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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海内中文论坛才气di一”、“我们时代少有的好作者”刀尔登逆流高呼:

山海经、老子、论语、孟子、孙子兵法、李白、王维、古文观止、西游、三国、水浒、红楼……,统统不***!


【内容简介】

在学者大家都推荐***书目,出版商也不遗余力一版再版***书目的时候,刀尔登却逆流而上,列出了将近50部不***的古籍书目,其中有人们津津乐道的《山海经》,家喻户晓的《三国演义》《水浒》《西游记》,童叟皆知的《三字经》,还有堪称文学*的《红楼梦》……每一本书都有足以令人不读的信服理由,说是不读,其实,看完此书,你已经读了这些不***的书目——盖刀尔登评点深中肯綮也。


【作者简介】

从前叫三七,现在叫刀尔登,本名邱小刚。其人酒风浩荡,风骨脱俗,有如谪仙人。有人说他海内中文论坛才气di一,有人说他是1977年后北大中文系出品的zui优秀的三个学生之一,有人说他是当代大隐,有人说他是古代竹林七贤之刘伶。他的文字,宗鲁迅惟妙惟肖,而兼有李零之“文”、王小波之“武”,文曰史识与古典功底,武曰科学与理性精神。著有《玻璃屋顶》《中国好人》《不***书目》《七日谈》《旧山河》《亦摇亦点头》等作品。


【媒体评论】

“忠”“奸”式历史观背后包藏着很坏的政治观——这种历史叙事里既缺少“限制权力”的意识,也没有“个体权利”的位置。所以潜意识里,我一直认为国史读得越多,脑子坏得越快……但读刀尔登的文字,我却没有戒备之心。在我有限的阅读体验里,这是难得的不含三聚氰胺的中国历史。岂止无毒无害,里面还加了大量的矿物质和维生素。

——刘瑜(学者,清华大学副教授)

刀兄的学问渊博,识见敏锐,在刀兄面前,我们未免显得愚蠢。记得那一年高考,刀兄夺了鄙省的魁元;唯这一经历,成了他“平生zui大的不体面事”,人说必掩耳。盖刀兄的性格,是羞与人争的。这个性格,亦使他在今天的瓦釜之鸣里,自毁黄钟,不思所作。即使有思,也悬鹄太高;往往刚一开头,就拿心里的尺子——我每告诫他“那可是量莎士比亚或王国维的尺子呀,哥儿们”——量自己,而每量必气馁。

——缪哲(学者、译书人)

“刀尔登”是邱小刚的笔名,取自辽宁省一小镇的地名。他还另有一笔名“三七”。三七是著名的云南白药的主要原料。据说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笔名曾一度在网络上颇红,之后骤然不见了踪影。这多少能说明邱氏的个性——不按常规出牌。犹如他的文风:从容,收放有度,不铺张,见好就收。且选题和角度都很刁,常被误以为是深刻。其实他追求的不是深刻,就是刁。

——徐晓(《半生为人》作者)

邱的故事让我想起《世说新语》中的刘伶:悠悠忽忽,土木形骸。邱的存在让我看到世上确实有一种人,胸有丘壑,但清净无为,安于市井。表面上柴米琐屑终身,其实已经参透人生的奥秘,达到了不求不朽的境界。我常常想,如果做不成范蠡,就做一个邱小刚这样的人。

——王怜花(“汉语江湖”书系出品人)

邱小刚有着超出常人的风格、风韵、风骨:聪慧、饱学、冲淡、落拓、颓唐。——风流则风流了,说他是名士,倒也未必。邱小刚只出过一本薄薄的随笔集,前两年供职一张几乎不入流的小报,如今连工作都免了,除开“三七”这个网名外,恐怕从小资到中资、老资,都没有多少人知道。

——老六(主持《读库》的张立宪)


【目录】

题记

不读《山海经》/001

不读游记/005

不读《左传》/009

不读公羊/013

不读《老子》/016

不读《论语》/020

不读《孟子》/024

不读《墨子》/028

不读《庄子》/032

不读《孙子》/036

不读图书/040

不读《周易》/044

不读《太玄》/048

不读《命书》/052

不读《尧曰》/056

不读《论衡》/060

不读《贞观政要》/064

不读李白/067

不读李贺/070

不读王维/074

不读韩愈/077

不读四六/081

不读文薮/084

不读桐城/087

不读袁枚/091

不读文言/095

不读世说/099

不读《二十四诗品》/103

不读《古文观止》/107

不读西游/111

不读三国/114

不读水浒/118

不读红楼/121

不读《儒林外史》/125

不读《考工记》/129

不读《尔雅》/133

不读《内经》/137

不读茶经/141

不读马经/145

不读酒诫/149

不读酒经/153

不读骗书/157

不读樵歌/161

不读情书/165

不读《笑林》/169

不读《三字经》/173

不读目录/177

不读书目/181

不读方志/184


【前言】

题记

这本小书,收入的是这两年间发表在《瞭望东方周刊》的专栏文字。

“不***”这样的题目,不能不承认,有一点危言耸听。起初拟题,心里的想法,是要以批评为主的,然而很快意识到,对古典著作或古典的观念,没有办法持单一的褒贬,那毕竟是我们一半的精神背景,我们在其间活动、判断、理解事物、想象未来,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出发点是改变不了的。对旧观念中的某一部分,我在这些年里,一有机会必加诋讦,但细细想来,真正不满的,是今人对这些观念的态度,而非那观念本身,因为那是古人在许多年前的思想,格于形势,他们还能怎么想呢?今人的不智,是不能记在前人账上的。

