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百年商务,经典版本:百年商务联合翻译名家,保证了经典名著的可读性、经典性。
专家审定,名家寄语:教育专家组织审定,多位著名作家以及评论家对该丛书给予厚望并为之寄语。
价值导向更强,突出价值阅读:价值阅读、素质导向,让名著阅读更贴近人生成长,回归阅读的本意。
实用性强,有效引导:设有无障碍阅读、重点段落、延伸阅读、名家面对面、人物关系表,全方位强化对作品的理解,借助对作家作品创作背后的故事,增强典藏性和趣味性的同时,着力作品深层次的解读。
品质卓越,典藏价值:无论从内容到装帧设计,从纸张选择到印刷,均严格要求,做到更好。品质高于同类出版物,极具典藏价值。


【内容简介】

《格列佛游记》这是一部奇幻又惊心动魄的旅行佳作,更是现实与幻想交织的童话故事。一个钟爱冒险的普通人,四次出海航行,走进四个神奇的国度,在令人大开眼界、捧腹大笑的同时引发许多感叹。这虚构的童话般的神奇世界好似一把犀利的匕首,直击现实中的黑暗与荒诞,但读者可从中探寻到18世纪时启蒙主义的社会原则和价值观。


【作者简介】

乔纳森 斯威夫特(1667—1745),18世纪英国著名的讽刺作家和政论家。其小说影响深广,高尔基称其为“世界伟大文学创造者之一”。其早期创作的讽刺小说《一只桶的故事》和《书的战争》已不同凡响,1726年出版的《格列佛游记》,更是历经百年,散发永恒光芒。

白马,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名翻译家。主要译作有《格列佛游记》《林肯传》《达尔文回忆录》《致加西亚的信》《人类的故事》《地球的故事》等。

【媒体评论】

一辈子读过经典和没读过经典的人生整个都不一样,我不敢劝你们读一辈子的经典,但是希望你们至少认认真真读几本经典。

——马 原

这些书之所以被称为经典,乃是它可以chaoyue时间、年龄、语言和族群而成为人类心灵成长的营养。商务印书馆是信誉极好的出版机构,相信这套书能带给读者莫大的阅读惊喜。

——方 方

对于学生们来说,应该是用两只眼睛读书,一只眼睛看书上的文字,另一只眼睛看文字的背后。这样才会在“经典”引导下,建立自己的思想。

——北 村

当一个人在少年时期就开始阅读经典作品,那么他的少年就会被经典作品中zui为真实的思想和情感带走,当他成年以后就会发现人类共有的智慧和灵魂在自己身上得到了延续。

——余 华 著名评

经典本身蕴涵着更高品质的文化价值在里面,我觉得我们的历史文化传承至今主要是由经典来构成的……今天强调经典、强调经典阅读,对我们这样一个时代文化传承的一种坚守和一种再造我觉得是非常有意义的。

——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文学评论家 陈晓明

因为这些书承载着一个民族zui重要的文化记忆,也承载着人类zui重要的文化记忆,它塑造的民族和人类至少是正面的……所以我觉得经典对于我们无论是今天还是未来,它的重要性永远是不可或缺、不可忽视的。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副院长、文学评论家 张清华

商务印书馆“昌明教育,开启民智”的理念和倡导重读经典、倡导价值阅读、倡导“为中国未来而读”的践行活动,在这个时代不同凡响。当然,经典的价值不会立竿见影,但它一定会潜移默化地改造世风,照亮我们的精神世界。

——中国文化与文学研究所所长、文学评论家 孟繁华


【目录】

卷利立普特(小人国)游记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二卷布罗卜丁奈格(大人国)游记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三卷勒皮他、巴尔尼巴比、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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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在线读】

父亲在诺丁汉郡(英国英格兰中部的郡)有一处不大的房产,五个儿子当中,我排行老三。十四岁那年,他把我送进了剑桥的伊曼纽尔学院。在那里我住了三年,一门心思读书。虽然家里给我的补贴很少,我平时也很节省,但这笔开支对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负担还是太重了。所以我决定到伦敦著名的外科医生詹姆斯·贝茨先生手下当学徒。跟着他,我干了四年。父亲时不时寄点儿钱给我,我把这些钱都用来学习航海以及一些数学知识,对有志于旅行的人来说,这些都会有用处的。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时来运转,可以出去旅行。离开贝茨先生后,我回到了父亲那里。在他和约翰叔叔以及其他亲戚的帮助下,我有了四十英镑。他们还答应一年给我三十英镑让我到莱顿(荷兰西部城市)求学。我在莱顿学医两年零七个月。我知道医学对于长途航行是非常有用的。

从莱顿回来不久,好心的贝茨先生推荐我到亚伯拉罕·派纳尔船长的“燕子号”商船上去当外科医生。跟着他我一干就是三年半,航行到过利凡特(指地中海东部诸国及岛屿)港和其他一些地方。回来以后在贝茨先生的鼓励下,我决定在伦敦安顿下来。他又给我介绍了几个病人。我租了老周瑞街一所小房子的几个房间,那时大家劝我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娶了玛丽·波顿小姐,她是新门街上做内衣生意的爱德蒙·波顿先生的二女儿。我们得到了四百英镑的嫁资。

不幸的是,两年以后好心的贝茨先生去世了,我的朋友很少,良心又不允许我像其他同行那样胡来,所以生意渐渐开始萧条。和妻子还有其他几个好友商量后,我决定重新开始海上航行。我曾经先后在两艘船上当外科医生,六年中几次航行,到过东印度群岛和西印度群岛,我的积蓄因此有所增加。我身边总有大量书籍,闲暇时间我都用来阅读古代的和现代的优秀作品。到岸上的时候,我注意观察那里的风土人情,也学学他们的语言,仗着自己记性好,学起来很容易。

