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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琉璃厂起源于清初,历来是“京都雅游之所”。民国初年,琉璃厂更为兴盛,被沈从文称为“中国传统文化集中之地”。近代著名书画家、鉴赏收藏家周肇祥先生便是琉璃厂的常客之一。先生美须髯,人称“周大胡子”。

2.周肇祥是民国文物收藏界的风云人物,他所主持的古物陈列所在北洋政府时期发挥着国家博物馆的作用,后因反对故宫文物南迁,而被宋子文下令缉拿、羁押。

3.作者精于鉴藏,于冷摊小市,亦可得宝;价昂之品,虽不可得,但也归而记之,以示不忘。他博通文史,善于考证,举凡金石书画,一经品题,顿生异彩。书中写了不少错过雅缘的故事,也非常有趣。

4.《琉璃厂杂记》文字清醇,事皆亲历,以视李葆恂《海王村所见书画录》、孙殿起《琉璃厂小志》、王冶秋《琉璃厂史话》、邓云乡《厂肆志略》,内容丰赡,尤有过之。


【内容简介】

《琉璃厂杂记》记录了周肇祥于民国初年不辞辛劳、倾囊收购文物图书以及竭尽心力、从事考证鉴定的经历。涉及的北京文史范围甚广,包括政经、文化、文物、历史、教育、宗教、旅游、交通、人事暨社会风情的方方面面,侃侃而谈,涉笔成趣。行踪所至,非但京城内外名胜古迹,并远涉津冀盘山,大有“一息尚存我,千山不让人”的气概。其间又反映了与徐森玉、傅增湘等名人挚友的交往,世事沧桑,物换星移,书稿为后世留下了民国时期存留的名胜古迹的翔实调研资料。 原作楷书部分(1912—1916)曾出版,由朱家溍先生题写书名,史树青先生作序,赵珩、海波两位先生整理,在学术界、收藏界曾获得广泛好评。此次出版,增补了新发现的行草部分(1920—1928),由宋惕冰先生整理。


【作者简介】

周肇祥(1880~1954),浙江绍兴人,字嵩灵,号养庵,又号无畏,别号退翁,室名宝觚楼。民国时期,曾任奉天劝业道、临时参政院参证、湖南省长、清史馆提调、故宫古物陈列所所长等职。他擅书画,工诗文,精鉴藏,通文史,著述甚丰,有《补正宋四家墨刻簿》、《山游访碑目》、《石刻汇目》、《辽金元古德录》、《寿安山志》、《婆罗花树馆题记》、《辽文拾》、《辽金元官印考》、《虚字分类疏证》、《宝觚楼金石目》、《宝觚楼杂记》、《重修画史汇传》、《画林劝鉴录》、《退翁墨录》等,其中不少尚未出版。


【媒体评论】

我从会馆出门向西十五分钟,就到达中国古代文化集中之地,就是琉璃厂。那里分门别类的、包罗万象的古董店,完全是一个中国文化博物馆的模样。

——沈从文

《琉璃厂杂记》是先生以琉璃厂为主的见闻随笔,兼及游山访古之作。文字清醇,事皆亲历,以视《海王村所见书画录》、孙殿起《琉璃厂小志》、王冶秋《琉璃厂史话》、邓云乡《厂肆志略》,内容丰赡,犹有过之。

——史树青

民国初年大收藏家周肇祥写的《琉璃厂杂记》,很有趣。那本书我翻烂了,真好看,文字上流,文得清丽,现代人写不出了。


【目录】

琉璃厂杂记一

琉璃厂杂记二

琉璃厂杂记三

琉璃厂杂记四

琉璃厂杂记五

琉璃厂杂记六

琉璃厂杂记七

琉璃厂杂记八

琉璃厂杂记九

琉璃厂杂记十

琉璃厂杂记十一

琉璃厂杂记十二

琉璃厂杂记十三

琉璃厂杂记十四

琉璃厂杂记十五

琉璃厂杂记十六

琉璃厂杂记十七

琉璃厂杂记十八

琉璃厂杂记十九

后记


【前言】

琉璃厂是北京一条古老的文化街。自清代乾隆年间修《四库全书》,全国文人聚集北京,这里开始兴盛起来,仅书籍店铺就达三十余家。当时,李文藻在所著《琉璃厂书肆记》中说:“桥居厂中间,北与窰相对。桥以东街狭,多参以卖眼镜、烟筒、日用杂物者。桥以西街阔,书肆外,惟古董店及卖法帖、裱字画、雕印章、包写书禀、刻版、镌碑耳。”这种情况,到清朝末年还无大变更。

