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 一本书带你了解欧洲两千五百年间历史学变化——作者从古典时代的史学观念写起,经过受基督教影响而带有目的论的中世纪历史学,进入启蒙时代历史与哲学的结合、工业革命后历史与政治结合,直至20世纪史学大爆发,微观史、群体史、心态史、新文化史、全球史纷纷登台。西方两千五百年间所有重要著作,简明扼要地来到读者面前。本书是西方历史学入门佳作。

★ 另一维度的欧洲思想史,了解过去不可或缺的方式——历史为种族、国家、宗教、政治、文化与社会集体提供了效忠、自我认同与“记忆”的焦点,以此协助建构这些集体。社会的历史观念和过去的各种观念交会,并且部分构成了宗教、道德和政治观。因此,一部关于历史的历史,便是欧洲思想,乃至欧洲社会的历史。

★ 有趣生动,亦不失深度和新意一—本书文笔博雅,将无数经典著作,化入自己的叙事之中,读起来流畅生动。我们大概并不能看懂那些古老的经典著作,但是在这里却能体会到阅读那些历史的体验与趣味。


【内容简介】

过去的人觉得他们的过去哪里有趣,为什么有趣,他们注意的过去与呈现过去的方法为什么会变化?
本书将历史放入社会文化的框架之中,详述西方两千五百年间对过去的思考与表达,其中得见希罗多德宣扬人类功绩、修昔理德重视历史功用、李维作品充溢悲观主义、年鉴学派在意历史“心态”等等,诸多史家及著作亲切而可接近。
历史为种族、国家、宗教、政治、文化与社会集体提供了效忠、自我认同与“记忆”的焦点,每一种历史都是它创作年代的病症诊断书。在此意义上,史学史正是欧洲思想史的重要部分,也是我们了解过去不可或缺的方式。


【作者简介】

约翰·布罗(John Burrow,1935—2009),英国重要的思想史家。1981—1995年担任萨塞克斯大学思想史教授,1995—2000年担任牛津大学欧洲思想教授。英国人文社会科学院院士,牛津大学贝里尔学院名誉院士,2008年麻省威廉斯学院杰出访问学人。作品包括《进化与社会:维多利亚时代的社会理论研究》《自由派的传承:维多利亚时代的史家与英国的过去》《吉本》《理性的危机:欧洲思想1848—1914》等,其中《自由派的传承》一书赢得“沃夫森历史奖”(Wolfson Prize for History)。


【媒体评论】

了解史学的入门书,让读者知道我们为什么以及如何讲述过去。——《卫报》(The Guardian)

约翰·布罗这本书本身就是历史该如何书写的一个典范。——《泰晤士报》(The Times)

这本书无与伦比,结合了宽广的历史幅度、深远的知识,以及文学艺术。——《星期日电讯》(Sunday Telegraph)


【目录】

致谢

前言 一部关于各种历史的历史

序篇 保存记录与留下记述:埃及与巴比伦

*部分 希腊

第1章 希罗多德:波斯入侵与史家的任务

第2章 修昔底德:城邦—权力的运用与滥用

第3章 亚洲的希腊人

第二部分 罗马

第4章 波里比阿:普世历史、实用历史与罗马的兴起

第5章 萨拉斯特:一座待价而沽的城市

第6章 李维:罗马建城以来

第7章 内战与通往专制政治之路

第8章 塔西佗:“人适合为奴”

