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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想来我的实验室看看吗?

伦敦大学伯克贝克学院的校园占地面积庞大,约有2000个怪才学生背着塞满了书的背包在校园里奔来跑去。我是来会见凯文·达顿教授的。他在心理学系的同事纳兹·德拉克汉教授是情感与认知控制实验室的负责人,她有一些国内的仪器,凯文想利用这些仪器对我做一次测试。

付了一大笔校园停车费后,我步行穿过校区,见到了凯文。他还留着中分长发,戴着巴迪·霍利风格的粗框眼镜,那模样更像是一个上世纪八十年代摇滚乐队的贝斯手,而不是一位教授。

但他还是透出了大学书呆子的气质来。

他穿着羊毛料子、蓝色格纹的宝贝熊鲁柏式三件套西装,一件粉色衬衫扣到了脖颈,却没打领带。他就像那些传说中的疯教授,要么穿戴不齐整,要么忘记穿鞋。他做了一整晚的教授梦,就连醒来了,也还在不停思考。所有日常琐事都无法被安排进他的日程表里。

他用一口浓重的伦敦腔跟我打招呼,“嘿,老兄,一切都好吗?”

“看起来要比你强点啊,”我回答。“你从哪儿搞来的这套西装——迪斯尼乐园?”

凯文领我走进他身后的一座大楼。走廊两侧是白墙,地板上铺着油毡,走在上面会咯吱作响。“安迪老兄,谢谢你能来。我们邀请到的志愿者越多,对科学研究就越有帮助,你懂我的意思吗?”

推开一扇厚厚的木门,我们走进一间白色的无菌实验室。六七位青年研究员正忙碌地四处走动,他们穿着白色的无菌大衣,和房间很相配。照理说这样的实验室里该摆着一张及腰高的试验台,但本生灯已经被挪到了旁边,取而代之的是三张长桌上的监控仪、硬盘驱动和一些打印材料。一大团接线从那堆硬件的背后被拉扯出来,落到地面时它们被拢到一起并用封箱胶带从那里开始固定住,沿着锃亮的地面一直拉到一个橡胶头罩和一管KY胶旁。头罩的旁边摆着一把类似牙科诊所的座椅,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块50寸的平板显示屏。凯文自豪地点了点头。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大脑科学中心。而我,是你的折磨师。”

随后他指了指那张面对着墙壁和显示屏的椅子,有更多线从椅子里接出来,和先前的那团线一起被封箱胶带固定在地板上。

宝贝熊鲁柏非常满意他的这些硬件设备。“那个位置,安迪,是你的地盘。你过会儿就坐在那儿,我们会把KY胶和头盔给你安上,然后观察你的大脑在压力面前发生的变化。我会在屏幕上放出一些令人相当不适的画面,同时播放持续的噪音,来测试你的反应。很简单,对吧?你只要坐在那里就行了,这些女孩会把你安顿好的。你就想象自己置身于一家美发沙龙里。”

我接受了指令,坐进高背椅里,任由两个穿白大衣的女孩用KY胶拨弄我的头发。在我享受着美发服务的同时,其他几个白衣人解开我的衬衫扣子,把心脏监测感应器粘到我的胸口上。接着他们拿来了一个骇客帝国式的头罩。头罩内侧附着大约二十个电极,电极的连线从头罩的后部接出来,垂落到地面,看起来像一头超级长发。“这是EEG(脑电波)记录仪,”凯文解释道,“是用来测量脑电活动的设备。”这时,两个女孩向下挤压头罩,让它尽量包裹住我的脑袋,这样所有电极都能接触到我头上的KY胶。另外一个白衣人将维可牢尼龙搭扣绕在我的手指上,它的接线连到了桌上的一个黄色盒子内。这些是GSR(皮电反应)测量仪,凯文解释道,它能够评估人的压力水平,这是皮电活动的一个功能。等到所有学生都收拾妥当了,我看起来就像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电信接线盒里。

“我感觉自己活像汉尼拔·莱克特,”我笑道。

凯文也笑了。他笑得太厉害,连手上拿着的耳机都掉了下来,摔打在我耳朵上。他大概以为我戴着耳机就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了,所以他将身子前倾,大声对我说话。

“老兄,你很快就能欣赏到连汉尼拔都会为之自豪的作品了。不过我现在要转入教授模式,不能跟你说笑了。咱们不谈私事了,明白吗?”

