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荐
【编辑推荐】

1,2015年法兰西学士院小说大奖,被法国《读书》杂志评为2015年度*图书;

2,当今的《1984》(《1984》为美国作家乔治•奥威尔的超级畅销书,世界名著),可与村上春树的《1Q84》和罗贝托•波拉尼奥的《2666》媲美;

3,著名翻译家、傅雷翻译出版奖评委、社科院博导余中先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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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无数年之后,到了2084年,有个帝国,叫阿比斯坦,辽阔无边,疆界无限,据说,全世界都是它的天下。伟大的尤拉及其使节阿比监视着这个帝国。

在这个帝国里,社会各阶层都大门紧锁,个人的思想都要听从安排。求知和了解真相是公认的罪行,违者将受到折磨甚至被处以极刑。

在整体当中,每个人都是一个电子。整体就是一切,个人什么都不是。监控无所不在,告密大受欢迎,思想被残酷压制。完全是奥威尔笔下那个可恶的社会,居民被禁锢在自己的街区,局限于自己的岗位,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对每一个人来说,阿比斯坦是永恒的:它早就存在,并将永远存在。对过去的所有怀念和想改变现状的愿望都将被当局扼死在摇篮,当局想方设法让过去永远被人遗忘。

在一大群白色的羊群当中,阿提问了自己许多问题,他开始产生怀疑。而当这种怀疑延伸到众人身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它了。他的信念动摇了,他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走私犯,因为有边界才会有走私。这么说,阿比斯坦不是世界的全部?边界在哪里呢?更重要的是,边界那边有什么?昔日又有过什么?

阿提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何谨慎地探索真相。慢慢地,他进入了权力机构的中心……

该书堪称是《1984》的姐妹篇,融科幻、幽默、荒诞与社会现实为一体,对社会、人生有深刻的思索,语言富有魅力,人物性格鲜明,故事奇幻,让人想起卡夫卡、昆德拉的作品。
【作者简介】

布阿莱姆•桑萨尔 (Boualem Sansal,1949— ) 阿尔及利亚法语作家,

曾就读于阿尔及尔的综合理工科师范大学,具有经济学博士学位,后来教过书,从过商,在阿尔及利亚政府的工业部担任高层,20世纪90年代改投文学创作之路,主要创作小说,其中《蛮族的誓言》获小说处女作奖和热带奖,《空树中的疯孩子》获米歇尔-达尔奖,《德国人的村庄,或席勒兄弟的日记》获RTL-Lire大奖,《达尔文街》获阿拉伯小说奖。2011年,他获得德国书商和平奖,2013年,法兰西学士院为他颁发了法语共同体大奖。
【前言】

小说名为《2084,世界之末日》,简称为《2084》。

我不打算在此更多地分析小说的主题和现实意义。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这本小说,那我会不带任何评论色彩地简述如下:2084年之后,一个叫阿比斯坦的国家在地球上开始了其永恒的统治。

当然, 作为译者和*早的中国读者之一, 我对《2084》是有一些专门思考的。毕竟,小说中对专制国度的种种描写,会使人情不自禁地联想起我们在阅读和生活中曾经熟悉的种种现象。但是,正如《1984》并不是专门影射和批评某个专门的国家那样,《2084》也并非特别针对某个国家,小说通篇也没有一个词提到诸如阿拉伯、穆斯林、伊斯兰教,恐怖主义,*宗教狂热等,尽管,书中描写的荒漠地带、居民穿的长袍披挂“布尔呢”、每天9次的祈祷“摩卡吧”等等,会让人一下子联想到西亚中东的地域和文明,但我们根本不需要自作多情地把小说中的虚构与当今世界的现实对应起来。

小说开篇的“敬告”中写得极其明白:“这是一部纯虚构的作品,我在这里描绘的彼佳眼的世界实际上并不存在,也没有任何理由会存在于将来,这就跟文学大师奥威尔所想象的并在他那本叫《1984》的白皮书中精彩绝伦地描绘过的老大哥的世界一样,它并不存在于他那个时代中,也并不存在于我们的时代中,当然也真的没有任何理由要存在于将来。”

这个国家的议会叫“公正博爱会”,决策机关叫“机构局”,*的神叫尤拉,国家的领袖叫阿比,是尤拉的使节即代表。其指导思想的根本宗教叫“噶布尔”,而记载其宗教学说与信徒行为准则的圣书叫《噶布尔》。

这个叫“阿比斯坦”的国家在哪里?它不在世界的任何地方,但又在任何地方,在世人的心中。影射显然是普世的。

小说的主人公叫阿提,他先是因患肺结核病被送往偏僻至极的乌阿山的疗养院,好不容易痊愈后,返回首都,重新熟悉那个极其专制的制度和毫无个性色彩的生活。他想发现国家的终极秘密,并竭力亲身实践,去冒险探寻其原因,这当然是绝不被当局允许的。也正因为这样,他的同路人好朋友柯阿,还有他认识的考古专家纳斯都死于非命。纳斯发现了颠覆国家信仰根基的秘密,即见证“噶布尔”神启的所谓圣地原来竟然是假冒的,结果“被自杀”;而柯阿,尽管出身显赫,其祖父是国家的功勋,但因与阿提一起闯荡禁区,力图发现什么残酷的真理,结果死于非命。

