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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软银迎来它的30周年创立纪念,孙正义又将怀揣怎样的新梦想——“通过IT革命造福世人”——这新30年的愿景背后又有多少故事?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信念及毅力的支撑?
 他大智若愚,惜字如金,雷厉风行,他是冒险家。他是活跃在世界IT与资本舞台上的韩裔日本人,他有柔软丰富的中国情结。他曾经主动投资马云,他是马云心中的同类,是让*活下来的知遇恩人与朋友;在硅谷,他是备受美国人尊敬的日本人,因为他“是最早注意到互联网的重要性的人。”他希望让企业持续增长300年,他不遗余力帮助弱者。时隔两年,作者再次采访孙正义,为读者解说孙正义心中的“IT革命”,解说孙正义的人生,解说软银的新30年愿景。


【编辑推荐】

 有这样一个人,或许他的名气比不上比尔?盖茨,甚至是雅虎的杨致远,但他自称,在互联网经济中拿下的份额,自己却超过了上述二人;有这样一个人,拥有亿万身价,财富可以位居世界前列,却依然雄心勃勃,想拿下整个世界!
  他是谁?他就是互联网产业独一无二的造梦人——孙正义,一个成就了无数人互联网梦想的人。
 1995年,孙正义将200万美元投给了当时名不见经传只有5个人的Yahoo公司;同样也是1995年,孙正义**次投资了中国的网络公司——UT斯达康,只谈了30分钟,就决定投资3000万美金,2002年,孙正义和马云**次会面。“经典的6分钟”后,居然对*“一见钟情”,一举投资2000万美元。
 无怪乎孙正义会被别人称做“异端”和“疯子”,这样的疯狂决定,旁人或许一生只可能做出一次,然而,对孙正义来说,对阅读日本作家井上笃夫所著的《远见——孙正义眼中的新未来》一书的读者来说,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例却是随处可见,尤其是当宽带引发了第二次互联网热潮之后:新浪、网易、上海盛大、携程旅游网、当当网上书店、*网上购物、分众传媒、博客中国、深圳铭万……国内众多著IT企业都留下了孙正义的身影并打上了其软银公司的烙印。
  时隔两年,作者再次采访孙正义,为读者解说孙正义心目中的“IT革命”,解说孙正义的人生,解说软银的新30年愿景。


【作者简介】

  井上笃夫(AtsuoInoue),日本著名传记作家。1947年生于歧阜县。早稻田大学退学。著作有《信仰:孙正义传》、《爱迪生》、《追忆玛丽莲·梦露》、《政治·性诱惑——美国总统与好莱坞》(新潮新书)、译著《米歇尔·奥巴马——因爱而生的奇迹》(ArtDays)、《今天是上苍赐予的礼物》等。


【目录】


第一部
 与孙正义有关的八个人
 为了人们的幸福
 三上乔 原北九州市立引野小学教师
 留名青史
 阿部逸郎 久留米大学附设高中教师
 决定要攀登的山峰
 安东尼?特 鲁西略 原塞拉蒙特高中(Serramonte
 High School)校长
 挑战催生新技术和新商业模式
 威廉?米勒 斯坦福大学商学院名誉教授
 互联网与机器人融合
 保罗?萨福 斯坦福大学教授
 泪洒《阿里郎》
 林武志 朝日太阳能总经理
 征服中国就是征服世界
 马云 阿里巴巴集团主席兼CEO
 两位天才
 柳井正 迅销(Fast Retailing)董事长兼总经理
第二部
 孙正义专访
 第一次 2009年3月25日
 第二次 2009年7月2日
 第三次 2010年7月14日
第三部
 孙正义的特别讲义——软银学院启动仪式
后记
主要参考文献


【免费在线读】

  第三部
  孙正义的特别讲义——软银学院启动仪式
  2010年7月28日,东京·汐留的软银总部25层。 从员工食堂所在的这一层,可以一览滨离宫恩赐庭园。
 这天,是以发掘和培养接班人为目的的“软银学院”开学的日子。孙正义的“软银集团DNA设计”启动了。会场座无虚席,希望听讲的人掌声欢迎孙正义,孙正义则报以满面微笑。
