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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文学大师井上靖ZUI后杰作,前后耗时20年,6次到访中国考察

★ 一出版就引起巨大轰动,创下半年60万册的销售奇迹

★ 获野间文艺奖,被誉为“历史小说明珠”

★ 罗翔2022年度书单推荐:这本书让我深刻认识到,何为尽人事听天命。孔子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圣人,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也不止一次想过躺平。只是他知道自己的使命,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 巴金、朱天心、止庵联袂推荐:无论从纸上还是影视作品中,所有孔子形象,都没有井上靖笔下的孔子这么生动,这么鲜活,这么真切。

★ 在此乱世活了六十余载,不曾深感世上竟有如此美好、如此温柔的一天。身处滔滔乱世,总得有不枉尘世走上一遭的东西。

★ 孔子无穷的人格魅力与《论语》震撼人心的力量,如大地一般,无边无际。写孔子,世间没有人能及井上靖。

★ 两千多年以来,孔子被当作千古圣人来顶礼膜拜,但我想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他一会儿被肯定,一会儿被否定,我的思想也经历了这样的起伏。但我现在想说,他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井上靖


【内容简介】

《孔子》为日本著名作家井上靖重要代表作,也是他创作生涯的压轴力作。《孔子》出版后在日本引起巨大轰动,半年内售出60多万册,荣获野间文艺奖。井上靖在《就〈孔子〉致中国读者》一文中写道:“我晚至七十岁才读《论语》,为之倾倒,到八十岁又将《论语》编成小说,就是这一部《孔子》。”
  孔子一介教书匠,为何要周游列国?孔子有如一个流浪汉,为什么能吸引那么多粉丝?孔子什么时候开始有“治世”的想法的?孔子何以能够在那么战火硝烟、礼崩乐坏的乱世中脱颖而出?一部《论语》何以成为世代君王的必修之书?一言以问:孔子成为“孔子”的核心秘密是什么?


【作者简介】

井上靖(1907-1991)
  日本当代著名小说家,曾任日中文化交流协会会长。写得多、成功的是历史小说,取材于中国历史的小说尤为出色。1936年长篇处女作《流转》获千叶龟雄文学奖,1950年《斗牛》获芥川龙之介奖,1958年《天平之甍》获日本艺术选奖,1960年《敦煌》、《楼兰》同获每日艺术奖。1976年获日本文化勋章。1989年,完成了被誉为“历史小说明珠”的《孔子》,获野间文艺奖。1991年病逝于东京。



【媒体评论】

在我们这个时代,花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把孔子重新描绘出来,这就是井上靖的《孔子》。——巴金

这本书让我深刻认识到,何为尽人事、听天命。孔子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圣人,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也不止一次想过躺平。只是他知道自己的使命,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他从来都属于全人类。——罗翔

迄今为止,无论从纸上还是影视作品中,所有孔子形象,都没有井上靖笔下的孔子这么生动,这么鲜活,这么真切。——止庵


【目录】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免费在线读】

天命是个艰深的疑题。老实说,出乎夫子口中的诸多道理中,对吾辈而言,艰难也令人畏惧者,莫过于关乎天命的嘉言。天到底是什么?“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夫子言道。 —天何曾说了什么。诚然如此,天什么都没说。四季照样运行无阻,万物照样生长无碍,天却是什么也不说。

夫子确曾说过“五十而知天命”这话。想必是周游列国返回鲁国之后,于众多弟子环侍的一场讲学上所言。无论如何,应属夫子晚年嘉言。兄台垂询,敢是指的夫子这句嘉言。无奈夫子说此话时,一如往常,从未加以解释,想必是要众弟子各自去思考领悟。

夫子故世以后,到了守丧的晚期,众弟子曾以子贡为中心,列举夫子生前嘉言,就其蕴含的内涵一一加以探讨,而后赋予真相,实际上也就是出自夫子口中的那种真相。当时鄙人也承蒙不弃,一旁恭听。

记得此类聚会之初,有几个夜晚,鄙人坐在席上,听着众弟子交相谈吐知天命、畏天命,乃至天乎、命乎种种话头。当时,鄙人仍未脱夫子仙逝带来的悲伤,与列举夫子生前嘉言高谈阔论的座上气氛相差甚远,遂记不清“天命”二字终落实何处。

“天命”固然没错,可是所谓“天”又是什么?夫子心目中的“天”又是怎样的?鄙人隐居这山窝里已然三十余载,年年都要就“天”这个疑问一再思考。每回深入夫子关乎天命的嘉言探究再三,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对,总是屡屡兜圈子后又返归原处。对于这位兄台的垂询,鄙人除了循着自己的思辨所及相告之外,别无他途。

不过,关乎此一疑题的答复,容鄙人暂且保留,如此似乎较为妥当。尚望这位兄台再忍耐一两个月,俟鄙人将自身思辨所得厘清,再就夫子所论说“天”及“天命”一陈管见,细细请教。

这且不说,夫子仙逝后三十三载,据称,诸位优秀的年轻

兄台,经常于鲁都夫子生前讲学的庠馆,自多方面阐扬夫子学说。

此事闻之实令人欣慰,亦觉备受鼓舞。

虽然夫子仙逝一事宛若昨日,唯三十三载岁月似已改变一切。夫子晚年的众门生,于先师谢世之后,有应邀出仕诸侯者,亦有退隐不见者,可说人各有志。子贡守完六年重丧之后,若能继续留在鲁都,孔门诸事或可多少有所不同,无奈子贡本为卫国人氏,且该已接近五旬之年,返回故土卫国亦是万不得已。

又夫子晚年众弟子中,子夏、子张、子游等,服完三载丧期之后,曾于夫子讲学的庠馆持守过一段时日。鄙人亦曾耳闻彼等分成若干派别,关乎“礼”,各有各的阐释与主张,流于对峙种种。然而,也不知从何时起,此类传言也不复可闻。

原来如此。这位兄台是说子夏、子张、子游,分别返回故土卫、陈、吴诸国了?虽说这几个邦国俱已覆亡,但彼等依然落叶归根,返回各自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土。虽说年轻,亦不过较鄙人年少十岁上下,彼等趁机返回各自故土,应是极其自然。而无论如何,经由这些卓越的弟子,夫子的学说势将在黄河、淮水流经的中原各地阐扬,进而强有力地广传下去。

至于孔学根源所在地鲁都,关乎先师种种,已从夫子晚年的众弟子手中移至背负如今这个世代的诸位肩头。想到夫子辞世后,其学说得以为夫子所不识的下一代所恪守,且弘扬开来,实实值得欣慰。

如斯乎?为了不使夫子嘉言的任何一句失传,这位兄台一直忙于搜集、整理之事,并进而探究这些嘉言的正观和正解。

一听即知是桩极其艰巨的事功。反观老朽,夫子生前只知随侍在侧,漫不经心地枉然度日,如今回想起来,实在悔不当初。且不谈这个,诸位既然枉驾光临,老朽还是谈论一些对诸位有所助益的话题。那么,今日就从手头接获的若干疑题中,选择“孔门与先生的渊源”来奉陈一番。老朽虽然一无准备,不过,此类垂询尚可作答。至于其余几个较艰深的疑难,容老朽准备一番,留待下一回甚或下下一回再敬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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