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从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得主到抱走台湾各大文学奖冠军的博士生首次梳理写作心路
  精心讲述写作比赛的窍门,悉心呈现名家写作课的课堂笔记,留心生活素材中的点点滴滴
  “作为叙述文字的作者,你扮演的角色就好比是一个造物主,你创造的是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一定要尽可能的精细、周密,这样你才能在其中天马行空,游刃有余。”
  ——《一位年轻小说家的自白》,安贝托·艾柯著
  “人事有代谢,人心无古今。写作能看到一种冲破时间的力量。那是人与人之间的朴质的传承,与这个世界的变迁无关。是人的自识、人与人的相处、误解与原谅。”
  ——张怡微


【内容简介】
《我自己的陌生人》这本作者认为严格意义上的*本随笔集中,呈现了一位将写作视为志业的年轻人所经由的道路,努力与付出,失去与得到。诚恳而真挚。她仔细梳理了从新概念作文大赛开始,无意中走上一条职业写作者的路径:读创意写作专业,接受王安忆、吴念真的写作指导训练,参加台湾各种文学比赛,用比赛的奖金一路读书、写作至今。生活的锐度,生命的悲欣,统统借助故事内化为心灵生活的一部分。“有时我也是自己的陌生人,共栖于这亲爱的人生。”
【作者简介】

  张怡微,1987年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协签约作家。复旦大学哲学系本科,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文学写作硕士。现就读于台湾政治大学中国文学系博士班。
  获得——
  2014年紫金·人民文学之星散文奖
  第33届台湾时报文学奖散文评审奖
  第15届台北文学奖散文组首奖
  2013年廖风德文艺创作奖金散文特优
  第38届香港青年文学奖小说高级组冠军
  第36届台湾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首奖
  第35届台湾联合报文学奖短篇小说评审奖
  第三届《上海文学》中篇小说大赛新人奖
  第六届新概念作文一等奖
  出版——
  长篇小说《你所不知道的夜晚》、《下一站西单》、《梦醒》
  短篇小说集《旧时迷宫》、《时光,请等一等》、《青春禁忌游戏》
  散文集《我自己的陌生人》、《都是遗风在醉人》、《怅然年华》




【媒体评论】

  张怡微以小说名世,却在散文写作中不断开掘文字以及自我的多重可能。作为一个小说作者,她或许醉心于时光之于生活面貌的多般塑造,积极探索人与人、人与世界错综复杂的关系。然而,作为一个散文写作者,她似乎对文字与影像所创造的第二世界更为倾心。她的文字有着诚恳的感悟力与知性的美感,呼唤着精神的对话与交流。她关于文学本身的理性思索,必将为她的小说创作提供丰沛的滋养。
  ——2014年“紫金·人民文学之星”散文奖授奖词

  文字灵动、跳脱。譬如以削铅笔形容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用“越是适切,消耗越是大”,引人会心一笑。这文字功力,无论写女人的自怜、女性的情谊,或者写闺密间夹进一个男子之后的疏远,足以承载其中起伏的心事。除了写情也写景,穿插了网路的进化,以及香港、上海双城的对照,而时移事往,作者笔调夹著淡淡的喟叹、微微的酸楚,时时又有几分世故、几分詼谐,也因此益发骨肉停匀。
  ——台湾作家平路评张怡微时报文学奖获奖作品《哀眠》

  可贵的地方在于它的情感与所描述的较为接近,可以感受一个外来者的眼睛在台北街头穿梭,前后的文句有迹可循,仍保有绵密感。
  ——台湾作家唐诺评张怡微台北文学奖散文组首奖《漂浪与抒情》

  这篇作品把人物、岁月留下的痕迹,掌握得很好,写出庶民小小的梦想、小小的磨难,有文笔,有历练。
  ──台湾评论家郭强生评联合报文学奖获奖作品《奥客》

  张怡微在两岸三地的报刊上写各式随笔和评论文字,虽然数量惊人,但细究内容,却不像那些万金油式的书评人般犯滥无旨归,她谈论的大都是一些对自己写作有所滋养有所触动的作者作品,所以从中每每能见到她自己的面影。
  ——《上海文化》编辑、文学评论家张定浩

