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村上春树喜爱的作家之一,英国国宝级作家,《纽约客》《时代周刊》大力推荐

村上春树倾情翻译日文版,毛姆文学奖获奖作品

爵士音乐家认为的*爵士乐之书,值得收藏的爵士圣经


【内容简介】

莱斯特·扬,比莉·哈乐黛,瑟隆尼斯·蒙克,艾灵顿公爵,切特·贝克……受难圣徒般的传奇音乐家,电影蒙太奇般的人生场景:无论你是不是爵士乐迷,无论你有没有听过那些歌,这本书都会让你想去听一听——或再听一听。而当你听过之后,你会想再看看那些句子。你的心会变得柔软而敏感,像只可怜的小动物。有时你会微笑,有时你会莫名地想哭,有时你会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某件事,某个人,有时你会站起来,走到阳台抽支烟。而当你看完,你知道你会再看,你会自信(甚至自豪)地向朋友推荐,你会永远把它留在书架,希望有一天,当你离开这个世界,你的孩子——你孩子的孩子——也会去读它。因为,这是一部小小的爵士乐圣经。


【作者简介】

杰夫·戴尔,1958年出生于英国切尔滕纳姆, 被《每日电讯报》称为“很可能是当今好的英国作家。”他的写作风格极其独特,涉及音乐、摄影、电影等多个领域,并将小说、游记、传记、评论、回忆录等体裁融为一体,形成了奇异而迷人的“杰夫·戴尔文体”。其主要作品包括小说《寻找马洛里》、《杰夫在威尼斯,死亡在瓦拉纳西》,跨文体作品《然而,很美:爵士乐之书》(获毛姆文学奖)、《一怒之下:与D.H.劳伦斯搏斗》(入围美国国家图书批评界奖)、《懒人瑜伽》(获W.H.史密斯*旅行书籍奖)、《此刻》(获国际摄影中心摄影写作奖)等。2005年入选英国皇家文学学会,2006年获得由美国艺术文学院颁发的E.M.福斯特奖。他与妻子现居伦敦。


【媒体评论】

“杰夫·戴尔很可能是当今好的英国作家。”

——《每日电讯报》

“一个孜孜不倦的博学家,一个无法抗拒的幽默高手,小说、随笔、报道,他样样精通,但他*做的,是把这三者缠绕起来,变成某种完全由他独创的文体。”

——《纽约客》

“也许是有史以来关于爵士乐的*书籍。”

——《洛杉矶时报》

“非常精彩……杰夫·戴尔重现了那些被毒品困惑、被音乐浸透、被现实溶解,又被种族歧视逼疯了的灵魂们。”

——《周日独立报》

“这是一本我会向朋友推荐的关于爵士乐的书,它是珍宝。”

——爵士钢琴家 凯斯•杰瑞(Keith Jarrett)


【目录】

中译本序:就像亲吻眼泪

序言

然而,很美

后记:传统,影响,及创新


【前言】

当我动手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并不清楚该采取怎样的形式。这点很有好处,因为这意味着我必须即兴发挥,于是从一开始,主题的基本特性便赋予了写作一股活力。

不久我就发现,自己与传统的评论已经相差千里。那些音乐里发生了什么?为了描绘出我心中的答案,我只能依靠隐喻和明喻——但它们似乎越来越不对劲。而且,由于简单的明喻也会引起一丝虚构感,没多久这些比喻就自动扩展成了片段和场景。随着我编造出对话和动作,终形成的东西越来越类似于小说。然而,与此同时,这些场景依然是一种刻意而为的评论,要么是对一首乐曲,要么是对一个音乐家的某种特质。于是,应运而生的,既像是小说,也像是一种想象性评论。

许多场景是源于一些著名的、甚至传奇性的轶事:比如切特·贝克(Chet Baker)被打掉牙。这些片段,作为奇闻轶事,已经成为公共资源的一部分——成为“经典”,换句话说,而我则将其做成自己的版本,先是对显著的事实稍微简略地加以陈述,接着便围绕它们即兴发挥,有时甚至完全偏离。这或许意味着不太忠于事实,但又一次,它却忠于这种形式所享有的即兴创作的特权。有些片段甚至根本没有事实来源:这些完全虚构的场景,可以被看成一种原创(虽然它们有时会引用一些相关音乐家说的话)。我曾一度考虑,要不要指出在书中我让某人说的话是他在现实生活中实际说过的。终,出于导致了本书所有其它决策的同样原则,我否决了这一想法。爵士乐手在独奏中经常互相引用:能否听出来取决于你的音乐知识。这对本书同样适用。总的来说,这里虚构的或变动的成分多于引用。因为在整本书中,我的目的是要呈现出这些音乐家在我心目中的模样,而非他们本来的模样。自然,这两种追求通常相差甚远。同样,即使我表面看上去是在叙述,但其实我并非在描绘那些工作中的音乐家,而是更多地在表达三十年后我初次听到他们音乐时的感受。

