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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柏拉图,从任何方面来说,是西方文学历史上很耀眼的作家之一,也是哲学史上很有洞察力和影响力的作家。

★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被并称为“希腊三贤”。但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比起来,在西方得到更多的尊重和注意,因为他的作品是西方文化的奠基文献。在西方哲学的各个学派中,很难找到没有吸收过他的著作的学派。

★在后世哲学家和基督教神学中,柏拉图的思想保持着巨大的辐射力,被称为是西方哲学的奠基人。有的哲学史家认为,直到近代,西方哲学才逐渐摆脱了柏拉图思想的控制。

★《理想国》问世后成为西方知识界的经典著作。美国一位现代学者说,每一个时代的大师对人类的影响不过是两三百年,而柏拉图与《理想国》影响了人类两千三百年,而且这种影响并未停止。

19世纪美国著名思想家爱默生说:“柏拉图就是哲学,哲学就是柏拉图。烧掉所有的图书馆吧,因为它的价值都在这《理想国》。”千年智者的理性之作,引领西方理想的旷世奇书,奠定人类幸福之源的思想圣经。


【内容简介】

★《理想国》一书是著名的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经典著作。柏拉图的主要哲学思想都是通过对话的形式记载下来的,在他的著作中,有很多是以苏格拉底的名字进行的对话,通过苏格拉底与他人的对话,以基础理念建构了人类历史上的乌托邦理想国,人类的真善美是这个乌托邦的主题。

★柏拉图的理想国对于研究西方哲学而言有很强的启发性,但他的客观唯心主义思想是不切实际的,现在我们通过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对一些问题要辨证的看待,只有这样才能正确、客观的看清事物的本质,合理的借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合理的借鉴。

★《理想国》全书讨论的大多数问题包括哲学、政治、教育、伦理、道德、文艺、科学等等,是西方政治思想的经典著作之一,堪称哲学的百科全书。





【作者简介】

柏拉图(公元前427年―公元前347年),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之一。柏拉图师承大哲学家苏格拉底(公元前469年―公元前399年),承前启后,同时他也是另一位古希腊史上很重要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老师。他出身贵族,一生致力于哲学研究,以哲学为人生非常高理想。他的学习能力和个人才华令古希腊人折服并称其为阿波罗之子。他对世界的贡献除了哲学思想,有形的还要数雅典学院的创办。


【媒体评论】

★柏拉图著名的代表作,西方哲学家公认的“哲学大全”。全部西方哲学传统都是对柏拉图的一系列注脚。

——英国文学评论家怀特海


★吴师曾译柏拉图之《理想国》。余于1989年因讲述西方文化史,曾细读之,深感译意精到,还胜今日之白语译本,诚通儒也。

——英语教育家、语言学家许国璋


★无论对于研究生还是高年级大学生而言,这都是一部不错的导读作品,它在引领研习者穿越《理想国》这个错综复杂的文本的同时,让他们领略围绕它而形成的当代争论。

——爱德华•巴特勒(Edward Butler)


★这是一本汇集众多名家之作的书,认真探讨《理想国》的研究者应该人手一本。

——尼古拉斯•D.史密斯(Nicholas D.Smith)


【目录】

卷001

第二卷035

第三卷063

第四卷098

第五卷131

第六卷168

第七卷199

第八卷227

第九卷256

第十卷281


【前言】

《理想国》是古希腊伟大哲学家柏拉图的著名的对话体著作之一。对话录里柏拉图以苏格拉底之口通过与其他人对话的方式设计了一个真、善、美相统一的政体,即可以达到公正的理想国。柏拉图的理想国是人类历早的乌托邦。在他的理想国里统治者必须是哲学家,或者让政治家去学习哲学。他认为现存的政治都是坏的,人类的真正出路在于哲学家掌握政权,也只有真正的哲学家才能拯救当时城邦所处的危机。这种信念构成了柏拉图成熟的政治哲学体系的核心。在他的眼里,“哲学家”有着特殊的内涵。他认为哲学家是尚、有学识的人,而这种贤人统治下的贤人政体就是好的政体。所以,只有建立以哲学家为国王的国家才是理想的国家。这个国家就是存在于天上的模范国家。