  除了众多的小说,张怡微还写了数量不菲的非虚构性散文作品。儘管她本人并不太看重这些作品,但无心插柳柳成荫,它们同样禀有不俗的品位(荣膺台湾中国时报文学奖的《大自鸣钟之味》便是典型的一例),而其中涉及台湾的那部分,相当典型地展现了她独特的美学风貌,与她的小说相比,有著异曲同工之妙。
  ——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王宏图

  在张怡微的笔下,成长与都市有著非常微妙的关系。藉由著对于城市的书写,释放了关于自我性别与城市空间的种种想像,是以个体经验来“重建”城市的历史与气质。都市的拥挤与暧昧、繁杂与寂寞以及青春的迷茫与无措、激情与叛逆情绪吻合。因此,她作品中的都市是潮或是霾雨,是逼仄的却又是空旷的,是让人可以亲近取暖的理由,亦是相互疏离的缘由。
  ——批评家周会凌

  我相信一点,有自己文学世界的作家,未来会建造她的大厦。张怡微是一个安静的作者,这种安静源于她的不在意,不为批评耿耿于怀,不为表扬得意洋洋,反正都按自己的步骤写下去,好与坏都是自己的,得与失也是一个人的。不在意,不等于偏执,更也不等于封闭,不在意是一种写作态度——不功利,更纯粹。
  ——书评人李伟长
  写上海,一直是个很有趣很有挑战的事情。这些年,陆陆续续参加过好几个需要将上海高屋建瓴起来的事情,反而越发地希望看到,市井的、生活化的上海,让人愉快的是,能看到张怡微开这个头。
  ——青年作家刘嘉俊


【目录】

递迁与狼藉(代序)
辑一 微尘之舞
亲爱的人生
毕业季。虔敬趱程
短语与长情
葡萄苹果死于果子,而活于酒
一阵一阵,甜蜜的迷雾
金马情结
音乐苦旅偶得
春卷
生里徘徊
大自鸣钟之味
爱。上海——记我的母亲
旧时迷宫
微尘之舞——写给《上海文学》
梦幻宫殿——写给上海书展
库库淖尔之梦
煮字为药
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题歌
一直去不回

辑二 写作课的秘密
小说比赛有窍门吗
爱情小说的容器
你和你的故事有关系吗
你为小说人物设计过处境吗
小说里的死亡率
哑谜道场——几篇小说的创作手记
写作课的秘密
故事开始了——王安忆创意写作课程记录

辑三 尖锐与抒情
梦是不可靠的
鲜花之下要防毒蛇
井上靖的痴心人
百年孤独之后
照照我们的深渊
回忆起了往昔
弹夹与素歌
香梦与繁花
”怪人迷“的诗意
却看小说的从前
一种小说写给海洋
无人歌颂的忏悔
他与希罗多德同床而眠
海上的幽魂
我们的多桑
世上所有的母亲
像宫本辉一样感哀眺望
昭和乱世和小小佳人
独立小楼风满袖