 第一期听讲的学生共计300人。其中270人是集团内员工。其余30人是对外征募的。孙正义首先介绍了接班人培养计划:“集团内报名人数1000人以上,外部报名不到24小时就达到3700人。”
  内部、外部的比例会根据情况慢慢调整。
  “每半年会换掉300人中的百分之十,也就是30人。”
  学生的选拔,presentation的评价,换人时的判定都会本着“透明、公平”的原则来进行。
  然后孙正义开始他的特别讲义——《孙氏双乘兵法》。
  启动仪式通过USTREAM在网上直播。孙正义公开了把自己带向现在成功的、并经实绩证明了的经营理念。
 把“信息革命让人们幸福”作为理念的大企业老板亲自带头,利用最新的IT工具,向我们展示了“未来世界”的样子。这是孙正义所说的“全世界人共享信息的时代”的到来。
 原本没有交点的人连在了一起,“一般市民全体实时参与”,人类史上前所未有的过程、系统,正逐渐成为现实。今后想必也将发生在行政、教育等各领域。
  孙正义在这次特别讲义中用的是《孙氏双乘兵法》。
 中国春秋时期(公元前770年~公元前403年)的武将孙武所著的《孙子兵法》,和孙正义自己的话组合在一起,便是《孙氏双乘兵法》。
  孙正义很早就说过要“70岁前后退休”。
  “现在52岁,20年内会把接力棒交出去。我想传授的东西,总结下来就是《孙氏双乘兵法》。”
  画面上的文字矩阵——横竖各5字共25个汉字似曾相识。那是1990年采访孙正义时,在日本软银的经理室里挂的。
  道 天 地 将 法  理念
  顶 情 略 七 斗  愿景
  一 流 攻 守 群  战略
  智 信 仁 勇 严  将德
  风 林 火 山 海  战术
  这是孙正义二十几岁患慢性肝炎,徘徊在生死线上时,在病床上把《孙子兵法》与自己的想法结合起来,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
 “在致力于新事业时,在遇到试炼时,在考虑中长期的愿景时,我总是一边自问是否符合这25字,一边经受试炼,挑战新事物。我也没能把它发挥到极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永恒的主题。”
  不过,画面上的文字,跟20年前孙正义向我解释的顺序有所不同。果然,孙正义首先从这点开始说起:“昨晚版本升级了。”
  1990年时的版本如下,“一流攻守群”在最上面:
  一 流 攻 守 群
  道 天 地 将 法
  智 信 仁 勇 严
  顶 道 略 七 斗
  风 林 火 山 海
  孙正义说明了其中的原因:“(过去)我争第一的心很强。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物的顺序变了。”
 1990年的版本里有两个“道”字,孙正义当时解释说:“第二行的‘道’是理念、志向,第四行的‘道’是道路的意思。”这回,第四行的“道”换成了“情”。
 孙正义对学生们说:“升级后的版本按照重要程度重新排序。我希望所有的意思都能深入你们的骨髓。在做决定的时候,按重要顺序,短时间确认。我希望这成为你们的习惯。”
  【孙氏双乘兵法】
  孙子×孙正义
  孙子的话结合自己的独创,用25个字的文字矩阵表示的经营方针。
  1990年旧版本
  一 流 攻 守 群
  道 天 地 将 法
  智 信 仁 勇 严
  顶 道 略 七 斗
  风 林 火 山 海
  2010年新版本
  道 天 地 将 法 理 念
  顶 情 略 七 斗 愿 景
  一 流 攻 守 群 战 略
  智 信 仁 勇 严 将 德
  风 林 火 山 海 战 术
 自上而下,“理念”、“愿景”、“战略”、“将之心得”。“顶情略七斗”和“一流攻守群”以及最后一个“海”字不是《孙子兵法》里的,而是孙正义原创的。
 “按照重要程度排序。事物不可以单从一个平面去思考。要把重要的东西一直装在脑袋里。在做决定的时候很重要,按照这些项目可以迅速地确认。”
  这些字分别都是什么意思呢?孙正义开始向会场发问。
  “道 天 地 将 法”<理念>
  这是《孙子兵法》始计篇里的话。讲的是获胜的条件。
  【道】
  “你们认为是什么意思?”
