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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由村上春树所*的《且听风吟》讲述的是“我” 在酒吧捡到一个醉倒的少女,在她的家中度过了醉意朦胧的一夜。醒来的误会还未能解释清楚,他们已经成了一对情人,伤感的往事还未诉说清楚,她却已经一去无踪影。短短十八天的恋情,结束的又似没头没脑,又似包含无限。“我”只有独自悄坐海边,谛听夏风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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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下城市——我出生、成长,并且*次同女孩睡觉的城市。
前面临海,后面依山,侧面有座庞大的港口。其实城市很小。从港口回来,如果驱车在国道上疾驰,我是概不吸烟的。因为还不等火柴擦燃,车便驰过了市区。
人口七万略多一点,这个数目五年后恐怕也不会变。这些人差不多都住在带有小院的二层楼里,都有小汽车,不少人家还有两辆。
此数字并非我的随意想象,而是市政府统计科每年年底正式发表的。拥有二层小楼住房这点确实够开心的。
鼠的家是三层楼,天台上还带有温室。车库是沿斜坡开凿出来的地下室,父亲的“奔驰”和鼠的“凯旋TRⅢ”相亲相爱地并排停在那里。奇怪的是,鼠家里*有家庭气氛的倒是这间车库。车库甚是宽敞,似乎连小型飞机都停得进去,里面还紧挨紧靠地摆着型号过时或厌弃不用的电视机、电冰箱、沙发、成套餐具、音响、餐柜等什物。我们经常在这里喝啤酒,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对鼠的父亲,我几乎一无所知,也没见过。我问过是何等人物,鼠答得倒也干脆:年纪远比他大,男性。
听人说,鼠的父亲从前好像穷得一塌糊涂,那是战前。战争快开始时他好歹搞到一家化学药物工厂,卖起了驱虫膏,效果如何虽颇有疑问,但碰巧赶上战线向南推进,那软膏便卖得如同飞起来一般。
战争一结束,他便把软膏一古脑儿收进仓库,这回卖起了不三不四的营养剂。待朝鲜战场停火之时,又突如其来地换成了家用洗涤剂。据说成分却始终如一。我看有这可能。
二十五年前,在新几内亚岛的森林里,浑身涂满驱虫膏的日本兵尸体堆积如山;如今每家每户的卫生间又堆有贴着同样商标的厕所用管道洗涤剂。
如此这般,鼠的父亲成了阔佬。
当然,我的朋友里也有穷人家的孩子,他的父亲是市营公共汽车的司机。有钱的公共汽车司机也未必没有,但我朋友的父亲却属于穷的那一类。因为他父亲几乎都不在家,我得以时常去那里玩。他父亲不是开车就是在赛马场,母亲则一天到晚打短工。
他是我高中同学,我们成为朋友是由一段小小的插曲引起的。
一天午休,我正在小便,他来我身旁解开裤口。
我们没有交谈,差不多同时结束,一起洗手。
“喂,有件好东西。”他一边往裤子屁股上擦手一边说。
“噢。” “给你看看?”他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我。原来是女人的裸体照,张大了腿,那儿插着一个啤酒瓶。“厉害吧?” “的确。” “来我家还有更厉害的哩!”他说。
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
这城市里住着各种各样的人。十八年时间里,我在这个地方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它已经在我心中牢牢地扎下根,我几乎所有的回忆都同它联系在一起,但上大学那年春天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我却从心底舒了口长气。
暑假和春假期间我都回到这里,但大多靠喝啤酒打发日子。
P9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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