在他看来,哲学家的本质是具有知识,具有智慧、正义、善的美德,只有哲学家才能达到对国家理念的认识,即对“善”的把握,而其他人也只能把握“意见”而已。治国作为一门知识,也只有哲学家才能掌握它,进而有资格执政,也就是说只有哲学家才能达到对于国家理念的认识,知道“理想国”应该怎样组织、怎样治理。这样,所谓哲学家执政,就被柏拉图理解为高超的智慧、真实的知识、完美的德行和权力的结合。他坚信只有哲学家才可拯救城邦和人民,哲学家是理想国必然的统治者。

人类追求的正义与善就是柏拉图理想国的主题,他认为国家、政治和法律要朝向真正的存在并与人的灵魂相关才有意义。在《理想国》里苏格拉底刚开始讨论的话题就是“正义”问题,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柏拉图对正义有着多么强烈的憧憬与向往!他认为的正义在神那里,这正好印证了对话结尾的宣言:“让我们永远走向上的路,追求正义和智慧。”正义和智慧不仅是国家的主题,也可以说是整个宇宙存在的本质,因为国家的起点“就是永无止境的时间以及时间带来的变化”。

全书共分为十卷,全部都是由苏格拉底与塞法卢斯、波烈马邱斯、塞拉西马邱斯和阿德曼托斯等人在塞法卢斯家里的对话和辩论组成。

卷主要对当时流行的正义观作了逐一的分析和批判。

开卷以苏格拉底的提问开始,被问者是波烈马邱斯的父亲塞法卢斯——一个爱上机智的清淡、清心寡欲的受人尊敬老者。他认为,一个人即使忍受贫困和年老,但做人要是遵循“中庸适度,心平气和,做到内心的满足与宁静就是幸福的”。谈话中,他们谈到了正义,他倾向于把正义等同于讲真话和欠债还债。苏格拉底打个比方反驳了他,即“譬如说,你有个朋友在头脑清醒时曾把武器交给你;假如后来他疯了,再跟你要回去,任何人都会说不能还给他。如果还给他,那倒是不正义的。把整个真实情况告诉疯子也是不正义的”。因此,“有话实说,拿了人家东西照还这不是正义的定义”。接着,塞法卢斯的儿子波烈马邱斯起为其父的意见辩护,认为正义就是“把善给友人,把恶给敌人”。对于这一点,苏格拉底指出,“朋友”和“敌人”的标准是难以定义的,况且如果“朋友”是坏人,而“敌人”是好人的话,那么,帮助朋友去伤害敌人就是不正义的。这时,塞拉西马邱斯插上话,认为正义不是别的,就是强者的利益。“在任何国家里,正义就是已经建立起来的,当时正在掌权的政府的利益。”苏格拉底不同意。他认为塞拉西马邱斯的观点换句话说就是“服从统治者是正义的”。但是,各国统治者难免会犯错误,难免会制定一些错误的法律;这些错误的法律对他们是不利的。认为服从统治者就是正义,照此说法,不但做对强者有利的事是正义,而且做对强者不利的事也是正义了,那么,“正义是强者的利益,也可能是对强者的损害”。因此,所谓强者的利益事实上是“强者自认为对己有利的事;而弱者必须做这些事”。更进一步说,“任何技艺都不是为它本身的,而是为它的对象服务的。”例如,“骑术不是为了骑术本身的利益,而是为了马的利益;医术寻求的不是医术自己的利益,而是对人体的利益;一个统治者,当他统治的时候,他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属下老百姓的利益。”接着,塞拉西马邱斯话锋一转,认为“正义的人跟不正义的人交往,总是吃亏,不正义的人总是处处沾光,为非作歹,窃国篡政,过着快乐的生活”。苏格拉底反驳道:正义是心灵的美德,不正义是心灵的邪恶,所以正义的人生活好,不正义的人生活得坏。即便如此,苏格拉底还是没有阐明究竟什么是正义。