【免费在线读】

  亲爱的人生
  我从高二开始写小说,篇给了新概念作文大赛,第二篇就发在了《萌芽》杂志。那之后和许多人一样,以小说、或散文的形式,写校园、写童年往事、写青春苦闷。18岁时出版了本书。大三时,因为《上海文学》杂志的中篇小说比赛,开始渐渐告别青春题材,在传统文学杂志上发表作品。也是在《上海文学》编辑的推荐之下,加入上海作协,正式成为了一名青年作家。2009年,我从复旦哲学系考入中文系文学写作专业读研究生,王安忆教授领衔执教写作实践课,我的导师是王宏图。研二时,我拿了香港青年文学奖小说组冠军,那篇作品《呵,爱》,就是王宏图老师写作课上的作业。同时,经由学校选拔,我到了台湾逢甲大学交换,时年拿了第33届时报文学奖散文组评审奖,开启了后三年在台湾边求学边参加文学奖的日常生活。2012年,对岸首次开放大陆学生求学,我正好从复旦毕业,于是就去了台湾政治大学读博。今年拿到了台湾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组首奖和联合报文学奖短篇小说组评审奖。一年内在台湾《印刻文学生活志》、《短篇小说》、《中国时报》、《联合报》发表了四篇小说,也出版了自己的第八本书。
  这些年来,每当我回顾这个过程,都觉得自己幸运。积跬步,一板一眼,虽不至于涉足千里,倒也累积着一点一滴的进步。但我自己心里知道,关于写小说这件事,我才刚刚入门。
  因缘际会,在学业之内或之余,我上过很多写作课。王安忆老师的自不必说,到了台湾,我又经由选拔跟着吴念真上过一学期的创作课。台湾有繁荣的文学营与文学奖文化,对热爱写作的年轻人来说是乐土。我也因此吸收养分,着力思考创作技巧之外、两岸对于中文写作在语言及结构的差异。这两年来,收获很大。
  换而言之,在“萌芽时期”,我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故事与认识的关系。我的本科专业是哲学,师从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教授,对社会批判不算陌生。但我对社会的认识是认识,我写的故事是故事,两者没有什么联接。文学写作专业时,王安忆教授在锤炼学生现实主义写作经验过程中,十分强调“人尽其责、物尽其用”,也令我老老实实提交了毕业创作、长篇小说《你所不知道的夜晚》,十分笨拙、仔细地通过资料收集及故事剪裁,做出了一份稚嫩的作品。我不太会写长篇,虽然出版了三本长篇小说,但都很失败。无论如何,这一套经验令我受益良多。而王宏图老师,则从外国文学的教学经验中,为学生建立审美与创作的桥梁。当时我训练自己的场景有二,一是写“次带男朋友回家”,我写了几个这样的小说,后来《人民文学》以“青涩”为题发表了两篇,收入了这个故事核延伸之下的两篇作品:《爱》和《丰年记》。另一个场景是“不愉快的婚宴”。我也写了一些,今年获得时报文学奖短篇首奖的作品《哀眠》,就是关于这个题目的习作之一。
  是以十分缓慢的速度,我渐渐摸索出了一些写作经验。也知道如何找寻题目训练自己“画鸡蛋”。吴念真也重视这个过程,他给学员出的题目都十分通俗、又充满张力。如“寂寞”,他启发我们说,“寂寞的声音是听别人做爱的声音,你们想想看。”又如“告别”,他说起今村昌平写《楢山节考》的源起,大纲是讲一家人把老人载上山去,一边参观养老院的设备,一边说这边多好多好。老人入住以后,看着家人开着车下山的车灯渐远。结果隔壁的欧巴桑看到了,对他说,“他们是不是说以后每个礼拜都会来看你?他们不会来的。”
  台湾作家对于市民情绪的把握,十分细腻精准。有时用一句话、或一个场景,就能够力透纸背转圜戏剧性的命运。台湾作家蒋晓云的“民国素人志”系列创作,这两年来对我的影响也很大。当时我写了很多工人新村题材的小说,陆陆续续发表,心里想做点什么深入的挖掘,却总是游移在家长里短中不能跳脱。我是看了蒋晓云的小说之后,开始留意到所谓“悲喜剧”的技巧。台湾中文系的学科设置,也令我误打误撞,研究了一年半的明清小说。无论是从话本,还是章回小说中,我阅读了许多看似狗血、却又具有摄人心魄之力的戏剧作品。这些长短篇,若我没有到台湾学习,恐怕永远都不会有心接触到。