一九一七年,在桥东新辟海王村公园。这处公园实际是一座宽敞的大院,园中东、西、南三面为书籍、古玩、字画、照像、琴室;北面为楼房,清末曾由端方设为博物馆。海王村公园成立后,这座楼房改为工商业改进会陈列所。

琉璃厂的古玩业,主要是出售金石、旧瓷、名人书画。清戴璐《藤阴杂记》记程晋芳移居,以诗寄袁枚,有“势家歇马评珍玩,冷客摊钱问故书”之句,袁枚笑曰,此必琉璃厂也。可见当时的珍宝古玩,多售势力之家,一般人仅能在冷摊买些旧书而已。

由于在琉璃厂出售或购买古玩字书的人须凭个人眼力鉴别真伪优劣,所以这里的店铺从业人员不少是文物鉴定专家,同时与各店铺交往的顾客中,除势家以外,亦多为名驰中外的学者,主客关系互在师友之间,相处十分融洽。近代著名书画家、鉴赏收藏家周肇祥先生便是琉璃厂的常客之一。先生美须髯,人称“周大胡子”。

周肇祥(1880—1954)字嵩灵,号养庵,别号退翁,浙江绍兴人。清末举人,肄业京师大学堂,为优等生。民国成立,任四川补用道、奉天劝业道、署理盐运使、临时参政院参政、葫芦岛商埠督办。一度任湖南省长,旋辞归北京,任清史馆提调、北京古物陈列所所长。晚年任团城国学书院副院长,以金石书画授诸生。先生工诗、古文辞,书法有晋唐人意,所作山水、花鸟,继承传统,直追明人。西山之寿安山退谷(樱桃沟)为清初孙承泽退翁书屋旧址,先生爱其地风光,遂就其地置别墅一区,号“鹿岩精舍”。内有“水流云在之居”、“石桧书巢”、“党山亭”、“水源头”诸胜,春秋佳日,少长咸集,为西郊一大景区。

先生生平笃嗜古物,广搜精选,研讨有年,名公硕士,多与交游。出任古物陈列所时,由于执掌所司,古器名画,多所寓目。并组成古物鉴定委员会对所中古物鉴别,聘罗振玉、李盛铎、宝熙、颜世清、郭葆昌、陈汉第、邵长光、萧愻、徐鸿宝、容庚、马衡、王禔、陈浏、庆宽、徐宝琳、陈时利、陈承修、余棨昌、邵章、张伯英、梁鸿志等人为委员。委员会内分为书画、陶瓷、金石、杂品四组,别其真赝,评其甲乙,编有《古物陈列所书画目录》十三卷,附三卷;又编《书画集》六册。青铜器则由容庚先生编为《宝蕴楼彝器图录》及《武英殿彝器图录》。各书之成,先生擘划尤多。复于陈列所内成立国画研究室,摹绘古人名迹,培养绘画人才,杨令茀女士、于非暗先生在所内曾长期从事临摹工作,凡此种种,皆由所内提供临摹研究资料,受到社会人士的好评。

先生为了在全国培养绘画人才,于民国十六年在北京与绘画界友人组成中国画学研究会,该会宗旨为:“精研古法,博采新知,先求根本之稳固,然后发展本能,对于浪漫伧野之习,深拒而严绝,以保国画特殊之精神。”先生自任会长,会员多为当代画家,达三百余人。该会每年举行会员成绩观摩展览,以资借鉴提高。会内设编辑二人,自民国十七年一月一日起,出版《艺林旬刊》。先生在发刊词中说:“《艺林旬刊》者,中国画学研究会所主办。不曰画学研究会旬刊,而曰艺林旬刊,何也?示不敢私也。不以画名,而以艺林名,何也?广聚众才也,中国为东方文明先进之国。政俗日偷,而艺术遂奄奄无生气,不有倡导,孰从而振起之?”由于《旬刊》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继于民国十九年一月一日起改为《艺林月刊》,内容充实,文图并重。至民国三十年七月停刊,共出版《旬刊》七十二期,《月刊》一百十四册,成为民国时期重要的文物艺术刊物之一。

