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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放宽历史的视界》这本书是作者的历史写作之中提出引用参考资料频繁的一种。《明实录》内《太宗实录》年终统计一文又整个重写,加入英国之参考资料多种。
本书是黄仁宇先生七十年代以来的多篇论述加上两篇新稿,重新编印发行的增订版,具体收录了:《我对“资本主义”的认识》、《中国近五百年历史为一元论》、《里昂车站的会晤点》、《上海》、《中国历史与西洋文化的汇合》等文章。



【内容简介】

黄仁宇先生以其一贯提倡的大历史观点用长时间、远距离、宽视界的条件重新检讨历史使得过去许多看似不合理的事迹,获得前因后果连贯的合理性。由于作者出身戎马,早年四处迁徙的军旅生涯使其能够深入了解中国的情况;其后赴美求学除了知识上的增长。还实际体验了西方社会生活形态这些都有助于拓展视野。所以作者自称其历史观与众不同,所恃者不是才华而是视界。有了宽广的视界,其文章每能察人所未察,独具慧眼,发人深省。
本书是黄仁宇先生七十年代以来的多篇论述加上两篇新稿,重新编印发行的[新世纪增订版]。作者以其一贯提倡的大历史观点,用长时间、远距离、宽视界的条件重新检讨历史,使得过去许多看似不合理的事迹,获得前因后果连贯的合理性。


【作者简介】

黄仁宇先生,英文名为Fay Huang,亦曾用笔名(李尉昂)发表小说著作。1918年出生于湖南长沙,2000年1月6日逝世于美国纽约,享年82岁。黄仁宇之父为黄震白,号种苏,早年为中国革命初期同盟会会员。黄仁宇于湖南长沙长大,自十四、五岁起就开始向当地报纸投稿,写作热忱自此从未间断。1936年考上天津南开大学电机工程系,不久对日抗战开始,遂放弃读了一年半的大学毕业。欲从军报国,报考军校。在尚未进入军校就读的空档五个月中,他在长沙《抗战日报》觅得记者一职,但任编辑采访工作。
1938年黄仁宇考入成都中央军校,1940年于十六期*总队毕业。军校毕业后任陆军十四师排长和代理排长,1943年受派由重庆飞往印度,参加中国驻印度远征军,任新一军上尉参谋,为孙立人的部下。在缅甸服没期间,亦曾受颁陆军空军一等奖章。抗战结束,任第三方面及东北保安司令长官司令部少校参谋。1946年他参加全国考试,获选保送美国堪萨斯州雷温乌兹要塞陆军参谋大学进修,为期九个月,被分发至人事科研习,研习内容大都是动员问题,对其日后研究历史有很大的助益。毕业后曾任国防部参谋。1950年以中国台湾驻日代表团少校团员的身份退伍。
其后赴美攻读历史,获学士(1954)、硕士(1957)、博士(1964)学位。曾任哥伦比亚访问副教授(1967)及东亚研究所研究员(1970)。参与《明代名人》及《剑桥中国史》的集体研究工作。


【目录】

新世纪版序
从《三言》看晚明商人
明《太宗实录》中的年终统计——李约瑟博士所称中国官僚主义的一个例证
明代史和其他因素给我们的新认识我
对“资本主义”的认识
中国历史与西洋文化的汇合——五百年无此奇遇
中国近五百年历史为一元论
附录各专著提及20世纪中期以前中国土地占有的情形
里昂车站的会晤点
卷尾琐语
明《太宗实录》年终统计的再检讨(新增)
上海(新增)


【免费在线读】

从《三言》看晚明商人
  中国传统社会,因采取中央集权制,事无大小,悉听朝廷号令。所有法律辞章,必须划一。此在工业革命之前,交通通讯诸技术未曾发达之际,实有多数不合实际之处。因此皇室威权,虽广泛无涯,但其行政技术低劣。政治之安定,并非经常在法律及经济上求改革;而有赖于支持儒家思想,由家族社会之安定性所促成。此种措施,实与西洋诸国近世纪保障人权、支持私人财产、允许市民自治种种措施大相径庭。因此“重农抑商”纵非中国朝廷能够经常维持之政策,亦必为社会发展之必然趋势。西洋诸国资本主义之发展,有赖于尊重私人财产之*性,并认为此*性高于皇权,甚至高于传统之道德观念。其司法权之独立,即由法庭保障此*性。凡此措施,只能在西欧诸小国经始。中国之地方政府,始终未由私人结会之形式构成;而系由中央政府规划;其行政精神又偏重于中央政府之便宜。其间差异之处,无待详述。
  明代统治中国凡二百七十六年,跨14世纪至17世纪,此为西欧诸国近代国家社会形成及资本主义发展之际。中国政府则在此时期巩固其中央集权。因中央集权之结果,政府之经济政策,不能以经济高度发展地区之情形为基础,而系以经济低度发展地区之情形为基础。例如洪武之税收政策,全以谷物为基干,各衙门所用人役,在宋代王安石变法时,即收代役钱,在明初又全部改为现身服役。永乐虽派遣郑和下西洋,但对民间海舶,则极力取缔。1404年则令民间海船,悉改为平头船,以防止泛海。《明律例》亦定民间私造二桅以上大船,私自泛海者处斩。凡此多端,其重点在保持全国经济之平衡,以维持政治之统一。大凡地区间经济发展差异过大时,其政治必受影响。例如美国在19世纪即因其经济发展不平衡,乃有南北战争。此在传统中国社会,自当竭力防避。防制地区间经济超度发展,以与低度及落后之经济基础看齐,为适应中国传统政治之需要。此在长期经济发展过程中,至为不利。此可以在中国实行者,因为中国经济,在19世纪之前,为“非竞争性”者,未有如西欧诸国,甚至有如日本之“大名”政权,其经济为“竞争性”者。亦即其国家或诸侯间经济之差异,立即影响其武备之盛衰,而可能决定其存亡。中国传统政权,以广泛动员农村经济为其实力之基础。兵员为农民,军费无大异于食粮,两者均重量不重质。经济虽落后,但全国情形均一,征发仍轻而易举。反之,其工商业及经济方面前进之部门,则恰为政府统治征发不及之处。中国历史上,凡朝代以落后之农村经济为骨干,其经济基础为“单元”者,通常能号召大量兵员,战胜以“多元”经济,甚至较前进经济为基础之政权。是以明代经济政策,符合当日政治需要,在历史上则为背道而驰。
  中国金融经济,在历*低限度有三次突然猛进。此即西周至两汉,唐宋之间,及明清之际。但曾无一次其突出使中国经济史改观,有如近世西欧之资本主义。有时杰出之商人能以其私人财力影响权要,但此纯系私人非法活动,在历史上未曾改变法制,既不能全部提高商人之社会地位,尤不能促使商业为超官僚歧视之独立经济部门。然今日仍有不少学者,过度夸张各时期比较高度之金融活动,如若干日本学者称宋代“商业革命”,其社会影响有如欧洲“文艺复兴”。若干中国学者则称明末清初为中国资本主义“萌芽”时期。此在中国经济史上言,阐述其比较性则可,盛称其为质量上之改变则不符合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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