其实,阿提也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在整个国家中到处旅行”,曾因患肺结核病被送往十分遥远的乌阿山区的西恩疗养院,从那里死里逃生之后,历尽千辛万苦,返回首都阔扎巴德,后来,他又伙同隔离区的人一起走私,非法穿越阔扎巴德的30个街区,以求进入神之城。“这些事实本身,以及他从此地消失又从彼地露面的能力,已经极大地增强了他那邪恶妖魔的形象。他是天字*号公共敌人,所有警察都想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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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一个问题,只要你找不到解决办法,它就始终是一个问题。有时候,你并不非得去找答案,答案自己会显出来,或者,问题会自己消失,仿佛着了魔似的。这样的情况确实发生了:看到这两个朋友在巨大的城墙脚下因绝望而呻吟不已时,一个背着包袱的行人这样对他们说:“假如你们是在找入口,那请从这边走,它在南边,大约3查比尔远,但它把守得超级严密,检查者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根本就无法买通。我们都尝试过了……假如你们很着急,或者有什么东西要隐藏,你们可以从老鼠洞钻进去,它就在你们右手边大约100西卡司的地方,朝向公务员的住宿区。我们就是借用这条道来走私,把我们的蔬菜卖给他们,并从他们那里买一些证件,获得准许,然后倒手卖到阿比斯坦各地。假如你们想进入各部委或者克伊巴,那就得有一份约见书或一份任务书。你们可以从陀兹那里买到,能在他的摊店里找到,就在摩卡吧边上。请告诉他,是我,背包袱的霍乌,介绍你们去的,他会给你优惠。假如你们还需要别的什么,在他那里也都能找到。在这里,A19,你们可以随便转悠,不用迂回曲折。这里没有检查者,大家都很随和,但是有很多间谍,你们要当心。祝你们好运,尤拉保佑你们。”

说走就走,嘁里喀嚓,两个朋友往右手边走了大约20西卡司。老鼠洞当真就在那里。看来,这里的老鼠应该长得都很肥胖,或者,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了能让手推车和卡车通过,老鼠洞得到了那些妖魔的不断开拓。至于那些古老的吐火妖魔究竟是什么样子,如今还留下了一些标本,被一代又一代固执的走私者神奇地成功维持了生命。

2

旅行终了,阿提在一个空荡荡的大厅中看到了陀兹。后者给他解释了此中的象征意义:阿提是从一个空荡荡的大厅进入的博物馆,又从一个空荡荡的大厅出的博物馆,这就是两种虚无之间得出的生命图像,创造之前的虚无和死亡之后的虚无。生命受制于界限,它把握的只是它的时间,简短,被切成彼此间没有联系的片段,除了人们从头至尾始终拖带在身的那些片段。曾有的不甚确切的回忆,将有的依稀朦胧的期待。从此一到彼一的过渡并不十分明显,那是一种奥秘。有一天,嗜睡成癖的漂亮婴儿消失了,这事并不想警示任何人,代之出现的,是一个爱动又好奇的小孩,一个小精灵。这丝毫不让当母亲的有什么惊讶,她又拖着两只笨重又无用的乳房。再往前去,将有别的替代者出场,依然同样诡秘,一个笨拙迟钝又忧心忡忡的老好人,将出其不意地替代站在那里的灵活敏捷而满脸微笑的年轻人,而随之,出于真不知道是什么戏法,患偏头痛的家伙将把位子让给一个驼背弯腰又沉默寡言的人。更令人惊奇的还是在*后,一个身子依然温热的垂死者突然代替了冷冰冰地钉在他窗前椅子上的哑巴老人。这是多余的改变,当然有时候也很受欢迎。

“生命流逝迅疾如斯,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人们在奔赴黄泉之路时将会这样想。

陀兹和阿提带着一种真正的忧伤,高谈阔论了一个下午。陀兹整日里怀恋着一个他并不认识但他认为自己已正确重构起来的世界,它犹如一个静物,而他现在特别想为它吹入一口气。它到底有什么用?他们俩一致认为,这一问题毫无意义,空乃世界的实质,但它无法阻止世界之存在,并用某种东西充实自身。这是零的奥秘,它存在着,是为了说明它并不存在。从这一观点看,《噶布尔》就是*的回答,对世界的*无用,只能回答以存在物对虚无的*而又令人宽慰的服从。人本虚无,留于虚无,身为尘埃,归于尘埃。在阿提这方面,他以另一种方式围绕这个问题,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世界之终结始于其诞生,生命的*声哭叫同时是死亡的*声喘气。随着时间与痛苦的推进,他已然坚信,一种恶持续的时间越长,终结就来得越快,而生命就越早开始新的轮回。这并不是带着满脑子的问题等待,而是加速进程,带着对一种新生命的希望死去,毕竟要比活着时绝望地自视已死更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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