现在我面对着那个屏幕,它就挂在离我大约两尺远的墙上。凯文轻叩开关,噼啪一声,画面活动起来。耳机里飘进健康水疗馆的电梯里常放的那种音乐,屏幕上浮现出如丝缎般的湖面涟漪,忽明忽暗,闪着微光。看着有点像失禁尿片的广告。

“好了,”凯文那白大褂模式的声音传进耳机,“安迪,现在你面前的屏幕上,是一幅平静柔和的画面,同时伴有轻松迷人的背景音乐,一切都很美好,对吧?那么我现在要建立起一个心理基准线,之后以这条线为准,去测量你的觉醒水平。所以你只管向后靠,放轻松,老兄。”

佩戴着所有这些骇客帝国装置,我费力地点了点头。

“好好欣赏这个画面吧,因为不到一分钟,图像就要变化了,和你现在看到的大相径庭。画面将会很残暴,很恶心,真实得让你坐立难安。你想得到的,你都能看到!

“你待会儿观看图像的时候,我们会监测你的心率、皮电传导系数和脑电信号EEG的变化,然后将其与你现在的静息水平做个对比。这一点儿不复杂。老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现在说这个有点晚了吧?”

凯文正处在大教授模式中,没心思跟我开玩笑。“好了,请准备。”

我坐在那里,看到屏幕上的画面突然发生了变化。接下来,是各种斩首行刑、酷刑折磨和断手断腿的图像,色彩如此真实鲜明。有那么一刻,我甚至因为这逼真的画面而闻到了些血腥味:那种病态的甜腻的味道,一闻到就永远也忘不了。原先轻松的背景音乐也早已消失。伴随着这些图像的,是刺耳的警笛声,还有嘶嘶作响的白色噪音,就像一部烂制科幻电影里的那种配音。

我坐着,接收了所有讯息。我不确定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但不多久,湖面又出现在眼前,水疗馆的音乐又回到耳边。“实验结束了,”我心想,等着有人把我从长发公主的头发里解救出来。

但没有人走过来。那些图像和噪音又一次朝我爆发出来,直到水疗馆的音乐再次伴随着流动的湖面回到耳边,而这次,画面里还有一只低飞的天鹅!

“该死!”我心想,“这个讨厌的失禁尿片广告真要把我搞疯了!”

他们又花了大约一分多钟的时间读取数据,而后,两位白大褂女生走过来,开始给我松绑。除了头盔和胸部感应器,其他东西都很轻松地被解下来了。解那几个胸部感应器的时候,我的几根胸毛也被连带扯下来了。KY胶的黏力太强,头盔纹丝不动。后,“啵”的一声,她们终于把它给弄下来了,而我在屏幕上看到了自己此时的倒影。汉尼拔·莱克特变成了杰德沃尔德。

我离开座位,走向小凯。打印机正在嗡嗡作响,他正在研究监测仪和打印纸上的数据。

我一路走到他身边,可他的双眼一直没离开过数据。“我通常会问志愿者们感觉怎样,并为他们递上一杯咖啡。不过,老兄,看看这些数据,这回是我需要一杯咖啡。”

“我反正也要喝一杯。”我说,“加奶,不加糖。”

他没有抬眼。监测仪像自动收报机一样,吐出一卷一卷的纸来,到处是曲曲折折的线条。“老兄,抱歉,我只有特浓咖啡。我们需要咖啡因来维持这种脑力工作,你明白吗?”