第二卷谈论了“什么是城邦的正义,并提出建立一个城邦需要哪些人”。

接上一卷的谈话,格劳孔插入话题——正义起源在于守法践约,即人们在交往中既尝过干不正义之事的甜头,又尝过遭受不正义的苦头,两种味道都体验到以后,那些不能专尝甜头又不吃苦头的人,觉得大家好订立契约和法律,既不得不正义之惠,也不吃不正义之亏。因此,正义的本质就是“好与坏的折中”,“那些做正义事的人并不是出于心甘情愿,而仅仅是因为没有本领作恶”,“在任何场合之下,一个人只要能干坏事,他总会去干的”。到此,阿德曼托斯又插了一句:“博得一个正义的好名声往往能得到很多好处,即使当事人并不是正义的。”到底正义是什么呢?问题似乎还是有疑惑。苏格拉底建议先考察城邦里正义是什么,然后再在个人身上考察它,这叫由大见小。人们之所以要建立一个城邦,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不能单靠自己达到自足,我们需要许多东西。由于需要的不同反映在人的天性上就是各个人适合自己干的事情就不同。因此,这种天性的禀赋决定了理想的城邦由统治者、护卫者和生产者三个等级构成。

第三卷讨论了城邦中谁当统治者、人们如何划分等级以及如何教育和培养统治者的问题。

苏格拉底阐述的中心思想是,为了教育和培养统治者和护卫者,在理想的城邦中,必须把诗歌和故事中的模仿限制在狭窄的范围以内。对于准备成为军人(护卫者)的儿童来说,音乐教育和体育训练要互相配合,不能只顾一面而弃其他。那些专搞体育锻炼的人往往变得过分粗暴,而那些专搞音乐文艺的人又不免变得过度软弱。只有把音乐和体育配合恰当,以比例把两者应用到心灵上的人,才是完美和谐的人。神把城邦自由民划分为三个等级:等级是黄金等级,其本性为爱智者,其职业为统治者;第二等级是白银等级,其本性为爱荣誉者,其职业为军人;第三等级为铁铜等级,其本性为享乐者,其职业为生产者。统治者必须是年纪大一点的,具有护卫国家的信念和能力,并且真正关心国家利益的人。军人自幼经受了对其爱国心、坚定性和洞察力方面的考察,他们是助手,负责执行统治者的法令。

第四卷继续谈论教育与培养的重要性,引出城邦和个人的正义。

苏格拉底阐述的核心思想是,建立城邦的目标是实现全体公民的幸福,在这样的城邦中可能找到正义,等到把正义的和不正义的国家都找到以后,我们就可以知道究竟在哪一种国家中生活幸福了。城邦的规模或要拥有的疆土大小只要能保持国家统一就达到状态。真正的立法家不应当把力气花在法律和宪法这一类事情,不论是在政治秩序不好的国家还是在政治秩序良好的国家,而是“注意一件大家常常说的所谓大事就行了”,即教育和培养。正义就是“每个人在国家内做他自己分内的事”。当生产者、护卫者和统治者在国家里各做各的事而互不干扰时,便有了正义的国家。如果这三个等级互相代替或互相干涉,这就是不正义,国家将会因此毁灭。正义的城邦应该是一个善的城邦,它具有智慧、勇敢、节制的美德。智慧是治国的知识,是统治者必须具备的品质。假如他们有智慧,整个国家便会有智慧。其次是勇敢。这是军人所的品质,勇敢就是对危险的真实估计,在对他们的教育中,这种品质就已经灌输给他们了。第三是节制。节制就是控制自己的欲望,实际上就是高尚的品质控制卑劣的品质,正如在理想国中少数优秀的人物控制着下层等级一样。节制与勇敢、智慧不同,后两者因体现在国家的不同阶层而使国家成为勇敢的和智慧的。节制则贯穿于所有公民之中,把三个等级和谐地联系起来。