为了沟通中国和日本两国的文化,养庵先生以中国画学研究会会长身份,广泛与日本绘画界往来,并在中国和日本分别举办“中日绘画展览会”多次。先生为了筹办画展,开展民间文化交流,曾两度赴日本访问,撰《东游日记》以记其事。

先生山水之情根于天性,与老友傅增湘、江庸、邢端、凌文渊诸先生结为游侣,南北名山,联袂出游,游必有记、有诗,历年游踪所至编为《艺林月刊·游山专号》,可以备掌故,征信史。明《徐霞客游记》成书于一人,而《游山专号》为集体撰述,在近世旅游书刊中,特色十分鲜明。先生尝刻一印,文曰“游山访古,人生一乐”,此为先生访古实践之体会,也是一个从事文物考古事业者之精神享受,与今天所谈“旅游文化”有很多相似之处。

民国二十四年,养庵先生应溥心畬先生之邀,游房山县云居寺,偶于佛殿见一奇异铜香炉,长筒直立,大口向上,细看“炉”身,刻有“绥边讨寇军,至顺三年二月吉日,第叁百号,马山。”先生于无意中发现了这件刻有文字的元代铜火炮,询问来历,寺僧皆称不知。先生略施“布施”,遂将铜炮携归。当时只知其为铜炮,直至新中国成立后,经过专家研究,一致认为此是我国发现的古的火炮,也是世界上已发现的古老的铜炮之一。此炮现藏中国历史博物馆。

先生生平收藏文物,不同于当时动用重金的豪富之家,藏品来源虽有些得自琉璃厂,而价昂之品往往望而生畏,归而记之,以示不忘。由于先生博通文史,精于鉴别,故冷摊小市常见先生足迹,披沙拣金,往往得宝。先生曾刻一收藏印,文曰:“周肇祥小市得”。寄托辛苦搜求,得来不易也。

先生精于金石书画题跋,不论鼎彝名品,锱铢小器,书画、碑帖,一经品题,顿生异采。记得先生用砚中,有山东长岛产鼍几砚一方,刻铭曰:“鼍几石,坚老胜。譬诸直谅苦且硬。好置座隅药我病。乙丑正月,肇祥。”其长篇短记,大多类此。

《琉璃厂杂记》是先生以琉璃厂为主的见闻随笔,兼及游山访古之作。文字清醇,事皆亲历,以视李葆恂《海王村所见书画录》、孙殿起《琉璃厂小志》、王冶秋《琉璃厂史话》、邓云乡《厂肆志略》,内容丰赡,尤有过之。

先生生平著述甚多,已发表者,有《东游日记》、《补正宋四家墨刻簿》、《山游访碑目》、《故都怀古诗》、《游山》、《鹿岩小记》等。未发表者,有《琉璃厂杂记》(即发)、《辽金元古德录》、《寿安山志》、《娑罗花树馆题跋》、《辽金元官印考》、《重修画史汇传》、《百镜庵镜异录》《石刻汇目》、《退翁墨录》等。

先生一子名周璇,字持衡。毕业青岛大学,早岁参加革命。十年前自辽宁来书,有出版先生遗著之意,因循未果,而持衡竟于一九八六年逝去。今宋惕冰、赵珩等同志从北京市文物局假得先生手定《琉璃厂杂记》清本,点校付印。以余曾从先生受业,嘱为撰写序言,因据所知,拉杂书之,供读先生之书者参考。


【免费在线读】

树愈老花愈盛,姿愈靓实愈蕃。吾观于宝塔寺之海棠,万寿寺之梨,丰泽园之杏,而叹其与人适相反,何天厚于物而薄于人耶?虽然,树一植物耳,知觉少,故能全其天。夫天全者,无苦疾、无老死、无生亦无灭,人苟不自戕伐,与天地长存可也。未老而先衰,岂天之咎哉?悲乎,可以猛省矣!

