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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建筑,从那一天开始》,是伊东丰雄对自己迄今为止关于建筑设计所行所思的一次平实而深刻的回顾。对于建筑设计感兴趣的人们,通过这本书可以深入了解这位现代建筑巨匠的真实历程和思想。
【内容简介】
东日本大地震发生后,基于对人与自然的关切和信赖,伊东丰雄开始寻找建筑之旅的起点:建筑究竟为何物?建筑人为何种目的而设计?又如何面对当前社会?伊东丰雄的这本书并非单纯是一场围绕建筑理念的论述,也不单是对他亲身参与灾后重建过程与往昔道路的简单记录与回顾,而是作为建筑师的他邀请读者一道踏上的思考与自我反思之旅。对内与外、自然与建筑、自我与社会等问题的复杂思索自然流淌于伊东平实的文字之间,有如其建筑散发出的轻盈之美,令人回味。
【作者简介】
伊东丰雄,一九四一年出生。日本当代著名建筑师。毕业于东京大学工学部建筑专业。曾在菊竹清训建筑设计事务所就职,后独自创办伊东丰雄建筑设计事务所。曾荣获威尼斯国际建筑双年展终身成就金狮奖、英国皇家建筑师学会(RIBA)的皇家金质奖章、高松宫殿下纪念世界文化奖等诸多国际奖项。2013年,获得建筑界荣誉奖项普利兹克建筑奖。主要建筑设计作品包括仙台媒体中心、多摩美术大学图书馆(八王子校区)、大家的森林·岐阜媒体世界、台中大都会歌剧院等。
【媒体评论】
伊东丰雄是永恒建筑的缔造者,同时他还大胆开辟新的路径。他的建筑作品里充满了乐观、轻盈及喜悦,又同时具备独特性与普遍性。他将结构、空间及形式融为一体以创造温馨场所的能力,也基于他对景观的敏感,将精神内涵融入设计的努力以及他作品中所散发出的诗意之美,故将普利兹克奖授予伊东丰雄。
——普利兹克奖评委会
伊东丰雄是永恒建筑的缔造者,同时他还大胆开辟新的路径。他的建筑作品里充满了乐观、轻盈及喜悦,又同时具备独特性与普遍性。他将结构、空间及形式融为一体以创造温馨场所的能力,也基于他对景观的敏感,将精神内涵融入设计的努力以及他作品中所散发出的诗意之美,故将普利兹克奖授予伊东丰雄。 ——普利兹克奖评委会 伊东丰雄是永恒建筑的缔造者,同时他还大胆开辟新的路径。他的建筑作品里充满了乐观、轻盈及喜悦,又同时具备独特性与普遍性。他将结构、空间及形式融为一体以创造温馨场所的能力,也基于他对景观的敏感,将精神内涵融入设计的努力以及他作品中所散发出的诗意之美,故将普利兹克奖授予伊东丰雄。
——普利兹克奖评委会

【目录】

前言

章 始于那一天的“建筑”

002 地震发生当日之事

009 从灾区看到的光明

011 身为建筑师能够做些什么?

011 决定灾后重建的基本立足点

019 海啸与核泄漏事故两种对比鲜明的灾害

020 建筑与安全性

第二章 釜石复兴项目

024 同釜石之缘

025 倾听居民的心声

026 我们想同昔日伙伴重回故地朝夕相伴

028 缺乏实际性的复兴规划

030 贴合地域特点的集体住宅提案

032 “人字形木屋顶结构式”集体住宅

035 复苏商业街的尝试

037 防洪堤上的露天橄榄球场

第三章 心灵寄居之所“大众之家”

042 “大众之家”项目

045 倾听生活在临时住房中人们的心声

046 心连心的建筑

050 “建造”与“居住”的一致性

052 “ 大众之家”从这里延续

055 威尼斯建筑双年展与陆前高田的“大众之家”

第四章 关于“伊东建筑塾”

062 创建建筑塾

062 建造“格林格林绿化馆”的经历

065 在建筑塾中教授什么?

069 学术建筑教育中的“概念”是什么?

