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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写在前面的话】:在2011年4月本书初次面世时,出席1957年7月7日夜晚上海中苏友好大厦咖啡厅举行的与小圆桌面对面座谈会的36位各界人士,尚有四位仍健在。及至2014年岁末,除经年累月在上海华东医院高干病房疗病的《我亲聆与罗稷南对话》的一文作者黄宗英女士外,三年中,又有两位前辈离开了人世。而且,这两位前辈都是中国戏剧电影界的元老级人物,历史上也都与黄宗英女士有着极深的渊源。这两位德艺双馨的前辈是:上世纪40年代在灯红酒绿的上海滩一手扶掖“甜姐儿”黄宗英走红影坛的伯乐、著名戏剧电影导演、新中国首任上海电影制片厂厂长的陈鲤庭先生,他于2013年8月在上海去世,终年102岁;以及历史上被黄宗英亲热地呼之为大姐的著名戏剧电影编剧王元美,她于2012年3月在上海去世,终年99岁。一个谁也无法回避的事实是,数十年来,陈鲤庭、王元美两位戏剧电影界前辈,与黄宗英生活、工作在同一个上海。

难能可贵的是,这两位可钦可敬的前辈,在黄宗英高调弹唱,之后持续数年被一些媒体及各色各样的好事者狂轰滥炸式渲染的过程中,并没有发表一个字的附和意见!据了解,当有人向陈鲤庭前辈通报(其实,一向耳聪目明的老人有天天读书看报的习惯,焉能不知半个多世纪前自己一手扶掖的这位爱徒掀起的这场狂风暴雨吗?)此事时,老人只是笑了笑,不予置评一个字儿。而同样迈入了九旬之年的王元美前辈却纹丝不为这位昔日小妹的惊天动地举止所动,依然是执拗地坚持每个月向离休前所在的党组织写一份入党申请书,直至四年后被批准加入中国共产党!回忆数年前,在笔者一次复一次赴东邻上海寻踪考证的过程中,有人(不止一个人!)向笔者转述上影厂一些老人对黄宗英此举的不解看法。在讲述了当年(即在1957年7月7日与比肩而坐亲切谈话的次日上班前后)黄宗英赵丹夫妇是何等的兴高采烈逢人便讲他们夫妇二人见到了伟大领袖的幸福情景与心情。对此,人们至今历历在目。因而,人们根本无法理解在时隔近半个世纪后黄宗英笔下的那些一波又一波的莫名惊恐自何而来?!

据了解,陈鲤庭先生对一些描述真实历史与人的纪实作品,有着极为严谨的视觉思维模式。据朱孝廷先生在其《晚年陈鲤庭的读书生涯》(见2014年2月28日《文汇读书周报》10版)一文中这样写道:

夏瑜在陈先生还在世时,写了本《遥远的爱·陈鲤庭传》。夏瑜写这本书时,未直接采访过传主,书定稿后,亦未让陈先生过目,直到出版了,才送上门去。据友人说,对这本书,陈先生在书的天地头也用铅笔写了不少批语。我听说后也曾想问他要过来读一读,转而一想,陈先生晚年淡泊处世,不会如伟人般写出震世的眉批,终而作罢。不过我曾当面问过他对这本书的看法,他淡淡地对我说:“这书的写法,令人想起解放前那些爱追逐花边新闻的小报记者惯用笔法……”这话似乎让我咂出一点辣味,或许是我舌尖的味蕾有点过敏,是不好算数的。
所以,对于昔日爱徒黄宗英将自己归入“已不在人世”之列,没有向活着的自己求证一个字,写出的这篇“惊天地、泣鬼神”,并险些使自己腹中胎儿“蹦出来”的宏文,陈鲤庭先生当然要不予置评一个字了。他能说些什么呢?

然而,令人遗憾而又不解的是,2002年夏天,黄宗英女士在撰写令她又一次名声大振,而且是在短时间内远远超过她在电影文学领域的名声的《我亲聆与罗稷南对话》一文时,竟然会“想不起”历史上对自己有恩及与自己过从甚密的陈鲤庭与王元美这两位长者是否还活在世上!正因为她“想不起”他们还活在世上(2002年,以及之后长达数年的相当一段时间里,陈鲤庭与王元美身体是比较健康的,不但能够自己行走,读书看报,善于思维,而且还能够接待到访的客人并与之较长时间地面对面谈话及回忆往事),于是,远比他们要年轻得多的黄宗英女士,便以此为借口,一举舍去了向近在咫尺的两位昔日过从甚密的长者求证!