  一个人举手回答了孙正义的提问。
  “我认为是通过信息革命让人们幸福。”
  “非常好。完全正确。着眼点不错!”孙正义说道。
  掌声响起。
  “接下来还会提问,在回答之前请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
  孙正义高兴的样子,让人想起他说过的话:“做教师曾经是我的梦想。”
  【天】
  在此,孙正义重复了好几遍“还有别的吗”,学员的回答一个跟着一个。
 “顾客”、“世界第一的集团公司”、“延续300年的DNA”、“目标永远在顶峰”、“成为被需要的企业”、“志向远大”、“站在天上看一切”、“没有人孤独的世界”。
  “大家都答得很好。”孙正义说,“大家各有各的解释,说明已经开始动脑子了。”
  正确答案是“天时”,也即“时机”。
 “松下幸之助运气不佳。因为他生得太早,远在信息大爆炸之前。我们出生在农业革命、工业革命、信息革命这三大革命的绝好时机。”
  孙正义说:“我们出生在这个时代,仅此一点就已经是幸运的了。”
  “生在一个伟大的时代,我们必须利用这一天时,振翅高飞!”
  【地】
  地是“地利”。
  “这之前美国是互联网的中心。5年后,亚洲网民将占到百分之五十。”
  中国网民人数超过了美国。孙正义用右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从十多年前起,就在阿里巴巴集团等很多公司播下了种子。
  “既得天时又得地利,这就必须要干了。”
  然后孙正义用力说道:“如果这种情况下不挑战,就没有做领袖的资格。”
  【将】
  成为优秀的将领。还要得到优秀的将领。“自己一个人什么也做不了。”孙正义说道。
  “自己必须有大将之才具。在此基础上,至少要有10个支持自己的良将。没有志同道合的良将是不行的。”
  【法】
  孙正义责备了一名学员。
  “大声说,听不见!”
  所谓法,即建立方法论、体系、规则。
  “建立体系、制定规则——如果不以这样的形式,就建不成大的组织。靠歪打正着来收获果实不是长久之计。”
  孙正义说,要维持胜利,就必须有独自的结构,并营造不断革新、改善的风气。
  为了实践以上“理念”,孙正义接着提出了5字“愿景”,这就是孙正义独创的“顶情略七斗”。
  “顶 情 略 七 斗”<愿景>
  领袖应有的智慧。
  【顶】
  目标之地。孙正义说,就如登上山顶俯视下界一般,站在未来的高度来进行俯视是很重要的。
  “该往哪里去,要让愿景更鲜明。要有一个明确的期限,10年后会怎么样,20年后会怎么样,这些都要彻底想清楚。”
  这不是两三天就能做好的。而是平日里不断思考,在登山之前,就要把山顶的情形了然于胸。
  “决定了自己想要攀登的山峰,自己的人生也就决定了一半,胜负也决定了一半。愿景真的非常重要。”
  【情】
  情即情报。信息的收集与分析。
 从美国的大学毕业回来,孙正义决心成为企业家。在创立软银之际,他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构思了40种“从来没有人做过的全新的商业模式”。
  收集的一捆捆资料,每个都有1米多高。
  “要非常积极,主动出击,对选项进行透彻的思考。”
  “不能有撞大运的心态。必须是切实可行的。蓝图绘好了,就要通过收集充分的信息,来论证其正确性。”
  这也是开创新事业时应有的姿态。这样“筛选出来的结果,就是软银这一信息革命的事业”。
  “一定要有自主提案的能力。歪打正着绝对不能长久。”
  【略】
  把理念付诸实行的战略。
  “收集信息要彻底,要囊括所有观点,剥落枝叶,就会发现最粗的主干——关键所在。”
  必须在把所有选项一个不漏地都考虑过的基础上得出结论。
  “如果不是拼命思考、绞尽脑汁的结果,就不能称为战略!”