“特浓可以。”

其中一个年轻人点了点头,带着每个人的点单离开了。他们给我搬来一张实验室凳子,小凯也给自己找来一张椅子,和我一起坐在仪器前。随着他手所指的方向,低语声不断从我身后传来。

“老兄,在我让你做好准备的时候,你的脉搏率明显高于你平静时的数值,这很正常。这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事物所做的准备。看到那条线了吗?你的脉搏率一直上升到那里。”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对我来说不过是些弯曲上升的线条而已。

他又指了一处。“但是随着画面变化,在你大脑某处的——我不确定是哪里——一个超控开关突然打开了。你的心理数值线朝反方向跌落。你的脉搏率减慢了,GSR值下降了,EEG值也下来了。事实上,一直到视频结束,你的三项心理测量数据都降到了各自的基准线以下,汇合在一起。你看到了吗?这里,它们变成一串直线了。”

他转向我,笑容满面。看来今天有人收获颇丰。

“老兄,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数据。你的大脑好像在说,‘都放马过来吧!’但是当真正的麻烦到来时,你的大脑又像一架无人飞机,转入了自动驾驶模式。你也许自嘲说像汉尼拔·莱克特,但我估计你俩之间的共同点真要比你想象的还多。”

小凯一直看着我,由于我们坐得近,他的眼睛看起来是没戴眼镜时的两倍大。他的笑容令人担忧。因为所有医生在不知情的病患身上发现异常的疖疮或恶性疾病时都会露出这种笑容。他在等我做出回应。但我没有开口,只是听他说。我听进了一半内容。

“老兄,我说这些并无冒犯之意,但如果有人给我看这些数据,并说它们来自于人类——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可能不会相信。你完全处在这个范围里……或者说,在另一个范围里。没错……”

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拍起手来。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呢?”我问,“除了我没有在观看视频时情绪激动?”

他把手放在我肩上。“老兄,你看过《银翼杀手》吗?”

“看过。”

“你还记得Voight-Kampff测试吗?哈里森·福特测试嫌犯是否为复制人时用的那个波动测谎器?”

我点点头,“不错的电影。”

“好吧,这才是真正的Voight-Kampff测试!你知道测试结果说明了什么吗?”

“请继续,你反正打算说的。”

小凯深吸一口气后才公布了他的发现。

“测试结果告诉我,你很可能是一个精神病人。”

他把手指插进头发里,眼睛透过厚厚的镜片聚焦在我脸上,观察我的反应。

“别担心,我不是说你会变成手举斧头的疯子之类的。精神病人的一个特征,是他们大脑开关的接通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样。受影响的一个部位是大脑的杏仁核区域。这是一个花生大小的组织——有人说像杏仁,有人说像花生,谁知道呢?谁在乎呢?——它位于大脑电路板的正中央。”

他用手指敲了敲脑壳顶部。

“现在,这个杏仁核就是大脑的情感控制塔。它管理着我们情感的领空,让我们对事物产生感觉。但是在精神病人脑中——就像你这样的人——这片领空里的一个区域,产生恐惧感的那个区域,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他伸出手,指着监测仪和打印单。“老兄,那就是你。不过别担心,你不是好莱坞电影里的那种精神病人。这里有优质和劣质的分别。明白我意思吗?”

“不明白。”

他放下了剩余的咖啡,擦了擦嘴。“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让我们把精神病人都想象成每天带着狗四处游荡,在受害人淋浴时行凶,就比如汉尼拔·莱克特这样的人……有很多原因可以解释他们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这和他们的童年、遗传基因以及大脑的组装方式都有关系。

“但如果被放在正确的环境里,他们的某些精神病态特征可以发挥积极的作用。看看那些法律界人士。这些优秀的辩护律师能够在交叉盘问环节里问倒强奸受害者,有时还能让目击证人遭受前所未有的精神崩溃。后,他们却仍然可以回家拥抱孩子,和妻子一起外出晚餐,你认为是为什么?”

