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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通俗文学**人冯梦龙详尽解说的经学力作







【作者简介】
冯梦龙(1574-1646),明代文学家、戏曲家。字犹龙,又字子犹,其著作为我国文学做出了独异的贡献。阿袁,原名陈忠远,字定之,号药愚居士,笔名阿袁等,温州永嘉人;中国当代青年学者,文学家,格律诗人,鲁迅学家,百科学术委员会委员。

阿袁曾先后出任温州市主流媒体暨北京*媒体记者、编辑,北京*出版社编辑,现兼任特聘教授等。

阿袁撰有《唐诗故事》、《宋词故事》、《诗词正韵》、《药愚对韵》、《鲁迅诗编年笺证》、《历代名流诗文公案直判》、《鲁迅先生的心里话》和《诗祖陈子昂与女皇武则天》等10 馀部专著,共约500万字。这些著作大多由人民出版社、九州出版社和中国青年出版社等出版发行。而他编注的明代文化大家冯梦龙先生关于国学方面的学术论著《论语指月》和《孟子指月》等,则由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

辛卯春间,阿袁《鲁迅诗编年笺证》一书研讨会由人民出版社、北京鲁迅博物馆和中国人民大学在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共同召开,其专精的学术成就受到了有识之专家的一致赞叹。据了解,该书纠正了200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鲁迅全集》和“鲁研界”历来研究中的大量讹误,被称为是鲁迅诗研究的集大成者。

此外,在学术研究过程中,阿袁还发现并纠正了《辞源》、《辞海》、《文选》、《全唐诗》、《全宋诗》、《康熙字典》、《幼学琼林》、《诗韵合璧》、《渊鉴类函》、《四库全书》(其中一部分)以及多种版本的《中国古代文学史》等权威书籍中为数众多的错讹。与此同时,阿袁的学术经历被多种辞书或名典收录。





【目录】
目录













目录章上论一

一、学而篇()

子曰学而章/有子曰其为人章/子曰巧言章/曾子曰吾日章/子曰道千乘章/子曰弟子章/子夏曰贤贤章/子曰君子不重章/曾子曰慎终章/子禽问章/子曰父在章/有子曰礼之用章/有子曰信近章/子曰君子食无章/子贡曰贫而无章/子曰不患人章

二、为政篇()

子曰为政以德章/子曰诗三百章/子曰道之以政章/子曰吾十有五章/孟懿子问孝章/孟武伯问孝章/子游问孝章/子夏问孝章/子曰吾与回言章/子曰视其所以章/子曰温故而知章/子曰君子不器章/子贡问君子章/子曰君子周而章/子曰学而不思章/子曰攻乎异端章/子曰由诲女章/子张学干禄章/哀公问曰何为章/季康子问使民章/或曰子奚不章/子曰人而无信章/子张问十世章/子曰非其鬼章

三、八佾篇()

孔子谓季氏章/三家者章/子曰人而不仁章/林放问礼章/子曰夷狄之有章/季氏旅于泰山章/子曰君子无所争章/子夏曰巧笑章/子曰夏礼吾能章/子曰禘自既灌章/或问禘之说章/祭如在章/王孙贾问章/子曰周监于二章/子入太庙章/子曰射不主章/子贡欲去告章/子曰事君尽章/定公问君使章/子曰关雎乐章/哀公问社于章/子曰管仲之器章/子语鲁太师章/仪封人请见章/子谓韶尽美章/子曰居上不章

第二章上论二

四、里仁篇()

子曰里仁章/子曰不仁者章/子曰唯仁者章/子曰苟志章/子曰富与贵章/子曰我未见好仁章/子曰人之过也章/子曰朝闻章/子曰士志于道章/子曰君子之于章/子曰君子怀德章/子曰放于利章/子曰能以礼让章/子曰不患无位章/子曰参乎章/子曰君子喻章/子曰见贤章/子曰事父母章/子曰父母在章/子曰三年无改章/子曰父母之年章/子曰古者言之章/子曰以约章/子曰君子欲讷章/子曰德不孤章/子游曰事君数章

