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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图说日本美术史》是日本美术通史的里程碑之作。

对既往所谓的标准型日本美术史提出了质疑和挑战。

以“装饰性”“游戏性”和“万物有灵论”阐释日本美术精髓。

近四百帧的彩色图版,深入全面地展现了日本美术的特质。



【内容简介】

本书是日本美术通史的里程碑之作,探索了自绳纹时代以来直至现代的日本美术发展史,跨越了一万数千年;涉及领域从传统的绘画、雕塑到工艺、建筑,包括近代以来的摄影、设计、漫画等,可谓包罗万象。

作者对以往所谓的标准型日本美术史提出了质疑和挑战,试图运用不同于西方美术史研究的方法论来诠释。全书贯穿了作者对日本美术特质的精辟概括:即“装饰性”“游戏性”和“万物有灵论”。“装饰性”具有广泛的通融性,使得日本美术形成了不同于西方的概念;“游戏性”揭示出日本文化与游戏之心的深层关系;“万物有灵论”则代表了日本人崇尚自然的精神世界。这三种特质超越了时代和领域,可以说是理解日本美术魅力的金钥匙。

全书包含近四百帧的彩色图版,深入全面地展现了日本美术的特质。


【作者简介】

辻惟雄:1932年生于日本爱知县,毕业于东京大学研究生院美术史专业。历任东京国立文化遗产研究所美术部研究员、东北大学文学部教授、东京大学文学部教授、国立国际日本文化研究中心教授、千叶市美术馆馆长、多摩美术大学校长、MIHO MUSEUM馆长等职,现为东京大学和多摩美术大学名誉教授。主要著作有:《奇想的系谱》《奇想的图谱》《日本美术之表情》《日本美术之解读》《游戏之神佛》《日本美术的发现者们》《辻惟雄集》《奇想的发现——一个美术史家的回忆》等。


【媒体评论】

这是本重量级的书,完整得几乎无可挑剔。令人惊讶的是所涉领域包罗万象,且相辅相成。……后必须说的是彩色图版如虎添翼,像是本小型的名画撷英册子;按图索骥,索引便是本日本美术事典。

——作家丸谷才一 《每日新闻》

本书是本大胆创新、简明扼要的(日本美术)通史……为大学生而写的教科书,为了清晰地勾勒出日本美术的森林全貌,而绝不剪切贸然长出的枝叶。整部书保持了作为史书的首尾一致,而全彩三百八十帧图版又体现了日本美术的多样性。这不就是当今既可求又可得的好的教科书吗!

——中条省平 《朝日新闻》


【目录】


【前言】
现在我们即将出发进行一次日本美术的探索之旅,这趟旅行按年代划分,从绳纹时代直至现代。绘画、雕刻、工艺、考古、建筑、庭园、书法,加之照相和设计等诸多领域的美术源流,都由我一人来做向导是件难之又难的事,犹如杂技演员的转盘表演。我的专业是日本绘画史中室町时代至江户时代的部分,对于自己专业以外的类别,坦率地说把握不大。然而,之所以敢尝试转盘杂技,是出于这样的愿望:突破自身的狭隘框框,开阔自己的视野,至少将日本美术的整体源流和轮廓收入目中。我已年过七旬,这也是我后的机会。何谓“美术”?这是首先要提出的问题。如正文所述,所谓“美术”,即明治之初引进西方fine art 一词时的日语译词,而非以前就有的概念。之前至多有个类似的词语,即art 的对译词“技艺”。绘画和书法统称“书画”,“雕刻”这词以前使用得很少,不清楚是否与现今的词语同义。工艺与绘画、雕刻一起收于“工”,即“造物”或“工匠”的概念之中,诸如陶工、织工、漆工、画工、雕工之类。建筑和庭园都是明治时代的新词。“美术”一词与其他种种文化和学术用语一样,是产生于西方的概念。但在谈及“日本美术”时,其内容却是本土的。从直至江户时代本土产的“物品”中,明治当政者挑选了某些物品将其视为“美术”,于是问题便由此产生。比如“书法”是否属于“美术”的争论由来已久,至今尚无定论。还有深受江户幕府末期民众欢迎的松本喜三郎的等身木偶,因没入选“美术”而被人忘却。这些问题现今受到了美术史家乳的同时,在其基础上根据自身的风土人情、自然环境,形成了独特且崭新的艺术魅力。《北斋漫画》可谓典型(参阅第九章图49),一言以蔽之,这是一种富有变化的愉悦美术。我由衷地期望中国的读者朋友们能够认可这一点,从中得到快乐。本书译者之一蔡敦达君是我以前在东京大学研究生院教书时的学生。1985年秋,他作为中国(当时称“国家教育委员会”)派遣的留学生,以专业进修生的身份入我执教的人文科学研究科学习美术史专业,前后一年有余。后因考取工学系研究科建筑学专业硕士研究生,转学日本建筑史,并于1994年3月以《日本中世禅寺空间构成的研究》取得东京大学博士(工学)学位。蔡君是位不可多得的秀才,甚至比我们日本人更了解日本文化,说一口流利而典雅的日语。是他在五年前跟我提起有意把本书翻译成中文,之后我们为此书的翻译互通邮件,蔡君访日时我们还数次见面讨论翻译的相关事宜。因为《日本美术的历史》原本是以日本读者为对象撰写的,所以要把它翻译成汉语,让中国读者毫无困难地读懂,想必是件难上加难的工作,何况我撰写时根本没考虑过这些。但是,蔡君与他的复旦时代同窗、京都大学经济学硕士邬利明君共同努力并出色地完成了这一艰巨的工作。我在想他们的翻译并非机械照搬原文的“死译”,而是包括意译在内的、更为自由的翻译,这也正是我所期望的。总而言之,本书能在日文版问世十年后出版中文版,我感到非常高兴。本书的英文版很早以前就着手准备了,但至今尚未出版。后,我要向为本书中文版图书出版做出贡献的诸位先生、女士表示衷心的感谢,他们是:同济大学日本学研究所所长蔡敦达教授和日本田边三菱制药株式会社邬利明先生,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编辑王振峰女士、王竞女士以及羽鸟书店编辑矢吹有鼓女士,尤其是矢吹女士,再次帮助联系和负责了这次中文版图版的版权交涉事宜。谢谢大家。辻 惟雄2016年3月吉日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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