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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罗定为一名下海知识分子,他先前是学校老师,有才华,有爱心,爱妻子、爱女儿、关心朋友,对生活充满热情。但他遭到了不公正的境遇,被挤压,灵魂变得扭曲,后愤然辞职,走向社会,在社会的最底层挣扎,接着一步步走向富有,精神却一步步丧失,最终成为一个只考虑自己得失的冷漠富人。
谭元元是一位单纯而追求自我的女人,继承了一大笔遗产,成了名亿万富姐,因找不到真正的爱情,便把公司交给总经理和舅舅打理,自己隐瞒身份去其他公司打工。她无意中爱上了已婚的罗定,欲罢不能。爱情让她嫉妒,让她发疯,两人闹翻后,她有所悔悟,在她打算放弃这段强烈的感情时,爱情的天平却向她倾斜了,故事的结局是罗定的妻子发现丈夫有外遇后,坚决要与丈夫离婚。
小说取名为《时代英雄》,其实是含有消解和嘲讽的意味。当下社会的浮躁拜金、物质至上,年轻人的思想观念和时代的价值取向都令人困惑和担忧。但作者并未就此有太多评论,他希望原本地呈现,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兜售”给读者,并让他们自己思量和取舍。


【编辑推荐】
何顿只是轻松自如表现他置身其中的现实生活,随心所欲无所顾忌表达他的个人感受……那些赤裸裸的生活欲望使那些粗鄙的日常现实变得生气勃勃而令人惊叹不已。
——陈晓明
何顿的作品具有一种物质的硬度,残酷的真实,达到了文学的纯度。
——何立伟
我追求平实。文学的魅力和张力在真实上。
——何顿


【前言】
我们都在时代的漩涡之中,寻找生存的最佳道路,但我们永远无法知道,时代本身就是一条绝路。
今天的时代英雄,是对过去英雄意义的消解。我将长篇小说取名为《时代英雄》,则是看到今天的年轻人,甚至小孩都是推陈时尚,崇拜歌星、影星和体育明星,而且崇拜大款,所以有意在这方面写一部长篇,旨在让读者思考今天这个时代的价值取向和年轻人的思想观念。这是个英雄被消解、嘲讽的时代,一个好人让人怀疑、坏人让人痛恨和令人迷茫、困惑的时代!
——何顿