070 游离于现实社会之外的建筑教育

071 拥有社会意识的重要性

第五章 我走过的路

074 学生时代的事

076 启蒙导师菊竹清训

079 首次接触海外的现代建筑

082 对大阪世博会的质疑

083 反映着时代闭塞感的建筑

085 向拥有社会性建筑的转变

088 泡沫时期在东京构思的“形象式建筑”

092 公共建筑处女作

094 欲打破公共建筑拥有的权威性

095 仙台媒体中心

097 存在于空间感觉中底层之物

099 让建筑亲近自然

101 重新思考内与外的关系

105 打破建筑的模式性

第六章 对于今后建筑的思考

110 日本社会中的建筑师

112 被社会型项目敬而远之的建筑师

113 突破批判性的难度

114 改变建筑师与社会间的关系需要什么?

115 对日本客户的期望

117 通过住宅建筑崭露头角的日本青年建筑师

119 从世界资本主义中寻求希望的孤岛

120 资本主义与建筑

121 作为馈赠之物的建筑

122 非艺术型建筑的存在方式

123 建筑应当如何同自然相处?

128 建筑同科学技术的新关系

129 朝向新型建筑原理出发

后记

132



【前言】
距离东日本大地震发生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一年半的时间。在这期间,我曾数次前往灾区。而每去过一次后我都不禁自问,自己设计的建筑究竟为何物?他们以何人为对象,又是出于何种目的而进行的设计?随着前往次数的增多,这种疑问也在不断加深。 每一位建筑师,都是出于为社会、为人类造福的目的而设计建筑,这一点毋庸置疑。即便是去问那些立志从事建筑设计的学生们,他们想要实现自我价值的初衷是什么时,得到的答案也几乎可以说是的 ,那就是:为人类所聚集之处,赋予一个新的形态。 然而,在这个全球经济支配下的现代社会中,建筑被一种远远超出建筑师本身的伦理价值观与善意的力量所建造、毁灭着。在那里,几乎不存在像曾经那样的公共空间抑或社区的容身之所。不仅如此,为了促使经济更加有效地循环,人们甚至不惜将共同体彻底瓦解成个体。身处这个由巨大资本带动运转的巨大都市中,建筑人究竟应当如何应对?正当人们迫于寻找答案之际,地震发生了。 去往岩手县的釜石,需要坐新干线到新花卷后,再乘车约两小时穿越远野的平野。靠近村庄的山脉在被黄色覆盖的梯田尽头蔓延,其间时而点缀着南部地区特有的呈L字形弯曲的民宅。这里,依旧残存着日本农村原有的美丽风貌。 然而车穿过长长的隧道,逐渐接近釜石海岸时,沿途的风景骤变。屋檐残骸虽然已基本得到清理,然而所到之地处处残留着海啸肆虐后的痕迹。市中心的商业街上,一层空空如也的建筑鳞次栉比,住宅区也只能从残留的混凝土框架隐约分辨出建筑原先的形态。然而即便如此,荒凉的釜石街道仍在一点点恢复原有的生机与活力。重新开张的鱼市上,地震发生后曾一度消失的海鸥开始穿梭来往。清理过后的瓦砾间,野花在绽放。 经历了灾难的人们,如今他们脸上的表情,与之前相比也鲜活了许多。在与他们交往熟识的过程中,那些曾被忘却许久的故乡记忆,又突然浮现在我的眼前。 第二次世界大战开战的那一年,我在京城(现在的首尔附近)出生了。两岁的时候,我被带回父亲的故乡信州,在那里度过了少年时代。那时,我每天都赤足奔跑在山脉环绕的诹访盆地的田野上。那里的冬天,寒冷程度绝不亚于东北地区 。人们就是在这样的自然环境中从事农耕,过着集体意识强烈的生活。在一次次造访东北的过程中,故乡的记忆突然被唤醒。 对于少年时代的我而言,东京是一个仅存在于幻想之中的地方,那里令我无限憧憬。我次随父母来到东京,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对于一个秃脑壳的乡下孩子而言,东京仿佛是一个梦幻的世界。一切人与物,在自己眼中都熠熠生辉,无论对方对我说些什么,我能做出的反应也只有垂首点头称是而已。 从那以后,东京对我而言就是世界的全部。初中三年级时我搬到东京居住。在考入当地的高中后,我总算有勇气尝试成为东京人中的一员,但即便如此,心中的那种自卑感依旧未曾消失。 