爱阅读,讨厌运动,有着充分的宅属性。光是敲键盘写小说,就已经算剧烈运动了。
【目录】
茈月寒烟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内容简介】
一个架空的年代,世界在动荡和战火中挣扎。
兵败如山倒之时,一双纤细的手擂响隆隆的战鼓,她的命运也就此发生了转变。
池凝镜,檐悬剑。
春来正寒,雪连天。
盆中,碳红得鲜艳,散发出温暖的气息,却也熏得人昏昏欲睡。
茈月是次在这样寒冷的国度过冬,娇小的身子裹在层层的毛皮下,却还是在微微发抖。因为寒冷的风从窗外漏进来,她的鼻子也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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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茈月寒烟
池凝镜,檐悬剑。
春来正寒,雪连天。
盆中,碳红得鲜艳,散发出温暖的气息,却也熏得人昏昏欲睡。
茈月是次在这样寒冷的国度过冬,娇小的身子裹在层层的毛皮下,却还是在微微发抖。因为寒冷的风从窗外漏进来,她的鼻子也变红了。
“小姐,寒烟公子来了!”这时,一个侍婢在门外轻声说道。
茈月有些懒散地抬起手臂,说:“请寒烟公子进来吧。”话音刚落,本是闭起的门自己便向两边展开了,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公子正站在门外,带着安静的微笑看着茈月。
“来的不是时候吗?”这样说着,寒烟对着茈月点点头,说,“失礼了。但是我想,这也正是温酒赏雪的好时候吧?”他扬起手来,手中却提着三壶酒说,“并不烈,却能让身子暖起来。”
“失礼的是我才对,真抱歉,不能请你喝茶了。”茈月笑着应道,“有劳寒烟公子,还来这里看我。”虽然说着话,但是茈月小姐也仅仅将身子挪了挪,并没有从榻上下来,裹着取暖的毛皮也没褪下。
“不碍的。”这样说着,寒烟已坐下,而一旁的婢女却已经将温酒的小炉小釜备上了,一炉新香也已经焚起来,将弥漫在空气里那碳盆散出的压抑气息驱散开来。
几盏以后,茈月小姐才终于多了些生气的样子,本来苍白的脸色也变红润起来。
“这几日,长安比往日更热闹,世人总爱喧嚣,所以庙会也好,戏台也好,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都在市上。待雪止了,天不那么冷,一起去看看吧。”寒烟一边说着话,一边帮茈月的杯里斟满琥珀色的酒。
“那也好,这整月来,我都没有离开过家。大概因为天气的原因,父亲回长安的日子大约也得推到二月里了。”茈月应道,小手握住精巧的酒杯,酒的热气透过杯子一直传到身上。
“一整月吗?”听着茈月的话,寒烟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看着茈月说道,“那想来你还没有听闻吧,城外有问荒废了数年的寺院,寺中本已枯死的桃树就在一个月前,竟然开花了,而且一直到现在那花也没有凋落之迹。”寒烟将酒杯举起,饮下杯中酒,然后继续说道,“大约会被引为祥瑞吧,京县的人总会这样奏启的。”说着,寒烟露出了惋惜的模样,又说,“只可惜早来香寒冬,空枝难争舂。那些花,很难等到冰融的时候了吧?”
“去看看吧。”突然,茈月却这样说道,“正当酷寒时节的桃花啊,真想去看看啊。”
听到茈月的话,寒烟放下酒杯,侧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本也想去,但是县令已将此事报兰台,到元日前想要去看也不容易。”说着,他却笑起来,说,“但可巧,文彰便在兰台役职,而且,他可正好是太史局的人,之前已升做历博士了,想来让你我去观赏一番,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那位文彰大人,名为赵麒,乃是寒烟公子竹马之交,与茈月也相识,说来,还曾被茈月救过性命。此时想起他来,倒也是自然。只听寒烟提起,茈月也立刻忆起他来。
“是了,是了。有人帮忙自然好。”说着,她有些狡黠地笑起来,说,“就算不成,那从阴世的道路去那儿,也不算难事儿。只是苦了阿虎,他很怕冷的。”
茈月所说的阿虎,是她家的昆仑奴,一个热心忠厚的青年汉子,也不懂唐语,专在茈月家干些粗重的活儿,平素里听茈月的话,对寒烟公子也很是礼敬。不过,阿虎和茈月一样,也从没经历过这样寒冷的冬天,所以天气越冷,那阿虎也越少活动,总在自己的房里躲着。
“若是文彰无能为力,那也不无不可。”寒烟这样说着,再举杯,说,“今日的雪中,桃花又会是如何的风姿,那就去看一看吧。”
赵麒虽向来老成,但为着之前一些事,欠下了茈月与寒烟很大的人情,便也算爽快地帮忙两人,将一封文书交给了寒烟公子。
“到那边,只说是为天文台做事。此时在那边的除了京县的人,想来也只有些学生了,或者是史馆的人,不过也不要紧,那些人,总不会识得太史局全部的人。”赵麒这样说着。
“难道你不害怕,我们被识破只是布衣,牵连到你的前途?”寒烟笑着接过那封文书。
赵麒苦笑起来:“若说连累,也不只是一次吧?前番你冒做我的名字,半夜进到府中,后要不是郎中大人的话,大约我也得罢官回乡了。”说着,他转头望向依然将厚重的衣服裹着身子的茈月,说,“这天气可不好,虽说景致想来必是绝佳,但不如等元日后,史馆录书后再去却也不迟。”
“只怕等不到那时候。”茈月摇一摇头说,“这天可真是太冷了。”
“小姐啊!”赵麒笑起来,看着寒烟露出得意的神色来,说,“这个啊,就算见多识广的寒烟也未必知晓了。”他说道,“想要桃树在这时节开花也不难,只要将那树围毡烘碳,也就可以了。说是枯树,想必那县令早已暗地吩咐人另栽了新树,就为了在这时候上报祥瑞,等到明年,他大约也就可以外调,或是升迁了。”
“果真如此吗?”虽然这样说,不过听着赵麒的话,茈月可没有如梦初醒的模样,依然淡定若水,说,“只要不为人知,那也算是一种奇妙的法术了。”说着,她望向了身边的寒烟,后者正点着头,对那话很是认同的样子。
“倒是你们太史局的人,不会揭穿此等把戏吧。”寒烟看着那总是一本正经的友人。
“那可不是,郎中大人说,如果没有此等把戏,倒也会失去很多乐趣!大人的话很有道理,我一向都这样想的!”
“那就是所谓的水清净了却不会有鱼在其中吧?”
“啊,是水至清则无鱼吧?”虽然唐语流利,但是对于那些典故,茈月总还是有些生疏,说,“就算这样,却也会是美景才对。况且……”寒烟看着茈月,然后慢慢将目光转到赵麒身上,说:“文彰,那县令一月前已将此事报知太史局,想必史馆与你们也都已派人前往,而这期间,那桃花却依然盛开不败,难道真是小小把戏吗?”
“寒烟!”赵麒看着寒烟公子,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说,“你这话的意思却是为何而出?莫非这其中还有其他的缘故?”说着,他稍微揣摩一下,看看始终微笑着的寒烟公子,说,“其中,还有其他的‘法术’吗?”
这一刻,就连茈月小姐也看着寒烟公子,次有了好奇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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