  【七】
  七是七成。孙正义说:“这是我自创的,非常独特。”将战略付诸实行的时机,就是当有“七成胜算”的时候。
  “在胜算只有一半的时候去拼,是傻瓜才做的事。而要等有九成胜算就太晚了。”
 这个七还包含了三的意思,也指退却的勇气。“七成需要执著。”孙正义说,“如果风险超过三成,就不可以冒险。即使失败了,只要逃得快,就不至于全军覆没。蜥蜴的尾巴割去三成左右还能再长出来。但如果割一半就会割到肠子死去。退却需要的勇气是战斗时的10倍。没有装刹车或者不能倒行的汽车多么危险。意气用事不肯退却的人不能当领导。”
  孙正义还说:“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别顾什么体面不体面。撤退!绝不可以意气用事。”
  孙正义所做的挑战虽然看似毫无章法,爱冒险,好赌博,但他却说自己“其实是很小心的”。孙正义的话越来越带激情。
  “意气用事的人是傻瓜。”
  “不会退却的人是傻瓜。”
  “不会退却的人是小气鬼。”
  【斗】
  “不管理论多么高深,不管战略多么出色,不去战斗都没有意义。”
  这就需要实行能力和觉悟。
  “典型的例子是那些评论家。”
  “只是说说的话很简单。只要在twitter上写两行就行。”
  “推翻幕府的高杉(晋作)也好,西乡(隆盛)也好,都是在斗争中成功的。他们可曾故意把自己的武器给敌人?”
  孙正义以自己的理念为例,他说战斗就等于愿景。
 “靠信息革命让人们幸福。谁都会说。松下幸之助、本田宗一郎、亨利·福特、洛克菲勒、比尔·盖茨、史蒂夫·乔布斯——所有人都是通过斗争,抢占先机,通过斗争,最终实现自己的理念。也就是说战斗等于愿景。”
  “不管是总务省、首相,还是总统,都有必须战斗的时候。”
  “要说为什么而战,那就是为50年后、100年后、300年后世界人民的幸福而战。”
  “只有拼上性命去战斗,才能成功。”
  “一 流 攻 守 群”<战略>
  为了实现愿景,为了赢得以流血牺牲为代价的战役,就要有“战略”。这五个字也是孙正义的独创。
  【一】
  绝对的第一。
  “只有成为第一,才能长期享有真正的存在理由。”
  为此,获胜是唯一的出路。一定要战无不胜。
  “对没有自信的领域,压根儿就不去碰它。在看清成为第一的战略、道路时,才可以着手去做。”
  孙正义说,特别是信息产业,如果不是第一,那么它的地位会非常危险。
  最重要的是有强烈的愿望争第一。
 “收购沃达丰日本公司时,那些干部的眼里都没有生气。没有自信,他们已经习惯了输家思维。”孙正义说,“看着吧,一定会当次第一。哪怕只有一个月,只要体验一次当第一的滋味,一切都会改变!”
  要做成任何事,气概都是不可或缺的。
 “小学的时候几乎都是第一。不是第一心里就不好受。(话虽如此)倒是从来没想过要在音乐上当第一。因为我有点五音不全(笑)。但是,如果我觉得能做,就一定要做最好的。”
  “第二就是失败,还在半途。”
  然而,成为第一本身不是目的。
  “成为第一才有富余的时间和精力去开发新技术,才会更好地为顾客服务,才能真正担负起应负的责任。”
  【流】
 “不可以参与行将消失的产业。要第一个察觉发展趋势,及时调整营业情况。必须选择将来会成为主流的行业。意气用事地想守住老祖宗基业的人是没有资格的。至少没有资格做我的接班人。”
  不违背时代的潮流。要能预见到将来的主流。
 “富士通选择CPM时,我就跟富士通电脑的负责董事说得很明白,‘为什么不选择MS-DOS呢?’就算这部分能领先半年,但终归是一时的,完全没有意义。”
  要看清半步之后,一步之后,三步之后,看清了发展的趋势,剩下的只是做好准备,等待时机。
  “不用想得太难。故意要逆流而上的人,没有做企业家的资格——就是这么回事。性情执拗的人不适合做企业家!”
  从一开始就应该把巨大的成功作为目标。
  “选择枝叶或者夹缝可能获得一时的成功,但终归成不了大气候。不能指望获得巨大的将来的成功!”
 “一时快速地打开市场,一时变得有利,一时取得了市场份额,一时提升了品牌形象。不可以有这种选择上的失败。哎呀,直播?都说出去了。”
  会场哄笑。这种诙谐的说话方式也是孙正义的魅力所在。
  “没办法,实话实说嘛。他们也不好对付,可能会在别的方面东山再起。这么说总行了吧?还不行?”