行文至此,令我想起了为万千观众喜爱的那位“李双双”、1938年在国民党特务遍布的重庆宣誓加入中国共产党的演艺界前辈张瑞芳。她于2012年6月28日在上海逝世,享年94岁。令人们肃然起敬的是她一生高风亮节,尤其是在晚年。逝世前,作为有着74年党龄,经历过极其残酷的血雨腥风考验的老共产党员、名副其实的省部级高官(担任过第六、七届上海市政协副主席),不仅对党对祖国的忠贞信念始终不渝,而且,还时时、处处、事事为国家为人民精打细算,“抠门”到了极点。据一位采访过她的新华社老记者介绍,进入晚年后,张瑞芳疾病不断,住院治疗成了一件常事。但张瑞芳严于律己,往往是病情稍一好转,就出院回到家中静养。临终前的后一次住院,也是不等病愈回家后,致使病情突变,不及抢救便告别了人世。在今年1月巴金研究会的年会上,这位新华社老记者同我讲述这件事时,竟然动了感情,她说:“人总归是要死的,毕竟是90多岁的老人了,谁也不能保证她还能活多久日子,但至少病没有治愈便出院,是张瑞芳大姐很快就去世的原因之一。”

在2011年健在的人中,除陈鲤庭和王元美之外,还有一位昔日的沪上工商界精英人士、著名教育家丁忱先生。由于他晚年一直生活在海外,其起居健康状况不得而知。如若仍健在的话,他今年也应该是95岁高龄的老者了。

此番再版,基本上保持了2012年修订版的原样。由于经受了千余个时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的再检验,以及广大读者与学术界人士的基本认可,故仅作个别文字上的修订。与此同时,鉴于1951年有关电影《武训传》上演引发的大讨论,以及随后开展的粗暴批判,特别是由于江青的介入与作出的批示引发的风波。但在实际上,从北京到上海,并没有任何一级组织对电影《武训传》的演创人员作出任何形式的处分,故而,这场表面上看似来势汹汹的批判,应当视作为是对事不对人。本书出版后,有几位研究共和国历史的学者提出建议,建议将有关电影《武训传》引发的这场风波作一个必要而又简略的回顾与诠释,以利于教育后人,而不至于被《我亲聆与罗稷南对话》一文不负责任的上挂下联式的描述而混淆历史。故,本文作者在走访一些老人及查阅相关史料的基础上,专门撰写了《关于电影〈武训传〉的批判》一节文字,作为附录之3,列于文尾,以正历史。此外还增添了题为《求是正未有穷期》的新版序,以承载全新感受与风貌撰写的题为《我这半个多世纪的鲁迅梦》的新后记,借以替代《有关历史的真实、勇气及其他》的2011版后记与《别了,东中街42号!》的2012版后记。

本书新版还以“附录2”的形式,收录了笔者本人在2006年间发表于北京出版的第9期《作品与争鸣》杂志上的《“右下角一”,他不是罗稷南!》的调查考证文章,以示笔者早在本书成稿多年前,且早在黄宗英女士高调推出的由她撰写的《我亲聆与罗稷南对话》一文次月,即2003年1月下旬就开始的为时长达七年左右自费寻踪考证所谓“毛罗对话”真伪的旅程。是为历史见证,亦为对读者的一个交代吧!

此外,将早由鲁迅之子周海婴仅凭听说杜撰的“毛罗对话”,直至后由电影演员黄宗英以所谓“我是历史现场见证人”身份“一锤定音”在内的总共四个版本的“毛罗对话”,交由读者比对,以明辨是非。此件作为“备忘录2”列文尾。

为让广大读者体验1957年7月7日夜晚上海中苏友好大厦咖啡厅的座谈会的真实历史现场,经征得的摄影师徐大刚先生家人的同意与大力支持,对本书2012版正文前的插页作了重大调整,删去了一些作用不太明显的内容,增添了战争年代出身的新中国新闻摄影前辈、新四军老战士徐大刚先生于1957年7月7日晚历史现场拍摄的多幅近景照片,尤其是时年32岁的黄宗英女士灿若旭日东升时葵花向阳般笑容的在场照片。相信读者们在观摩到这些照片后会有一个全新的视角,以及正确解读黄宗英女士在2002年12月5—7日发表于《炎黄春秋》、《南方周末》及《文汇读书周报》上的《我亲聆与罗稷南对话》一文,与笔者历时七年自费60余次寻踪考证完成的这部《追寻历史的真相:与鲁迅》的书稿。

