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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经典是经得起生活、历史和人性考验的,无论物质生活如何变化,时间怎么变迁,思想怎么更新,它都是那碗温热适口的汤,那把刚直不阿的尺,,那个心底里最原始的旋律。“我爱文学——不朽的经典”系列丛书,图文并茂,选篇优良。它的编修根源于一种自身对于经典的崇拜。本书《冰心散文名篇》就是一本经典作品,选收文学女作家冰心的优秀散文41篇。
《冰心散文名篇》由中国画报出版社出版发行。


【编辑推荐】

冰心作为五四新文学的开拓者和奠基者,是伟大的爱国主义作家,卓越的语言艺术大师。她的散文,以清新优雅、隽美明丽的艺术风格,开创了中国散文的一代新风,在现代文学的艺术殿堂上占据着引人注目的光辉地位。本书《冰心散文名篇》选收的就是她的41篇散文,包括:《除夕的梦》、《文学家的造就》、《寄小读者》、《记萨镇冰先生》等。


【前言】

品读经典是一种幸福。
世间的幸福有千万种。一盏清灯,一杯香茗,伴着夜之寂静,光之恬柔,和颜展卷,放下日间的一切杂念烦忧,远离生意场上的所有精打细算,只是让心尽量舒展开来,读着那些或优美、或凄楚、或清淡如水的文字,体味着从心底涌起的那抹舒适与淡然,在喧嚣的尘世间,能拥有这样一种手不释卷的情怀也算万千幸福中的际遇了吧。
如果有一些文字始终拥有自己的味道,并能把这味道延续下去,历久弥香,那么,我们不妨称它为经典。
经典是经得起生活考验的,无论物质生活如何变化,或丰富,或贫瘠,它都是那碗温热适口的汤。这汤在小火上煲了很长时间,如果你吃了太多油腻的东西,它会让你爽口清胃,提神解腻;如果你恰逢饥肠辘辘,它会帮你充饥,给你力量,用极其温柔的方式安慰你受了委屈的胃。
经典是经得起历史考验的,无论时间怎么变迁,社会如何进步,它都是那把刚直不阿的尺,也许刻度已经模糊,不变的却是真实的尺寸。它可以丈量历史的长度,也可以被夹进书页中做一枚平整的书签。只不过,做尺时,它帮助我们找回历史的距离;做书签时,它帮助我们铭刻曾经的记忆。
经典是经得起人性考验的,无论思想怎么更新,它都是那个心底里最原始的旋律。这旋律只有三个音符,真、善、美在字里行间熔铸。当我们历尽辛苦,可能质疑,可能徘徊,可能犹豫,可能畏缩时,聆听这旋律,于是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这种蕴藏于经典中的信念一旦被自己挖掘出来,终生相伴,受益无穷。
“我爱文学——不朽的经典”系列丛书,图文并茂,选篇优良,其编修根源是一种自身对于经典的崇拜,其动力是作为一个出版人的社会责任感。
在物质生活日益丰富的今天,网络文学、快餐文化如此泛滥,良莠不齐,迷惑着人们的眼界,更有甚者,直接诱骗读者的感情,也不乏些庸庸之作,一点言笑,几滴眼泪,以此来赚取大家宝贵的时间甚至生命。对于心灵及精神上的建设与维护,自是不敢说力挽狂澜,只求能尽一己绵薄之力,锄一方微圃,让路过的人能欣赏到一些花繁叶茂的风景。只是我希望,路人在一瞥的同时,能略微驻足,植叶茂于眼中,沁花香于肺腑。
人们常说,别让文化成为历史,同样,别让经典销声匿迹。我希望,能把这种品读经典的幸福推及给更多的人,也希望,有更多的朋友加入到延续幸福的行列中!与友共勉! 魏龙


