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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太炎全集》(第三辑)包括五种七册,分别为:《国故论衡先校本、校定本》、《书信集》(上下)、《眉批集》、《太炎文录补编》(上下)和《附录》共五种七册。章太炎是近代著名的革命家、思想家、学问家,对晚清到民国的政治变动、中国学术的现代转向等都有重要影响。但苦于其著作之艰深晦涩,以及发表之零散,长期以来其相关研究较为薄弱。《章太炎全集》的出版,将为研究提供全面、基础的文献,从而推动章太炎乃至相关领域的研究。
【内容简介】
一、《国故论衡先校本、校定本》,收录该书的初版本及*后浙江图书馆章氏丛书定本,以更为全面地反映太炎先生该书的前后变化过程与思想学术变迁。
二、《书信集》,全面收录章太炎一生的书信、函电,总数达1000封以上,其中数十封为首次整理发表。全书保留古字、异体字,较大限度保存章太炎书信原貌。
三、《眉批集》,全面收录章太炎在各类藏书、他人书籍上的批注,细微反映章太炎读书心得,其中如《程氏易传》等为首次整理出版。
四、《太炎文录补编》,以时间为序,收录章太炎未曾结集的各类文字,包括学术文、政论文、诗词、对联、谈话记录、宣言等等,使章太炎一生文字得以全部收齐。
五、《附录》,收录章太炎去世后各界的唁电、唁函、挽诗、挽联、祭文、纪念回忆文章及章太炎研究论著目录。
【作者简介】
章太炎(1869-1936),原名学乘,字枚叔,以纪念汉代辞赋家枚乘。后易名为炳麟。因反清意识浓厚,慕顾绛(顾炎武)的为人行事而改名为绛,号太炎。世人常称之为“太炎先生”。早年又号“膏兰室主人”“刘子骏私淑弟子”等。浙江余杭人,清末民初思想家,史学家,朴学大师,国学大师,民族主义革命者。著名学者,研究范围涉及小学、历史、哲学、政治等等,著述甚丰。
【目录】
整理説明1
与俞樾九通1
与谭献三通11
与汪康年九通15
与宋恕六通25
与李鸿章二通33
与康有爲二通40
答学究一通56
与梁啓超六通59
与夏曾佑三通69
上总署转奏电禀一通74
与重野成斋一通75
与梁鼎芬一通77
与丘菽园一通79
请严拒满蒙人入国会状一通80
与孙中山二十八通82
与吴君遂十四通111
与陶亚魂、柳亚子一通124
与友人一通125
与柳亚子一通127
与刘师培八通129
与何震、刘师培五通142
与黄宗仰十四通146
与张伯桢一通162
与钱玄同五十九通165
与人论《朴学报》书一通231
与蓝公武一通233
与王鹤鸣书一通237
儆告十方佛弟子啓一通241
告宰官白衣啓一通248
答铁一通253
与肃亲王一通261
与孙诒让二通264
与陈干一通267
与马良一通268
与苏曼殊一通271
与黄侃二十五通272
与锺正楙二通300
与人论国学二通304
与吴稚晖三通308
与刘揆一一通317
与梦庵二通320
与《国粹学报》六通327
与佑民一通333
与蒋智由一通336
与日本内务大臣平田东助三通340
与邓实二通343
与简竹居一通346
与余同伯二通352
与杨文会一通355
与周豫才、周作人一通356
与蔡元培五通357
与人书一通361
与幸德秋水一通364
与丁以此三通365
与南洋、美洲侨寓诸君一通375
与人论支那得名书一通379
与罗振玉一通380
与人论文书一通383
与朱希祖四通386
与满洲留日学生一通395
与吴承仕八十七通397
与汪东十一通492
与沪军都督一通504
与军政府及各团体一通505
