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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岳麓书社在20世纪80年代出版的《走向世界丛书》是我国图书出版业在改革开放之后的丰碑之一。《走向世界丛书》记录了十九世纪中国人开始走向世界的早期的脚印,兼具文史趣味和学术价值,选题独特、视角新颖,一经推出,便赢得了当时包括钱钟书、李一氓等专家学者在内的学术界、思想界和文化界人士的高度赞誉,也给了当时刚刚打开国门、开始改革开放的中国一个崭新的视角和历史的借鉴,可谓开辟了出版新气象,至今在出版界仍有重大影响。

  《走向世界丛书》原计划出100种,后由于种种原因只出版了35种,尚有65种900余万字未出版。为完成出版使命,经过长期的筹备和酝酿,岳麓书社推出了《走向世界丛书》(续编),并成功地纳入了国家“十二五”重点出版规划项目,获得过出版基金项目资助。《走向世界丛书》(续编)抢救性地挖掘和整理了*辑遗留下的未及付梓的宝贵书稿,并延续了*辑的整理模式,广搜清末以来前人的出国记述,包括游记、日记、考察报告等等,通过游历之人的独特视角,把我们民族从封闭社会走向现代世界的历史,作了一番纵横观察,对研究“西学东渐”,研究中国怎样从封闭走向世界是十分有益的。《走向世界丛书》(续编)继承和发扬了*辑的个性和特色,与*辑形成合璧之作。

  《走向世界丛书》这100种精心编辑整理的作品,既是百多年前中国人睁眼看世界的历史见证,也是中国文化与世界文化碰撞而生的历史火花,还是中外文化交流的历史见证。这些作品中对当时世界的描述和评价,对中外文化的比较和批判,无论是从学术、思想、文化等方面来看,还是从中西文化的碰撞与交流来看,都具有很高的参考价值和研究价值。


【作者简介】
张德彝、康有为、黄遵宪等作者,大部分是晚清1840年之后,前往欧美、日本或出使、或游历、或肩负特殊使命的官绅。校点者钟叔河等,均为学有所长的专家学者,负责各品种的整理标点。

【媒体评论】
“叔河同志正确地识别了这部分史料的重要,唤起了读者的注意,而且采访发掘,找了极有价值而久被湮没的著作,辑成《走向世界丛书》,给研究者以便利,这是很大的劳绩。”

  ——钱钟书

  “钟叔河同志以远大的眼光,孜孜不倦,搜集一八四〇到一九一一的七十年间的这类著述约百种,编为《走向世界丛书》……这确实是我近年来所见到的整理古文献中*富有思想性、科学性和创造性的一套丛书。在这方面,推而广之,可称为整理古籍的模范。”

  ——李一氓

  “如果要我就新时期以来文史方面推举五种——甚至三种杰出的、里程碑式的著作,我都会把湖南岳麓书社在八十年代初期所出的《走向世界丛书》列进去。除了它自身的巨大学术价值,这套书还及时地配合了当前正在进行的改革开放事业。”

  ——萧乾

  “上世纪80年代初,《走向世界丛书》出版,引起学术、思想乃至文化界高度重视,甚至轰动。此套丛书,使改革开放之初的学术、思想、文化界才‘发现’百多年前‘走向世界’的艰难历程。此套丛书出版,对学术史、思想史、文化史、中西文化碰撞与交流史研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且对思想解放起了推动作用。其意义,甚至今天仍难以估量。三十年来,学术、思想、文化界一直企盼续编推出,大有望眼欲穿之感。续编……具有极高的史料、学术、文化价值。”

  ——雷颐

  湖南岳麓书社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的《走向世界丛书》*辑是我国图书出版业在改革开放之后的丰碑之一。这套丛书不仅在当时的知识界引起很大反响,对当今中国广大读者依然具有认识世界、认识自身文化的积极意义。

  丛书主编钟叔河先生在编辑*辑时还不辞艰难,在各地图书馆和旧书市场收集晚清和民国初年中国士人撰写的海外游历,准备陆续推出。这类著作目前已经汇集,共六十五种。由于种种原因,《走向世界丛书》*辑问世后,续编未能继续付梓。我认为这些图书对于清末民初的历史研究极有价值,且已列入“十二五”出版规划。近年来我们不断强调中国文化应该走向世界,这六十多种书籍就是百年前中外交流史的*好见证。我已看到这批著作的书单,它们基本上早已绝版,但是在读书界享有很高声誉,对它们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说涵盖人文学科各个领域。

  ——陆建德


【目录】

【前言】

“走向世界丛书”一百种,只收晚清时期from east to west(从东方到西方)的记述,这并不等于说,只有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中国人,才需要面对走向世界的问题。

纵观人类历史,走向世界决不是什么地区性和阶段性的活动,而是不断出现在全人类发展进步过程中并与之同步的历史现象。一百万年前,人类开始从非洲进入亚洲和欧洲,一万年前,又从亚洲进入北美洲和大洋洲,就是在不断地走向世界。

从有史以来的文献、文物看,三千多年前的《奥德赛》和《出埃及记》,说的是古希腊人和以色列人走向世界——走向地中海和巴勒斯坦。两千多年前的《史记》和《汉书》,写了张骞和后来汉朝“益发使”走向世界——曾走到罗马在西亚的边陲。一千三百年前的《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七百年前的《马可·波罗游记》和四百年前的《利玛窦中国札记》, 记下了阿罗本、马可·波罗、利玛窦的from west to east,这和from east to west一样,都是在走向世界。

人类曾因地理、种族、制度、意识形态等原因而互相分离,甚至隔绝。夜郎国的君长初见汉使时问:“汉孰与我大?”当是时,夜郎的世界僻处黔西,其“大”可知;连夜郎都未入版图,则汉之“大”亦远不如今之中国。但人为万物之灵,为了求生存谋发展,总不能老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总会要想方设法走向世界——走向更广阔的外部世界。于是,汉要“通西南夷”,要前往原来“道险终不能有”的夜郎;夜郎要问“汉孰与我大”,要想改变原来“不知汉广大”的状况。由互相隔绝变而互相接近,互求了解,这就是走向世界。

走向世界,无论是自己走出去还是让别人走进来(总比让别人杀进来好),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从总的历史进程看,用大的历史眼光看,都有利于发展,都是一种进步。对汉朝来说是如此,对夜郎来说亦是如此。两千年前是如此,两千年后亦是如此。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开始编辑出版“走向世界丛书”时是如此,如今来继续编辑出版这部丛书时亦是如此。

钟叔河

二〇一三年十月

(节选自《走向世界丛书》新序)


【书摘与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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