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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入选美国《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出版者周刊》三大图书榜2017年度榜;

曹文轩具有代表性和知名度的作品,感动千万儿童的诚意之作,累计印刷数百次,总印数超1000万册;

一幅优美诗意的青铜葵花风情画卷,一段感人至深的兄妹情谊,一群善良纯质的人们,一曲关于真情的悠悠赞歌,一个有笑有泪有悲有喜的中国故事;


【内容简介】

本书是作家曹文轩在2005年激情奉献、心爱备至的小说力作。这是一个男孩与女孩的故事。男孩叫青铜,女孩叫葵花。一个特别的机缘,让城市女孩葵花和乡村男孩青铜成了兄妹相称的朋友,他们一起生活,一起长大。12岁那年,命运又将女孩葵花召回她的城市。男孩青铜从此常常遥望芦荡的尽头,遥望女孩葵花所在的地方……作品写苦难——大苦难,将苦难写到深刻之处;作品写美——大美,将美写到极致;作品写爱——至爱,将爱写得充满生机与情意。本书第四章《芦花鞋》被选入部编版小学四年级下册的语文教材,课文略有删改。


【作者简介】

曹文轩,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国家统一语文教材主编之一。主要长篇小说有《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红瓦》《根鸟》《细米》《青铜葵花》《蜻蜓眼》《樱桃小庄》等。创作并出版绘本《飞翔的鸟窝》《羽毛》《柏林上空的伞》等五十余种。出版学术性著作《中国80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20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出版《曹文轩文集》(19卷)。百余种作品被译为英文、法文、德文、希腊文、日文、韩文、瑞典文、丹麦文、葡萄牙文、俄文、意大利文等文字。曾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中国作协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华优秀出版物奖、中国出版政府奖、国家图书奖、宋庆龄文学奖、冰心文学奖、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输出版权优秀图书奖、金鸡奖编剧奖、中国电影华表奖、德黑兰国际电影节“金蝴蝶”奖、北京市文学艺术奖等重要奖项七十余种。2016年获得国际安徒生奖,是中国获此殊荣的人。


【媒体评论】

“作者写爱——大爱,将爱写得充满生机与情意。”这就是《青铜葵花》一书的主旋律——大爱无言。全书充满了苦难,但正是在苦难中才越发体现出无私的爱。为了挣钱给葵花照相,青铜在冰天雪地赤脚卖芦花鞋;为了凑钱给孩子们盖好房子,奶奶卖掉了*的戒指;为了使妹妹更加完美,青铜一点一点打磨冰块做成冰项链;为了让全家有饭吃,兄妹俩摘芦根差点回不了家;为了给奶奶治病,葵花一个人到江南去捡杏;为了等妹妹回家,青铜天天提着灯笼眺望……这每一件事都不是惊天动地的,可它却更能打动人心,摧人泪下。

在优美细致的描述中,在娓娓道来的故事中,我们被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无声的爱一次次震撼、感动。不觉发现无声的爱所付出的更多。它们被痛苦衬托的那么伟大。痛过之后,我们学会了珍惜,学会了豁达,学会了理解――生命原来是由一次次痛堆砌起来的!这一次次痛又是让我们来感受和付出一次次爱的!

——郑州市黄河路第三小学 崔伊朋

《青铜葵花》坚持了曹文轩一贯的古典的、浪漫的审美追求,他挖掘出了苦难背后的美感。他说:“痛苦是美丽的。”的确,我们在看过他的作品后,会发现,苦难并不都孕育丑恶和痛苦,它不可思议地也绽放着美丽和优雅。——李东华《直面儿童世界的苦难

——兼评曹文轩长篇儿童小说《青铜葵花》


【目录】

章 小木船
第二章 葵花田
第三章 老槐树
第四章 芦花鞋
第五章 金茅草
第六章 冰项链
第七章 三月蝗
第八章 纸灯笼
第九章 大草垛
美丽的痛苦(代后记)


