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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容来说,《随黄公望游富春山》(市场版)是当今诗坛的一项创举——以长诗写长卷《富春山居图》,不仅与文人画及其所表征的文化传统展开对话,而且尝试激活古典诗文的诸多要素;旁征博引,诗备众体,将古典山水诗、游记、画论和题画诗熔汇一炉,让这些源远流长的生命血脉注入了新诗的当代意识。

《随黄公望游富春山》(市场版)由多次获得“中国*美的书”和“世界*美的书”的著名书装设计师朱赢椿设计,采用同样兼备古典意趣与现代审美的无脊线装。此外,多媒体的呈现方式非常新颖,从一幅画到一首诗,从一首诗发展为新媒体出版物;通过H5二维码进入声影世界,让读者全方位地沉浸于诗歌及其衍生出的丰富世界。


【内容简介】

《随黄公望游富春山》以《富春山居图》为创作灵感与素材。在这首长达三十节的长诗中,诗人频繁地往还于当下与过去之间、出入于现实与画卷内外,以个人真实的和想象的行旅为主线,串连起当代生活中形形色色的蒙太奇画面,*终将横跨今古、时空交错的一幅宏大“风景”,呈现在了读者的面前。在这趟穿越古今的行旅背后,既有作者的怀古之幽思,也融入了作者对人类在当代社会中的生存状态的思考。

作者旁征博引,诗备众体,将古典山水诗、游记、画论和题画诗熔汇一炉,让这些源远流长的生命血脉注入了新诗的当代意识,是当今的诗坛上的一项创举。


【作者简介】

翟永明,诗人,成都“白夜”酒吧经营者。毕业于四川成都科技大学,曾就职于某物理研究所。现于北京、成都两地写作生活。20世纪80年代开始在各报刊杂志发表作品,出版有诗集《女人》、《在一切玫瑰之上》、《翟永明的诗》、《行间距》等十余本,随笔论文八本。在诗歌写作中,翟永明一直保持充沛的写作和思考的活力,每个时期都有重要作品问世,在中国诗坛具有无可置疑的重要性。并于2007年获得 “中坤国际诗歌奖A奖”、于2011年获“意大利Ceppo Pistoia国际文学奖”、于2013年获“第十一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作家奖”等多个国际诗歌文学奖。作品曾被译为英文、法语、荷兰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德语等,并在上述语系国家发表出版。


【媒体评论】

她调动起所有相关的古典资源,写成一首数百行的长诗,毕其功于一役,仿佛要与《富春山居图》相匹敌。

——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杜氏中国文化讲座教授 商伟

读翟永明的长诗《随黄公望游富春山》,让我更坚信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投合文化大多数的趣味,会出现这样充满创意的作品吗?

如果逢迎文化大多数的愿望,会出现这样抱负高远的作品吗?

如果信任文化大多数的常识,会出现这样心境阔大的作品吗?

——文学批评家、作家 李陀


【目录】
序言/李陀
随黄公望游富春山
二十一世纪富春山居行 ——读翟永明《随黄公望游富春山》/商伟

【前言】

李陀

1

读翟永明的长诗《随黄公望游富春山》,有很多感想,其中之一是,我们这个时代还能不能产生伟大的文学作品?

回顾历史,几乎每个时代都曾经呼唤伟大的作品出现,而且,不论围绕有关经典化的问题在过去和今天都发生过多少争论,实际上,每一个世纪初,或者世纪末,总会有一些被公认为伟大的文学作品,意外地从人们的视线中升起,就像从海涛里涌出几座高山。那么21世纪呢?

这个世纪还会有文学的高峰凭空涌现吗?

2

21世纪不过才过了十五年,还刚刚开始。

可是如果一定要给21世纪找一个文化的象征物,它是什么?