与徐绍桢等二通506
与林述庆一通508
与赵凤昌二通509
与黎元洪四十五通511
与张謇三通545
与蒋尊簋等一通549
与汤寿潜一通550
通啓一通551
与浙江新教育会一通552
驳黄兴主张南都电一通553
与南京政府一通558
与南京参议会一通559
与庄藴宽一通561
中华民国联合会请坚持建都北京致参议院电一通562
与袁世凯二十通563
与张弧五通581
与张继六通585
与王伯羣、钱芥尘七通591
与报界俱进会一通596
与浙江统一党支部电一通597
与杨救炎一通599
移让阁员书一通600
通啓一通602
致江西统一党支部二通604
与今嘉幸井一通607
与王伯羣四通610
与《新纪元报》一通612
与伯中十四通613
与共和党诸君子一通626
与友人一通628
照会湖南工商会代表二通630
与东三省都督一通631
与王揖唐一通632
照会南洋华侨一通634
与奉省都督三通636
与北京政府三通638
通告东三省军民一通640
致共和党、国民党、统一党电一通642
与财政部一通643
与二通644
与汪德渊一通647
与《大共和日报》一通648
与冯自由二通649
与《申报》一通656
与上海国民党一通658
与共和党本部一通660
与杭州省议会等一通661
与报馆一通663
驳汤化龙致黄兴电一通665
与汤国梨一〇〇通667
与陈柱一通737
与陆建章一通738
国学会讲学通告一通739
示国学会诸生一通740
与吴炳湘一通743
与龚宝铨十八通745
与汤仲棣二通758
与冯国璋等一通760
与山田饮江一通763
与杜持一通765
与叶德辉三通766
致《顺天时报》馆记者二通774
与康宝忠一通777
与许寿裳二通778
与月霞法师一通780
与章二通782
与张伽厂一通784
与谭延闓三通786
与国会诸议员一通789
与军务院一通790
与松平恒雄一通791
与吕复一通792
与岑春煊二通794
与浙省议会电一通796
与某君书陈不愿任国史馆长事一通797
与西南各省一通798
与段祺瑞七通799
与丙辰俱乐部一通806
与北京政府一通807
与民友会二通808
与参两院议员一通810
与张绍曾二通811
与李经羲二通813
与北京议院一通816
与唐继尧七通817
与北京参两院二通824
与陆荣廷三通827
与陈炯明五通830
代奉省国民军总司令所拟讨张作霖檄文一通834
与桂议会一通835
与汪精卫一通837
与广州国会非常会议等一通838
与李烈钧三通840
与旅川滇军将领一通843
与程璧光等一通845
与伍廷芳等一通846
驳岑春煊通电一通847
与谭浩明一通848
与刘英一通849
与程璧光之子一通851
与上海、汉口、重庆各报馆一通852
与广州参两院等一通853
与徐谦二通854
与某君言西南事一通856
与胡适一通859
与李纯等一通860
与易培基七通861
与欧阳渐三通870
与刘显世一通875
与《时事新报》一通876
与李根源八十通878
与熊克武六通933
与湖南省议会六通940
与各省区自治联合会一通946
与刘湘三通948
与卢永祥等一通951
与柏文蔚一通952
与李石岑三通953
与于右任二通958
与国民裁兵会一通961
与曹锟、吴佩孚一通964
与孙传芳四通965
通函一通969
与柳诒徵二通970
通啓一通975
与吴佩孚二通977
与西南六省一通979
与赵恒惕十四通980
与上海民党书二通991
与萧耀南、冯玉祥一通995
与《申报》馆二通997
与汤芗铭一通999
代孙中山等拟“寒日通电”一通1001
与张学良三通1003