五、公冶长篇()

子谓公冶长章/子谓子贱章/子贡问曰赐也章/或曰雍也仁章/子使漆雕开章/子曰道不行章/孟武伯问子路章/子谓子贡章/宰予昼寝章/子曰吾未见刚章/子贡曰我不欲章/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子路有闻章/或曰孔文子章/子谓子产章/子曰晏平仲章/子曰臧文仲章/子张问曰令尹章/季文子三思章/子曰宁武子章/子在陈曰章/子曰伯夷叔齐章/子曰孰谓微生高章/子曰巧言令色章/颜渊季路侍章/子曰已矣乎章/子曰十室之邑章

六、雍也篇()

子曰雍也可使章/哀公问弟子章/子华使于齐章/子谓仲弓曰章/子曰回也其心章/季康子问仲由章/季氏使闵子章/伯牛有疾章/子曰贤哉回也章/冉求曰非不说子章/子谓子夏曰章/子游为武城宰章/子曰孟之反不伐章/子曰不有祝章/子曰谁能出不章/子曰质胜文章/子曰人之生也章/子曰知之者章/子曰中人以上章/樊迟问知章/子曰知者乐水章/子曰齐一变章/子曰觚不觚章/宰我问曰仁者章/子曰君子博学章/子见南子章/子曰中庸之为章/子贡曰如有博施章





第三章上论三

七、述而篇()

子曰述而章/子曰默而章/子曰德之不修章/子之燕居章/子曰甚矣章/子曰志于道章/子曰自行章/子曰不愤章/子食于章/子谓颜渊章/子曰富而章/子之所慎章/子在齐章/冉有曰夫子章/子曰饭疏章/子曰加我章/子所雅言章/叶公问章/子曰我非章/子不语章/子曰三人行章/子曰天生章/子曰二三子章/子以四教章/子曰圣人吾不章/子钓章/子曰盖有章/互乡章/子曰仁远章/陈司败章/子与人歌章/子曰文莫章/子曰若圣章/子疾病章/子曰奢则章/子曰君子坦章/子温而章

八、泰伯篇()

子曰泰伯章/子曰恭而章/君子笃于章/曾子有疾召章/曾子有疾孟章/曾子曰以能问章/曾子曰可以托章/曾子曰士不可章/子曰兴于诗章/子曰民可使章/子曰好勇章/子曰如有周公章/子曰三年学章/子曰笃信章/子曰不在其章/子曰师挚章/子曰狂而章/子曰学如章/子曰巍巍章/子曰大哉尧章/舜有臣章/子曰禹吾章

九、子罕篇()

子罕言章/达巷党人章/子曰麻冕章/子绝四章/子畏于匡章/太宰问章/子曰吾有知章/子曰凤鸟章/子见齐衰章/颜渊喟然章/子疾病章/子贡曰有美章/子欲居章/子曰吾自卫章/子曰出则章/子在川上章/子曰吾未见好德章/子曰譬如为山章/子曰语之章/子谓颜渊曰惜乎章/子曰苗而章/子曰后生章/子曰法语章/子曰主忠信章/子曰三军章/子曰衣敝章/子曰岁寒章/子曰知者不惑章/子曰可与共章/唐棣之华章

十、乡党篇()

孔子于乡党章/朝与下大夫章/君召使摈章/入公门章/执圭章/君子不以章/齐必章/食不厌精章/席不正章/乡人饮酒章/问人于他邦章/厩焚章/君赐食章/入太庙章/朋友死章/寝不尸章/升车章/色斯举矣章





第四章下论四

十一、先进篇()

子曰先进章/子曰从我章/子曰回也非助章/子曰孝哉闵子章/南容三复章/季康子问弟子章/颜渊死四章/季路问事章/闵子侍侧章/鲁人为长府章/子曰由之瑟章/子贡问师章/季氏富于章/柴也愚章/子曰回也章/子张问善人章/子曰论笃章/子路问闻章/子畏于匡章/季子然问仲章/子路使子羔章/子路曾皙章

