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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理查德 道金斯自传,独家提供150余幅全彩珍贵照片,全景展示个人生活。

道金斯独家讲述成长经历,披露与亲人、爱人和挚友的温情故事。

北京大学国际发展研究院经济学教授汪丁丁,北京大学心理学系教授周晓林,知名语言学家和认知心理学家、畅销书《语言本能》《心智探奇》作者史蒂芬 •平克及其妻子哲学家丽贝卡·戈尔茨坦、美国投资家、沃伦 巴菲特黄金搭档查理 •芒格 联袂推荐。

湛庐文化出品。


【内容简介】

自传上部《一个科学家的养成》以时间为顺序,理查德·道金斯自述了从自己在非洲的童年生活,回到英国之后的求学生涯,在牛津攻读研究生以及早期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的情况,直到1976年出版成名作《自私的基因》过程。作者以真挚平实的语言,讲述了众多感人至深的故事。

自传下部《我的科学生涯》以主题为线索,分别讲述了自己在牛津执教的39年里,参加学术会议、在圣诞大讲堂讲课、撰写科普著作、拍摄纪录片、创办西蒙尼公共科普讲座等人生经历。作者一生撰写了12本科普著作,这些作品编织的主题,体现了一个生物学家的世界观。

《自私的基因》出版经历了哪些波折?非洲的童年生活对道金斯产生了怎样的影响?牛津是如何影响了道金斯的一生?道金斯与他的妻子是如何相识相知的?道金斯是如何评价挚友史蒂芬·平克和贾雷德·戴蒙德的?这些问题的答案,尽在此书!


【作者简介】

牛津大学教授,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有“达尔文的斗犬”之称的进化生物学家,“无神论四大骑士”之一,“第三种文化”推动者。

1941年出生于非洲肯尼亚,8岁时,随父母回到英国。

1967年毕业于牛津大学,获动物学博士学位。1995年成为牛津大学历史上*位“教授”,随后,创办“西蒙尼讲座”,聘请丹尼尔·丹尼特、史蒂芬·平克和贾雷德·戴蒙德等名师上课。

在2013年《前景》杂志“*伟大思想家”评选中,名列*。

今天仍活跃在文坛的*杰出“非虚构类”作家,创作了《自私的基因》《解析彩虹》《上帝的错觉》多部畅销作品。


【媒体评论】

你只要翻开这本传记的*章,读几页,我推测很可能是在第三页,就会停止在那里,反复琢磨道金斯的推理。啊哈,这是一本思想自传,也可以说是一本为我们每一个人自私的基因而写的思想传记。

汪丁丁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经济学教授

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一书不仅震撼了学界,其影响已经由诸多媒体渠道而深入大众,以基因延续为核心的演化论逐渐成为“社会想象”的一部分。然“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 道金斯这本妙趣横生的自传,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深入了解这位产生巨大影响的学者的途径。

周晓林

北京大学心理学系教授

北京大学脑科学与认知科学中心主任

读过《道金斯传》的读者一定收获满满!这是当代伟大非虚构作家奉献给我们的优美诗篇。关于生命本质和人类境况,道金斯的文字处处闪耀着独特的智慧光芒。道金斯给了我们一次难得的机会,让我们一探这位伟大思想家的成长轨迹。尽管他才思敏捷、锋芒毕露,但骨子里却极为温厚宽仁。

史蒂芬·平克

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

畅销书《语言本能》《思想本质》《心智探奇》作者

《道金斯传》真是一本妙趣横生的杰作!道金斯用轻松活泼的笔触,带给读者无与伦比的阅读享受:科学洞见与科学解释,清晰明了;深邃的智慧和广博的学识,兼而有之;散文诗一样的文字,丝毫不失准确性。《道金斯传》还透漏了一个重大秘密:道金斯的慷慨善良一点也不逊于他的名望!我不禁想起了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的一句话:“生命如是之观,何等壮丽恢宏!”