与北京护法议员一通1006
与赖心辉等一通1007
与顔惠庆五通1008
与乐爱人一通1014
与京津两院议员一通1015
通啓一通1016
与唐绍仪五通1017
与全湘将领一通1020
与韩玉辰二通1021
湘事通啓一通1024
与海内外名流一通1026
与张破浪五通1028
与章士钊五通1034
与张钫二通1044
与曹聚仁一通1046
与冯衷博二通1048
与王宏先八通1050
与韩国钧一通1056
与李法章一通1058
与朝冈继一通1061
与湖南船山学社一通1062
与各省长一通1064
与各省议会一通1065
与张蔚西一通1067
与支伟成二通1069
与张载阳一通1077
与杭州各报馆一通1078
与齐燮元等一通1079
与冯玉祥八通1080
与黄郛三通1087
与太虚二通1090
护党救国公函一通1092
与善後会议筹备处一通1094
与北京国会非常会议一通1096
与上海各报馆一通1097
与全国军人一通1099
与广州国民政府委员一通1101
与章导一通1103
与湖南省长公署一通1104
与岳维峻一通1105
与各报馆转江浙全体一通1106
与上海、汉口、天津、北京各报馆一通1108
与罗运炎一通1110
与谷锺秀一通1112
与嵇翥青一通1114
与张之江等一通1116
与各报馆一通1117
国民外交协会通电一通1118
与各报馆转全国各公团一通1119
与各报馆转全国同胞二通1121
与苏俄大使加拉罕一通1125
通告及门弟子二通1126
与恽铁樵二通1128
与余云岫二通1131
【前言】

  世论太炎先生,曰“有学问的革命家”,或曰“有革命业绩的学问家”,无论何者为确,谓太炎先生之于近代中国为鲜有之关键人物,当无异议。
  先生名炳麟,字枚叔,浙江余杭人。以慕顾亭林之为人,遂改名绛,别号太炎,后竟以号行。先生生于清同治七年十一月三十日(一八六九年一月十二日),逝于中华民国廿五年(一九三六)六月十四日,春秋六十有九。
  先生生当季世,内政隳颓,外侮日深。先生幼承庭训,读《东华录》,民族主义思想萌焉;博涉经史,不自外于时势,乃渐有救国之志。初则主改良,入“强学会”,撰述于《时务报》,与康、梁为同道;庚子,断发割辫,与清廷决绝,既而重订《訄书》,作《客帝匡谬》、《分镇匡谬》,一扫尊清之迷思,耑以“光复旧物”排满革命为的矣。嗣后宣扬革命思想,累遭捕系而不殆。时国人思变,而康氏撰文累牍,以为民主不可行,力倡君主立宪之说。先生以为大缪,奋笔痛驳保皇之非,斥皇帝小丑不辨菽麦,颂民主革命求索自由。时邹容著《革命军》,先生序而广之。清廷大恐,起“苏报案”,拘先生于狱者三年,而先生声名益高矣。时人谓《訄书》、《驳康有为论革命书》及《革命军》出,人人皆言说革命矣。是先生于晚清思潮中,扬清汰浊,改良思想遂渐为世弃。先生凡七遭追捕,三入囹圄,革命之志,弥笃不衰。一九〇六年,先生出狱,东渡扶桑,入同盟会,主笔机关报《民报》倡言革命,与康氏一脉相诘难。有志青年得先生熏润而投身革命者,岂可数哉!先生又著《俱分进化论》、《革命之道德》、《建立宗教论》、《代议然否论》诸文,于革命力量之奋扬、帝制后之国体、建制诸事,皆有学理之探讨,即“中华民国”之名亦出于先生。唏!民国之肇兴,先生奠基之功鉅矣。其所论说虽未能尽行,然未可轻而忽之也。
  民元既始,先生与孙、黄等不无异同,然心志固在匡救时艰,而无锱珠之私也。洪宪窃国,先生复以反袁遭系,不得出户者三载,绝食者再,当庭诟詈,耿耿不可屈,而袁氏亦无如之何也。袁氏亡,先生乃得南归。其时南北纷攘,国犹未安,乃奔走南北,游说四方,期中华之光复,冀黎民之安康。及国民党北伐,先生复以政见不合,退隐沪上,弘道一隅,若无与于政,然拳拳之心,固未尝少懈也。继而东北兵退,热河不守,淞沪亟变,先生皆唱大义于天下;责张汉卿,助十九路军,不废实行。先生晚节昭昭,绝无纤毫之颓唐焉。
