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199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托妮·莫里森*部写给孩子的作品。

  ★一个非比寻常的大箱子穿起三个孩子关于自由、成长的故事。

  ★孩子撕开禁锢自由的箱子,成人摒弃“完美”的箱子思维,一起奔向自然,拥抱岩石、树木和流水……

  ★海鸥叫,野兔跳,海狸想咬树时也能咬,为什么这些小孩,却不能自由自在?

  ★吉丝莉·波特的画面完美诠释了托妮·莫里森“阴郁而富有诗意”的行文风格,给人冷静思考的空间,让大人和小孩各有所得。


【内容简介】

《大箱子》是广西师大出版社魔法象图画书王国推出的作品之一。

派蒂、米奇和丽莎是三个原本自由自在的孩子,他们想象力丰富、精力充沛,总是在家里、学校和街上做很多好玩的不合规矩的事。大人们因此常常不安,觉得他们无法管好自己,所以把他们关进了一个棕色的大箱子里。大箱子里很舒服,有各种各样的生活设施,爸爸妈妈也会定时送来好吃的和玩具,唯独没有自由。孩子们很疑惑,连海鸥都可以叫,野兔都可以跳,海狸想咬树时也能咬,为什么他们不能做自己,自由自在随心意?而且大人们能给的,并不是他们想要的自由。

这部发人深省的作品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托妮·莫里森根据儿子9岁时的想法创作的,以此提醒大人们,不倾听孩子心声的人才是真正具有破坏性的,不要以爱的名义去绑架孩子,撕开禁锢童年的大箱子,守护孩子自由成长的权利。


【作者简介】

  著绘者:

  著者:

  托妮·莫里森(ToniMorrison)

  美国著名女作家。1931年生于俄亥俄州,曾在纽约兰登书屋担任高级编辑,后在普林斯顿大学等校任教。代表作有《蓝的眼睛》《所罗门之歌》《宠儿》《爱》等,曾获普利策小说奖、美国艺术与文学学院奖等多项大奖。1993年,因“在小说中以丰富的想象力和富有诗意的表达方式使美国现实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方面充满活力”而获诺贝尔文学奖。

  《大箱子》是她创作的本童书,灵感主要来源于儿子斯莱德·莫里森的童年经历。针对大家对这本书的争议,她说,这部作品“在不倾听孩子心声的成年人眼里才是具有破坏性的”。

  斯莱德·莫里森(SladeMorrison)

  美国画家,生于俄亥俄州,在美国纽约州立大学帕切斯学院学习艺术。他与母亲托妮·莫里森合作了多部儿童文学作品,图画书代表作有《大箱子》《亲爱的路易丝》《小云朵和风夫人》等。

  绘者:

  吉丝莉·波特(GisellePotter)

  美国画家,成长于艺术世家。曾就读于罗德岛设计学院,为美国《纽约客》画过插画,为杂志、啤酒公司等做过广告设计。3岁时,因父母创办木偶剧院,吉丝莉跟随他们在美国和欧洲各地旅行和表演,这给了她不少创作灵感。1997年,吉丝莉出版了本童书,至今已创作了25部童书作品。代表作有《大箱子》《用爱心说实话》等。

  译者:

  周英,儿童文学博士,童书编辑,业余偶尔尝试儿童文学创作。在《中国教育报》《中国儿童文学》《东方娃娃》等报刊上发表论文、书评数十篇,出版过专著《怪谈——日本动漫中的传统妖怪》。翻译的图画书有《红色棒棒糖》《勇敢的安妮》“喵呜”系列等十余种。


【媒体评论】

正如波兰诗人赫伯特所言:“人应该化为岩石、树木、流水和断裂的大门。好成为嘎吱作响的地板,而非那耀眼的显而易见的完美。”孩子们轻易地撕开了禁锢的箱子,奔向自然,成人们也应该摒弃“完美”的箱子思维,去拥抱岩石、树木和流水……

——周明刚(苏州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教师)

其实我们身边,不也有这样的孩子?成年人往往靠压制孩子以彰显自己的强大,却没有想过因势利导,没有想过更好地保护他们的天性。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本童书,不啻为一声警钟,让成年人反思自己与孩子的关系。

——李雪梅(儿童美育工作者)

托妮·莫里森和斯莱德·莫里森这一对母子,用诗的语言,用饶舌歌的节奏,经营出这个反讽的、抗议的《大箱子》。我相信中文世界的大人小孩,都能够因为走进这个大箱子、走出这个大箱子,心更平和,脑更清楚,而且,多一份幽默感。

——杨茂秀(毛毛虫儿童哲学基金会创办人)


【前言】

名家说文

摒弃“完美”的箱子思维

周明刚/苏州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教师

  想要便捷有效地从孩子顽皮的行为和不断的需求以及邻居、老师的抱怨中解脱出来吗?一个“大箱子”是你很好的选择,这个箱子封闭,又舒服、合宜、可控。孩子得到了管教和安置,父母得到了安宁和自由,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只需每周三的一点点“投喂”。

  是的,你没看错,我说的是“投喂”。提供基本物质支撑、限定活动区域、定时探访观察,不就是动物园的基本特征么?诚然,箱子的环境更为完善,但完美的牢笼仍然是牢笼,箱中的孩子也只是父母手中的精致玩物。没有自由、尊重和真正的爱,抚育生命只能沦为豢养宠物。