【作者简介】

  冰心(1900—1999),原名谢婉莹,福建长乐人。著名诗人、作家、翻译家、儿童文学家。主要作品有:小说《斯人独憔悴》、《超人》、《冬儿姑娘》、《去国》等;散文《往事》、《寄小读者》、《再寄小读者》、《南归》、《樱花赞》等。
  冰心1900年出生在一个具有爱国、维新思想的海军军官家庭,父亲谢葆璋参加了甲午战争,后在烟台创办海军学校并出任校长。幼年的冰心深受父亲爱国思想的熏陶,在心里根植了“爱”的种子。1913年,冰心一家迁居北京,住在铁狮子胡同中剪子巷,次年入贝满女中;工918年升入协和女子大学理预科。这一年,冰心第一次使用笔名“冰心”在《晨报》上发表了第一篇小说《两个家庭》,之后开始了她“问题小说”的创作历程。1921年加入文学研究会。1923年,冰心以优异的成绩取得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大学奖学金。留学前后,她开始陆续发表总名为《寄小读者》的通讯散文,成为中国儿童文学的奠基之作。1926年,冰心获文学硕士学位后回国,执教于燕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等校。
  抗日战争时期,冰心一家移居重庆,参加中华文艺界抗敌协会,热心从事文化救亡活动。战争胜利后,她随丈夫、社会学家吴文藻赴日本,被东京大学聘为第一位外籍女教授。新中国成立后,冰心夫妇冒着生命危险回到祖国,定居北京,投入到祖国的各项文化事业和国际交流活动中去。
  上世纪80年代,冰心先患脑血栓,后骨折,但病痛没有让这位耄耋老人屈服,她笔耕不辍,陆续创作了《空巢》、《万般皆上品》、《远来的和尚》等佳作,其中,短篇小说《空巢》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1999年Z月28日Z1时冰心在北京医院逝世,享年99岁。