  先生之学博而约,闳而邃,于经、史、子、集及印、西诸学皆有独得。举凡古近政俗之消长,社会都野之情状,华梵圣哲之义谛,东西学人之所说,莫不察其利病,识其流变,观其会通,穷其指归。故黄季刚(侃)先生曰:“先生懿行至多,著述尤富。文辞训故,集清儒之大成;内典玄言,阐晋康(唐)之遗绪;博综兼善,实命世之大儒”,诚不刊之论也。
  先生尤精于小学,学者谓为乾嘉正统派之殿军。清之朴学,自昆山顾氏肇其端,后竟蔚为大国。文字、音韵、训诂、目录、版本、校勘、辑佚、辨伪、沿革地理诸学渐为专门,学者苟通其一,即获赞叹,而先生乃能会而通之,上承戴东原(震)、段懋堂(玉裁)、王怀祖(念孙)、王伯申(引之)、俞曲园(樾)之绪余;下启近代各专门学科之兴盛。先生好顾、江、戴、段、王、孔音韵之学,及繙阅大徐《说文》十数过,旳然见语言文字之本原,著《文始》、《新方言》。其躐越前人者,于文与字,不驻足于音同义同、音近义通、一声之转之混沌,而依文字之演进以探其源,即后世所谓以历时观念检视本体也。其于音声,亦不拘于同、近,创《成均图》,明言对转、次对转、次旁转,益合于音理及语言实际矣。至于发明孳乳、变易二例,尤为前人所不能言。如是,遂使附庸经学之小学,一跃而为独树大纛之语言文字学。季刚先生踵而襄之,遂有“章黄学派”之绵绵。
  先生治经,专尚古文,与康有为相颉颃。破燕齐方士怪迂之谈,谓《春秋》乃史家之实录而非万世之圣经;《易》明古今之变,史事之情状见焉;《礼》、《乐》为周室法制,《诗》记列国之政,《书》之为史益莫须辨;孔子删定六经,非素王制法,乃在存故史,彰先世,故孔子为史家宗主。然亦许孔氏以“变禨祥神怪之说而务人事,变畴人世官之学而及平民,此其功亦夐绝千古”。此其立意有别于康氏,而摧破之功则略同,经学由是而遂失庙堂之尊。是先生尤斤斤于学术独立,永葆中国独有之史学也。先生之治史,继浙东太冲、二万一脉,尚博雅,切人事,而于明清易代之际,尝三致意焉,先生论经史之真意于斯可见矣。
  先生亦措意于今所谓哲学者,其论周秦诸子、法相庄周之类是也。先生自叙:“盖学问以语言为本质,故音韵训诂,其管籥也;以真理为归宿,故周秦诸子,其堂奥也。”故先生不以朴学为极归,进而上之,期于哲理之构建有所成就。乃作《齐物论释》,以释氏法相之学释庄生之书,“操齐物以解纷,明天倪以为量,割制大理,莫不孙顺”,自许为“一字千金”。著《国故论衡》、《检论》,平章古今学术,如以西方名学解墨,明人性之不离于民族之类,皆能洞幽烛微,臻于圆融超迈之境。先生首唱“文学复古”,实即拟于泰西之文艺复兴,而应机说法,“以朴学立根基,以玄学致广大”,以周秦九流之学复华夏之旧物,新中华之来日也。
  先生之学,淹博闳通,而不能忘情于政治,故少年针砭之论,晚乃有驷不及舌之叹。实则先生光复中华文物之志,条贯始终。晚岁讲学吴门,如“子夏居卫(魏),西河于以向学;仲尼反鲁,雅颂繇是得职”;匪止此也,乃一则以挽颓风,厉薄俗,取顾宁人知耻、厚重、耿介之说,复揭必信一语,以图治时人之弊,使人皆得卓立;一则以宣扬国粹,激励种姓,以文史之学传中国之命脉,国即亡而必复。尝言:
  夫国于天地,必有与立,所不与他国同者,历史也,语言文字也。二者国之特性,不可失坠者也。昔余讲学,未斤斤于此;今则外患孔亟,非专力于此不可。余意凡史皆春秋,凡许书所载及后世新添之字足表语言者皆小学。尊信国史,保全中国语言文字,此余之志也。