  “大箱子”是一个封闭的异度空间。这个空间存在于成人的想象中:对内封闭、对外隔离;可以开合,但是什么时候开、如何开,完全操控在成人的手中——只能从外面开的门和三把大锁保证了这种可能;有遮光百叶窗、地毯、窗帘和软软的豆袋沙发,孩子只需要安静地做“美男子”或“小公主”就可以。这就是某些成人对理想儿童生活样貌和生命状态的建构,然而画面中孩子们的脸色是苍白而忧郁的,物质包围中的表情漠然而僵硬,和在自然中奔跑嬉戏的生机勃勃形成了鲜明对比。在没有阳光、没有自然生命、没有自由的“大箱子”中,他们的生命力在一天天枯萎。

  “大箱子”是一个意识形态的容器。“因为成人已经接受了某种思考模式并视之为常态,所以就把其他的一切当作混乱和威胁,特别是童年当中那些他们曾经拥有并相信自己成长后已经超越的东西。”所以,不难理解为何要用这样一只大箱子来消弭成人眼中的混乱、无序,并重构童年状态,以满足成人对于理想儿童成长的想象,换句话说只有成人认可的童年才是(合法的)童年——“投喂日”周三的英语词源正是日耳曼神话中的主神,一个父权的、统驭的象征。

  文字部分不厌其烦地列举了父母们在星期三或某个节日的“投喂品”:比萨饼、乐高玩具、彩色电视机、芭比娃娃、百事可乐、牛仔裤、耐克鞋、爆米花、薯条……“大箱子”里充斥着无营养的速食食品、流行文化的消费符号,以及画着天空的画、蝴蝶标本、已经取好了名字的布娃娃等这类伪善、虚假,包含非自然元素的事物。在物质的无尽供给与狂欢中,作品讽刺性地呈现了现代消费主义裹挟下人们对舒适生活标准的肤浅理解,以及面对父母真正责任时的逃避。

  构筑“大箱子”是群氓的审判,也意味着父母的缺席。作为抚育者和成长之路的伙伴,父母在本书中是缺席的,画面中偶有一个背影,也在带来“投喂品”后就消失了。出面教导和规训孩子的是老师和邻居。他们语言委婉、欲抑先扬,极其充分地体现保护儿童自尊之能事,然而后的判决却是如此不容置疑、无可辩驳。儿童有理有力的自辩换来的是所谓“充满谅解的拥抱”“充满理解的微笑”“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终被果决地关入箱子。这种群体对个体的审判,尤其是用自身标准对弱势个体的审判,充满了威权和殖民的意味,而那种伪装的关爱、信誓旦旦的“为你好”为审判披上了温情脉脉的面纱,将孩子的真正需要、成人的责任和亲子关系中的断裂掩盖起来,极具欺骗性。

  “大箱子”本质上是成人与儿童某种关系的象征。在这种关系中“儿童不仅跟成人不一样,而且是成人的对立面,成人被定义为非自然、非兽性、非疯狂、非神性——重要的是,非孩子性”。而儿童不可能在成人引导下通过自我认知、自我管理逐渐褪去“孩子性”,因此成人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快速形塑儿童,整齐划一地推进到既定的标准。因此,“大箱子”的出现体现了“成人对儿童进行殖民统治的努力:让他们认为自己应该成为成人希望中的样子,并为自己本身难以避免不符合成人模具的各个方面感到羞愧”。在三次被斥责的情节中,孩子们都处于画面的下方,低头躲避目光的动作正说明了童年被污名化后所受到的压力。

  “箱子世界”体现了箱子式的思维:童年是兽性、疯狂和不自然的,因此是不合法的存在,由此童年发展是模式化和一元化的,是对既存成人世界的复刻。儿童不具有自由选择、自我管理、自主发展的可能,在“箱子世界”中,“孩子就是我们想要他们成为的样子——至少他们符合成人世界要求的样子”。对儿童的极度不信任导致了对童年逻辑和童年发展自然规律的排斥。成人关上了箱子,貌似多快好省地解决了问题,但也关闭了亲子沟通的通道与孩子自我发展的可能。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大箱子”不仅仅是孩子的牢笼,在管制、拒斥、蒙昧和敷衍中亲子间互建牢笼、互为囚徒。

  儿童必然要社会化,接受社会的既定规则,但不意味着要以压抑主体、忽略选择、摧毁自由为代价。过于注重个体或强调社会的强制性都不尽合理,我们完全可以选择另一条道路,“给孩子提供一个有效的平台,把他们当成有责任感的个体,相信他们能够理解成人所能理解的,并能够针对所读所思做出自己的选择,孩子就真的会变成有责任感的个体,有着丰富的理解力,并能够做出明智的选择”。正如波兰诗人赫伯特所言:“人应该化为岩石、树木、流水和断裂的大门。好成为嘎吱作响的地板,而非那耀眼的显而易见的完美。”孩子们轻易地撕开了禁锢的箱子,奔向自然,成人们也应该摒弃“完美”的箱子思维,去拥抱岩石、树木和流水……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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