“或者以那些银行家和政治家为例。世界金融中心和我们的领导人中充满了精神病态者——他们非常专注,也非常无情。当然了,是他们中的一些混蛋把我们带入今天糟糕的处境中。但讽刺的是,也是同样的冷酷无情将我们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他说完自己笑了笑。

“我曾经对一个神经外科医生做过测试,他的精神病态指标相当之高。他描述了自己在进行一场高难度手术之前所处的心理状态。他说感觉就像喝醉酒一样,不过感官会变得异常敏锐,而非迟钝。事实上,在危机面前能发挥作用的是那些能够保持冷静的人,他们能够顺应形势,又同时保持一定程度的精神抽离。我得说,你就是这样的人,安迪。”

我试图做出回应,但他没有给我回答的时间。他用肩膀碰了碰我的肩膀,这是学校男生之间常有的动作。从前,每当老师开始扯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题时,我就对班里男生做这个动作。

但小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老兄,我猜你自己已经有所觉察。你应该非常熟悉这种多数人喝醉酒时才有的‘放马来吧’的心态。这算是一种……精神上的超凡体验,是不是?”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说的对吗?”

我没有听进他的话。他已经给我灌输了太多信息。

“你不介意吧,安迪?你不觉得劳累,也没有情绪失控,并不是因为你不愿意合作,其实恰恰相反。你很清醒敏锐,不是吗?”

他停下,啜吸了一小口咖啡,等我回应。但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微笑。他盯着蓝色瓷杯,发现自己啜饮的杯子其实是空的,困惑不解,咖啡到底去哪儿了。典型的疯教授举动。

“好吧,我明白了。你只打算听我说。那么我再说一些你遇到矛盾,呃,遇到麻烦的时候会有的行为吧。”

混乱的语言,消失的咖啡:他有些犯困了,我心想。

“你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麻木,是吗?所有的焦虑都不见了,就好像你喝下了十几杯神经化学的伏特加酒。你感觉自己像是在人生之河里徜徉,对吧?大多数人从生活的理论考试里学到各种心理学知识,而这些对你来说都无关紧要,是不是?”

他知道我不会对此做出任何回应。

“好啦,你知道我是对的。何必否认呢?也许别人的噩梦在你看来只是个游戏,不是吗?又或许你对待人生的方式和一些精神病人相同——你们感觉自己是被派往地球研究人类的外星人,不理解地球人究竟在捣鼓什么,更不理解他们为何要忙碌。你搞不懂为什么他们总为点小事就上蹿下跳,是吗?”

我耸了耸肩。

“所以你是哪一种呢:人生玩家,还是外星人?”

他自顾自笑着,眼睛转向监测仪。

“老兄,想想吧,自从你来到这里,都没问过实验是否安全。你甚至没有问,如果哪里出了错,会有什么后果。你什么都没问。你觉得这正常吗?我见过很多人在那张座椅上精神崩溃,中途放弃,还试着自己拔掉那些电极。”

他冲着头盔点点头,然后把KY胶挤在一个盘子上。

“我意思是,你甚至没有问这些鬼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小凯向我靠过来,我们再次肩膀挨着肩膀,他低声轻语,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密谋。

也许我们确实有?

“你知道吗,有些人说,精神病人是人类进化的下一个产物。老兄,你可能就是大自然准备要变出的下一个戏法儿。你可能是上帝的选民。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我笑了,实在忍不住。我成了达尔文“鱼进化为蜥蜴”理论的一个实例,听起来够好笑的。小凯也觉得滑稽,但他仍然保持着“密谋”姿势。他现在离我非常近,几乎要咬到我耳朵了。

“看呐,安迪”——他平静下来——“为什么不让我对你多做几个测试,了解你的认知系统和基因组合呢?有几位优秀人士参加过我们的实验,他们都是各自领域的玩家。”

其中一个仪器发出“砰”的一声,于是小凯不再贴着我,他身体前倾,拿起一份数据单。平直的线条沿着纸张的底部延伸,不像活人的数据。他拿笔轻敲着纸条。

“我们可以从你的这些数据线中发现很多信息。我们还可以做更多的测试。你考虑一下吧,我要给你做一个心理测验——你知道的,打开你的大脑,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我整理着头发,回想着小凯的话。虽然我不大愿意承认,但他说的不无道理。无论我在解救人质的时候是否需要个破门而入,还是在德里从事地下工作的时候需要操着南伦敦口音,又或是近要与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里那些一无所知的董事们谈话,无论面临什么困难,我总是随时做好准备,从不担心失败。