【目录】

我做小说,何曾悲观呢?遥寄印度哲人泰戈尔“无限之生”的界线除夕的梦笑提笔以前怎样安放你自己?文学家的造就问答词梦往事(一)往事(二)山中杂记寄小读者(通讯1一12)寄小读者(通讯13—25)寄小读者(通讯26)寄小读者(通讯27—29)寄小读者四版自序南归《冰心全集》自序记萨镇冰先生默庐试笔我的童年力构小窗随笔再寄小读者(通讯4)无家乐给日本的女性小桔灯我的故乡我的童年童年杂忆我入了贝满中斋天南地北的花童年的春节我的大学生涯漫谈赏花和玩猫说梦病榻呓语无士则如何我梦中的小翠鸟咪眯和客人之间我的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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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生”的界线我独坐在楼廊上,凝望着窗内的屋子。浅绿色的墙壁,赭色的地板,几张稀子和书桌;空沉沉的,被那从绿罩子底下发出来的灯光照着,只觉得凄黯无色。
这屋子,便是宛因和我同住的一间宿舍。课余之暇,我们永远是在这屋里说笑,如今宛因去了,只剩了我一个人了。
她去的那个地方,我不能知道,世人也不能知道,或者她自己也不能知道。然而宛因是死了,我看见她病的,我看见她的躯壳埋在黄土里的,但是这个躯壳能以代表宛因么!屋子依旧是空沉的,空气依旧是烦闷的,灯光也依旧是惨绿的。我只管坐在窗外,也不是悲伤,也不是悚惧,似乎神经麻木了,再也不能迈步进到屋子里去。
死呵,你是一个破坏者,你是一个大有权威者!世界既然有了生物,为何又有你来摧残他们,限制他们?无论是帝王,是英雄,是……一遇见你,便立刻撇下他一切所有的,屈服在你的权威之下。无论是惊才,绝艳,丰功,伟业,与你接触之后,不过只留下一杯黄土!我想到这里,只觉得失望,灰心,到了极处!——这样的人生,有什么趣味?纵然抱着极大的愿力,又有什么用处?又有什么结果?到头也不过是归于虚空,不但我是虚空,万物也是虚空。
漆黑的天空里,只有几点闪烁的星光,不住的颤动着。树叶楂楂槭槭的响着。微微的一阵槐花香气,扑到阑边来。
我抬头看着天空,数着星辰,竭力的想慰安自己。我想:——何必为死者难过?何必因为有“死”就难过?人生世上,劳碌辛苦的,想为国家,为社会,谋幸福,似乎是极其壮丽宏大的事业了。然而造物者凭高下视,不过如同一个蚂蚁,辛辛苦苦的,替他同伴驮着粟粒一般。几点的小雨,一阵的微风,就忽然把他渺小之躯,打死,吹飞。他的工程,就算了结。我们人在这大地上,已经是像小蚁微尘一般,何况在这万星团簇,缥缈幽深的太空之内,更是连小蚁微尘都不如了!如此看来,……都不过是昙花泡影,抑制理性,随着他们走去,就完了!何必……想到这里,我的脑子似乎胀大了,身子也似乎起在空中。勉强定了神,往四围一看:——我依旧坐在阑边,楼外的景物,也一切如故。原来我还没有超越到世外去,我苦痛已极,低着头只有叹息。
一阵衣裳绰绦的声音,仿佛是从树杪下来,——接着有微渺的声音,连连唤道:“冰心,冰心!”我此时昏昏沉沉的,问道:“是谁?是宛因么?”她说:“是的。”我竭力的抬起头来,借着微微的星光,仔细一看,那白衣飘举,荡荡漾漾的,站在我面前的,可不是宛因么!只是她全身上下,显出一种庄严透彻的神情来,又似乎不是从前的宛因了。
我心里益发的昏沉了,不觉似悲似喜的问道:“宛因,你为何又来了?你到底是到哪里去了?”她微笑说:“我不过是越过‘无限之生的界线’就是了。”我说:“你不是……”她遥头说:“什么叫做‘死’?我同你依旧是一样的活着,不过你是在界线的这一边,我是在界线的那一边,精神上依旧是结合的。不但我和你是结合的,我们和宇宙间的万物,也是结合的。”我听了她这几句话,心中模模糊糊的,又像明白,又像不明白。
这时她朗若曙星的眼光,似乎已经历历的看出我心中的瘢结。便问说:“在你未生之前,世界上有你没有?在你既死之后,世界上有你没有?”我这时真不明白了,过了一会,忽然灵光一闪,觉得心下光明朗澈,欢欣鼓舞的说:“有,有,无论是生前,是死后,我还是我,‘生’和‘死’不过都是‘无限之生的界线’就是了。”她微笑说:“你明白了,我再问你,什么叫作‘无限之生’?”我说:“‘无限之生’就是天国,就是极乐世界。”她说:“这光明神圣的地方,是发现在你生前呢?还是发现在你死后呢?”我说:“既然生前死后都是有我,这天国和极乐世界,就说是现在也有,也可以的。”她说:“为什么现在世界上,就没有这样的地方呢?”我仿佛应道:“既然我们和万物都是结合的,到了完全结合的时候,便成了天国和极乐世界了,不过现在……”她止住了我的话,又说:“这样说来,天国和极乐世界,不是超出世外的,是不是呢?”我点了一点头。
她停了一会,便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就是万物,万物就是太空:是不可分析,不容分析的。这样—_人和人中间的爱,人和万物,和太空中间的爱,是昙花么?是泡影么?那些英雄,帝王,杀伐争竞的事业,自然是虚空的了。我们要奔赴到那‘完全结合’的那个事业,难道也是虚空的么?去建设‘完全结合’的事业的人,难道从造物者看来,是如同小蚁微尘么?”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含着快乐信仰的珠泪,抬头望着她。
她慢慢的举起手来,轻裾飘扬,那微妙的目光,悠扬着看我,琅琅的说:“万全的爱,无限的结合,是不分生——死——人——物的,无论什么,都不能抑制摧残他,你去罢,——你去奔那‘完全结合’的道路罢!”这时她慢慢的飘了起来,似乎要乘风飞举。我连忙拉住她的衣角说,“我往哪里去呢?那条路在哪里呢?”她指着天边说,“你迎着他走去罢。你看——光明来了!”轻软的衣裳,从我脸上拂过。慢慢的睁开眼,只见地平线边,漾出万道的霞光,一片的光明莹洁,迎着我射来。我心中充满了快乐,也微微的随她说道:“光明来了!”1920年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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