由于不及获得访谈过的现已故世的历史现场亲历者的授权,以及有关部门对历史档案查询的严格规定,无法更为全面披露半个多世纪前的一些资料,是为说明。


秋石
于2014年岁末

【媒体评论】
秋石的文学史研究的*特点就在于“求是”。我曾经在给他的专著《两个倔强的灵魂》写的一篇文章中说,从他写这部专著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他对待研究对象的求真、求实的精神。现在看起来,还应该加上求是的精神,他的求真和求实,终是为了求是。
——文学评论家、第六届鲁迅文学奖理论评论奖得主、沈阳师范大学教授贺绍俊

*说服力的“亲聆者”著名翻译家罗稷南先生于1971年即已仙逝。因此,秋石先生的考证与(黄宗英)那篇回忆录文章一样,同样无法成为“毛罗对话”内容的铁证。但秋石先生的调考证更接近事实的真相。虽然秋石先生只是一位草根学术研究者,但我对他不惜代价、不怕得罪人、追寻历史真相的勇气和激情表示由衷的敬意!当下学术界人士中缺失的就是如秋石先生这样敢于直言“较真”的品格。
——文艺时评家、《文学报》总编辑陈歆耕《“要是鲁迅还活着……”》

【书摘与插画】

【作者简介】
  秋石,原名贺金祥,生于浙江绍兴,中国作家协会暨巴金、冰心研究会会员,绍兴鲁迅研究中心与淅江省社会科学院国际鲁迅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 *有《聚讼纷纭说萧军》《我为鲁迅茅盾辩护》《萧红与萧军》《呼兰河的女儿――献给萧红百年》《两个倔强的灵魂》《追寻历史的真相――*与鲁迅》等。独立注释巴金与黄源通信录《我们都是鲁迅的学生》,并在《求是=》和《人民日报》等报刊发表《鲁迅精神是中华民族精神的结晶》《1927:鲁迅坚辞中山大学教职探赜索隐》《“鲁迅关系”:萧军与中国共产党深厚渊源的基石》等大量重要的文史研究及批评文章。其代表作还在多个国家及地区获译介评述。
【免费在线读】

