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作家墨宝非宝惊艳之作,描摹动人的前世今生!
如果有个人带着两世的记忆深爱着你,多幸福。时宜对周生辰就是如此,而他,早已忘记她……
新增网络连载未曾揭秘的前世外传&今生甜蜜生活续集,随书赠送精美歌词卡及唯美前世海报,歌词卡上附二宝亲自为《一生一世,美人骨》所作原创歌词!
此生,谢谢让我遇见这样的你,爱上你,只爱你。
时宜这辈子做过*出格的一件事,就是在机场安检时,冲破重重警卫追上一个陌生的男人。
*次和他相遇,是在数百年前的长安。她站在城墙上看他登上点将台,振臂一挥,数十万大军便已单膝跪地,齐声唤王……彼时,他是霸气凌云的小南辰王,她是清丽温婉的太子妃。一句"色授魂与,心愉于侧",让他们的命运因此颠覆。
而这一次,是在广州机场。虽然时光改变了他的音容,她仍然一眼认出了他。她独自带着那段前世的记忆来到他身边,他却对她茫然不知。
"周、生、辰",单是念着这三个字,就能让她的心底涌出*温柔的情绪。纵然与他在一起就势必要面对那些来自他家族的阴谋、陷害、争斗,却也一步步,让她与他的心贴近。
这一生一世,她只想要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故事。无论富贵,与君同归。
《一生一世,美人骨》经典语录:
◆我二十六岁才遇到他,就算幸运可以活到八十岁,也只剩了五十四年,一万九千七百一十天。你也说了,他是做研究的,很容易就像现在这样离开几个月,或许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一万天,我没时间,没时间用心思、用技巧,我要争分夺秒和他在一起,知道吗?
◆你肯定想错了,周生辰,想错了我的意思。我想的是,等到你把要做的事情做完,你只需要每天去研究你的金星,余下的都交给我。我给你做饭、泡茶,妥善照顾,免你累,免你苦,免你四处奔波,免你无人倚靠。
◆藏书楼内,有她未曾写完的诗。 她私心里甚至将它当作了秘密。后来渐渐大了些,她方才懂得,这句词的真正意思:女以色授,男以魂与,情投意合,心倾于侧。
◆我想,我应该是用一身美人骨,换了你的倾国倾城,换了你能记得我,换了你能开口,叫我的名字。
◆我不记得,但我都相信。时宜,你所有写下来的,我都相信。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千载荒凉,白骨成沙,独有时宜,为我所求。
已出版作品:《至此终年》《突然想要地老天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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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奚旧草》:奚山望岁三百年,公子扶苏胡不归。前世今生一双人,生死轮回未央情。
○十年修得柯景腾(《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百年修得慕容沣(《来不及说我爱你》),千年修得陆励成(《*美的时光》),万年修得何以琛(《何以笙箫默》),亿年修得周生辰(《一生一世,美人骨》)。
○一直喜欢一心一意的爱情,如果几世轮回,都是同一个人,多好。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却相信,终会遇到一个人,让你愿意爱得生生世世。就像时宜对周生辰。
○很喜欢《一生一世,美人骨》中的周生辰,是理想型男友楷模。不仅智商高,情商更是超前,脸不必长得太好看,看着干净、舒适即可,*重要的是,他眼里只容得下时宜。
○很喜欢墨宝非宝的小说,看完前面几部,忍不住,又去看了《一生一世,美人骨》。缓慢述说的故事才可以流淌进心底,让人忍不住就被故事里清淡又坚定的感情所打动。这本是墨宝非宝所有作品中*喜欢的,没有之一。