当我在大学开始学习建筑时,恰逢东京申奥成功,随着首都高速公路的建设与新干线的开通,东京成为了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大都市。因此当我开始独立从事建筑设计后,设计建筑的初衷和目的依旧围绕着东京。如今重读当时的文章,不禁为自己当初对东京的迷恋而惊讶不已。 东京给予我的是一种“新鲜感”。也许我一直在坚信,东京这座城市能够提供给我实现未来梦想的一种东西。对于我而言,“现代”即等价于东京。 二十世纪八〇年代,东京沉沦于泡沫经济之中,徘徊在这样一个都市空间中的我,产生了一种想法——我想设计出在空中飞扬的布一般无存在感的建筑。更灵巧,更透明,更轻薄, 更平坦……游离于地表,成为装饰这个世界的无数浮游标记之一的游牧建筑。 然而迎来二十一世纪的东京,曾经的魅力已不复存在。它已经不再是那座让我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城市了。 曾让我一直固执追寻的东京建筑,如今不过是将原本无法看到的巨大资本潮流可视化的装置。我从那里丝毫感受不到可称为梦想或是浪漫的东西。或许,这正是现代社会行进的终点站也未可知。然而,从以数万年计数的人类历史视角而言, 现代社会不过是稍纵即逝的一个瞬间。在它之后,势必会诞生一个充满梦想的崭新的自然世界。 在去往灾区期间,我也在期许着寻找与未来世界接轨的自然。身处东北地区,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故乡一般。自从离开信州以来,我次发现乡下竟如此有魅力。一直在奔赴东京的旅途中风尘仆仆的我,似乎在走过一巡之后又回到了自然之地。 然而对于我而言,这正是寻找建筑之旅的起点。 东京已然失去的富饶,在东北依旧存在。为何“富饶”,因为在那个世界中,人与自然合二而一。人们对生活在自然的恩惠之中心怀感恩,因此即使为自然的凶猛之势所屈服,也绝不会怨恨自然,更不会对它失去信赖。无论历经多少次海啸,人们在灾难过后依旧发自内心地希望重返海边,这就是好的证明。 灾区今后的复兴无疑会面临重重困难,用五年或十年短暂的时间重建起安全美丽的街道似乎是不可能的。然而,在这里一定存在着与东京那样现代都市隔岸相望的未来街道的雏形。大地震仿佛用惨痛的代价告诉我们,二十一世纪人类社会的模型并非是东京,而是存在于东北这片土地上。因为,对自然和人类失去信赖的地方,不可能成为寄托人类未来之地。
【书摘与插画】
◎ 灾区今后的复兴无疑会面临重重困难,用五年或十年短暂的时间重建起安全美丽的街道似乎是不可能的。然而,在这里一定存在着与东京那样现代都市隔岸相望的未来街道的雏形。大地震仿佛用惨痛的代价告诉我们,二十一世纪人类社会的模型并非是东京,而是存在于东北这片土地上。因为,对自然和人类失去信赖的地方,不可能成为寄托人类未来之地。
◎ 我们若观察日本古代的木质建筑就会发现,屋顶的造型很有讲究。也就是说,屋顶的形状往往决定着整个建筑的特征。并且无论是农村的房屋抑或寺庙,那些看起来呈直线的屋顶,实则都是通过巧妙的曲线构成,柔和地融于大自然之中。生活在现代的我们,既然身边有着电脑这一新型工具,我们就应当充分利用它来创造出更加亲近自然的新型几何学建筑。
◎ 换而言之,怎样的建筑才能真正得到当地人们的理解呢。如今想来,从地震灾害发生之后开始的“大众之家”这一小项目当中,我似乎发现了一些端倪。要解决这一问题,需要我们同当地人们携手,共同思考、共同行动。而这就需要我们首先去打破迄今为止一直固守的“建筑”这一框架,从零开始重新审视问题。
◎ 人类曾自以为,遵循近代合理主义思想设计而成的现代建筑,能够战胜自然。然而其结果,却使得建筑失去了原本拥有的地域性与历史性,导致了世界的同质化。此刻我们所考虑的,是必须构思出尊重自然、亲近自然的建筑,创造“为此地而生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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