去他的,我一定能安然无恙。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一直这样想。我从不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危险可怕的。我把它看成一种乐趣——就像玩游戏通关一样。

无论是执行一个救火行动,进行一场肉搏格斗,或是躲避敌人的追捕,一旦行动开始,我会全神贯注地关注着事态变化,专注于我该怎么做。我从不考虑失败。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兴奋感。

小凯所说的“放马来”的心态,确实是我大部分时候的想法。

在一场争斗中,无论是身体搏斗还是口头争执,我都能从中抽离出来。就像是一边看着慢动作中的自己,一边清醒地思考着我需要做什么,该怎么做。我什么都不怕,也从不受个人情绪的干扰。

小凯是对的,我一直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

为什么人们要对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感到担忧?

为什么每个人都在思考明天,却忽视了今天,后把事情搞砸?

为什么他们面对困难时坐立不安,而不是在分析过后着手处理呢?

在小凯的实验室待过之后,每一个疑问都逐渐有了头绪。我一直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和我家附近的其他孩子不大一样。

但我从来没有找到原因……


【编辑推荐】

牛津大学心理学权威与前英国特种空军战斗英雄联手出击

让千万人认识到自己的另一面、并从中获益的的智慧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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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达顿教授毕生研究精神疾患和心理疾病,他曾在一个研究项目中将前英国特种空军的战斗英雄安迪·麦克纳布作为研究对象,让他吃惊的是麦克纳布具有精神病患者的特质。表现出与反社会连环杀手一般的冷酷,扛压、无惧,无情等身心特质,但安迪除了少年时期曾经有段叛逆时光外,之后成为英国特种兵中的战斗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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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凯文·达顿(Kevin Dutton)

牛津大学玛格达伦学院进化与人类科学研究中心教授,皇家医药学会及精神病科学研究学会的究员。有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老爸、一个精神病至交,潜心研究精神病30余年,主要研究领域为精神疾患、反社会人格。著有《四两拨千斤:瞬间说服的艺术》(Flipnosis: The Art of Split-Second Persuasion)、《为什么疯子比常人更容易成功》(The Wisdom of Psychopaths)等作品。

安迪·麦克纳布(Andy McNab)

曾在英国特种空军服役,并被军方授予杰出行动勋章和军事勋章,是英国军队中获得荣誉多的士兵。退役之后,麦克纳布运用自己在服役期间获得的知识与经验,出版多部畅销虚构和非虚构作品,其中包括英国战争史*图书《战火实录》(Bravo Two Zero),以及尼克· 斯通惊悚系列小说等,同时他还著有多部儿童读物。除写作外,麦克纳布还经常在英美两国的安全和情报机构授课,也曾为好莱坞的制片公司做过顾问,为各类军事题材影片做指导工作。

译者简介:

叶塑

北京师范大学英语语言文学学士,厦门大学笔译方向硕士,现为厦门大学外文学院教师。
【目录】

前 言 想来我的实验室看看吗?/1

章 别害怕,我是优质精神病态者/1

第二章 好的、坏的、招人喜欢的/15

精神病态者的调音台/18

才能与个性/20

优质精神病态者与劣质精神病态者的差别/23

精英和败类/29

一切皆有可能/31

詹姆斯·邦德对阵戈登·盖柯/34

汉尼拔·莱克特对阵德克斯特·摩根/36

调节“精神病电流”的旋钮/37

被晒黑的人格/39

消除误解/43

第三章 优质精神病宣言/45

巴士站的难题/47

灰色地带/49

不可思议的能量/51

未出世的天生杀手/52

新手工具包/54

自由的眩晕/56

塔兰特币寓言/58

战胜内心的恶魔/62

学会失败/65

打破模式/67

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超人/69

荒谬而残酷的真相/72

滚动巨石/74

哲学之旅的纪念品/76

七大制胜法宝/80

第四章 尽管去做/83

一个让人倍感压力的问题/85

过一会儿再说/87

三种拖延症/91

大脑的基本结构/92

为什么总是吃力不讨好?/95

带着信念纵身一跃/97

五个克服拖延的实用建议/102

完成它,不求完美/106

第五章 沉着、冷静,拿下它/113

司机的收入/115

拿走,还是留下/117

阴暗面里的积极面/119

勇者胜/121

成功的六个关键/125

第六章 坚持做自己/145

小戏法/147

这不是魔法,是心理学/148

潜意识的作用/149

线条实验/152

群体中的安全感/153

如何套近乎?/156

从一致到不一致/158

欺骗、思考并快乐着/161

精神病态人格起源/163

要么领头,要么从众,要么滚开/166

鼠标男的故事/171

学会拒绝/174

把压力当作赞美/176

建立你的基本自信/178

第七章 做个黑带级别的超级劝服者/189

系好安全带/191

说服力的核心要素/192

简洁性/194

个人利益/203

失谐性/206

信心/214

同情心/222

来自优质精神病态者的建议/229

第八章 别人的诋毁?那都不是事儿!/235

盯准球/237

不屈服的反弹力/240

囚徒困境/252

还记得初的目标吗?/256

培养防火能力/259

预防胜过抢救/260

火花/262

原材料/266

氧气/272

第九章 活在当下/283

刽子手悖论/285

毫不犹豫,立刻开始/288

正念/291

你担心的事99%不会发生/293

认同现在/295

跳,还是不跳/299

道德困境/301

关注收获,而非损失/303

当下是份礼物/309

醒来闻到咖啡香/310

按下复位键/313

别再想它/316

脑中的想法不等于外部现实/318

大目标与小胜利/321

正面应对/324

第十章 将行为与情感分离/329

是达顿先生叫的出租车吗?/331

情感治疗/353

关于作者/364


【媒体评论】

具备优质精神病态者的人格特质,不仅可以使你的职业道路更为完满,也能够触发你对生活的热爱。 、

——《每日电讯报》

你具备精神病态者的性格特质吗?这本书将告诉你为什么优质精神病态者更容易获得成功。

——《每日邮报》

将超级聪明的头脑和精神错乱的性格集于一身,我们就得到可能诞出高效天才的条件。

这些人虽然充分了解并能够评判自身才智,却也会受到个人想法的控制,去影响这个时代的其他人,让他们变得更好, 或者更糟。

——威廉·詹姆斯,美国心理学之父


【免费在线读】

司机的收入

这是伦敦西区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安迪和我乘坐一辆黑色计程车去吃午餐。我们刚刚结束第四频道“精神病人之夜”的节目拍摄,谈话内容还是蛮有意思的。我在实验室里对安迪做过一个关于精神病态的黄金标准测试,他得分很高。

这是一个情绪调节惊吓反应的实验。我们随机播放白色噪音对受试者进行听觉轰炸,同时电脑屏幕上放出令人作呕的画面,比如车祸现场、酷刑和死亡的照片。我们同时观察被试者的大脑杏仁核里的活动情况(如果你还记得前一章的内容,你该知道杏仁核是掌管情感的部长办公室)。

大多数人的杏仁核此时会处于紧急状态——这是对威吓性刺激物的自然反应。但是安迪的脑活动基本上是一条没有波动的直线,我花了半小时对他施加的画面干扰几乎完全失效。实验室里进行着吓人的测试,在另一间隔得很远的观察室里,每个人都不可置信地盯着安迪的脑部动态图。这张图偷偷挖掘出了他大脑中的未知矿藏。他的实时脑部活动线像蚂蚁一样一点一点被打印出来,平直的线条穿过令人犯困的绿色示波器的屏幕。

当实验结束时,大家都不再心存怀疑。我们掌握着真实的数据。不用怀疑,测试结果不可能有误。实际上,当我们把安迪从那些电线和感应器中解放出来的时候,他更在意那些电极胶对他头发造成的损伤,而不是刚刚看到的内脏和器官。

我们绕过特拉法尔加广场,看着游客们在喷泉边拍照。我暗自决定,如果他午餐敢点橄榄和基安蒂酒的话,我就离开!

