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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翻译之艺术》所列举的众多例子莫不精彩绝伦,顾及音韵之铿锵、词藻之妥帖、风格之多姿,读之令人心旷神
怡,有美不胜收之感。诚如作者在结论中所说:上乘的译品必然词简意赅而不失真、文情并茂而不杜撰、传神玄虚
而不晦涩、流利畅达而不嚼蜡、惟妙惟肖而不貌合神离、神乎其技而不好高骛远。而这本《翻译之艺术》就可谓
信、达、雅三位一体的范本。历史学家汪荣祖先生倾力推荐此书:“翻译之谓艺术,艺术之谓美,今见之矣。”


【内容简介】

《翻译之艺术》为张其春先生所著,初版于1949年4月,由上海开明书店出版,列入《开明青年丛书》。作者以民中外大家,如林语堂、梁实秋、吴经熊、威利、理雅各等的大量经典翻译为案例,讲述翻译之艺术,分三大章:音韵之美、辞藻之美、风格之美。作者张其春中英文造诣俱深,故能将翻译提升至艺术的高度,点评各大家名译,文采风流,格调高妙。不仅适宜翻译专业人员精研提高,对一般读者而言,也可作为赏鉴品评英文作品的读本。历史学家汪荣祖先生倾力推荐。


【作者简介】

张其春(1913—1967),浙江宁波人。翻译家,辞书编纂家,教授。1931年,考入国立中央大学外文系,受业于英语名家范存忠、郭斌和。抗战开始后,先后任浙江大学龙泉分校、暨南大学、复旦大学外文系讲师、副教授。1948年—1949年秋,转任上海正中书局英文编审,1949年,兼任江苏学院外文系教授及江苏社会教育学院新闻系教授,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后,调入文化部对外文化联络局,先后任亚洲处及第五处处长。1951年,受聘为北京大学文学院兼任教授。1958年,调任北京编译社翻译、译审。后又兼任商务印书馆编审。著译宏富,多为职务作品,署名著作主要有《简明英汉词典》(与蔡文萦合编)、《翻译之艺术》、《综合英语会话》、How to Translate(《中英比较语法》)等。其中,《简明英汉词典》是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学者编纂的*部中型英汉词典,影响广泛。


【目录】


新版序/汪荣祖 1
自序 11
*章 音韵之美
*节 巧合 2
第二节 拟声 7
(一) 通论 7
(二) 雷雨风水 16
(三) 言语啼笑 21
(四) 鸟兽虫蛇 26
(五) 百物皆鸣 37
第三节 传声 43
第四节 双声 55
第五节 叠韵 63
第六节 同音 71
第七节 韵文 78
第二章 词藻之美
*节 意境 98
第二节 妥贴 128
第三节 周密 140
第四节 简洁 150
第五节 明晰 166
第六节 新奇 179
第七节 文采 206
(一)象形 206
(二)叠字 214
(三)杂例 239
第三章 风格之美
*节 古典派 252
第二节 浪漫派 259
第三节 象征派 272
第四节 写实派 279
第五节 自然派 295
第六节 唯美派 318
第七节 结论 345