瑞贝卡·戈尔茨坦

史蒂芬·平克妻子

畅销书《柏拉图在谷歌总部》作者

理查德 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非常了不起,对人类境况给出了基本的解释,就投资来说,生物推理是非常有用的。交易进化与生物进化非常类似,因此,我们能够预测出交易进化过程的结果。

查理 芒格

美国投资家

沃伦·巴菲特的黄金搭档

理查德·道金斯的自传,就如同他本人一样,诚实可信、视角广阔,虽然有时会露出其天真的一面,但终归是理性、友善的。

马特·里德利

畅销书《理性乐观派》作者


【目录】

[目录]

上册目录

*部分 在非洲

1941年 3月 26日,我出生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随后,在非洲马拉维湖边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1947年,我开始就读于温巴山的金鹰学校。在那里,我*次感受到了儿童间毫无限度的残忍,同学们纠集在一起欺负某个同学的情景,让我永生难忘。1949年,由于母亲的身体原因,再加上父亲得到一笔意外的遗产,父母不顾祖父母和外祖父母的反对,毅然决定离开非洲。至此,8岁的我随父母回到英国。

我的祖辈 / 003

肯尼亚的童年时光 / 027

马拉维湖的沙滩 / 041

温巴山的“金鹰”/ 061

再见,非洲!/ 071

第二部分 求学

1954年,我进入奥多中学读书。在中学的*后阶段,我抛弃了宗教信仰,开始成为无神论者。1959年,我幸运考入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这是我们家族多位长辈读书的地方。在此对我影响一生的,就是牛津大学独有的“导师制”。1963,我留在牛津大学跟随简 ·丁伯根教授攻读博士生,研究主题是 “动物行为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习得的”。1967年,我与研究伙伴(同时也是丁伯根的得意门生)马莉安 ·斯坦普结婚。

英格兰的新生活 / 085

课堂之外的快乐 / 109

奥多中学 / 119

牛津,梦幻塔尖之城/ 147

与生俱来还是后天习得?/ 169

第三部分 初踏科学之路

1967年,我从牛津大学毕业后到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妻子也到伯克利攻读博士。1969年,我接受导师丁伯根的邀请回到母校牛津大学。1970年,我用*台个人电脑开发了应用程序“道金斯风琴”,用以记录动物行为。动物行为研究团队的许多成员都使用过这一程序。后来,我又对小鸡饮水行为、苍蝇梳理行为和蟋蟀叫声问题进行研究。1975年,我着手研究“层级组织”问题,并发表了一篇重要论文,这篇论文是我科学生涯的一个里程碑。

美国西海岸寻梦/203

重回牛津/211

行为的语法/237

第四部分 意外走红的处女作

1976年秋,我的*部个人专著《自私的基因》问世。这本书一经出版就好评如潮,而由不知名作者撰写的*部作品,竟然吸引到如此多的眼球,至今依然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书籍出版几个月之后,BBC制片人彼得 ·琼斯邀请约翰 ·梅纳德 ·史密斯制作了同名纪录片,这部纪录片的播出,更为《自私的基因》的热卖起到了推动作用。

一举成名的《自私的基因》 / 253

我的前半生 / 281

图片致谢 / 291

下册目录

引言 盛宴时的旧梦 / III

*部分 我的科学生涯

我和布罗克曼、格拉芬曾一同对“进化稳定策略”进行过深入研究。 以探险或朝圣为目的,去过巴罗科罗拉多岛、小笠原群岛和加拉帕戈斯群岛“以会结友”,并频频在电视上出镜。我创办了“西蒙尼讲座”, 邀请丹尼尔 · 丹尼特和史蒂芬 · 平克等大咖助阵。我在“圣诞大讲堂” 讲过 5 堂课。一共出版过 12 本专著,与出版商和版权代理商之间也 发生了很多有趣的故事。

牛津那些事儿 / 003
探访巴罗科罗拉多岛 / 031

三剑客 / 045

以会结友 / 075

圣诞大讲堂 / 097

探险与朝圣 / 109

书的推手 / 127

荧屏上的我 / 171

辩论与启迪 / 219

西蒙尼教授 / 249

第二部分 一位生物学家的世界观

我的 12 本著作,是我几十年职业生涯的里程碑。我 将在这一部分指出贯穿各本著作的主题,并将这些主题融 汇为一体,体现出一位生物学家的世界观。当我以主题为 线索将几本书结合在一起来谈时,时间的先后顺序仅是次 要因素。每一个主题,都能在若干本著作中寻到痕迹,这 一主题走进我生活的时间起点,也是清晰可见的。

在科学的织布机上穿针引线 / 287

进化的出租车理论

对表现型进行延伸

远距离行为

重新发现有机体:正规乘客与逃票客

《延伸的表现型》余波

对完美的约束

教室中的达尔文主义工程师

“死者的遗传书”及作为“平均计算机”的物种

像素中的进化

可进化性的进化

万花筒般的胚胎

关节形态

合作基因

无处不在的达尔文主义

模因

小纸船和传话游戏

世界的模型

因个人怀疑而发的议论

上帝的错觉

尾 声 永恒存于文字里 / 403

图片致谢 / 405

译者后记 / 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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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样章]