第9章 行省的视角:约瑟夫斯论犹太人的叛乱

第10章 阿米亚诺斯·马塞利努斯:*后一位异教徒史家

第11章 上古史学的一般特征

第三部分 基督教世界

第12章 圣经与历史:上帝的子民

第13章 攸西比乌斯:正教的形成与教会的胜利

第14章 图尔的格里高利:国王、主教与其他

第15章 比德:英格兰教会与英格兰人

第四部分 世俗史的复兴

第16章 年鉴、编年史与历史

第17章 十字军历史与骑士历史

第18章 从城市编年史到人文主义历史

第五部分 研究过去

第19章 古物研究、法律史与封建制度的发现

第20章 克拉伦登的《叛乱史》:特定人士一意孤行的结果

第21章 哲学性的历史

第22章 革命:英格兰与法国

第23章 历史是自由的故事:立宪自由与个人自治

第24章 新世界:美洲经验

第25章 专业共识:德国的影响

第26章 二十世纪

参考书目

译名对照表

索引
【免费在线读】
前言 一部关于各种历史的历史为什么是“一部关于各种历史的历史”?或者更明确地说,为什么不是“关于一种历史的历史”?即使从*广义的角度,我们接受说历史是单一种类的活动,但历史仍有着高度多样的内容。瘟疫,侵略,迁徙;宪政安排和政治体系的建立、运作与发展;战争,内忧与外患,革命,渐进或突然的宗教与文化变迁,信仰、民族与意识形态等各种集体认同的形成,神人交往意义下的神意史观:所有这些主题连同其他内容,都可以被适当地视为历史。有些历史实际上是纯粹叙事的,有些几乎是毫无时间内容的纯粹分析,本质上属于结构或文化的调查。历史同其他许多研究类别与领域相关,从史诗与起源神话到各种社会科学;历史也触及传记、戏剧、政治与道德争论、民族志、小说、审讯与司法调查。就我们所知,*早以 historia(探究)一词来指涉我们所谓的历史的人是希罗多德。在荷马史诗中,histor是指以调查的事实为根据来下判断的人,由此可知,历史与探究之间的联结相当古老。历史的多样性如何转变成单一的历史叙事:“关于一种历史的历史”?答案很明显,而且在某种程度上,这对叙事来说是必要的。那就是建立一个终点,使故事的各个插曲在某种意义上都从属并促成这个终点,如此一来插曲就成为进程的一个环节。以历史书写这个直到二十世纪才出现的文类所描绘的历史为例,在时代及其史学文化的影响下,把主题的现状(或人们以为的主题现状)当成终点,不可避免是一种*普遍也*简单的做法。到了二十世纪初,这个现状被赋予各种特征,但仍有着相当程度的共识,它成了纯粹的或“科学的”或(心照不宣的)“专业的”历史,这些特性或许与“历史的观念”或“为历史而历史”有关。特别是专业的历史,一般认为这种历史显然联结着系统性的档案研究与史料考证,而档案研究与史料考证又被认定是一切严谨历史的构成条件。在这个一般性的共识下,存在着各种不同的意见,例如伯利(J. B. Bury)与屈维廉曾争论历史是“科学”还是“艺术”,以及如果历史学家追求的是“科学”,那么他追求“科学”要到什么程度才能建立法则。(柯林伍德在他的经典之作《历史的观念》〔1946〕中提到,法则是他憎恶的东西。)尽管存在这些差异,共识仍足以作为史学史大叙事的选择基础,二十世纪史家可以以自身的观点和彼此认可的研究方式为基准,强调并评估过去的史家在史学的一般进程中扮演什么角色,这些角色必然失之片面,他们可能协助史学向前推进,也可能让史学返归原点。从这个意义来看,要写出“关于一种历史的历史”是可能的。
接下来的观点也同样真实:以二十世纪专业共识为终点来建立一套史学史大叙事,是一种贫乏而狭隘的策略,它剔除或排除许多关于历史书写(事实上,这些都是过去曾经流行过的所谓的历史)方式的有趣且具潜在启发性的问题。例如,在历史书写的背后必定存在非常多样的动机,这些动机问题不仅极为广泛且引人入胜。过去的人觉得“他们的”过去哪里有趣? 为什么有趣?哪一种“过去”引起他们的注意,并且形塑了他们呈现过去的方式?为什么他们注意的“过去”与呈现过去的“方式”随时光流逝而产生变化?这些变化如何进行?在同一个时代里,面对这些问题而产生的不同解答,如何反映与表达出文化的内部差异?为什么会出现新类型的历史书写?当然,这不只是或必定是在此之前就已存在的“科学”求知欲延伸的结果,有时候这也是影响“科学”求知欲的因素。本书的目标在于为这些问题提供解答。这些问题并未完全受到忽视,史学家希望透过文类与方法来对他们的主题进行区分。但要顾及平衡与诚实。我试图着眼于人们选择哪种过去和为什么选择某种过去,以及人们如何调查和呈现过去的问题。这种做法看起来不具革命性,然而策略的选择意味着必须有所割舍,特别是以主题来归类史家时,我有时会无法顾及严格的编年规则,这是当史家舍弃年鉴这种主流形式时学到的一个教训。例如,在本书中,记述“亚历山大”历史的史家被放在希腊人遭遇波斯帝国的叙述中,即使他的作品完成于距亚历山大相当遥远的罗马帝国统治时期。而争议*的,或许是我对于圣经以及圣经对史学的影响所做的论述,我没有将这个主题依照年代次序放在埃及、巴比伦史家与希罗多德之间,而是放到早期基督教世纪,也就是等到基督教对异邦人世界产生冲击后才进行讨论。因此,“一部关于各种历史的历史”承认“各种历史”的多样性以及这些历史体现的利害关系,同时拒斥以现在作为终点来建构单一大叙事的野心,因为我认为这种做法不仅难以置信,也窄化了探索的可能性。然而,本书也带有一点排除的味道,它的内容并非包罗万象。本书并未尝试处理欧洲文化传统(在此,埃及与巴比伦被视为对欧洲文化传统有过贡献)以外的史学史,特别是阿拉伯史学史与中国史学史。这种排除是对空间与时间不足以及作者在知识上的局限的妥协。另一项排除或许需要更好的理由,因为至少就某方面来说这项排除是独断的,而界线的画定也犹疑不定。“各种历史”这个词本身包含甚广,而我把传记与回忆录排除在外。面对一本内容可能过于芜杂的作品,我认为这种做法是必要的,但我必须承认要适用这项标准并不容易:回忆录显然类似于亲眼目击的历史,而“生平传记”则是混杂了各种文体的文类。
史学史本身不仅是一种(广泛的)文类,显示连续性、周而复始,以及不断变动的关注焦点,它也是西方文化整体的一部分,有时具有高度的影响力,甚至是文化的核心;它显然如同容器一般,可以容纳文化关切的一切事物,同时也深受文化波动的影响。欧洲社会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强调的重点,它们认为各种版本的过去与各种历史发展的观念具有极大的重要性,并且任意从历史中撷取传奇、英雄、悲剧与悲惨的主题、诗学论题、戏剧与绘画(在十八世纪, “历史”绘画被视为*上等的画种),以及*典型的激励与恫吓人心的修辞。历史观念与过去各种观念交会并且部分构成了宗教、道德和政治观。历史将权威具体化,并且提供挑战权威所需的手段。或许更重要的是,历史为种族、国家、宗教、政治、文化与社会集体提供了效忠、自我认同与“记忆”的焦点,以此协助建构这些集体。各种版本的过去被提供,有时是间接的,但通常带着可见的焦虑,以作为当代困境或病症的诊断意见。因此,我力求不以孤立的方式处理史学史,并且留意史学史在广泛文化中的位置、文化与政治对它的影响,以及史学史如何培养、转变与传达文化与政治力量。“一部关于各种历史的历史”不会也不该只是史家成就与优缺点的记录,也不是史家所属学派与传统的记载。它本身就是个历史事业,是我们尝试了解过去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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