传统是个用得越来越混乱的词。有时不得不使用,我难免会想,传统到底是从过去传递下来的东西呢,还是我们从过去接受下来的东西呢?这是有点不一样的,后者强调我们对古老经验的处理,怀疑有没有“传统实体”这样一种存在。平时,我们听到两种声音,一种在说,我们失去了(一大部分)传统,另一种声音说,传统正在大放光芒;我们还听到两种声音,一种在讨伐旧的观念,一种要拯救往日的遗存。这些观点,可以都是对的,要在于新旧这类概念之上,另有一番判断。同我年龄差不多的人,在这些年里,都看到自己曾批评过的古老人伦,当权力摆脱它时,如何有可怕的面目,我们甚至有点怀念它的节制了。这和二十年前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不***书目”本来想拣着常见的、为阅读的古书发议论,但在今天,这样的书实在少,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常见的观念上,而涉及了几种普通读者不大想到去读的书。写着写着,初衷似乎有点想不起来了,说来说去,自己也觉支离,况且年来国事纷攘,实难定心,虽还在一篇篇写下,已是勉强得很了。此番结集,文章中粗疏的地方,信口开河的地方,没有心思去一处处改正,只好请读者原谅了。


【免费在线读】

不读红楼

题目照例危言耸听,其实我对《红楼梦》并无很大意见,也领教过它的魔力。念中学时,班里有个同学,上课时愁眉不展,以手柱颐,眼望虚空,老师询问,答以“晴雯病了”。艺术家的工作,就是创造一个结构,使人的经验,有第二种容身之地;做得好的,这新天地的活性,不亚于围绕你我的真实世界,为之掉掉眼泪,正是我们追求的阅读体验。

但《红楼梦》是一回事,红学是另一回事,红学是一回事,红学中的索隐派是另一回事,——不过既然红学能容纳索隐派,且索隐派之外,也不乏各种奇谈怪论(我昨天刚见到的一篇论文题目,叫《〈冷月葬诗魂〉与多弦理论》,本着行文简便、一棒子打死的精神,以下不做区别。

中国大大小小的红学会,总得有几千个吧。从某一方面说,我们应该感谢红学会,正如我们要感谢UFO协会、美人鱼服饰学会、兔子红眼根治小组等等一样。社会没有权力干涉一个人的旨趣,那么,对心灵特异之士,好的办法就是吸收到一起,有个组织,便于管理,也免得到街上闹事。

略微有点麻烦的是,红学对社会日常生活的入侵,走得有一点远。比如红学家同时又各自是公认的美学家、文学家、历史学家、学者、教授、爱国者、好丈夫,那么,这些正常的身份,就有点儿不清不楚,别的人再以什么家或什么者自居,一想到沾了光,脸或要有些“红”。红学,包括曹学、秦学,和正在建立的“姥学”,既为人生哲理之总括,宇宙运行之枢机,已非学术二字所可范围,不妨另起高门大户,把“学”字赏给你我平庸之辈混口饭吃。

在需要专业知识才能自定其是非的许多问题上,我们都在接受主流行家的意见。古代的哲人说大地是中心,我们便取这意见,今天的科学家说地球不过是太空中的一个流浪汉,我们也取这意见,这并无问题,问题在于一个社会,什么样的东西成为主流,或接近主流。各种意见都有表达的权利,但何种意见占上风,却构成重大的区别。比如在二十一世纪,仍有人主张宇宙的密码是写在文学作品里的,并无什么不好,且很有趣,但假如相当多的人同意这意见,就有点异样了。

《堂·吉诃德》的主角,坚信骑士小说里那个世界更加真实,如果他遇到的事情,和小说里的形容不符,他宁可不相信眼睛。吉诃德先生是小说的读者,但他本人也是小说中的角色,而我们又是《堂·吉诃德》的读者,假如有人把这些全部混为一谈,那一定能创造相当的混乱。在我接触的人里,相信《红楼梦》不是简单的小说的,比能想象的要多很多。有太多的人,认为这本小说,其实是推背图,是史书,甚至超越了记录,成为被记录的某种实在之物,这些可骇怪的议论,出自各种受过良好教育、衣着得体的成功人士之口,很难不令人去想:我们的教育真是失败呀。

现代教育的要义,于传授知识之外,还要训练学生掌握辨别真伪是非的一套基本程序。对个人经验之外的多数问题,我们只有听别人的,但通过观察他建立主张的方法,我们能决定自己的立场,我们不知道地心里藏着什么,但假如一个人说“我是个慈善家,所以当我说地心是一个大燕窝时,你好相信我”,我们不该同意他,因为他的方法有问题。

常识和通常说的知识有不同的意义,常识不仅是一套合用的知识,还代表一种日用理性,完全有可能的是,一个人学富五车,却缺少常识,那是因为他少一种核查程序,而那是决定了谁是大肚汉,谁是美食家的。

有一位红学家,提出曹雪芹其人并不是作者,而是抄手,理由是“曹雪芹者,‘抄书勤’也”,——很独特的观点,放在饭桌上谈谈,还是有趣的。红学中好多主张,看着不像这一条这么奇怪,而骨子里比它奇怪一百倍,而且那几种广为人接受的主张,其实是奇怪的,是对当代教育的嘲笑。

“”有点夸张了。窗上漏了那么大的洞,进来的不会只有红学。比红学更背离常识,而且大行其道的,还多着呢。有时听那些衣冠楚楚之士胡言乱语,看那些善良的人们点头称是,难免要想,这就是我们,发明了显微镜和电冰箱,把飞船送上太空的晚期直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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