每个人的灵魂中也有三种品质:理性、激情和欲望。它们各自发挥着独立的作用。理性和激情相当于上面提到的智慧与勇敢,节制则相当于对欲望的控制和对理性的服从。和国家的正义一样,一个人自身内的三种品质各自做它分内的事,那他就是正义的人;反之,三个部分争斗不和,互相干涉,便会产生邪恶,从而使他成为不正义之人。

第五卷主要谈论了共妻共子的制度以及哲学王统治理想城邦的问题。

苏格拉底阐述的核心思想是,理想国中妇女和儿童的问题。他说:为了同样地使用女子,我们一定要给女子以同样的培养和训练。我们主张有不同天性的人应该从事不同的职业,这一原则也适用于女子。职业的确定根据禀赋,而不取决于性别。其实男女之间除去生理上的区别之外,本质上没有两样,只不过女子比男子弱一些罢了。在理想国中,各种职务应该对男女全部开放。

在理想国中,女护卫者应该归男护卫者共有,任何人不得组成一夫一妻的家庭。同样,儿童也都公有,父母不知自己的子女,子女也不认识自己的父母。男人和女人共同受教育,同吃同住,没有任何私产。婚姻由国家安排,好的男人应该与好的女人结合在一起,而坏的男人应该与坏的女人结合在一起。好的男女的下一代必须被哺养成人,坏的男女的下一代则不予养育。结婚人数的多寡,由统治者秘密安排,要保护适当的公民人口,使城邦不致过大或过小。生下来有先天缺陷的孩子,将被秘密地处理掉。

这样的理想国能否实现呢?“除非哲学家成为我们这些国家的国王,或者我们目前称之为国王和统治者的那些人物,能严肃认真地追求智慧,使政治权力与聪明才智合而为一。”

第六卷主要谈论理想的城邦的统治者——哲学家,要使他们成为真正的统治者,必须使他们掌握真正的知识——善的理念。

苏格拉底的核心观点是,哲学家在世界上占少数,他们具有良好的记性,敏于理解,豁达大度,温文尔雅,爱好和亲近真理、正义、勇敢和节制。所以,这种人应当成为城邦的统治者。然而将要成为真正哲学家的极少数人必须走一条曲折漫长的路,完成作为他们特有使命的学习。这学习就是去学习比正义和智慧还要高的知识——善的理念。善的理念相当于太阳。真理起源于善,就像光线起源于太阳一样。知识(正义和美等)相当于事物,它们起源于善,就像万物受太阳哺育生长一样。人的灵魂则相当于眼睛,借助太阳发出的光线而获得各种知识。

第七卷苏格拉底提出一个“洞穴理论”,用这个例子说明哲学王的生活道路。看洞壁上的阴影,看火光下的实物,看夜空和夜空中的星光月光,然后看到太阳本身,就等于认识善的理念了。然而,哲学家不应该留恋高处的幸福生活(认识善的理念),他得参加管理国家的工作,不辞辛苦,再回到洞穴中和囚徒们同吃同住。

要成为一个好的管理人才,他们年轻时必须是战士,受过良好的体育和音乐教育,进一步还要学习算术,这个学科能够将灵魂引向真理。其次是几何学,再其次是天文学,接着还有和天文学成对的科学——关于和谐的声音的科学。所有这一切,都只是辩证法的预备课程,唯有辩证法才是的科学,它引导理智去达到事物的本质。“当一个人企图靠辩证法通过推理而不管感官的知觉,以求达到每一事物的本质,并且一直坚持到靠思想本身理解到善者的本质时,他就达到了可理知事物的了。”

第八卷主要对四种有缺陷的政体逐一加以评述。

有多少种不同类型的政治制度就有多少种不同类型的人格,政制产生于城邦公民的习惯,习惯的倾向决定其他一切的方向。四种有缺陷的国家制度分别是:种被叫作斯巴达和克里特政制,受到广泛赞扬,它主要的特征是好胜和爱荣誉;第二种叫作寡头政制,少数人的统治,在荣誉上居第二位,它以财产为衡量标准,崇拜金钱,有很多害处;第三种叫作民主政制,是接着寡头政制之后产生的,又是与之相对的,它的特点在于城邦中的人物性格多样性,做事随心所欲;后,第四种是僭主政制,它产生于的自由,它是城邦后的祸害。