我想,那只能是手机。

能够和当代文化有密切的关系,而且还能够严重影响文化品行和变迁方向的东西太多了,随便选其中一个,其实都具备成为今天文化象征物的资格,比如电视,比如超市。可是,只有手机——这个二十年前还是个蠢头蠢脑的“大哥大”,至今也不过是一个手可盈握的小盒子——今天突然获得了一个神奇的身份:这小物件竟然有如一个万人迷的宠物,成为人人须臾不能离的有用的宝贝,可实际上,它还有另一个隐秘的身份:这小东西原来是文化领域中纵横捭阖的一位霸主。我们简直可以相信,是上帝和魔鬼一起住进了这个小小的盒子里,并且强迫我们和他们一起,重新定义并且也同时演义什么是人,什么是生活。

在今天,我们生活里还有什么层面和维度没有被手机改变、改造,甚至被颠覆以后再重塑?

几乎看不到,哪怕是生活里*偏僻、*阴暗的角落。

3

但是,如果我们问:从手机掀起的这些改造运动中,有没有一个结果,对当代文化的影响是*根本、*重要的?

我以为有,不过很容易被人忽略。

那就是对文化和大众关系的改造。

说起大众和文化,这是个老问题,相关的分析、讨论、研究太多了。可是历史上那些研究者,如果看到手机给今天带来的新文化,还有与之相关的新的大众和文化的关系,他们一定个个都会惊讶得不知所措,而且绝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他们所熟悉的“大众”,已经莫名其妙地消失——手机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就基本上消灭了让大众所以获得意义的小众。不论是哪种意义上的小众,以“自我”和“孤独”做标记的诗人也好,自认为是尼采弟子的文化精英也好,一直沉溺在先锋迷梦里的艺术家们也好,或者从“文革”和改革的历史中艰难生长起来的“文青”们也好,都忽然发现,所有这些立场、身份和名义,以及由此产生的差别,在手机面前一下子变得毫无意义。因为在手机所创造的文化里,只承认大多数:什么样的内容能吸引大多数人的眼球?什么样的情调能让大多数人认同?什么样的声音和颜色能在大多数人中流行?什么样的怪异能刺激大多数人的感官?等等等等。总之,手机文化不但在实际上以“大多数”代替了大众,而且创造了“文化大多数”的逻辑。

4

这是一个手机的文化时代。

在这个时代里,任何文化的意义,只有得到“文化大多数”的认可才有意义。当年安迪沃霍尔做过一套享誉世界的装置,其中有个牌子上写了这么一句话:

“一切都好看。”(All is pretty)后来这句话成了他的招牌名言。

他这么说不奇怪,因为在他眼中,艺术品和商品本来就没有什么根本的美学区别。但是今天再回顾这句名言,我们会发现,正是在我们生活其中的这个手机时代,沃霍尔的主张才得到了真正的实现——只要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好看”才可以是美的,或者,本来就都是美的。如果说,当年的很多西方艺术评论家和艺术史家,在“一切都好看”这个说法里,曾经看到了一种新的文化政治的诉求,认为那是走向文化民主化的一个必须的路向,那么,手机时代给了他们一个巨大的讽刺。事实是,文化的民主化倒是大大向前推进了,但其结果,是“文化大多数”所建立起的文化统治。

这里不仅没有大众,也没有群众,没有人民,只有大多数。

这是一个新的文化秩序。

5

问题是:

如果在这个新秩序里,文学写作首先要获得“文化大多数”的认可才能够生存,那文学还能有创造性吗?

如果文学写作的意义必须得到“文化大多数”的认可才能有效,那文学写作还能有对现实的怀疑吗?

如果文学变化的走向不能得到“文化大多数”的认可就只能止步不前,那还有文学的发展吗?