在后记中,我以一种更加正式的阐释和分析方式,对正文涉及的一些问题进行了重申和展开。它也对近年来爵士乐的发展提出了一些看法。尽管它为正文提供了一种可作参照的背景,但它仍然只是一种补充,而非与正文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免费在线读】

路两边的旷野像夜空一样黑。大地如此平坦,如果你站上谷仓,可以看见一辆车的车灯仿佛地平线上的两颗星,在慢慢向你靠近,直到一小时后,它那红色的尾灯才幽灵般缓缓东去。除了汽车持续的嗡嗡声,一片寂静。黑暗是如此彻底,开车的人不禁觉得马路根本不存在,就像大灯是镰刀,在麦田中劈开一条道,而那些麦子在光的震慑下僵硬地挣扎。就像汽车是台扫雪机,把黑暗铲到一边,清出一条光的道路……他感到自己的思绪正在游离,眼皮越来越重,他用力眨眼,搓揉大腿,以保持清醒。他把速度稳在五十码,但外面如此辽阔而一成不变,汽车看起来几乎一动不动,好像一艘正在向遥远月球移动的宇宙飞船……他的思绪又开始在旷野上飘忽不定,他想也许可以冒险闭一下眼睛,就闭那么可爱的一两秒——

突然车里充满了公路的咆啸和夜晚的寒气,他吃惊地发现自己刚才差点睡着了。车里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嗨,公爵,关上窗,我不困了,开车的人说。他看了一眼副驾驶座的男人。

——你确定可以吗,哈利?

——对,对……

公爵跟哈利一样讨厌寒冷,他只是需要有个确认。他摇上车窗。车里跟刚才迅速冷下来一样开始暖起来。密闭汽车里那种干燥的烘烤般的温暖,是世界上他喜欢的暖法。公爵说过很多次,公路就是他的家,如果真是那样,这辆车就是他的壁炉。端坐在前座,暖气开得很足,冷冷的风景掠过窗外——对他们俩来说,那就像坐在一栋老房子的扶手椅里,围着火炉,手里捧本书,外面下着雪。

他们像这样一起旅行已经有多少英里了?哈利在心里想。一百万?再加上火车和飞机,距离也许可以绕地球三四圈。也许世界上没有人在一起待过那么长时间,或者旅行过那么远,说不定有数十亿英里。他是1949年买的这辆车,本来只打算在纽约附近开开,但很快就开始带着公爵全美国到处跑。好几次他都有种冲动,想用笔记本记下他们旅行了多远,但总会转而意识到,他是多么希望自己从一开始就记了,而每次这样一想,他便放弃了记录的念头,开始估算大致的里程,开始回忆他们经过的城镇和乡村。没错——他们其实哪也没去,他们只是经过这个世界,常常在演出前二十分钟才到,结束后过半小时又再次上路。

没做旅行记录几乎是他的遗憾。他1927年加入乐队,1927年4月,那时他才十七岁,公爵不得不说服他妈妈准许他离家上路,而不是回学校,公爵施展魅力,按着她的手,对她说的一切都微笑着回答说“对,当然,卡尼太太”,知道他终会得其所愿。当然,如果公爵提过那意味着他大半辈子都要花在路上,事情或许不会那么简单。尽管如此,现在看回去,他几乎没有一刻或丝毫后悔——尤其是他和公爵开车四处巡演的这些年,就像这次。全世界都热爱公爵,而他却一直默默无闻;但这么多年过去,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公爵,这本身就是一种报酬——钱简直是一种额外的奖励……

——怎么样,哈利?

——没问题,公爵。饿了?

——我的肚子从罗克福德就咕咕叫了。你呢?

——我还行。我留了几块昨天早上的炸鸡。

——那一定非常美味,哈利。

——反正很快就要停车吃早餐了。

——很快?

——大概还有二百英里。

公爵笑了。他们计时用的是英里,而不是小时,他们已经习惯了长途跋涉,一百英里经常处于想撒尿和停下撒一泡之间。二百英里则通常意味着波饥饿袭来到真正停下吃饭——就算碰见五十英里内的餐馆,他们也会照样继续开。你是那么地渴望停车,以至于几乎停不下来:一桩必须被无限推迟的享受。

——到了叫醒我,公爵说,他把帽子在座位边沿和车门之间做成一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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