第九卷主要谈论了正义者与不正义者究竟谁幸福的问题。

五种类型的人物——王者型、贪图名誉者型、寡头型、民主型、僭主型的幸福次序由高到低。善者和正义者(王者型)是幸福的人,他有王者气质,能自制。而恶者和不正义者(僭主型)是不幸的人,因为他有暴君气质,不仅对自己实行暴政而且对他的国家实行暴政。

正如城邦分成三个等级一样,每个人的心灵也可以分解为三个部分——理性、激情和欲望,它相对应的有三种快乐、三种欲望和三种统治。理性是人们用来学习的,它的欲望是“爱智”;激情是用来发怒的,它的欲望是“爱胜”;欲望是关于人的各种欲望,它需要通过金钱来满足,因此,它可以被称为“爱钱”。在每一个人身上,三者之中总有一个占着统治地位。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说人的基本类型有三种:哲学家或爱智者;军人或爱胜者;工匠或爱钱者。相应地,这三种人也有三种快乐,每一种人都说自己的那种生活快乐。商人们断言知识和荣誉不及金钱,军人鄙视金钱和学识,哲学家则认为别的快乐远比不上真正的快乐——永远研究真理的快乐。从经验、知识和推理判断,哲学家对这三种快乐有多的体验,因此他是幸福、快乐的。对于哲学家来说,追求智慧和知识的人所得到的灵魂上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这是一种正义和善所固有的快乐,而肉体的快乐实际上不过是真正快乐的影子和画像而已。

第十卷主要谈论一些关于灵魂不灭的思想。

苏格拉底的核心观点是,一个正义的人无论陷入贫困、疾病,还是遭遇别的不幸,后将证明,所有这些不幸对他(无论活着的时候还是死后)都是好事。因为一个愿意并且热切地追求正义的人,在人力所及的范围内实践神一般的美德,这样的人是神一定永远不会忽视的。苏格拉底给我们忠告:灵魂是不死的,它能忍受一切恶和善。让我们永远坚持走向上的路,追求正义和智慧。这样我们才可以得到我们自己的和神的爱,无论是今世在这里还是在我们死后得到报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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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昨天,我跟阿里斯通阿里斯通是柏拉图的父亲,格劳孔和阿德曼托斯是柏拉图的兄弟。的儿子格劳孔一块儿来到比雷埃乌斯港比雷埃乌斯是雅典的一个港口,位于雅典城外60里的地方。,参加向女神的献祭,同时也很想参观一下赛会,并看看当地的人是如何庆祝这个节日这个节日指班迪斯节。班迪斯是一位女神,色雷斯人崇拜她。的。因为他们庆祝这个节日还是头一遭。我觉得当地居民的赛会组织得很好,不过比起来的话,色雷斯人的队伍表演更胜一筹搞得更好。我们做完了献祭,看了表演之后正要回城。

这个时候,塞法卢斯的儿子波烈马邱斯从老远就看见了我们,他打发自己的家奴赶上来挽留我们。

家奴从后面拉住我的披风说:“波烈马邱斯请你们稍微等一下。”

我转过身来问他:“你家主人在哪儿?”家奴说:“主人在后面,马上就到。请您稍等一下。”格劳孔说:“行,我们就等等吧!”

一会儿的工夫,波烈马邱斯赶到,同来的有格劳孔的弟弟阿德曼托斯,尼客阿斯的儿子尼克拉托斯,还有另外几个人,显然都是看过了表演出来的。)

波烈马邱斯:苏格拉底,看样子你们要离开这儿,赶回城里去。

苏格拉底:你猜得不错。

波烈马邱斯:喂!你瞧瞧我们是多少人?

苏格拉底:嗯,我看见了。

波烈马邱斯:那么好!要么留在这儿,要么就干上一仗。

苏格拉底:我想应该还有第二种办法。要是我们婉劝你们,让我们回去,那不是更好吗?

