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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一对历经沧桑后人儿,勇敢相爱,将爱情进行到底,以爱之名抒写的现实奇迹!
《西藏生死恋》作者羽芊全纪实新作,再次感受羽芊笔下温柔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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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去之前终遇见你,不算迟!
不论世间怎样变换,你都是我的初相见、终归处。


【作者简介】

羽芊,用镜头和笔记录西藏。著有作品《藏婚》 《西藏生死恋》 《玛尼石上》。


【目录】

序——《不迟》的来历

上部
那么安静的一个女人,不太爱说话,很专注地听我们聊天。
尼若不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但却是个让人心动的女人。尤其是她的眼睛,当她安静看着我的时候,干净得就像藏北深处的湖水。
中部
爱情要来时,是不分年龄、不分时段、不分地方的,它说来就来了,不容你多加思考,不容你辗转反侧,霸道地进入你的脑海、你的灵魂, 哪管你是不是历尽沧桑早生华发!
下部
什么样的天地,会比这一荧光更加宽阔?
把我的心放在你的手心,请君好好收藏。
把你的爱恋放进我的心房,今生不再分开。
后记


【内容简介】

这个故事所有情节都是根据陆路日记和尼若的口述整理出来的。一段看似平淡的爱情交集,却有着让我们再次相信世上爱情的力量。
陆路,一个小有名气的风光摄影师,每年都会开车跑一趟西藏,短则一个月,长则两三个月。
尼若,拿了十五年手术刀的胸外科医生,理智和热情并存。弹得一手专业八级水平的古筝。在一次手术失败后,来了西藏支教。雪下照映着碧绿荡漾的羊湖,湖边孩子欢快起舞,长发随风飘扬,双手轻抚琴弦,这样的画面时常在羊卓雍错前出现。
陆路2007年到西藏拍藏历年时,和尼若次在生活中见了面,俩人一见终情。尽管他们都在竭力回避自己的感情,终却都没能逃脱爱情的魔咒。随着相处,两人越来越确定对方就是自己今生需要的。
尼若回内地,放弃一切离婚,陆路却消失不见了......
然而,陆路把房子和所有的摄影图片留给了尼若。从此以后,尼若开始尝试着摄影,带着陆路留下的行走笔记,背着爱人用过的摄影包、拎着爱人用过的照相机,沿着爱人走过的路线,每次住宿,她都会特意选择陆路生前住过的店子,指定要他曾经住过的房间,每年如此寻找他走过的任何地方。
究竟发生了什么?陆路去了哪里?尼若年复一年的寻找会有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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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若进门,换鞋,把包放在柜上。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放了两片柠檬加了一勺蜂蜜。
这是她每天进门的程序。
只是今天,做这些程序时少了些愉悦,多了些机械。特别是喝水时,不再是小口小口地慢慢往下咽,而是一口气灌下。
转过身来,她提起摄影包往书房走,脚步虚浮得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书房不大,两边是深棕色的书架,柜里摆满了医学书和摄影书。同色的书桌上有台电脑、几本摊开的医学类书籍。木地板上铺的地毯色彩艳丽,边缘还织着八宝吉祥图案,显然来自雪域高原。
房间和阳台之间没有门,向外延伸的部分摆满了绿色植物,右边有一盏深红色的落地木质小宫灯,边上放了一架紫檀木古筝,同色的筝凳,黑色的筝架,筝谱翻开的那一页上是《春到拉萨》。
抚筝人都明白:这是一首极难弹的曲子,却又是一首极好听的曲子。想弹好它,仅有扎实的基本功还不行。青藏高原,由于其独特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被世人誉为“地球第三极”。境内雪山林立,江河纵横,湖泊星罗棋布。每到春天,气温回升,雪水化作万道溪流竞发,跌宕而下,蜿蜒曲折,叮咚之声仿如天籁。春暖花开的时节,人们呼朋引伴,带着帐篷、食物,到野外,找一宽阔的地方,伴着流水淙淙,喝酒唱歌,情到深处长袖挥舞、舞步飞扬。《春到拉萨》就是利用古筝宽广和亮丽的音色表现春到雪域后的美丽景色和藏族老百姓喜迎春天的欢快情绪。该曲的引子相对自由,却又要抒发出春到高原的意境,弱起渐强的摇指需要抚筝人收放自如的功底和发自肺腑的愉悦。散板前部分既铿锵有力又节奏欢快,用音色去表达藏族男青年跳舞时脚步顿地尘土飞扬的情景,而后部分却要音色柔美亮丽,如藏族姑娘柳腰轻摆长袖飞舞。用由重到轻、由轻到重的摇指来表现雪山上春风轻拂、万物复苏的旖旎风光和冰雪融化时相互撞击发出的清脆之音。
这样的一支曲子,弹的不再是音乐,而是抚筝人的回忆。
尼若极喜欢这支曲子。特别是近些日子,她只要坐到古筝前,后一支曲子肯定是《春到拉萨》。尼若把包放在书桌边的地板上,再摸出手机关了放在桌上。站了一会儿,她找了张抹布,慢慢顺着桌边坐到地上,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摄影包,久久才伸出手去,指尖缓缓滑过摄影包粗糙的纹理,再细细地擦去尘土,动作极轻极柔。仿佛那不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包,而是爱人的脸。
直到包上再无泥土,她才放下抹布,慢慢拉开了拉链。
如此过了许久,她才打开包,里面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摄影器材,在边上有两个空格子。
尼若拿出一个机身,取出镜头上好,抱了在怀里,低着头,呆呆地看着,两颗大大的泪珠悄悄滑落在黑油油的相机上,水印慢慢漾开。
她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直到天色黑尽。她这才取下镜头归入原位,再把机身放好。然后呆呆地看着空了的两个格子处,那里原本放着佳能EOS-1DMarkⅢ和28~300的镜头,是他常用的。曾经,他用那个机子教她如何构图,什么光线下要加曝和减曝。把那个镜头当望远镜使,告诉她远处有头牦牛或是有匹白马。现在,机子和镜头都不在了,已随他的主人而去,只留下这个包和这个伤心的女人,暗夜独自哭泣。
久久,尼若扣上带子,合上包盖。
起身,步履不稳地走到筝前,摁亮了台灯,两眼茫然,不知看向何处,只有食指在弦上机械滑下,清脆的弦音由高到低在小屋里响起。
当后一个弦音消失,尼若闭上眼睛,苍白的脸庞微扬着,鬈发零乱散于后背,放在筝上的手指修长白皙却轻微地颤抖。
她在害怕,害怕打开那个纸袋子。
一个月来,她每天都度日如年,等来却是这样一个薄薄的、冰冷的纸袋子。
窗外,永远是雾蒙蒙的天。远处的高楼和近处的街道,在薄雾里显得格外迷离。
屋里,除了尼若的呼吸,静得连根针掉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窗外的世界亮起了一盏盏华灯。
尼若先是手指动了动,然后手臂动了一下,接着深深吸了口气,眼神慢慢有了焦点。
她迅速转身回到书桌边,弯腰打开摄影包的侧袋,一下就抽出了牛皮纸袋,急步回到古筝前坐下,没有一丝犹豫就解开了白色的细线,取出里面的物品。
一个银灰色的牛皮笔记本就这么突然地被放在了古筝弦上。
尼若呆呆地盯着封面,再次泪盈于睫。
她终究还是抬起手,慢慢翻开,古黄色的页面上有一块黑色的血迹,内页的纸张也粘到了一起。
尼若身子晃了一下,脸色白得如透明的纸。
她小心地翻开页。
……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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