○一人许诺,一人不悔……而她对他,就如棋局:无论生死,落子无悔。记《一生一世,美人骨》
○我好像,真的很爱周生辰。那种即使付出所有心力去爱,也会感觉无比安心的爱人,和爱情。
○《一生一世,美人骨》,就像一盅文火慢炖的高汤,慢慢悠悠的,说着一段带着两世记忆的爱情。这样不紧不慢、娓娓道来却让人觉得精彩,是很考验作者的文字功底的。前有顾漫,现有墨宝非宝。
间章 美人骨
(1)
她还记得,拜师时,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清河崔氏这一辈,她竟是家族正支*的女孩儿,余下的大多夭折于襁褓中。而因家族权势正盛,她在母亲腹中,就被指婚给太子。据儿时的几个奶娘议论,倘若当时生下来是个男孩儿,应该会被偷梁换柱,换成女孩儿,只为能入主正宫。
幸而,是女孩儿。
而不幸的是,这个女孩儿生来便不会言语。
是以,她才会拜小南辰王为师。这个坐拥七十万大军,*令皇太后忌惮的小王爷,也是太子*小的叔父,却并非是太后嫡出。据母亲说,此举可以让她有坚实的靠山,同时,也好以她的师徒名分,日后替太子拉拢这个叔叔。
一举两得。
一箭双雕。
这其中利害关系,她听得似懂非懂,但想到那日这个师父振臂一挥,三军齐跪的霸气,仍旧是满怀憧憬。若不是那日偷偷见过他,她会以为,小南辰王是个三十有余的王爷,否则不会有赫赫战功,令皇室忌惮。
在众目睽睽之下,时宜工工整整地行了拜师的大礼,接过身边人递来的茶杯,用两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步步走向坐在正中的年轻男人。
水在杯内微微晃着,荡出一层一层的涟漪。
她每一步都不敢分神,直到周生辰面前,恭恭敬敬地把茶杯举过头顶。
她想,如果是其余弟子,应该尊敬地唤句"师父,请用茶",但她只能安安静静,*能做的就是将茶端稳。很快,一只手就接过她手里的茶杯,另外一只手持杯,轻抿了一口,"时宜,你在家中被唤作十一?"十一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轻轻颔首。
"恰好,我已有十个徒弟,也叫你十一,可好?"
他没有自称"为师",而是称"我"。
时宜有些微怔,忍不住看遥远处的母亲。
在母亲颔首后,她才又轻轻点头。她想,这真是个奇怪的师父和小王爷。
事隔多年,她想起那日,仍旧能记得清楚。他身着碧色的长衫,眉目中仿似有笑,竟如阴日一道和煦阳光,晃了人眼。少年成名,战功显赫,却又善待每个徒儿和兵将的小南辰王,自那日后便是她的师父,一生一世不再有变。
她是未来的太子妃,和寻常的师兄姐不同,在王府内独门独院,也有单独侍奉的侍女。也因此,在入门前两年,备受排挤。因她身份,那些人不敢有任何动作,却只是待她冷淡,仿若路人。她并不太在意,也是这样的身份,让她更得师父宠爱,常单独伴在书房,甚至能登上王府禁地--藏书楼。
而后,在师父的察觉和训示下,所有师兄姐终于开始慢慢接纳她。她不能言语,总是笑,笑得每个人都暖意融融,纵然容貌平平,却也招人喜爱。
只是,师父仍旧只允许她一个人上藏书楼。有些师兄忍不住,拿来纸笔问她,藏书楼里到底有何宝物,可成王府禁地?她每每摇头,笑而不写,甚至目光偶有闪烁。
楼内不过三层,常年弥漫着松竹香气,不点灯时,光线很暗。她*次去,也是偷偷潜入,初入王府,就有邻国敌军大举寇边,师父领兵出征,她甚至没有第二个认识的人。所以,藏书楼里,有一整面的墙上,都是她写下的诗词,均是自幼跟着母亲背诵的。
诗词意思,并不甚懂,却能流畅书写。
当周生辰归来时,藏书楼已被她写满了两面墙。
侍女在深夜寻不到她,只得悄悄向周生辰求救,清河崔氏的女儿深夜失踪,若传出,便是满门受辱。侍女做不得主,手足无措,周生辰便独自一人寻遍王府,直到走到藏书楼的顶层,看到拜师时给自己乖巧奉茶的小女孩儿,竟在墙面上写下了司马相如的《上林赋》。
洋洋洒洒,竟无一字偏差。
却偏偏卡在了男女情意的那句话上:长眉连娟,微睇绵藐。