【作者简介】
何顿,男,长沙市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长沙市文联专业作家,发表和出版小说多部。主要作品:《黑道》《我们像葵花》《我们像野兽》《黄泥街》《湖南骡子》和《青山绿水》等。
【免费在线读】
我开着车直奔谭元元家,一进门,她便问:“饿了吧你?我给你煮碗面吃?”
她身着一件光滑的丝绸睡衣,头发盘在脑门上,这丝绸睡衣让她的曲线约隐约现,因而十分诱人,也许这会儿我十分渴望女人,还也许我的天平失衡了,心就倒向了她这边。我把她搂到身上,“不吃面,吃你。”
她笑道:“那我巴不得呀。”
我脑海里蹦出了这句话:“别粉饰自己,这就叫堕落。”
整整一个星期,妻子都没打我的手机,我也没打她的手机,也许是因为有谭元元为伴,我有一种随她去的心理。我每天与谭元元粘在一起,早晨她比我醒得早,一爬起床就为我煮鸡蛋、泡进口的美国奶粉。我漱口洗脸时,面或水饺也煮好了,“先生,请用餐。”
我表扬她说:“谢谢,看来你还挺会干家务的。”
“我要讨你喜欢,”她坦言道,笑着坐下,与我一起用早餐。
吃过早餐,我大老爷样点上支烟,抽着,她会迅速把碗筷收进厨房,洗净,然后解下围兜,在我脸上爱昵地摸一下,说:“亲爱的。”
中午都在公司里吃,从家政公司请来一个专门做中饭的女人,菜做得还勉强。
下午三四点钟时,她会走进总经理室问我,“你晚上想吃什么?”边与我商量吃什么食物既有营养价值又不会长胖。“我刚在网上查了,吃淮山滋阴补肾,而且绝对不会长胖。”
我说:“你上班查吃的?那要扣你这个月的奖金。”
她笑得很媚,“扣、扣、扣。只要你吃得好,我就心情舒畅。”
一下班,她会先去菜市场,买来我想吃的菜,然后一起回她家,我在书房里上网或在网上与人对仗(下象棋),她在厨房里勤奋地忙着,直到饭菜弄好了,她会悄悄走拢来,小声对我说:“亲爱的,用膳了。”
她还对我用书面语,可见她不但聪明,还会玩情调。这日子太舒服了,不用自己动一下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味道还不错,自然就乐不思蜀。星期六、星期天我都没回白水,睡在她家,一早梦见自己躺在皇宫里。谭元元说:“你表现得真好,我很爱你。”
我淡淡一笑,罪魁祸首就是她,我这么想,说:“都是你造成的。”
她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在努力赎过吗?”
“给我按一下肩膀,我肩有些酸。”我说,趴到床上。
她为我做起了按摩,一双巧手在我肩上捏着。我让她捏了半个小时,觉得舒服些了,就对她说:“今天是星期天,我得回我父母家看看。”
她说:“有父母真好。”
她年青青的父母亲都去世了,说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安慰她说:“你还有舅舅舅妈,可以去看看他们。”
她答:“不一样,我大舅是个严肃的人,自己有女儿,在英国读书。我二舅不管家,喜欢玩牌、打麻将,儿子都不管的,送到美国读大学去了。我倒真希望有爸爸妈妈,有时候可以在他们面前撒撒娇。现在,想找个长辈撒娇都是痴心妄想。”
我见她说到这里眼圈都红了,便说:“可怜的女人。”
“所以你要对我好,”她说,又回一句:“不准欺负可怜的女人。”
我回了父母家,在父母家吃过饭,准备去谭元元那里时,决定还是打下妻子的手机,试试她的态度,妻子没接。我打家里的电话,女儿接了,我问女儿:“你妈妈呢?”
女儿答:“妈妈出去了。”
“妈妈去哪里了?”
女儿说:“不知道。”
我正要说“叫你奶奶接电话”,就听见岳母问我女儿:“谁来的电话?”
女儿回答她外婆:“爸爸的电话。”
岳母从外孙女手上拿过电话,喂了声,我说:“妈,江丽呢?”
岳母回答:“同事叫她出去了。”
听岳母说话的语气,好像很冷淡。我挂了机,看了眼时间,还只八点多钟,我打谭元元的手机,说晚上我不去她那里了,她问为什么,我说:“在家陪父母。”
我是在车上打的这个电话,挂了机,开着车便向白水县狂飙,心里一派茫然,同时还很激动,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而茫然和因什么而激动,仿佛是一个星期没看见妻子了,心里就波涛汹涌,还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很对不起妻子。夜晚的高速公路上,没什么车,我在超车道上开到了一百五十迈。十点钟,汽车驶进了老干所,岳母开的门,冷着脸道:“你来了。”
我上楼,没看见妻子,就真的迷茫和严肃起来。我说:“江丽还没回来?”
岳父也脸色冷淡,好像没看见我一样,不搭理我。我相信岳父岳母从女儿嘴里知道了我的事。我不敢多问,走出来,一脸茫然和无目的地走着,想她是与同事玩去了还是与张卫国在一起?这样一想,脑袋大了,嫉妒的目光四处搜索,忙大步向金龙头大酒店走去。我只身步入酒店大门,直奔咖啡厅,咖啡厅里坐着几对男女,没看见妻子。我上到四楼,这个时候十点多钟了,门口已没站验票的。我步入舞厅,酒店舞厅比别的舞厅好,门票贵一点,进来跳舞的人,相对档次高一些。舞厅里光线昏暗,我用了几分钟才适应光线,我没四处搜索,没看见妻子的身影,我退出来,下到三楼的歌厅,歌厅门前站着个收钱的年轻人,我说:“我找人,马上出来。”他让我走了进去,歌厅里坐满了人,一时看不出谁是我妻子。我走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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