  我以前很耽溺写苦楚的小市民,但又没有办法解释这个人物已经惨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不去死。说来好笑,但有时这的确很重要。世情生活中,必然有一些特别细琐的安慰,可以疗愈创伤。有时是钱,哪怕很少的钱,少到作者本人觉得很可笑,不至于影响人物命运,但它却能有大效果,还能疗愈人。今年我拿到联合报文学奖的小说《奥客》,书名在台语中是“不讨人喜欢的客人”的意思,取材于浦东三林一家新村照相馆的故事,我嫁接到台湾的背景下,居然能够通过普世的人情世故打动在地人。我很意外,也很感恩。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没有通过蒋晓云发现“悲”与“喜”之间的纠缠,而如以往一样只放大“悲”,我可能不会有现在的进步。且与此同时,在准备《奥客》人物时,我也根据过往的写作课经验,为人物写作前史。《春丽的夏天》撷取《奥客》中“春丽”这个人物,自呈一篇,后来发表于印刻旗下的《短篇小说》杂志。
  和同龄人相比,我写作之路可以算是十分顺遂,也受到了良好的写作训练和教育,感谢时代。甚至在台湾,我已经有足够资格可以被酸为“文学奖作家”。那不是真的作家,而是奖金猎人。不尴不尬的位置与泛泛的寒暄常常令我警醒。一方面,求学成本的高昂,令我不得不写作大量的专栏、书评、采访稿养活自己和自己所热爱的事业,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异乡人,我的孤独也令我惯性地投入文学比赛的竞技,不用面对活生生的社交,像是仅对自己的战役,检验近来的阅读与创作。
  我一直记得去年此时在台湾,当我意识到台湾博士的学制比我想象的长得多、而我准备的钱并不够时心里静荡荡的感受。那个月开始,我每天五点三刻起床,跑步、洗澡,吃早餐,七点半就是开始为大大小小的刊物写作柔情蜜意的宝岛推介、新书推荐、电影导览。下午写作业,当时一门课每周都要做五篇40页以上论文的摘要。晚上还依着文学奖的日程写比赛。直至学期中的一个深夜,我收到一封邮件,说我获得了一份私募的奖学金。当时我不敢相信,因为时间太晚了,一时间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分享。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忽然有一种也不是难过也不是开心的滋味蔓延周身,但转而,的感受就是浑身酸痛。虽然我好像忽然不需要再担心三年内的学杂费,只需要为生活费计划,但我的工作已经满满当当排过年关。我依然要依着机械的节奏打理全部的日常生活,容不得半点通融。幸而这一年,我一共拿了四个文学奖,从天而降了对我而言颇为丰厚的“金币”,哪怕攻完学位需要四、五年,我应该也不至于会因为严苛的陆生制度之下高昂的求学成本而辍学了。
  这一年,我说的多的一句话就是“感谢台湾”。因为我知道,我能够站在这里浪掷青春做自己的文学之梦,竟然还仰赖着两代人艰苦的努力。我除了是一个来自上海的青年作家,如今又多了一个身份是“陆生”。我的许多养分,来自于两岸互通,而文学,是这种互通的鹊桥。但归根结底,在情感上,我从未离开过生我养我的土地,我一想到就会潸然的工人新村。我的早已分道扬镳的父亲母亲……
  生活的锐度,生命的悲欣,统统借助故事内化为我心灵生活的一部分。我很沉迷于此,从未觉得辛苦,多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愤怒。我希望我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作家,但更希望自己是一个热切而真诚的人,记录自己所走过的时代,记录自己脚下的土地,和那些身边活得那么疲累也不过是活成一个普通人的朋友、邻居、长辈、陌生人。
  有时我也是自己的陌生人。同栖于亲爱的人生。
  ……


