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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误入豪门,步步惊心
在这个人类日渐凋谢的世界里,男孩只能活到25岁,女孩则是20岁。多一步擦肩,就再不能相见。
如果不喜欢这本书,只能说明你老了。
年轻,就要活在幻想的世界!


【作者简介】

劳伦·迪斯特法诺

毕业于位于美国康涅狄格的阿尔伯图斯?马格努斯学院,获得英语文学学士学位。《凋谢》是她的部小说,也是“时光新娘”三部曲的部。
美国西蒙与舒斯特出版集团总编看了《凋谢》的初稿后,大为赞叹,立刻花50万美金天价签下了她。目前,“时光新娘”系列已经卖出多国版权,将陆续与各国读者见面。


【目录】

1.我,是沉默的羔羊
2.垂死的“妻子 ”
3.另一个世界的罗斯
4.荒诞的婚礼
5.“你丈夫是你到外面去的通道 ”
6.就在那儿,罗斯死了
7.橘树林的报复
8.情窦初开
9.谜样的珍娜
10.温室里的妻子们
11.飓风!逃出这里的好机会!
12.昏迷不醒
13.莱茵,你的名字是自由
14.塞西莉的好意永远不会长久
15.离自由近的一刻
16.沃恩的警告
17.珍娜房中的不速之客
18.珍娜去了地下室
19.临产
20.浴血的婴儿
21.放一把火
22.珍娜的时间不多了
23.后一支舞
24.失落的母亲
25.不说再见
26.逃离近在咫尺
27.无边的远方


【内容简介】

在不久的将来,人类正在凋谢。
变异的病毒肆虐全球,所有的男孩只能活到25岁,女孩则是20岁……
16岁的少女莱茵被绑架,卖到一座神秘的大宅里,成为繁衍后代的“新娘”之一。
豪宅的少年主人林登是真的爱上她了,还是把她当成挚爱前妻的替身?
怎么也走不到头的宅院,在背后操纵着一切的管家,还有地下室里的恐怖实验。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莱茵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逃离这里,她能成功“越狱”吗?她能打破20岁的死亡诅咒吗?