十二、颜渊篇()

颜渊问仁章/仲弓问仁章/司马牛问仁章/司马牛问君子章/司马牛忧章/子张问明章/子贡问政章/棘子成曰章/哀公问于有若章/子张问崇德章/齐景公问政章/子曰片言可章/子曰听讼吾犹章/子张问政章/子曰博学章/子曰君子成章/季康子问政章/季康子患盗章/季康子问政章/子张问士章/樊迟从游章/樊迟问仁章/子贡问友章/曾子曰君子以文章

十三、子路篇()

子路问政章/仲弓为季氏章/子路曰卫君待章/樊迟请学稼章/子曰诵《诗》章/子曰其身正章/子曰鲁卫之政章/子谓卫公子章/子适卫章/子曰苟有用我章/子曰善人为邦章/子曰如有王者章/子曰苟正章/冉子退朝章/定公问一言章/叶公问政章/子夏为莒父章/叶公语孔子章/樊迟问仁章/子贡问曰何如章/子曰不得中行章/子曰南人有章/子曰君子和章/子贡问曰乡人皆章/子曰君子易事章/子曰君子泰章/子曰刚毅木章/子路问曰何如章/子曰善人教民章/子曰以不教民章





第五章下论五

十四、宪问篇()

宪问耻章/克伐怨欲章/子曰士而怀居章/子曰邦有道危言章/子曰有德章/南宫适问章/子曰君子而不仁章/子曰爱之章/子曰为命章/或问子产章/子曰贫而无怨章/子曰孟公绰章/子路问成人章/子问公叔文子章/子曰臧武仲章/子曰晋文公章/子路曰桓公章/子贡曰管仲章/公叔文子章/子言卫灵公章/子曰其言之不章/陈成子章/子路问事君章/子曰君子上达章/子曰古之学章/蘧伯玉使人章/曾子曰君子思不出其位/子曰君子耻其章/子曰君子道者章/子贡方人章/子曰不患人章/子曰不逆诈章/微生亩谓章/子曰骥不称章/或曰以德章/子曰莫我知章/公伯寮章/子曰贤者辟世章/子曰作者七人矣章/子路宿于石门章/子击磬于卫章/子张曰书云章/子曰上好礼章/子路问君子章/原壤夷俟章/阙党童子章



十五、卫灵公篇()

卫灵公章/子曰赐也章/子曰由知德章/子曰无为章/子张问行章/子曰直哉章/子曰可与言章/子曰志士章/子贡问为仁章/颜渊问为邦章/子曰人无远章/子曰已矣乎章/子曰臧文仲章/子曰躬自厚章/子曰不曰如之何章/子曰群居章/子曰君子义章/子曰君子病章/子曰君子疾章/子曰君子求章/子曰君子矜章/子曰君子不以言章/子贡问曰有一言章/子曰吾之于人章/子曰吾犹及章/子曰巧言章/子曰众恶章/子曰人能弘章/子曰过而章/子曰吾尝终日章/子曰君子谋道章/子曰知及之章/子曰君子不可章/子曰民之于仁章/子曰当仁章/子曰君子贞章/子曰事君敬章/子曰有教无类/子曰道不同章/子曰辞达而已矣/师冕见章

十六、季氏篇()

季氏将伐章/子曰天下有道章/子曰禄之去章/子曰益者三友章/子曰益者三乐章/子曰侍于君子章/子曰君子有三戒章/子曰君子有三畏章/子曰生而章/子曰君子有九思章/子曰见善如章/齐景公章/陈亢问于伯鱼章/邦君之妻章





第六章下论六

十七、阳货篇()

阳货章/子曰性相章/子曰唯上知章/子之武城章/公山弗扰章/子张问仁章/佛肸召章/子曰由也女闻章/子曰小子章/子曰女为周南章/子曰礼云章/子曰色厉章/子曰乡原章/子曰道听章/子曰鄙夫章/子曰古者民有章/巧言章/子曰恶紫章/子曰予欲无言章/孺悲章/宰我问章/子曰饱食章/子路曰君子尚勇章/子贡曰君子亦有恶章/子曰唯女子章/子曰年四十章