“近生意如何?”安迪透过铁格网冲着司机大声问道,“街上人很多啊。”

司机摇了摇头。

“老兄,不是这样的,”他说道。“虽然大晴天里大家都出来活动,但没有人会在这种天气里打车。他们只想坐在公园里喝酒。我今晚要看足球比赛,现在却还得工作。我每天得赚到200英镑才能付得起这辆车的租金。更费钱的还是油耗。一周内随便给我一个下大雨的阴冷天吧,一旦我赚到了这个数目,就可以马上收工了。”

我们付了车钱,走进餐馆。尽管这是家米其林二星的餐厅,安迪还是点了炸鱼和薯条,外加一杯减肥可乐。所以我打算再和他坐一会儿。

我庆幸自己留下来了。因为在喝卡布奇诺的时候,安迪提出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他说,“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他岂不是把整件事搞反了吗?”

“什么意思?”我问。

“好吧,”安迪说,“如果我是司机,我会在生意好的日子里拼命工作,在生意清淡的日子里早一点收工。如果你打算早收工,为什么要选一个赚钱特别容易的日子呢?简直疯了嘛!在那样的日子里,你好一直脚踩油门,把自己的收益化,对不对?

“而同时,在生意惨淡的日子里早收工是合情合理的,因为无论如何你的收入都会很糟糕,早点收工还能为下一次出行省出点汽油——总之结局不至于那么差。”他面带疑惑地看着我。“还是我错怪他了?”

我笑了。

“你确实在责怪他,老兄,”我说道,“不过,你也许抓到了某个重点。”

他又点了两杯咖啡。

“谢谢,”他大声啜饮了一口,“我也许是一个精神病人——但我不傻。”

拿走,还是留下

那天午餐时安迪提出的问题留在了我脑中。我很快开始为此费神思考。我不确定有多少出租车司机和接送我们的那位遵循着相同的规律。但一些迹象表明,这个人数不会少。所以我开始四处调查。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每当我坐进一辆伦敦的出租车,我就要求司机告诉我他的工作规律。他在清淡的日子里会怎么做,好赚的日子里又会怎么做?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采访的大多数司机在清淡的日子里都工作得更加拼命。

为什么呢?这没有道理。反正,如果安迪成为接班人,他不会这么做。再次一提,他是一个精神病态者。在皮卡迪利广场中心的掉头区,你看不到几辆伦敦出租车。否则出租车司机的周薪就该高得爆表了。

为了让你明白我的意思,我要告诉你一个心理学家早已了然于心的秘密。一旦你知道了这个秘密,你思考问题的方式将会永远改变。这个秘密与成功的量化方式有关。

早在20世纪70年代,有一组研究人员做了一个精彩的实验。他们请来一群志愿者,给他们每人发放20英镑,然后让志愿者们做一个选择。

他们可以放心地把20英镑塞在裤子后袋里离开。或者,他们可以把钱押在轮盘赌桌上以期获得更多意外收入,看看能否从那些笨拙的研究人员手里赚取更多钱。

你猜他们会怎么选择?

在你回答之前,我还要向你介绍研究者邀请到的另一组志愿者——不过这一次,实验的内容有一点不同。

和组一样,这一组志愿者每人得到20英镑作为奖励。但拿钱的流程有变化。一开始,他们得到50英镑,但其中的30英镑很快被收回,只给他们留下了20英镑的净收益。

如果他们想要回这“丢失”的30英镑,他们得自己去赚。是的,你猜对了——他们可以将现有的20英镑押在轮盘赌桌上。

当然了,他们也可以退出实验,带着20英镑离开。

你认为他们又会怎么选择呢?

如果你认为组的志愿者更有可能在道谢之后直接离开,那么你答对了。

几乎所有人都回答:“再见!”