【免费在线读】

1.我,是沉默的羔羊
我等待着。一直被关在车厢内,睁眼闭眼都是黑暗,我几乎快忘记了眼皮的存在。女孩们像老鼠似的蜷缩在一起,凝视着黑暗,随着车子的颠簸晃动着。
有个女孩摸到车厢内壁,开始尖叫,用力拍打——传来金属质的回声——但其他人都无动于衷。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把自己掩藏在更深的黑暗之下。
门,开了。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人恐慌,像从产道迎来外面世界的光亮,照亮内里幽暗的同时,也带来死亡。我和其他的女孩们都害怕得直往毯子里缩,不想“出生”,也抗拒“死亡”。
被放出去的时候,我们已经忘了要如何迈开脚步。不知道有多久没能下车走路了?几小时?几天?
我们跌跌撞撞地走出去,广阔晴朗的天空一如既往地悬在头顶。
我和其他女孩站成一排,几个穿灰外套的男人来回打量我们。
我听说过这种事。在我的家乡,长期以来不断有女孩失踪。有的晚上睡着觉被掳走,有的大白天在路边就不见了。邻居家的女孩就失踪了,再之后,她全家人就都搬走了,可能是去找她,也可能是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了,就索性离开这个伤心地。
这回,轮到我了。我只知道有女孩失踪,但失踪后会发生什么事呢?会被谋杀弃尸吗?还是会被卖到妓院?这些不是没有发生过,而后一种可能——就是我将会成为新娘。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个快到25岁死亡年龄的有钱男人搂着好几个十来岁的新娘,她们漂亮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没被选上的那些女孩不会在电视上露面。她们有的被卖入红灯区的妓院;有的被搜捕人杀死在路边,却懒得处理善后,任由她们双眼瞪着灼人的太阳,慢慢腐烂;还有的则永远不知去向,留给家人的就只有疑惑。
病毒导致当代女性的寿命骤减至20岁,所以被抓来的女孩都在13岁左右,身体发育成熟,足以繁育后代。
灰外套的男人估量我们的臀部宽度,确认是否具备良好的生育基础;掀开我们的嘴唇,通过牙齿判断身体是否健康。一个女孩吐了,可能就是刚才尖叫的那个,她擦了擦嘴,颤抖着,害怕极了。我定定地站住,决意不出头,也不出手。
在一排半睁着眼睛的垂死女孩中间,我觉得自己活力十足,心脏在胸膛中怦怦跃动,却几乎感觉不到别的女孩的心跳。在黑暗中随着货车颠簸的这段日子里,我们早已融合成一个整体。我们这群无名之辈,共存于怪哉地狱。我不想凸显自己,也不要凸显自己。
尽管这样,还是有人注意到了我。他在我们面前踱来踱去,任由“灰外套”对我们左戳右捅,检查合格与否。他好像陷入深思,又带着一脸喜悦的表情。
他绿色的眼睛像两个惊叹号,看到我时,咧嘴笑了,金光一闪。真不寻常——他这么年轻,还不到镶金牙的年纪啊?他继续转悠,我赶忙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子。笨蛋!为什么要抬头看?!凡是看过我的人,一眼就会注意到我两只眼睛不同寻常的颜色。
“金牙”对“灰外套”们说了几句话,那些人看看我们,好像谈妥了交易。然后他朝着我站的方向笑了笑,就上了另一辆车,呼啸而去,车轮扬起的小石子纷纷落地。
十来个女孩——连同刚才呕吐的那个——都被赶回货车,一个“灰外套”跟在她们后面。算上我在内,现在只剩三个女孩了,我们中间还隔着她们离开后留下的空位。那些“灰外套”又交头接耳了一会儿,然后对我们说:“走吧!”我们移动脚步,的去处只有一辆停在碎石路上的豪华轿车,后车门敞开着。这时,我们距离公路并不远,还能听到车辆飞驰而过的声音,远远地看到傍晚紫色雾霭中的城市街灯开始亮起来,我认不出这是哪里,这荒凉的路途和返家的拥挤街道相去甚远。
我迈开脚步,跟在另外两个被选中的女孩后面上了车。一扇暗色玻璃窗把司机和后座隔开。就在车门关上之前,我听到其他女孩聚集的那辆车上有点动静——
那是一声枪响,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头,只是接下来我会听到的十几声枪响中的枪。
我醒来时,浑身是汗地躺在一张缎面床上,心脏急促跳动,恶心反胃。我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把身体挪到床垫边,俯身吐在华丽的红色地毯上。就在我吐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有人拿着抹布开始清理呕吐物了。
“每个人对催眠气的反应都不一样。”他轻声说。
“催眠气?”我含混不清地问,正想用白色蕾丝花边的袖口擦干净嘴巴时,他递过来布餐巾——也是华丽的红色。
“是从轿车的通风口吹进去的,”他说,“这样你们就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了。”
我想起在轿车里,我们和司机之间隔着的玻璃窗,那应该是不透气的。我还模糊地记得从四周的通风口呼地喷进的一团气体。
“另一个女孩,”这男孩一边对着呕吐物留在地毯上的污渍喷上白色泡沫,一边说,“她发疯似的往卧室窗户上撞,太不理智了。窗户肯定都是锁死的,而且还装了防碎玻璃。”虽然他说出的话很可怕,但他的声音低低的,语气里甚至还有一丝同情。
我转过头去,看到窗户关得紧紧的。窗外一片明亮的绿色,与远处的蓝天相接,比我家周围的景色美得多。我家窗外就只有黄土和母亲花园里那些枯萎的花草,我曾经想试着让它们恢复生机,但后也没能做到。
从走廊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让这男孩紧张了一阵。但他接着埋头把白色泡沫擦洗干净。
“我帮你吧。”我主动说。虽然把地毯吐得一塌糊涂,但刚才我还一点儿也没有感到羞愧,因为自己是被人胁迫来的。不过现在,我知道这男孩不是要谴责的对象,他跟那些把我弄来这里的穿灰外套的搜捕人不是一伙的——因为他年纪太小了,可能跟我差不多大。说不定他也是被迫来到这里的。虽然我从没听说有十来岁的男孩失踪。不过50年以前,病毒刚出现的时候,女孩们也很安全,所有的人都很安全。
“不用了,已经擦干净了。”他回答说,然后拿开抹布,地毯上已经看不出污渍了。他拉开墙壁上的一个把手,那是一个垃圾道的张开口。他把抹布扔进去,再松开手,垃圾道又紧紧关闭。他把刚才的那罐白色泡沫清洁剂塞进围裙口袋,继续本来要做的事——从地板上端起银质托盘,放到我的床头柜上。“要是你感觉好些了,就吃点午饭吧。这次不会再让你昏睡过去了,我保证。”他看上去好像露出微笑,但只是好像,然后神情专注地依次掀开扣在饭食上的金属盖子。里面有一碗汤和一小盘蒸蔬菜配土豆泥,上面浇着肉汤。我被人绑架,被下药,被锁在这个地方,却可以享用美味的午餐。这种感觉糟透了,我差点儿又要吐出来。
“那个撞窗户的女孩——她怎么样了?”我问他。我不敢提起走廊那头尖叫的女人,也确实不想打探她的情况。
“她冷静下来了。”
“还有一个女孩呢?”
“她今天早晨就醒了,我想房子主人带她去参观花园了吧。”
房子主人。听到这个词,我感到一阵绝望,又重重地躺回枕头上。这座大楼归房子主人所有。搜捕者满街搜寻合适的目标,绑架来卖给他们。没被挑中的女孩,碰上仁慈的搜捕者会被卖到妓院,但我遇见的那些“灰外套”,却把她们赶到货车,全部枪杀。声枪声一遍一遍地回响在我被催眠气迷昏后的梦境中。
“我到这儿多长时间了?”我问他。
“两天了。”他递给我一杯热饮,我本想拒绝,但看到拴茶包的细绳垂在杯子外面,而且闻到了香气。是茶。我和哥哥罗恩每天的早餐和晚餐都会配茶。这种香气就跟我家的一样。那时母亲总是站在炉子边上,一边等着水烧开,一边哼着曲子。
我晕沉沉地坐起来,接过茶杯,端近了,深深嗅着茶香。只有这样,我才能忍住眼泪。男孩肯定感觉到这茶给我带来的巨大情绪波动,肯定感觉到我要作出夸张的反应,像是号啕大哭或像那个女孩一样发疯地去撞窗户,所以他已经起身朝房门走去。他静静地走了,头也不回,把我一个人留给悲伤。但眼泪并没有流下来,我把脸压在枕头上,迸发出骇人的、像野兽般原始的尖叫声。我以前从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这种愤怒,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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