十八、微子篇()

微子章/柳下惠章/齐景公待章/齐人归章/楚狂章/长沮章/子路从章/逸民章/太师挚适章/周公谓鲁公章/周有八士章

十九、子张篇()

子张曰士见章/子张曰执德不弘章/子夏之门人章/子夏曰虽小道章/子夏曰日知章/子夏曰博学章/子夏曰百工章/子夏曰小人章/子夏曰君子有三变章/子夏曰君子信章/子夏曰大德章/子游曰子夏章/子夏曰仕而章/子游曰丧章/子游曰吾友章/曾子曰堂堂章/曾子曰吾闻章/曾子曰孟庄子章/孟氏使阳肤章/子贡曰纣之章/子贡曰君子章/卫公孙朝章/叔孙武叔章/叔孙武叔毁仲尼章/陈子禽章

二十、尧曰篇()

尧曰章/子张问于孔子章/子曰不知命章




















【内容简介】
传统经学方面的深入研究及其突出成果,是冯梦龙的独特建树。冯氏在诸如《论语》《孟子》和《春秋》等经学方面的造诣,早已为业内人士所瞩目。冯氏这些书视觉独特,语言平易,独辟蹊径而时有卓见,不由不令人拍案叫绝;他们是同类书中不 可多得的而且也是颇具成就的经学研究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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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愤章





【论语 】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

【指月 】“不启”、“不发”、“不复”,三段截看。“愤”、“悱”在未教先,是能疑者;反“三隅”,在既教后,是能悟者。不知此理而不安于不知,故“愤”;略知此理而知犹未彻,心口吞吐如有所隔,是“悱”也。“三隅”,借言推类,非偏全始终之说。只就这件道理,看得圆活,又可教以别一件道理。○教人之法,忌说尽。依我作解,障彼悟门,此大病也。故不启发者,正以进之启发;“不复”者,正以进之能“反”。重学者身上理会。





子曰君子求章





【论语 】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指月 】“求”字,《蒙引》兼为学处世言,看来处世亦是为学中事。此章与为己为人亦无大别,但“为”则原其隐衷,而“求”则指其实。实用力处言之曰“求”,有望得恐失、争多嫌少许多意思。“求诸己”,全要在不“求诸人”上照看;“求诸人”,全要在不“求诸己”上照看。○君子会得己真,看得己大,自己取用不尽,故只“求诸己”;小人看得自己一毫没有,富贵在人掌握,声名在人齿颊,全向人讨生活。或以孟子“反求”之说为证,此特“求己”中一节;这“求诸己”,不待有不得方求。





子曰君子矜章





【论语 】子曰:“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指月 】以理持己,自不拂人;以理处人,自不失己。须合两句想出君子正直和平之养。○“而”字是转语。矜易争,群易党,“不争”、“不党”,才见君子矜群之妙。与和、同、骄、泰辨似是之非者不同。两“不”字要看得自然,非戒争党以善其矜群也。【原书批注:矜流于争,君子入于小人;群迹于党,小人托乎君子。】○矜如执玉、捧盈,有矜持意。朱子曰:是自家把捉的意思。《注》“庄”字,只作“严”字看。居己于是,居人于非,是非相角,便有“争”意。“不争”,不惟无矜之忿戾,并无古之棱角峭厉,天理方正,自然如此矜庄耳。“争”、“党”莫说粗,只有此念头便是。《注》“心”字、“意”字,宜玩。○张彦陵曰:世道之祸,莫大于“争”与“党”,然势必借“君子”之名,方能高自标榜。故夫子揭出“君子”二字,为立异同者药石。





子曰君子不以言章





【论语 】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指月 】旧主用人听言各为一途,近专主听言串说,似胜。听言者固不以举人,而亦不以人废之。【原书批注:此为言善而人不善者发。】如此,则不受言之害,而但收言之利矣。○“不以人废言”人字,勿说刍荛工瞽,只是其人未必贤。