波烈马邱斯:瞧你能的!难道你们有本事说服我们这些个不愿意领教的人吗?

格劳孔:当然没这个本事。

波烈马邱斯:那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反正我们是说不服的。

阿德曼托斯:难道你们真的不晓得今晚有马上火炬赛吗?

苏格拉底:骑在马上比赛?这倒是挺新鲜的。是不是骑在马背上,手里拿着火把接力比赛?还是指别的什么玩意儿?

波烈马邱斯:就是这个,同时他们还有庆祝会——值得一看哪!吃过晚饭我们就去逛街,看表演,可以见见这里的不少年轻人,我们可以好好地聊一聊。别走了,就这么说定了。

格劳孔:看来咱们非得留下不可了。

苏格拉底:好吧!如果一定是这么决议的,那我们就只能这么办了。

(于是,我们就跟着波烈马邱斯到他家里,见到他的兄弟吕西阿斯古典的雅典演说家之一。他在推翻“三十僭主”以及恢复民主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和欧若得摩,还有卡克冬地方的塞拉西马邱斯以教学为生,主要教授修辞、政治以及合法说服艺术的人。,派尼亚古希腊城镇。地方的哈曼提得斯,阿里斯托纽摩斯的儿子克里托丰。

还有波烈马邱斯的父亲塞法卢斯塞法卢斯不是雅典人,而是一个允许在雅典定居的西拉克斯人,他纳税,却不享受公民权。也在家里。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他看上去很苍老。他坐在带靠垫的椅子上,头上还戴着一个花环,因为他刚刚从院子里上完供。房间里四周都有椅子,我们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塞法卢斯一眼看见我,马上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塞法卢斯:亲爱的苏格拉底,你很少来我们比雷埃乌斯来,其实你真应该多来看看。假如我身子骨硬朗一点儿,能松松快快走进城,就用不着你上这儿来,我会去看你的。可现在,你应该多上我这儿来呀!我要告诉你,随着对肉体上的享受要求减退下来,我爱上了机智的清谈,而且越来越喜爱。我跟你说吧,你应该跟这些年轻人一块,经常上我们这来,把我们都当成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一样。

苏格拉底:说真的,塞法卢斯,我喜欢跟上了年纪的人讨论问题。因为他们经过了一段漫长的人生旅途,而这条路也是我们将来要走的,我认为人们应该请教他们这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这条路是崎岖坎坷的呢,还是一条康庄坦途呢?尤其是对您,塞法卢斯,您的年纪已经跨进了诗人所谓的“老年之门”表示即将去到另一个世界。他处于老年阶段,可以说是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晚年对于您来说,究竟是一段艰难的时光,还是怎么样?

塞法卢斯:以宙斯的名义发誓,苏格拉底,我很愿意把我的感想告诉你。我们几个岁数相当的人经常会碰头。正像古话所说的物以类聚。大家一碰头就怨天尤人。想起年轻时的种种吃喝玩乐,仿佛失去了至宝似的,总觉得从前的生活才够味,现在的日子就不值一提啦。有的人抱怨,因为上了年纪,甚至受到至亲好友的奚落,不胜伤感。所以他们把年老当成苦的源泉。不过依我看,问题倒不出在年纪上。要是他们的话是对的,那么我自己以及像我这样年纪的人,就更应该受罪了。可是事实上,我遇到不少的人,他们的感觉并非如此。

就拿诗人索福克勒斯来说吧!有一回,我跟他在一起,正好碰上别人问他:“索福克勒斯,你现在对女人怎么样,这么大年纪还能跟女人干那事吗?”他说:“别提啦!早就洗手不干啦!谢天谢地,我现在就像是从又疯又狠的奴隶主手里挣脱出来的佣人。”

我当时觉得他说得在理,现在更以为然。上了年纪的确使人心平气和,宁静寡欲。到了清心寡欲,弦不再绷得那么紧的时候,这境界真像索福克勒斯所说的,像是摆脱了一帮子穷凶极恶的奴隶主的羁绊似的。