  【攻】
  攻击力。领导者自己一定要有不输于任何人的攻击力,否则就不能领导别人。
 “营业、开发技术、M&A(收购)、新事业——全部都要攻。还有很多。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攻击力必须要过硬。软银集团始终是要抢在别人前面,先发制人。马不停蹄。”
  “熟悉技术、营业是最棒的、谈判能力也很出色,这是领导者所必需的。”
 “软银集团再过4年就会实现无贷款、纯有息负债为零。我当社长期间就要实现零贷款。但是,还必须进攻。如何在不贷款的前提下保持攻势,这是必须动脑思考的。”
  【守】
  经济基础。风险企业垮掉几乎都是吃亏在资金周转上。要攻,就必须保证必要的资金。
  “既要保证不因资金周转发生问题而倒下,还要能攻。如果不攻,则不必担心资金周转的问题。攻,攻,一个劲儿地攻就需要钱。”
  法令一定要遵守。孙正义加重语气说,违法的事绝对不能做。
 “随着时代的发展法律也会变。国家不同法律也会不同。只做对的。除此之外都不可为。只要坚持只做符合正义的事,即使将来法律改了,国家变了,防守依然巩固。不可以像田沼意次一样,因为贿赂政治,被写进历史教科书几百年。
  孙正义的名字是正义。他不允许违反义的事。
 “别的公司,左一个右一个接受自己监管部门的退休人员。那种做法是纯粹的贿赂。虽然不违反现行法律,但在一般民众眼里,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
  【群】
  软银要建成拥有5 000家公司的联合军团,自律、分散、协调的企业集团。
  “单一品牌,单一商业模式虽然效率高,但无法延续300年。连微软的发展速度都慢下来了。这就需要战略性的联合和多品牌战略。
  “智 信 仁 勇 严”<将德>
 接下来这5个字,终于开始讲到作为领导者该具备的具体的知识。不是普通的领导者,而是成为“继承孙正义事业的人”,这个门槛是很高的。
  这5个字也是来自《孙子兵法》的始计篇。
  【智】
  思考能力,国际谈判能力,演讲能力,技术、融资、分析能力。
  “这是永恒的主题。很难有做到足够的时候。”
  孙正义要求的是广泛、均衡、深入的知识。
  “思考能力、国际化的演讲能力、谈判能力,还有对本行业IT技术的深入理解。”
 “融资也好,技术也好,都需要智力。不能单靠营业,也不能单靠技术。用日本象棋来打比方的话,这样的人可以做飞车,可以做角,但做不了王将。必须具备均衡的知识。光是均衡还不行,样样都会,但样样都做不大,这是不行的。”
  这么说着,孙正义笑了。
  SVJEN(Silicon Valley Japanese EntrepreneurNetwork,硅谷日本人创业网)第一任理事长外村仁(现First CompassGroup共同代表)说他为孙正义对技术的理解力所感动。“本来约好是5分钟,我做系统的演示说明,他比任何一个专家理解得都快且准确。谈得投机,不知不觉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笑)”
  必须具备足够同各领域的专家讨论高深问题的知识。
 “‘这事问负责人吧’——这种姿态可不行。用好专业人士和依赖专业人士是全然不同的。不管什么事,让你做你就得会做。一定要具备足够的素养,才能用好最高水平的专家。所以必须拼命地学习。”
  【信】
  信义、信念、信用。如果没有这些做基础,就没有办法团结志同道合之士。
  “有能力,有钱,但总给人上当受骗的感觉。你可能骗得过两家三家,让他们跟着你,却难以团结5 000家公司。”
  自己首先要做一个真诚的、值得信赖的人。孙正义强调,笃于信义就是既相信自己,又相信伙伴。
  【仁】
  “这可不是仁义的仁。”
  仁是仁爱的仁。
  我们搞信息革命为的是什么?