这些旅行中后一次却不那么顺利。我开始厌倦大海,渴望待在家里和妻儿一起生活。我从老周瑞街搬到了脚镣巷,后来又搬到了威平,希望在水手帮里揽点生意,结果却未能如愿。三年过去了,情况还是毫无进展,于是我接受了“羚羊号”船主威廉·普利查船长待遇优厚的聘请,他当时正准备去南太平洋航行。169954日我们从布利斯托(英国南部的城市,古老的港口)出发。航行开始非常顺利。

由于某些原因,把我们在那一带海上经历的细枝末节都告诉读者似乎大可不必,只讲讲下面的情形就足够了:在往东印度群岛去的途中,一阵强风把我们吹到了范迪门兰(即今塔斯马尼亚,澳大利亚联邦的岛州)的西北方。据观测,我们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南纬三十度零二分。我们船员中已经有十二个因为过度劳累和恶劣的饮食而丧生,其余的身体也极其虚弱。115日,那一带正是初夏,浓雾密布。水手们在离船不到三百英尺的地方发现了礁石,但是风势太猛,我们的船直冲过去,船身立刻触礁裂开。六名船员,连我在内,把救生的小船放下海去,拼尽全力离开大船和礁石。估计只划出去九海里远,我们就实在划不动了,因为在大船上体力已基本耗尽,我们只好听凭海浪的摆布。大约半小时后,刮来一阵北风,突然将小船打翻了。小船上的同伴怎么样了,以及逃到礁石上的或者留在船上的人们的情况,我都不得而知,估计是全完了。至于我自己,只是靠着命运的指引和风浪的推动向前游着,不时把腿伸下去,却总也探不到底。就在我几乎绝望,就要完蛋的时候,忽然觉得水深已经不能灭顶了,这时风暴也渐渐弱了。海底的坡度很小,我走了差不多一英里才到了岸上,我想那时大约是晚上八点多钟。又继续向前走了半英里,没发现半点儿房屋或居民的迹象,至少我当时没有看见,因为那时我太虚弱了。极度的疲惫,炎热的天气,加上离开大船时喝的半品脱(英美制容量单位,1品脱约合05683)白兰地,使我昏昏欲睡。我在草地上躺下来,草很短,软绵绵的,一觉睡去,真是从未有过的酣畅香甜。估计这一觉睡了起码有九个小时,因为醒来时,正好天已经亮了。我想起来,却动弹不得,我仰天躺着,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腿都被紧紧地缚在地上;我的头发又密又长,也被绑在地上;从腋下到大腿,我能觉出身上也横捆着细细的带子。我只能向上看。太阳渐渐热起来,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可我那样躺着,除了天空什么也看不到。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个什么活的东西在我的左腿上蠕动,它轻轻向前,移过我的胸脯,几乎到了我的下巴前。我尽量将眼睛向下看,竟发现一个身高不到六英寸、手拿弓箭、身背箭袋的人!与此同时,我感觉至少还有四十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跟在他的后面。我太吃惊了,大吼一声,吓得他们转身就跑。后来有人告诉我,他们中有几个因为从我身上往下跳,竟跌伤了。但是他们很快又回来了,其中一个竟敢走到能看清我整个面孔的地方,举起双手,抬眼仰视,一副吃惊的样子,嘴里发出尖厉而清晰的声音:“海奇那·得古尔(小人国的语言,指‘他的嘴巴真大啊’)!”其他人又把这句话重复了几遍。但是那时我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读者可以想象,我一直这么躺着非常难受。后,我想努力挣脱,侥幸挣断了绳子,拔出了把我的左臂钉在地上的木钉。我把左臂伸到眼前,才发现他们捆我的方法。与此同时,我使劲侧了一下头,虽然很疼,但左边捆着头发的那些带子松动了一些,这样能够把头转动两英寸左右。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抓住他们,他们就又跑掉了。于是听到他们齐声高喊,声音非常尖锐。喊声过后,我听见其中一个大叫道:“陶尔哥·奉纳克(指‘放箭’)!”一眨眼工夫,上百支箭射中了我的左手,像针扎一样地疼;他们又向空中射箭,像我们欧洲人丢炸弹一样,我猜想有很多箭掉在我身上(尽管我感觉不到),有些则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赶紧用左手去挡。这一阵箭雨过后,我不胜疼痛地呻吟起来,又开始挣脱。他们比刚才更猛烈地放箭,有人竟用矛刺我的腰部,幸亏我穿着一件牛皮背心,才没有被刺穿。我想稳妥的办法还是躺着别动。我的打算是:就这么着挨到夜晚,我的左手既然已经松绑,可以很容易获得自由。至于那些当地的居民,如果他们的身材都跟刚才我看到的那人一样,我有理由相信就是他们将强大的军队调来与我拼,我也是可以胜得过他们的。但是命运却另有安排。那些人发现我安静下来,他们也不再放箭了。但是随着吵嚷声越来越高,我知道人数正越来越多,并且听到距离我右耳将近四码远的地方,叮叮当当敲了将近一个钟头,好像有人在干活。在木钉和绳子允许的范围内,我转过头去,发现那里搭起了一座大约一英尺半高的台子,上面刚好容得下四个小人,还架了两三副梯子。台上有个人似乎地位很显要,正在对我发表长篇演说,可是我半个字也听不懂。说到这里我早该提一下,这位要人开始演说之前,先喊了三声“朗格罗·德胡耳·桑(指‘让他转过头来’)(这些话和前面提到的那些话后来他们又对我说起过,并且给我做了解释)。话音一落,立刻走上来大约五十个小人,把我头左边的绳索砍断。这样我的头就可以转向右边,看到讲话人的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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