苏格拉底,刚才所说的这么多痛苦,包括亲人朋友的种种不满,其原因只有一个,不在于人的年老,而在于人的性格。如果他们是大大方方、心平气和的人,年老对他们称不上是太大的痛苦。要不然的话,年纪轻轻的照样少不了烦恼。

(我听了塞法卢斯的话颇为佩服。但是也有些疑惑,因为想听一下他还要说什么,于是想要故意煽动他一下。)

苏格拉底:亲爱的塞法卢斯,我相信一般人是不会认为您的话是有道理的。他们会认为您觉得老有老福,并不是因为您的性格,而是因为您家财万贯。他们会说“人有了钱当然有许多安慰”。

塞法卢斯:你说得没错,他们不信我的话,也有他们的道理。不过也并非像大家想得那样。我可以回答他们,像色弥斯托克勒雅典著名政治家。希波战争初期他在雅典推行民主改革,使贵族会议的成分发生改变。回答塞里福斯人一样。塞里福斯人诽谤色弥斯托克勒,说他的成名并不是由于他自己的功绩,而是由于他是雅典人。你知道他是这样回答的:“如果我是塞里福斯人,我固然不会成名,但是,要让你是雅典人,你也成不了名。”

对于那些叹老嗟贫的人,可以拿同样这些话来回敬他们。一个好人,同时忍受贫困、老年,固然不容易,但是一个坏人虽然有钱,到了老年其内心也是得不到满足和宁静的。

苏格拉底:塞法卢斯啊!您那么大的一份家业,大多数是继承来的呢?还是您自己赚的?

塞法卢斯: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格拉底!我当然是自己挣来的。就自己赚钱而言,那我可以说是介于祖父和父亲之间。我的祖父塞法卢斯,继承的财产跟我现有的一样多,经他的手又翻了好几番,而我的父亲吕萨略斯,把这份家私减少到比现在还少。至于我,只要能遗留给这些晚辈的家产,不比我继承的少——也许还稍微多点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苏格拉底:您知道,因为我觉得您不像个守财奴,所以才这么问问。大多数不亲手挣钱的人,多半不会特别贪财,而那些亲手挣钱的人才会对钱比旁人看重得多。这就好像诗人爱自己的诗篇,父母疼自己的儿女一样,赚钱者爱自己的钱财,不单是因为钱有用,而是因为钱是他们自己的产品。当然,和这样的人相处起来会很困难,因为他们除了赞美钱财外,别的什么也不赞美。


【书摘与插画】

苏格拉底:很好,格劳孔,到这里我们一致同意:一个安排得非常理想的国家,必须妇女公有,儿童公有,全部教育公有。不论战时平时,各种事情男的女的一样干。他们的王则必须是那些被证明文武双全的秀人物。

格劳孔:这些我们是意见一致的。

苏格拉底:其次,我们也曾取得过一致意见:治理者一经任命,就要带领部队驻扎在我们描述过的那种营房里;这里的一切都是大家公有,没有什么是私人的。除了上述营房而外,你还记得吗,我们同意过他们还应该有些什么东西?

格劳孔:是的,我记得。我们原来认为他们不应当有一般人现在所有的那些个东西。但是由于他们要训练作战,又要做护卫者,他们就需要从别人那里每年得到一年的供养作为护卫整个国家的一种应有的报酬。

苏格拉底:你的话很对。我们已经把这方面所有的话都讲过了。请告诉我,我们是从哪里起离开本题的?让我们还是回到本题去,言归正传吧。

格劳孔:要回到本题,那时(也可说刚刚)是并不难的。假定那时你已把国家描写完毕,并进而主张,你所描述的那种国家和相应的那种个人是好的,虽然我们现在看来,你还可以描写得更好些。无论如何,你刚才是说,如果这国家是正确的,其他种种的国家必定是错误的。我还记得,你说过其他国家制度有四种,这四种国家制度是值得考察其缺点和考察其相应的代表人物的。当我们弄清楚了这些问题,对哪些是善的人,哪些是恶的人这些问题都取得了一致意见时,我们就可以确定善的人是不是幸福的,恶的人是不是痛苦的;或者,是不是情况正好反过来?当我问起四种政制你心里指的是哪四种时,波烈马邱斯和阿德曼托斯立即插了进来,你就从头重讲了起来,一直讲到现在。

苏格拉底:你的记忆力真了不得!