【前言】

新版序/ 汪荣祖此书初版于1949 年4月,由上海开明书店出版,列入《开明青年丛书》。1957 年,我进台湾大学读书的那一年,台湾开明书店出了台一版。我在高雄市的百成书店购得此书,读后爱不释手,1962 年的秋天赴美留学,为赶秋季留学生包机,临行极为匆忙,随身只带出此书。1963 年岁暮于异乡月夜重读此书,犹感余味无穷,不觉东方之既白,曾在扉页写道:“翻译之谓艺术,艺术之谓美,今见之矣”,此后不时取阅。此书为我*爱读的书籍之一,五十余年后的今日,仍然高置我的书架之上。我注意到至少台湾开明书店曾于1963、1972 年先后出了二、三版,大陆改革开放后的1991 年,上海书店也出了新版。现在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又要再出新版,足见众好,非我独好。好书一再重印,因有持续不断的读者,所谓名山之业,洵非虚语。自海通以来,西学东渐,国人为了吸取西方知识,势必要勤学外文。然而能精通外文者在广大人口之中毕竟是少数,即使是世界通行的英文,虽学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却凤毛麟角,翻译更显得是广泛传播外来知识的有效途径。不过,翻译要能完全正确传达原文的意思,并不容易。因不同语文之间有语法上的隔阂,若不能掌握两种语文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很难打通,以致于译文往往失真或走样,不能畅达原意,甚至不幸成“讹”。*严重之讹,莫过于识其字而不解其意,如美国耶鲁大学汉学家史景迁(Jonathan D. Spence)不知“莫逆”是好朋友的意思,竟从字面解作“平逆”(rebel pacifier);不解“仕女”即女士,竟将“仕女”译作“年轻男女”(youngmen andwomen),又将仕女“星星自散”译作“天上的星星散去了”(the stars disperse)。闹这种笑话的人固不止史景迁一人,凡只靠查字典翻译的人,往往会出此纰漏。“五四”以后,白话通行,直译欲求其信,但直译往往迁就原文的语法,貌似忠于原文,实与原文有隔,未能达意,如张贵永教授所译《西洋通史》,将英国在非洲享有“lion’s share”译为“狮的一份”,在字面上不能说错,但一般华语读者就很难领会其独领风骚之意。又如将“to eat one’s words”译为“食言”,亦不免貌合神离。不同文字之间有隔,若不能消除隔阂于无形,虽有翻译作为桥梁,也难以沟通。遗憾的是,难以与原文沟通的译文所在多见,所谓“外国中文”(pidgin-translatorese)的问题十分严重,诸如“他热烈地摇动(shake)我的手”,以及“箱子里没有多余的房间(room)”。类此“欧化汉语”,使原意在语法的束缚下不能妥善表达,不仅成为译文的灾难,而且直接影响到我们整个白话文的写作,造成强以外国语法来改变习用中文的惨痛后果。就在我此时执笔之际,偶然看到一则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在签订美国《独立宣言》时所说一句名言的译文:“我们必须吊在一起,否则会分别吊着”(We must indeed all hang together,or most assuredly, we shall all hang separately),可知欧化问题至今犹存。此一译文有点不知所云,即因困于字面,不知“hang”一字多义,“吊”或“挂”仅其一义。“hang together”别有所指,意谓“大家好好在一起”,即团结之意;后面的“hang”另有所指,意谓“吊死”。所以这句话若译作可读的中文,至少要说:“我们若不团结,必然各无死所”,才能明达。富兰克林无非要大家“同舟共济”耳。欲解决欧化汉语的问题,一言以蔽之,要能“得意忘言”,就是正确理解原文后,忘掉原文的语法,摆脱不同文字结构的束缚,以译文应有的语法,把原意畅快译出。信、达、雅三者应视为一体,如果不能达意,何来信雅之可言?诚如钱锺书先生所说,“未有不达而能信者也”,“不达”即无“信”之可言。雅才更能畅达,且具韵味,周密妥帖而恰到好处。名小说家茅盾译19 世纪爱尔兰作家唐珊南(Lord Dunsany)剧本《失帽记》(The Lost SilkHat)中一语“fautlessly dressed, but without a hat”,为“衣冠楚楚,未戴帽子”,貌似雅言,却顾此失彼,造成事理与名理均不可能之讹。譬如画虎类犬,固然不雅;画犬类虎,亦大不雅。这本《翻译之艺术》就是讲究信、达、雅三位一体的范本,于“雅”经营尤深,读者可从书中看到许多精妙的例子。例如译“God Knows” 为“上帝知道”, 可称“信达”,如译之为“天晓得”,则更得“雅”字,因已跨越了复杂的中西宗教观的鸿沟——中国的宗教观向来不倾向于“一神论”(monotheism),所以即使将英文中大写的“神”(God)译作上帝,亦不比中文概念中的“天”大,故译作“天晓得”,不仅妥帖,而且传神,那就是雅。又如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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