  临终,先生尚以为饭可以不食,学不可以不讲,是先生拯溺救危,以祈斯文不坠于地为己任,发扬国之瑰宝为天职,其自任者重矣,远矣。先生自谓“平生学术,始则转俗成真,终乃回真向俗”,斯亦见其终以国运人事为要谛也。
  先生讲学卌年,门生遍天下,从游者各得其一体,皆为名家。承其小学者,黄季刚、钱玄同;继其史学者朱希祖、王仲荦;汪旭初以文学显,吴检斋以经学鸣。余者自成一家者更仆难数。先生实亦下启新文化运动者。健将如周树人、周作人、钱玄同、陈独秀、蔡元培辈,多尝登章氏之堂或其同道;而其论周秦诸子出于王官,平章历代学术,实为近代学术史之滥觞;论有清之学,指斥清廷之桎梏,分吴、皖为二派,条析古、今之得失,为总结清学首出之作。其后刘师培、梁任公、钱宾四等继之,虽胜义迭出,要皆未能破其樊篱……是先生开启山林,后来可循道而有所成,其嘉惠于学林后世者,岂可以道里计哉,先生者可谓近代之大师矣!
  昔钱玄同挽先生曰:
  缵苍水宁人太冲姜斋之遗绪而革命,蛮夷戎狄,矢志攘除,遭名捕七回,拘幽三载,卒能驱逐客帝,光复中华,国土云亡,是诚宜勒石纪勋,铸铜立像;
  萃庄生荀卿子长叔重之道术于一身,文史儒玄,殚心研究,凡著书廿种,讲学卌年,期欲拥护民彝,发扬种姓,昊天不吊,痛从此微言遽绝,大义无闻。
  是为得先生学术之精义,显先生践行之精神也。
  先生之功伟,先生之学精,后之仰之者,有志于为国为学者,可不识全豹而言前修耶!故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乃有梓行先生《全集》之议,且列入国家古籍出版规划。上海人民出版社荣膺此任,聚海内英华,句读校录,费时多载,乃有《全集》八卷问世。惜非完璧,且囿于时空物力,不免于偶疏。先生文宗魏晋六朝,喜用古字僻典,学人时苦艰晦,难以卒读,鲁迅即尝言其于《訄书》,“读不断,当然也看不懂”。《全集》八卷出,乃得以便人之披览。近岁先生文字选本渐多,实多本此;学林亦得藉以探赜先生之生平学术及近代之政局、学界之变迁。《全集》之功不可没也。
  虽然,时人亦不能不以《全集》而未全为憾。先生及门,尚在者无多,前辈学人亦如晨星,董理编校之事,一似救宝物于屋火,岂可稍迟哉?三十年来,学界多措意于先生之事之学,求索所得益富益明,再版《全集》,补其未备,此其时也。是以上海人民出版社乃重启刊行《章太炎全集》之计划,藉海内外著名教育、研究机构诸公之力,复得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政府戮力褒崇乡梓先贤,为之大力襄助,乃有新刊《全集》之剞劂,后出转精,必可期也。
  昔予从陆宗达(颖明)先生习小学,承章黄一脉,于太炎先生宏论每有会心,获益良多。迄今六十载,无时不以章、黄及其高足如颖师者之为学为人自励,虽不敢以传人自矜,要亦继其志而张大其学。今蒙太炎先生哲孙章君念驰与上海人民出版社谬爱,以《全集》之序嘱予,忆先哲之谆谆,念来者之嗷嗷,敢不勉而为之。乃略陈所识先生行事、为学之衷心,祈于今于后,继之者当念兹在兹之意,并及《全集》整理出版、再整理再版之始末云。
  繄!先生舍身求义于民族危亡、国粹陵替之际,后学拜诵校理则值民族复兴、文化蓬勃之春,先生以文史传民族命脉,国运必复之论,今也益见其先知矣。传道于国运转戾存亡之秋,承前启后,逝者已矣;继学于阜平安和之日,改旧立新,其待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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