格劳孔:那么,让我们像摔跤一样,再来一个回合吧。当我问同样的问题时,请你告诉我,你那时本想说什么的。

苏格拉底:尽我所能。

格劳孔:我本人的确极想听你说一说,四种政制你指的是什么?

苏格拉底:这并不难。我所指的四种制度正是下列有通用名称的四种。

种被叫作斯巴达和克里特政制,受到广泛赞扬的。

第二种被叫作寡头政制,少数人的统治,在荣誉上居第二位,有很多害处的。

第三种被叫作民主政制,是接着寡头政制之后产生的,又是与之相反的。

第四种,乃是与前述所有这三种都不同的高贵的僭主政制,是城邦的后的祸害。

你还能提出任何别种政制的名称吗?所谓别种政制,我是指的能构成一个特殊种的。有世袭的君主国,有买来的王国,以及其他介于其间的各种类似的政治制度。在野蛮人中比在希腊人中,这种小国似乎为数更多。

格劳孔:许多离奇的政治制度,确曾听到传说过。

苏格拉底:那么,你一定知道,有多少种不同类型的政制就有多少种不同类型的人们性格。你不要以为政治制度是从木头里或石头里《奥德赛》,XIX,163。产生出来的。不是的,政治制度是从城邦公民的习惯里产生出来的;习惯的倾向决定其他一切的方向。

格劳孔:制度正是由习惯产生,不能是由别的产生的。

苏格拉底:那么,如果有五种政治制度,就应有五种个人心灵。

格劳孔:当然。

苏格拉底:我们已经描述了与贵族政治或好人政治相应的人,我们曾经正确地说他们是善者和正义者。

格劳孔:我们已经描述过了。

苏格拉底:那么,下面我们要考察一下较差的几种。一种是好胜争强、贪图荣名的人,他们相应于斯巴达类型的制度;依次往下是:寡头分子、民主分子和僭主。这样我们在考察了不正义的一种人之后就可以把他和正义的人加以比较,后弄清楚纯粹正义的人与纯粹不正义的人究竟哪一个快乐哪一个痛苦。这以后我们便可以或者听信塞拉西马邱斯,走不正义的路,或者相信我们现在的论述,走正义之路了。

格劳孔:无论如何,下一步我们一定要这样做。

苏格拉底:我们先来考察国家制度中的道德品质,然后再考察个人的道德品质,因为国家的品质比个人品质容易看得清楚。因此,现在让我们首先来考察爱荣誉的那种政制;在希腊文中我们找不到别的名词,我们只好叫它荣誉统治或荣誉政制。然后我们将联系这种制度考察这种个人。其次考察寡头政制和寡头式的个人;接下来考察民主政制和民主式的个人;其四我们来到僭主统治的国家考察,然后再看一看僭主式的个人心灵。于是我们就可以试着来正确判断我们面临的问题了。你说这样做好吗?

格劳孔:我至少要说这是很合论证程序的研究方法与判断方法。

苏格拉底:好。那么,让我们来谈荣誉政制是怎样从贵族政制产生出来的。我想,有一件事是很显然的。政治制度的变动全都是由领导阶层的不和而起的。如果他们团结一致,哪怕只有很少的一致,政治制度变动也是不可能的。

格劳孔:这是真的。

苏格拉底:那么,格劳孔,我们的国家怎样才会起动乱的呢?我们的护卫者统治者怎样会彼此互相争吵同室操戈的呢?或者,你要不要我们像荷马那样祈求文艺女神告诉我们内讧是怎样次发生的呢?我们要不要想象这些文艺之神像逗弄小孩子一样地,用悲剧的崇高格调一本正经地对我们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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