【前言】

递迁与狼藉

从2000年在《新民晚报》发表篇文章起,在我短暂的人生中,竟也写过了十四年余,出了快十本书。但严格意义上来说,眼下的这一本,是我本随笔集。

很长的一段时间以来,我都在努力学习写作小说。总觉得我这样的阅历要言及自己的人生,未免为赋新词强说愁。我们自青春文学起步的写作者,虽然感念时代眷顾,但多少对过早地出版稚嫩之作感到愧赧。愧赧中又有警惕。

晓清约我整理这本文集时,与其说是简单的合作,不若说是让我有机会少许停顿下来,回顾自己走过的路。我简要为这些作品编年,循着时间,即便每一个细节都是我从生活中撷取,但许多竟然也忘却殆尽。

这十几年来,我受命运恩惠太多,路遇过许多平凡又重要的人。他们或多或少对我的人生和写作产生影响,他们中的许多人,从未看过我的小说。有些人甚至已经不在了。但只有我知道,在无数个曾经里,他们寄予我小小的光明。也曾给予我人之为人的迷惘与为难。

去年我看了一部日本电影,十分喜欢。井上靖传记性质的《记我的母亲》,从许多细腻的维度关照了作家生活的方方面面。他首先是一个人,为人父,为人子,女儿调侃他“窃取家人灵魂写成故事”,他不以为意。然而生活的严酷终于使他明白,无论他在写作上累计多少成就,他人之为人的责任从未少过一丁点。即使他早就经济独立,事业有成,不再在日常生活中给亲人添负担,但在家族中,没有人能做到真正的明哲保身。经年累月中,无论是父母还是子女,都会因他选择了写作而承受重压。他在文学上的织梦之旅,凝结了身边人的包容、牺牲。我也终于理解到,充满偏见的个人,对周围的人总是折磨,我却宽容了自己。以及当作家本身就等于选择了一种不孝。我现在承认了这件事。

我对散文随笔的情感很复杂。在我为看重的小说无法真正养活我的漫长岁月中,是数以百计的专栏、评论给予我重要的生命资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为报社写稿,或为新书新电影写作时评,这些繁琐的写作对我来说与其说是创作不如说是工作。但尽管如此,散文写作依然给了我很多荣誉,令我不知所措。有些读者给我的反馈,也是我埋头赶稿时从未想到的。

我的一位长辈,台湾作家张国立先生曾经对我说,“你以为你有一天生活安逸,就能好好写小说了吗?也许有一天你有钱了,就再也写不出来了,现在是你好的时候。”我说我写了很多很多糟糕的东西,人物传,房产广告,星座言情,用的都是真名……他说“我一生出了七十多本书,其中有一本是《老年人健康法》,图书馆现在还找得到”。

这样哭笑不得的互相抬杠曾经给予我莫大的力量,我也说不清楚那种力量具体是什么。或许仅仅是懂得,但我的确感受到了温暖的勉励。我也因此终于正视起散文这件事,他们中的有一些对我多么重要啊,若不是回头仔细整理,我恐怕早就忘记了那些狼藉,也曾经是我真实的爱与怕。

我想我不是一个勇敢的写作者,大部分的时候,面对生活的严酷,我都缴了械。这些无能和脆弱,都在这个集子里毫无章法的散落。我也不是一个“整齐”的作者,无法做到一出场就体体面面,每每落笔都深思熟虑。但在少数的、写作真正属于自己的散文时,我都很诚恳。我想这也是我愿意制作这本散文集全部的动力。

要感谢感谢华师大出版社,感谢我的编辑顾晓清。我想短期内,这将是我部也是一部生活随笔。

以下容许我赘言。
感谢这些年来帮助过我的人。我曾经的导师汪行福教授、王宏图教授。我重要的的师长王安忆、吴念真。感谢发表我篇散文的《新民晚报夜光杯》,发表我篇小说的《萌芽》杂志周佩红女士。感谢新概念作文大赛,感谢给予我莫大鼓励的《上海文学》,《人民文学》,《收获》杂志。感谢我兼职、实习过的报社,杂志社,出版社。感谢台湾。


张怡微2014年8月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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