子贡问曰有一言章





【论语 】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指月 】“一言”,一句话。看子贡口气,正欲求之而不得其方,明是反约的光景。○“终身行之”,谓行此“一言”也,非“子张问行”之行。朱《注》甚明。且曰“可以终身行”,则“行”亦不问世也,顾其心之安理之可而已。○“其‘恕’乎”,乃玩此“一言”,有深味不尽意。“不欲”、“勿施”,不但解“恕”字,正解所以“终身可行”处。【原书批注:“不欲”是壅“行”之端,“己”是造“不欲”之端。】“己”字重看,包有心字在,此是“终身行”的根本。人心惟“不欲”处真,故《大学?絜矩》,亦只以所恶言之。“勿施”,不但外面不施这件事,且里面不起施的念头;言“勿施”,则所施可知矣。○只这个“身”字,便是隔阂之端。夫子指出“恕”字,先令此身有所安顿处,然后可运不碍之局。“不欲”是壅“行”之端,“己”是造“不欲”之端。把此身放在公共之中,则尔我之隔,当念贯通,“终身可行”,便是“一贯”的道理。





南宫适问章





【论语 】南宫适问于孔子曰:“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此处断句,即据即犹龙氏说也,而与朱子等异。。”夫子不答。南宫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指月 】“若由也不得其死然”,是未定之词;羿、奡是已然事,故“然”字当属“禹、稷”句,乃转下落重语。“躬稼”,是说他微时事,不指平水土、教稼穑言。○说羿、奡,不言其篡逆,而言其善射、荡舟;说禹、稷,不言其有大功德于民,而言其“躬稼”,此正精神注射处。羿、奡自负绝世之技力,无论保天下,以之自保有馀矣,而乃不得其死;耕者贱业,而反有天下传之无穷。可见成败祸福,一毫不由人安排,惟有反身修德而已。然此意却在言外,妙处在说不了。“夫子不答”,其论已是无容再答也。徐而玩味,转见深长,故于其出而反复叹之。“君子”,以人品言;“尚德”,以心术言。惟“尚德”所以为“君子”,只一意。○只可泛说当世尚权力而轻道德,故适有感而言,不可说适有所指,夫子有所讳。【原书批注:《春秋》之义,有案而无断,夫子亦与适存其案而已。】





子曰君子而不仁章





【论语 】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

【指月 】仁、不仁,在心上说,要细。“有矣夫”,疑词;“未有”,决词。君子是仁的,反把个不仁来勘他,而仁始可危;小人是不仁的,反把个仁来证他,而不仁始可畏。君子当慎防,小人亦当亟反。○旧云此章是论仁,不是论君子、小人;然细玩口气,似侧重“小人”句。刻求君子,正以深绝小人。若作论仁之难,不似夫子要人急回头意。故张彦林云:此章似专为小人假仁者发,决言“未有”。不欲开依附之门,使小人有所借以自饰也。























孟子曰西子蒙不洁章





【孟子 】孟子曰:“西子蒙不洁,则人皆掩鼻而过之;虽有恶人,齐戒沐浴,则可以祀上帝。”

【指月 】“西子”、“恶人”,时多主生质之美恶,看来总是影语,只要在“蒙”字,及“斋戒沐浴”字上写景按:斋戒,即《孟子》原文“齐戒”;下同。。“蒙”字甚下得轻浅,“斋戒沐浴”字甚下得牢实。“西子”、“恶人”,甚言之词,不必认真。“上帝”正与“人”相形。○此提好洁之公心,以激人之去污而就洁也。“皆”字、“可以”字,宜玩。看上节勤修的,也惊一跳;看下节暴弃的,也着一鞭。须紧扭相形说,方醒;或欲倒下节,反不警策。