贾雷德 · 戴蒙德

*次和贾雷德 · 戴蒙德见面是 1987 年在洛杉矶。当时,我正在为《盲眼钟表匠》编写彩色版的“生物形态”程序,于是在洛杉矶停留了两周时间, 在苹果公司里艾伦 · 凯的研究机构中工作,忙得不亦乐乎。那里的工作氛围 十分和谐。在开放式办公区域中,我与几位智商超群的年轻程序员共事。我 对 Mac 工具箱深奥的内部运转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向他们请教。更令 人开心的是我的居住环境。那时,我借住在热情好客的格温 · 罗伯茨(Gwen Roberts)家。罗伯茨是一位数学老师兼益智题解谜达人,时常请五花八门的 外国访客来家里小住。她诡黠有趣,如果写书,一定能写出*神奇的故事。 每天早上,我乘公交车从罗伯茨家去办公室,午休时与一帮极客共进午餐, 经常是从附近的小吃店订三明治外卖。而其中有那么一天,一位加州大学洛 杉矶分校的教授请我外出吃午饭,此人在生物学领域可谓大名鼎鼎,但我始 终没机会一睹真容。他就是贾雷德 · 戴蒙德。

我们商定,他开车到苹果公司的办公室来接我。他的几本著作都是荣登 榜首的畅销书,于是我站在街角,寻找着车流中散发着低调奢华气质的汽车。 他开的车,就算不浮华,也至少应该是雍容华贵的吧。但当一辆老旧的大众 甲壳虫,沿着笔直的公路,从地平线一路颠簸、喷云吐雾、歪歪扭扭地开到 我身边时,我看都没多看一眼。没想到,此车竟吱吱扭扭地停了下来,车窗 里出现了戴蒙德博士微笑的面孔。我上了车,只见车顶上悬着的旧式窗帘掉 下了一半,颠簸间,我还要不时躲闪晃到面前的半截窗帘。之前,他没有告 诉我打算带我去一家什么样的餐厅,但看到这辆颇具个性的大众汽车,我心 里大概有数了。我们将汽车停在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校园里,然后步行 到一条小溪旁边。小溪的岸边,草地丰美,绿荫葱葱,凉爽宜人。我们坐在 草地上,戴蒙德拿出了他准备的午饭。只见在一张大布里,裹着一大坨奶酪, 还有几块干巴面包。他又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对着这些东西切了起来。这样 的环境,多么适合激发起谈话的趣味性,远比喧闹不堪的餐厅完美得多。在 餐厅里,总会有媚笑的服务生过来说“我是戴蒙德,今天由我来为您服务”, 对着菜单念一遍特色菜,然后还时不时地跑过来打断谈话,问“味道如何?” 而戴蒙德带来的奶酪和面包,在那样富有牧歌风情的环境中,吃起来味道还 真的不错。

在英国的小酒馆里,面包加奶酪,叫作“农夫午餐”。这个说法并不古老, 不知道是哪一份的天才营销手段,借用了 BBC 广播剧《阿奇尔一家》(The Archers)中时代颠倒的搞笑段子。讲得是一个老农民边怀旧边抱怨,说他为 村中小旅舍供应的“农夫午餐”根本比不了他年轻时在普鲁曼吃过的午餐。

我再次与戴蒙德见面是 1990 年。长岛冷泉港实验室主任詹姆斯 · 沃森邀 请戴蒙德和我共同组织一场会议,庆祝这处著名研究机构成立 100 周年。会 议主题为“进化:从分子到文化”。如今想来,令我印象*为深刻的是到场的 一群德国语言学家。他们讲起话来,十分直接。戴蒙德主动向他们发出了邀 请,我可能也怀着美好的愿望,想象着语言学家和进化生物学家之间一定有 许多共同语言。随着历史的延续、时间的发展,语言会逐渐变迁。从表面看 来,这一现象与生物种群随地质时代的演变而变化存在相似之处。语言学家 研究出成熟的方法,通过对古代失传语言(例如原始印欧语)的衍生支系进行仔细的对比分析,能对其进行重建。这样的方法,在进化生物学家看来, 再熟悉不过。特别是分子分类学家,在沃森 - 克里克提出全新理论之后,更 是整日与所谓的分子文本打交道。而且,我们的类人祖先首次产生语言能力 的情境,也是生物学家十分好奇的话题(虽然在某些语言学家看来,这一问 题因无法追溯,所以是禁谈的)。1866 年,巴黎语言学协会宣布,由于该话 题永远无法找到答案,所以禁止对其继续进行讨论。