但出于某些奇怪的原因,第二组志愿者们留下了。他们忽略了自己已经多赚了20英镑的事实,总想着他们少赚的那30英镑。所以他们想要试着赢回来。

这就和那些在生意冷清的日子里却更拼命的司机一样,他们更愿意避免损失,而不是在好日子里多投入时间来达到利益化。他们对摆脱亏损的兴趣比意外发财更大。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后带着更少的钱离开了。

阴暗面里的积极面

这个实验的结果震惊了心理学界的人,你也许能猜到,它还同时引起了经济领域人士的关注。很多人相继模仿了这个实验,不过他们得到的结果都一样:我们更愿意避免消极的结果,而不是去争取积极的结果。

这种倾向性体现在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不仅仅在理财上。

为什么那晚在酒吧里,你没有抓住和那个俊俏的姑娘/小伙攀谈的机会呢?是否因为被当面拒绝的风险比得到意中人的联系方式更让你害怕?

为什么昨天早上在项目启动会上,当市场部经理询问大家意见的时候,你不举手呢?是否因为在项目组成员面前出糗的可能性比真正弄明白那些含义不明的销售图更令你恐惧呢?

为什么周二晚上你搭乘地铁回家的时候不去抢那个空座位呢?是否因为另外一个人虎视眈眈的眼神已经将你打败,所以你宁愿接下来的几站都站着听音乐?

我应该猜得差不离。

所以结果是什么?

你又一次独自离开了酒吧!

你不得不向一个同事询问那些项目数据,而她十分趾高气昂,因为她掌握着重要信息,却没有义务为你提供任何销售上的私人指导。

另一个家伙轻易得到了空座位,因为他去争取了,而你没有。

即使你离座位更近!

当然,我们都认识些勇敢的人,会去努力争取的人。那些宁愿“全力以赴”也不愿只是坐着玩手指,想着“如果……会怎样?”的人。他们的出场似乎总伴随着玫瑰的芬芳。我们也许认为他们有些疯狂,但我们内心深处却渴望分得他们的一点行动力。

有一些人——比如安迪,尽管我不愿意承认——总是比其他人更“理智”。

原因是什么呢?难道这些逻辑超强的“理智医生”和其他人有什么根本上的不同吗?随着现代脑成像技术的出现,近期研究已经开始揭示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你猜他们发现了什么?

他们的初步发现似乎有点耳熟。

那些能在模拟赌场上赚更多钱的人——比如在早前“拿走或留下”的实验中选择离开而非留下的人——大脑中有一个独特的生理记号。比起那些吃力又不讨好的人,这些人的前额叶皮层(掌管逻辑思维的部长办公室)配备了更优秀的员工和更先进的设备。

也就是说,比起他们那些欠缺理智的同伴,他们被自己的杏仁核随意支配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不会轻易顺从于大脑情感部门施加的压力。

这是否意味着,精神病态者们由于其情感部门的配备较差,所以比其他人更有可能去“争取胜利”?他们是否对坏结果更不介意,更愿意关注生活的积极面?这是否也是安迪能够马上指出伦敦司机哪里做错的原因?

科学证实了这一切。

我们观察并对比了精神病态者和非精神病态者在执行一项简单任务时的表现(比如要求志愿者们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学会一条规则),发现了他们行为上的一个巨大差异。当测试中犯错的志愿者要被施以电击惩罚时,精神病态者的学习速度更慢。但是,如果修改一下——当成功者会被给予金钱奖励且免除电击的时候——结果有了戏剧性的变化。这一次,精神病态者们学得更快。

这其实是一次心理上的调整。

我们从第三章的伊比鸠鲁那里学到过,人类有一种天生的倾向,即追逐愉悦,避免受伤。追逐胜利,避免失败。但进一步观察后,你会发现情况并不总是如此。

在危急关头,当我们面临巨大风险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避免受伤,变得比追逐愉悦重要得多了。为了避免失败,我们宁愿付出比追求胜利更多的努力。

当然了,除非你是一个精神病态者。

只要有利可图,只要有奖励刺激,他们就会为之努力。让那些“本来应该”和“如果……会怎样”见鬼去吧。尽管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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