孟子曰天下之言性章





【孟子 】孟子曰:“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故者以利为本。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如智者若禹之行水也,则无恶于智矣。禹之行水也,行其所无事也。如智者亦行其所无事,则智亦大矣。天之高也,星辰之远也,苟求其故,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

【指月 】愚按此章,为当时“言性”者发。大意云:凡“言性”者,必验之“故”;“性”无不利,而“故”有不利。所以言“故”必“以利为本”,彼以不利之“故”言“性”者,皆无“本”之言耳。姑以智言之:智,性之德也。然从来智之故,尽有可恶者。人或执以疑性,而不知“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凿”非“利”,即非“智”也。吾试言一“故”:禹之行水,行所无事,何其利乎?智者能若此,才是性中之智,才是大智。智而大,高莫高于此矣,远莫远于此矣。吾试再言一“故”:今夫历师之智,孰与神禹?然按成法推之,而可以窥千岁之天运,此亦行所无事之明验也。“故”皆若此,方是“利”;言“故”者皆若此,方是有“本”之言。○治水无过于禹,“日至”莫逃乎历家。天地之“故”,皆“以利为本”。人不能以不利者言天地之故,而独以不利者言人之故,吾不知何仇于性而云然也。

天下节新说以“故”为本来故物,则“以利为本”说不去,岂故物尚有不利者乎?“利”即“故”物,言“故”复言“利”,不重复乎?时说谓“性”无形,必自其发见处征之,则“性”之发见亦无不利也。愚意只如故事之故,不必泥定人身上说。“利”训“顺”,对“逆”字看,不可以“善”字代;顺者,顺性之自然。“本”即性之本然也,“性”无形而难言,故无论知性不知性,凡“言性”则无不援引故然者以为据。然故然者有顺有逆,顺者是性,逆者即非性,如同一湍水。而告子言决东决西,孟子言就下,孰利孰不利乎?湍水亦是“故”,不但乍见蹴方是“故”:或讹为“”者。。

所恶节“性”中惟“智”活,容易搀和,故独言“智”。“凿”字对“浑成”看。首二句只提纲,下正发明之。孟子主意只要人“行所无事”。事无大于治水,而禹亦只以无事行之,况其它乎?故将来立个标准,发出一段物来顺应的道理,不是比喻。○“行所无事”,“无事”正在“行”处见得,要贴着“利”字意。不是视有事若无事,全是事之源头处看得清楚。盖天下一事自具一理,而此理皆统括于“性”中。世人看做事,欲以我去行之,纷纷意见所以杂出。才着意见,虚灵之本体便窒了。若将安排计较一切扫除,虚心观理,得其当然而然者,虽做出惊天动地,亦只如着衣吃饭,胸中不动分毫,便是本性空洞无碍,“智”岂不大?○“若禹之行水也”,虚虚只说个不凿便了。不曰“治水”,而曰“行水”,便含个“利”意。“行其所无事也”,便要点他大智出来,方与下两“亦”字相应。

天之高节末节,与上条语意一贯。智须行所无事,岂惟治水?即千岁历元,至难推讨,苟一循其故,即“可坐而致”,况事物之理近在目前者哉?智之不必凿也明矣。此特借治历为言,当看“苟求其故”句。按天之运行,星辰之次舍,皆有常度。所谓“故”也,毕竟天之故。从星辰上推,非天有天之故、星辰又是星辰之故也。“求其故”,亦是以星辰之缠度次舍上求天耳。○“千岁之日至”,指已往说,然治历以历元为据,顺推其已往,便可逆推其未来。千岁以上,千岁以下,俱已在内。○天无体,以日月星辰为体;星辰之位次不可名,以日月缠度为名,故日月皆有至。独言“日至”者,以日能周天也;造历者,岁以“日至”之日为数始,《传》所谓“履端于始”,《序》则“不忒”是也。又必推上元大初之时,岁、日、月、时皆甲子以为历元,则七曜之行皆会牵牛之次,无复盈缩馀分,历书所称“合璧连珠”是也。