  黄宗英还将稿子寄给了另一个人。这个人,黄宗 英“亲聆”的文章中没有涉及,两位前来取稿的记者 在《听黄宗英说往事》一文中同样没有涉及。个中缘 由很简单,由于不是“亲聆”,那个人也是无法帮助 她解决任何问题的。
   这个人是黄宗英女士的浙江老乡。1957年7月7日 上海中苏友好大厦咖啡厅座谈会召开之时,这个人才 17岁,还在老家上中学。有意思的是,2006年5月9日 ,上海、浙江有关部门联合举行的鲁迅学生黄源百年 诞辰纪念会的前一日,这个人向人们笑谈了四年前他 与黄宗英之间所经历的这一幕。聆听者有多位,笔者 恰恰有幸与其紧挨着坐在一起并坦诚对话。他笑着告 诉笔者:秋石,你有所不知,2002年黄宗英写好她那 篇《亲聆》文章后,在没有交给《南方周末》和《文 汇读书周报》之前,还专门寄给了我一份,说是让我 看看…… 黄宗英的上述作为令人费解,她为什么不找一同 出席当年座谈会的人去核证,而去找两个当年并不在 会场的人员进行“删改、调整”或“把关”呢?由此 不得不让人起疑,她信誓旦旦的那个“亲聆”之说究 竟是不是“铁证”?或者换言之,是否真的是源自于 之口? 那么,在历经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之后,当年 参加座谈会的36位“各界人士”,除黄宗英之外,是 否均已不在人世了呢? 这个问题并不难搞清楚。单凭黄宗英在上海的名 气和各方关系,要弄清楚这36位人士还有几位健在, 并不需费太大的周折。可是黄宗英从撰写《亲聆》到 公开发表以来的这么多年中,她从来不曾这么去做。
  这就更令笔者疑窦丛生:这又究竟是为什么? 据笔者多次向上海有关方面有关人士了解这方面 的情况,被告知:黄宗英于2002年12月发表此文时, 参加1957年那次座谈会者尚有多人健在,而且神志并 不糊涂。这就直接攻破了她在《亲聆》一文中与律师 对话时所云“正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如今大概多已不在 人世了”的这个判断。之所以笔者认为这是一个主观 臆断,因为律师也好,黄宗英也好,既然能够花费大 量时间“我就到处求助”,为什么不向其居住地及工 作单位所在地的上海的方方面面打听一下? 读了这段即时即景(在2002年7月4日“病中”动 笔撰写《亲聆》一文同一时间)发生的对话,让人迷 惑不解的是:在向律师作这个咨询时,黄宗英为什么 不先行认真地思索一番:这世上,除了“我”之外, 参加那次谈话的还有哪一些人活着?在打听清楚的基 础上,哪怕是打听出一两个健在者后,是否还应当向 活着的这一两个人印证一下,然后,再考虑如何发表 的问题。等等。再有,从“我熟悉的律师”口中不假 思索脱口而出的那句“正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如今大概 多已不在人世了”的话,显然是顺着黄宗英的话头而 来。“正因为”这三个字十分关键,表明了黄宗英本 人首先是这样认知的――她应该是现今世上“历 史现场”健在者,自然是能够证实“毛罗对话” 内容真实与否的人。
   确实,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许多人是相信了 她所说的话的。何况,还有由她一手翻检出来,一脸 欣喜地拥坐在身边的那幅照片为证。
   可也正是这段对话的内容,令笔者读后不由得疑 窦丛生:作为著名演员和擅长报告文学写作的作家, 又是在向世人讲述如此一件惊天动地、惊吓得导致自 己“肚里娃娃儿险些蹦出来”的大事,怎么能够如此 轻率地不作任何调查,向包括自己的导师与好友、当 年的同事在内的同一个历史现场见证人征询一字半句 ,就武断地认定其他“当时在场的人……大概多已不 在人世了”呢? 不光是在落笔撰写文章之初,而且,于文章写毕 的五个月后,《南方周末》甫一刊出,事情就起了明 显的变化。原因十分简单――从前一日《南方周末》 文中“如今大概多已不在人世了”的表述,变成了第 二天《文汇读书周报》文中去掉“大概”二字的“如 今已大多不在人世”的说法。显然,早在《亲聆》被 《南方周末》记者拿去后的一段时间内,以及该文在 《南方周末》发表的当日当晚,就有人(而且不在少 数,且主要在“毛罗对话”的原发地上海,反响尤为 强烈)为这个“大概”的表述纠正上了:明确告知, 1957年7月7日晚上海中苏友好大厦咖啡厅与黄宗英一 道出席同座谈的人士中,还有多人健在! 一个令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事实,也是七年多来 笔者不懈地寻踪调查、考证的结果,却是板上钉钉地 印证了七年前笔者头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这个疑惑: 至2009年3月,在已知的仍健在的多位当时在场的人 中,就有黄宗英的两位前辈同事、好友在内! P6-P7

  ……


【内容简介】
  秋石所*的《追寻历史的真相(*与鲁迅修 订本)》由两部分组成,上篇为长篇史实考证《追踪 “毛罗对话”的历史真相》,作者曾60余次赴各地自 费调查考证,访问了尚未谢世的许多当事人,查阅了 大量有关的文献档案,基本上廓清了一些传言,下篇 为《*与鲁迅》。

【目录】
写在前面的话
自序 为历史做一份生动真实的证词
新版 序求是正未有穷期
上篇 追踪“毛罗对话”的历史真相
章 “亲聆者”还有多人在世
第二章 1957年7月7日晚:历史现场相与析
第三章 和蔼可亲:黄宗英等亲聆者说
第四章 1957年:赵丹先生属于左派阵营
第五章 关于“毛罗对话”等情况的通报
第六章 与黄宗英商榷:此遗言,非彼遗言
附录1 参加1957年7月7日座谈会的各界人士简介
附录2 为历史瞬间留影的徐大刚先生
下篇 与鲁迅
章 “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
第二章 在和鲁迅之间架起桥梁
第三章 诗心相通
第四章 与鲁迅书长相随
第五章 对“阿Q”的独特理解
第六章 “圣人”和他的学生们
第七章 爱屋及乌扬鲁迅
附录1 与我国遗传学家谈家桢
附录2 “右下角一”,他不是罗稷南!――致“亲聆者”黄宗英
附录3 关于电影《武训传》的批判
备忘录1 本书作者对“毛罗对话”的五次质疑与批评
备忘录2 有关“毛罗对话”的四个版本
后记 我的半个多世纪鲁迅梦
感言 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编辑推荐】
关于“毛罗对话”,真实版本究竟是怎样的?作者通过多年追踪、考证,来追寻这段历史的真相。他访问多名亲历者,查阅大量材料,得出了令人信服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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