东安市场得唐京兆府三原县《重修东岳庙记》,颜真卿撰书,字大如拳,有《离塘记》、《东方朔画像赞》之体裁,遍检石刻各书,皆未著录。近在关中,何以竟无知者?拓本墨色似是二百年前氇蜡,一字不损,其文亦简当有法,真可异也。索价甚昂,以其罕见,姑留之以待考定耳。

近代铜炉之佳者,其铜皆和合,即宣德晚年,有淡青色如蟹壳者,亦参有铅、锡等物。惟清初和家仿宣,则有纯用黄铜者。又明末如云间胡文明、朱震明等炉,雕镂虽工,烧之,并不起朱绿斑点,其色亦不莹澈,此皆提炼未精故耳。

唐冢出土小杯白土胚,糙米釉,作玻璃碎纹,把处如刀环,极精雅。延古得之河南,一金归我。又有元瓷碟,内深青,外环淡白,隐隐若晕,中贯紫色一道,余名之曰“暮雨长虹”。天然奇景也。三十番得之。

邱凤真自江南来,为其东家备礼物寿辽帅,求余鉴定。遍观厂肆,得王云《瑶池酣宴图》、乾隆内府造雕嵌插屏等。余于大观得灵璧石小笔架,岩峦透漏,又得一镜,形如桃,皆作符箓。纽在顶上,甚诡异,有金时官验字,辽宋物也。

改革以来,清室徒拥虚名,不自求善后之计,以为帝号可久居,如意大利之有教皇廷者。不知历史上既迥然不同,而宗教精神之及人,与专制罪恶之遗毒,利害何可道里计?复辟之役,诿词迫胁,若使西南诸将率师戡定,则俄皇地窟之惨,难乎免矣。优待经费既积久不结,日以抵卖珍宝供度支,其何能久?而虚名之坐拥如故,宫内之排场如故,老谬之师傅仍以陈腐之学说为教授,而自居于甘盘、四皓之列(英人庄士敦为英文教授,借居水竹村之樱桃沟别业,以采芝名其亭,是以四皓自况也)。臣仆之辈,绝不肯有所改图,以自破其饭甄,复辟之迷梦或尚未醒也。吾友易水赵凌云,尝充都护副侠,语余曰:皇城之内,终日所为,无非邪盗而已。以寡妇孤儿豢养二千阉监,无威权以整齐之,其为奸盗,势有必至。近年盗卖品器物之杂,层见迭出,而都护使之执法科与内务府当事者率以敷衍了结,坐使贼胆益大。收买赃物者公然列肆于地安门外,内外城古董铺能买清官潜出之物者,无不利市百倍。至于勾结银行商人,贱价抵卖,从中渔利,则非阉监所能为,而阉监之盗窃,无敢深究之者,盖有由矣。今夏寿皇殿失窃金玉器皿至二十余件之多,清帝有鉴于此,乃将建福宫所收藏珍物盘查摄照,甫经着手,越日遂至焚如。自五月十三夜亥刻延烧至次日寅刻,火势乃衰,计烧去建福宫、延春阁、德日新斋、静宜轩及东西游廊、广盛楼、中正殿及后佛楼、秀云亭及东西配殿、宝华殿后部,共二百余楹,即建筑物之代价,已逾百万,况建福宫所藏颇多珍异,而中正殿为历代图籍庋藏之所耶?!失火原因,有谓木久自焚者,其言至不通,无非为典守开脱其责任;有谓灯走火者,而电灯未遍设于久闭之殿座;有谓太监聚赌,遗落火种者,殿宇构造极坚固,非星星之火所能燃发;其为盗窃已多,希图消灭罪证,可以断定。数百年竭四海以奉一人,宫中之储藏尚多,若辈盗窃必不止此。放任之,则如纵鼠食肉,不尽不止;责之急,则狠心辣手,与汝俱尽。长此以往,即无非常之举,亦将有覆亡之一日。东海昔为太傅,余尝说其陈于清室,去帝制,谋收束,求永久之安全。东海谓“醇王固闭,不可语”,及其出掌大柄,力能为而又不为。至于其他所称遗老者,无毅力,多顾忌,盖不足与谋矣。

延古陈估示我银背双孔雀镜,宝相花式,径约九寸,云九百金买,诸古董商会者非千二百金不售。询其珍重之由,则以大为奇。彼盖未见吾家双鸾、天汉两大镜耳,此区区何足道耶。一荣启奇见孔子镜,字奇而象妙,面幕微黑,绿锈葱倩,仅索三十番,遂留之。又一维天降灵十二字篆文瓦,索六金,可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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