她手足无措,紧紧攥着毛笔,从竹椅上下来。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月色中,神色有趣的师父。"忘记后半句了?"周生辰走过去,单膝蹲下身子,温声问她。
十一抿起嘴唇,有些不甘心,但仍旧默默颔首。
师父忽然伸手,抹去她脸上的墨汁。
指腹有些粗糙,并不似娘亲般的柔软。可是一样地温热,也一样地温柔。
他笑了一声:"后半句是: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她恍然抬头,欣喜地看着师父,想要反身再爬上竹椅时,却觉得身子一轻,被他从身后抱起来,"写吧,我抱着你。"她颔首,有些害怕,也有些欣喜,以至于这八个字写下来,和别的笔迹相差甚多。
她还要再写,师父已经把她放来下,"睡去吧,待你学成时,再补足余下的。"
是以,藏书楼内,有她未曾写完的篇章。
她私心里甚至将它当作了秘密。
后来渐渐大了些,她方才懂得,这句词的真正意思。
女以色授,男以魂与,情投意合,心倾于侧。
师父常常不在王府,短则半月,多则三月,每当此时她都会悄悄去藏书楼。有时候在午后打开窗,会有风吹进来,夏日浮躁一些,冬日则冰寒一些。有风,就有声音,无论是风穿透数个书架的萧萧呜鸣,抑或是翻过书卷的声响。
起初她个子矮,总会站在竹椅上,后来慢慢长高了,再不需要竹椅。
不用她说,周生辰总会在这里找到她,然后在固定的一根柱子上,丈量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是否有长高。她看到他忽然而至,总会开心不已,说不出,就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勾住他的小拇指,摇摇晃晃,不肯松开。
"十一,"他和她说话的时候,总会单膝蹲下来,很温柔,"你笑起来,*好看,要常常笑,好不好?"她笑,嘴角扬起来。
日日月月,年年岁岁。
琴棋书画,她并非样样精通,却偏好棋和画。
前者,可在藏书楼陪师父消磨时间,后者,则可趁师父处理公务时,用来描绘他的样子。她不敢明目张胆地画,只得将那双眼睛,那身风骨,一颦一笑,睡着的,疲累的,抑或是因战况盛怒的师父,都藏在了花草山水中。
只她一人看得,唯她一人懂得。
她不能出王府,自然不及师兄师姐的眼界开阔。每每到十日一次共用晚膳,总能听到已随师父出征的师兄,眉飞色舞地描绘他如何剑指千军、身先士卒。而师姐又描绘在市井传闻中,师父的名声。
"十一,你觉得,师父是不是很好看?"
她怔一怔,想了想,然后很轻地颔首。
若说师父不好看,这世上再无可入眼的人。
"有没有听过,'美人骨',"*小的师姐,靠在她肩上轻声说,"美人骨,世间罕见。 有骨者,而未有皮,有皮者,而未有骨。而小南辰王,是这世间*一个,兼有皮相骨相的人,百姓们都说,这比帝王骨还稀有。"
师姐轻声说着,甚至说到*后,竟有了大逆不道的话。
"小南辰王家臣数千,拥军七十万,战功赫赫,早该分疆裂土,开出一片清明天下。"
她眼神闪了闪。
她知道师姐喝多了,忘记了自己这个不会说闲言碎语的师妹,就是皇太子妃。
为了配得上皇室,拉拢小南辰王而存在的人。
她听得有些心慌,晚膳罢,又偷偷上了藏书楼。却未料师父竟也未燃灯烛,立在窗侧出神。她透过木质书架的缝隙,远远地,看着师父,想到师姐的话。美人骨,这三字虽然听去极美,却也未尝不是一道枷锁。
她看得累了,就坐下来,迷糊着睡着了。
再睁眼天已有些亮了,却不见了师父,只有长衫披在自己身上。衣衫冰凉,想来已走了很久,这还是初次,她在此处睡着了,师父没有抱她下楼。
时宜的手指顺着衣衫的袖口,轻轻地画了个圈。
只是如此,就已经脸颊发热。多年前她只能背诵到"长眉连娟,微睇绵藐",是他,教会她"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如今她当真是色授魂与,情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