孟子曰子路人告章





【孟子 】孟子曰:“子路,人告之以有过,则喜;禹闻善言,则拜;大舜有大焉,善与人同,舍己从人,乐取于人以为善。自耕、稼、陶、渔以至为帝,无非取于人者。取诸人以为善,是与人为善者也。故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

【指月 】圣贤乐善,无有穷尽,只管高上去。故由进之禹,禹又进之舜,愈进而愈无穷。勿三平看,但不可抑由、禹以形舜。要见由、禹,已自大了,舜又另有一种廓落处。

子路二节不徒喜其得闻而改,但经人说一番,觉得心中畅快,不论我已知未知也。○至诚屈己,从真心好善发出,两“则”字可味。

大舜节“大”字属舜,正与下文“莫大”大字相照。“善与人同”四字,是三节总纲。此“善”字,悬空说。舜视善是太极浑然之体,人我公共之物。如一池鱼共一池水,鱼有分别,水无分别。忘己忘物者以此,成己成物者以此。“舍己”二句串看。【原书批注:大处只在“舍已”二字。】“舍己”,只是忘己;“乐”字,只形容“舍”字之意。此亦是旁人见得他如此;若圣人与善为一,忘乎其“从”,安知其“舍”?忘乎其“为”,安知其“取”?且其“舍”也即是“取”,其“从”也即是“为”,初非二事。《注》“无系吝,无勉强”,甚好。但说己未善而舍己未善:原讹为“已未善”。,人有善而从,依旧是由、禹的行径了。○若说“乐取于人”以为己善,便小了,只与上文“善与人同”、下文“与人为善”做一样会意看,便得。

自耕节舜一生取人,一生舍己也。串重“为帝”边,盖天子“舍己”尤难,正见他“乐”处。

取诸节“与人为善”,只假此以深著其乐取,乃虚活形容之辞,非谓天下有意为善,以求取于舜。只是囿于欢欣鼓舞之内者,陶融渐染,不觉其意气踊跃耳。盖舜忘其圣智而游于众人之天,人亦忘其颛蒙而游于圣人之天。若舜开其途而与之进,关其门而与之归也。前后三“与”字一样看。“乐取诸人”诸:《孟子》原文作“于”。,舜忘人也;即此是“与人为善”,则人亦相忘于舜矣。人己两忘,乐之至也,同之极也,到此地位,才复得此善原,初无碍之本体,故曰“莫大”。《注》“劝”字似隘。盖“大”在忘“与”处,不在“与”处。此句推开说,有无穷之思。





齐饥陈臻曰章





【孟子 】齐饥。陈臻曰:“国人皆以夫子将复为发棠,殆不可复。”

孟子曰:“是为冯妇也。晋人有冯妇者,善搏虎,卒为善,士则之。野有众逐虎;虎负嵎,莫之敢撄。望见冯妇,趋而迎之。冯妇攘臂下车,众皆悦之;其为士者笑之。”



【孟子 】士君子心切济世,苟有益于民,何惜一笑?顾其势有不可耳。始初“发棠”,必待孟子请,则非齐王本意可知。□发棠已有故事可以举行,乃齐王坐视其饥而不发,则其意不欲复发可知也。倘不自量而援故事以请,不以为沽名,必以为市德矣。孟子之“不可复”,意盖如此。○以孟子切于救民,且未免远避形迹;人君能体此心,则嘉言日至于耳矣。

齐饥节“齐饥”,要见是再饥。“国人”句,是望之以私情;“殆不可”句,是度之以己意。二“复”字相应。

孟子曰是为节通节重“其为士者笑之”句,笑其事之无济,非笑其不知止也。○负嵎之虎,喻齐王;“莫之敢撄”,喻齐臣之缄口;众趋迎,喻国人之望己。“冯妇攘臂下车”,未必果能搏虎与否,而已笑破士口矣。○ 一说“卒为善”句,“士则之”句,“野有众逐虎”句;‘士则之’与“士笑之”正相应——较胜。

【阿袁按 】此标点据冯氏解说中之“一说”,可取也;虽则与朱子等人句读不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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