这样的禁令,在我看来极为荒谬。无论重建工作有多难,语言一定存在 一个起源或几个起源。一定存在一个从祖先的前语言状态向语言状态过渡的 转型期。这种转型,是真实存在的现象,无论巴黎协会对此有着怎样的好恶, 都确确实实地发生过,而对其进行猜想,并不会有任何负面影响。我们的祖先, 是否经过了一个像大猩猩手语那样的阶段,虽然词汇量丰富,但不存在如今 人类独有的层级嵌套的语法?这种层级嵌套语法结构,是不是突然间由某位 天才个体提出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向谁传授了这种方法?语法是否像软 件工具那样,随内在的无声思想而诞生,后来才通过有声语言的方式实现了 外部化?我们能否从化石中分析出我们各类祖先能够发出的声音范围?这些 问题,即使超越了我们的能力所及,也必定存在一个确切的答案。我会在下 一章继续讨论这些话题。

戴蒙德和我保持着通信,一起做出一份会议嘉宾名单,但我必须承认, 大部分专业工作,都是由他完成的。等到会议真正召开时,却令我颇有些困 惑。会上,语言学家自信地宣称,能对相对较为临近的古代语言(如公元前 3500 年的原始印欧语)进行重建。这样的自信令我颇为钦佩。对原始乌拉 尔语或原始阿尔泰语的重建,我完全能够理解。通过更加严格的类推工作, 我想,从理论上可以将这些原始语言输入到同样的重建熔炉中,然后就能生 成一切原始语言的始祖— “原始诺斯特拉语”。但事实上,我觉得,就连许 多语言学家都觉得这样的方法有些太过牵强。

说到这里,还是让人挺感兴趣的。但当我提出了一个明显不经大脑的直白建议后,却一下子释然了。作为一名进化生物学家,我为了做出点贡献, 提出了我的想法,我认为语言进化和基因进化之间存在显著差异。某类生物 一旦由于某种原因(如地质事件)分化成为两类,而分化所造成的差异一旦 大到无法实现杂交繁殖的程度,那么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两类基因库之前 是通过性繁殖得以混合的,而之后即使相遇,也不可能再次融合。实际上, 这就是我们为物种分化所下的定义。相比之下,语言在形成分支之后,还能 再次汇聚为一体,形成纷繁丰富的混合体。这就意味着,虽然生物学家能针 对所有现存哺乳动物追溯到曾生活在亿万年前的某一母系个体上,但我们却 不能认为,可以将所有印欧语系追溯到生活在数十万年前东欧的某个特定部 落所讲的某种特定古代语言上。

俄罗斯语言学家一听此话,立刻勃然大怒,激动得面红耳赤。语言从来 不会融合。我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那,英语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对着我嚷 道:一派胡言!英语是纯粹的日耳曼语。“英语中有百分之多少的词汇起源于 罗马?”我问。“嗯,大概 80%吧。”他们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这个目空一切而 又自相矛盾的回答。就这样,我又缩回到生物学家的保护壳里。虽然受了打击, 但并不全然信服。会议取得了成功,戴蒙德和我感到十分欣慰。他来到牛津,做“西蒙尼 讲座”的嘉宾时,依然是那么谦厚有礼。他特意为拉拉和我带来了一瓶那帕 溪谷的赤霞珠,还在瓶身上认真地写下了*品尝期在 2005 年到 2017 年。 他这样精致的生活细节,与其说是与那顿面包加奶酪的午餐相悖,不如说是 相得益彰。等到这本自传出版之时,我们一定要打开这瓶好酒庆祝一下。戴 蒙德是著名的生理学家、鸟类学家兼生态学家,而除此之外,他还极为渊博, 通晓多种语言,对人类学和世界历史有着深刻的理解。在“西蒙尼讲座”上, 我们也因他的渊博而大为受益。那次讲座,是围绕着他的著作《枪炮、病菌 与钢铁》(Guns, Germs and Steel)进行的。讲座极为精彩,让人不禁想到, 在他之前,为什么没有历史学家针对这个话题著书立说。为什么要靠一位科学家来展开如此令人目眩的历史画卷?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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