  “为人们的幸福。”
  “为人们的仁爱。”
  孙正义说,这一点是本质。
  【勇】
  退却需要10倍的勇气。这里重申一遍。没有退却勇气的领导者会葬送公司,葬送国家。
  孙正义由自己的经历,了解了这一点的痛苦和重要性。
  “退却的时候会被打得很惨。只有具备能够承受这些的信念和勇气,才能进攻。”
  “别嫌我啰唆。这点一定要学会。撤退的时候能做决定的,只有高层。”
  “撤退的时候,特别是处在高层的人,要做好一个人担起一切的思想准备。”
  【严】
  为了组织,有时候要扮黑脸。这只有在真正有仁爱,有深深的感情时才做得到。
  “即使最信任的部下,也不能留情!扮不好黑脸就当不了领导者。”
  “即使被说的一文不值,那也是爱的鞭笞,可以锻炼部下,砥砺组织。”
  “老好人”管不好组织。不过,扮黑脸的前提是“真正爱之深”。如果感受不到仁爱,一味严厉冷彻,没有人会跟着你。
  “风 林 火 山 海”<战术>
  “今天差不多就讲到这里……”孙正义对剩下的做了简短的说明。
  “战术”的前4个字是战国武将武田信玄的旗印,很有名。
  “不知道的人,从下次就不用来了!”
  一句话引得会场沸腾起来。回过神来已是晚上8点——从开始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
  【风】
  迅速行动。见机则敏。
  【林】
  实行时深藏不露,不声不响。即在水面以下行动——谈判高度保密的意思。
 “昨天(7月27日)公布的雅虎日本同谷歌的合作,从半年多以前就开始谈判了,这你不知道吧?几乎每周都在谈判。当然都是高度保密的。做的时候深藏不露,不声不响,高度保密。在水面以下的谈判、信息控制要像森林一般不声不响。”
  收购福冈软件银行鹰队(一支棒球队——译者注)时采取的是突然袭击,但那之前都没有任何动作,就如“林”一样。
  【火】
  激烈、彻底。
  “有的时候,必须采取革命性的举措。”
  【山】
  软银的业务领域由始至终都是信息产业。
  【海】
  这是孙正义自己加进去的。
 “经历了‘风林火山’的征战,结果一定是火势如山,尸横遍野,疲敝不堪。但这并不是结束。只有像广阔的宁静的深海一样,吞没所有,抚平所有之后,战役才算结束。烧过的原野之下还会有火燃起。又会开始以下犯上。世界无法安定下来,一直在动乱的状态。”
  “只有实现和平,战事才真的结束。”
 以上就是孙正义用来砥砺自身的“修炼领袖的25个字”。他给学员留的第一次——也是永远的作业是,制订一个将软银的企业价值10年翻5倍的具体计划。
 “我也一直是那么做的。如果领导不能具体地思考,部下就很难做。希望他们能不断思考。我现在也还没有停止思考。我希望他们能有那样的执著和信念!”
  孙正义一直在讲,中间不曾休息过,但看不出他有一丝的疲倦。他热情地激励后继者候选人们,最后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怀着远大的志向,加油吧!”
  这之后,孙正义像往常一样认真地回答了媒体的提问。第二天还有决算说明会。他的活力真让人叹为观止。
 我甚至觉得,这种超出常人的活力,才是成为孙正义的后继者的第一大条件。他的诚实,他亲自告诉我们领导者应该是什么样子,又亲身让我们看到了一个领导者的表率。时而带着幽默,抓住年轻人的心。
  当然,只是听讲并不能把人培养成后继者。
  “没那么容易。当候选人脱颖而出,我会让他们去重要部门任职,或者去分公司当社长,让他们实践几年,切磋琢磨一番。”
 即使是外部的学员,如果是企业家,可以“通过资本合作,作为集团公司给予支持”,“成为主体的后继者也完全有可能”。即使没有被选作后继者,还是有机会成为“集团下800家公司的社长”。30年后是5000家。
  “即使没成接班人,也还是可以成为优秀的干部、优秀的领导者。”
 软银学院培养出来的“领导者”,将负责建设“300年持续成长的组织”,不是中央集权型,而是网状的组织。另外,孙正义还说:“现在的规定是20岁以上,将来可能对高中生、初中生也会敞开门户。如果一个人10年,那么我说不定可以亲眼看到第四任统治者。”
  孙正义的话语饱含热情。
  “不要金钱也不要命,但求给人留下志向。”
  软银学院将诞生怎样的领袖,他们又将创造怎样的世界,我们又该做什么。
  “只要有自荐的勇气,其实谁都有机会。”
  历史正迎来新的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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