这类问题还有很多,可以不断问下去。

6

实际上,我也无数次自己向自己追问这些问题。

不过,无论问过多少次,我给自己的答案只有一个:文化大多数是可疑的,至少对发展文学是可疑的,如果涉及是否有利于出现优秀或伟大的文学作品,那就更可疑。

也许,手机所代表的大多数,是这个时代所必须的。如果网站不重视点击数,如果手机商不在意销量,如果大V们不计算粉丝数量,如果一个帖子不追求转载量,更不必说,如果马云不为他的阿里巴巴谋求客户的增长,那就根本不会有今天这个网络时代。占有和征服大多数,如今已经成为一种绝不可能停止也一分钟都不会停止的战争,一旦停止,就意味着全线败溃。

当然,如此拼命渴求数量,把占有大多数认作*目的,这在过去时代也有过,例如在资本*年轻*得意的年代,占有大多数的冲动也曾经十分强烈,不过,无论其目的,还是规模,完全不能和今天相比。在今天,手机时代对大多数的追求和创造是没有边际的,*的,一律的,几乎有着一种形而上的哲学意味。

这种形而上学究竟会给人类带来什么样的未来?恐怕谁也说不清。

然而,当这个大多数漫过经济的堤坝,成为“文化大多数”的时候,它肯定是可疑的,不祥多于吉利。

7

读翟永明的长诗《随黄公望游富春山》,让我更坚信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投合文化大多数的趣味,会出现这样充满创意的作品吗?

如果逢迎文化大多数的愿望,会出现这样抱负高远的作品吗?

如果信任文化大多数的常识,会出现这样心境阔大的作品吗?

8

我由此想,文学应该有自己的少数。

不是反对手机时代的文化大多数,反对也没用。

但是必须有一个和它对立的少数。

如果现在还没有这个少数,那就应该立即着手建立这个少数。

让真正热爱文学的人在这少数里集合。

9

让我们期待伟大的文学作品的出现。

这样的作品也一定会出现。

10

一个时代不必峰峦罗列,但是几座突兀的高峰绝不能少。


【免费在线读】
随黄公望游富春山——幽致叹何穷
  序诗
  从容地在心中种千竿修竹
  从容地在体内洒一瓶净水
  从容地变成一只缓缓行动的蜗牛
  从容地 把心变成一只茶杯
  从来没有生过、何来死?
  一直赤脚、何来袜?
  在天上迈步、何来地?
  在地上飞翔、何来道?
  五十年后我将变成谁?
  一百年后谁又成为我?
  撑筋拔骨的躯体置换了
  守住一口气 变成人生赝品
  一
  一三五〇年,手卷即电影
  你引首向我展开
  墨与景 缓缓移动
  镜头推移、转换
  在手指和掌肌之间
  走过拇指大小的画题
  走进瘦骨嶙峋的画心
  我变成那个浓淡人儿
  俯仰山中
  随黄公望 寻无用师 访富春山
  那一年 他年近八十
  “不待落木萧萧 人亦萧条
  随我走完六张宣纸,垂钓此地
  那便不是桑榆晨昏”
  我携一摞A4白纸,蓝色圆珠笔
  闯进剩山冷艳之气
  落叶萧萧我亦萧条
  剩山将老我亦将老
  二
  一片浩渺,千年空白
  目光摇过三分之二的位置
  有形无形 严子陵都在这里钓鱼
  我们熟知的中国故事:
  政治、道家、渔樵、归隐
  多少人争相说过,我们时时记起
  近处连绵之山,远处空无一物
  随黄公望,拄杖、换鞋
  宽衣袖手 步入崇山峻岭
  “问道富春山 寻源师造化”
  十四世纪的绘画经验
  将要变成二十一世纪的广告语
  十四世纪散点透视的邻里人家
  变身为二十一世纪重叠的城市通衢
  十四世纪向上生长的绿色
  化为二十一世纪垂直超高的大厦
  近处仿真效果 远处景观林立
  三
  山被推远,慢慢隐入云端
  生于南宋,南宋亦被推远
  望临安,满城尽为瘦金体
  望燕京,燕京全是蒙古汉
  那是我们的历史,政权更迭的历史
  不是朝代的问题,那是族群的问题
  踩着教科书缓缓行
  我想起文天祥、李清照、赵孟頫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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