【免费在线读】

【章】 小木船
1
七岁女孩葵花走向大河边时,雨季已经结束,多日不见的阳光,正像清澈的流水一样,哗啦啦漫泻于天空。一直低垂而阴沉的天空,忽然飘飘然扶摇直上,变得高远而明亮。
草是潮湿的,花是潮湿的,风车是潮湿的,房屋是潮湿的,牛是潮湿的,鸟是潮湿的……世界万物都还是潮湿的。
葵花穿过潮湿的空气,不一会儿,从头到脚都潮湿了。她的头发本来就不浓密,潮湿后,薄薄地粘在头皮上,人显得更清瘦,而那张有点儿苍白的小脸,因为潮湿,倒显得比往日要有生气。
一路的草,叶叶挂着水珠。她的裤管很快就被打湿了。路很泥泞,她的鞋几次被粘住后,索性脱下,一手抓了一只,光着脚丫子,走在凉丝丝的烂泥里。
经过一棵枫树下,正有一阵轻风吹过,摇落许多水珠,有几颗落进她的脖子里,她一激灵,不禁缩起脖子,然后仰起面孔,朝头上的枝叶望去,只见那叶子,一片片皆被连日的雨水洗得一尘不染,油亮亮的,让人心里很喜欢。
不远处的大河,正用流水声吸引着她。
她离开那棵枫树,向河边跑去。
她几乎天天要跑到大河边,因为河那边有一个村庄。那个村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大麦地。
大河这边,就葵花一个孩子。
葵花很孤独,是那种一只鸟拥有万里天空却看不见另外任何一只鸟的孤独。这只鸟在空阔的天空下飞翔着,只听见翅膀划过气流时发出的寂寞声。苍苍茫茫,无边无际。各种形状的云彩,浮动在它的四周。有时,天空干脆光光溜溜,没有一丝痕迹,像巨大的青石板。实在寂寞时,它偶尔会鸣叫一声,但这鸣叫声,直衬得天空更加的空阔,它的心更加的孤寂。
大河这边,原是一望无际的芦苇,现在也还是一望无际的芦苇。
那年的春天,一群白鹭受了惊动,从安静了无数个世纪的芦苇丛中呼啦啦飞起,然后在芦荡的上空盘旋,直盘旋到大麦地的上空,嘎嘎鸣叫,仿佛在告诉大麦地人什么。它们没有再从它们飞起的地方落下去,因为那里有人――许多人。
许多陌生人,他们一个个看上去与大麦地人有明显的区别。
他们是城里人。他们要在这里盖房子、开荒种地、挖塘养鱼。
他们唱着歌,唱着城里人唱的歌,用城里的唱法唱。歌声嘹亮,唱得大麦地人一个个竖起耳朵来听。
几个月过去,七八排青砖红瓦的房子,鲜鲜亮亮地出现在了芦荡里。
不久竖起一根高高的旗杆,那天早晨,一面红旗升上天空,犹如一团火,静静地燃烧在芦荡的上空。
这些人与大麦地人似乎有联系,似乎又没有联系,像另外一种品种的鸟群,不知从什么地方落脚到这里。他们用陌生而好奇的目光看大麦地人,大麦地人也用陌生而好奇的目光看他们。
他们有自己的活动范围,有自己的话,有自己的活,干什么都有自己的一套。白天干活,夜晚开会。都到深夜了,大麦地人还能远远地看到这里依然亮着灯光。四周一片黑暗,这些灯光星星点点,像江上、海上的渔火,很神秘。
这是一个相对独立的世界。
不久,大麦地的人对它就有了称呼:五七干校。
后来,他们就“干校”、“干校”地叫着:“你们家那群鸭子,游到干校那边了。”“你家的牛,吃了人家干校的庄稼,被人家扣了。”“干校鱼塘里的鱼,已长到斤把重了。”“今晚上,干校放电影。”……
那时,在这片方圆三百里的芦荡地区,有好几所干校。
那些人,都来自于一些大城市。有些大城市甚至离这里很远。也不全都是干部,还有作家、艺术家。他们主要是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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