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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电影是什么?》是世界电影理论史上的里程碑之作。

电影本体论、场面调度、长镜头……巴赞的电影理论影响了无数的电影人。

特吕弗说:“没有正确的画面,正确的只有画面。”

戈达尔说:“电影就是每秒24画格的真理。”

谢飞说:“巴赞的长镜头理论,无论是对电影语言现代化的争论,还是电影要摆脱戏剧化的争论,都直接影响了1980年出现的第四代第二批影片的创作。”

侯孝贤说:“起初只是翻一翻(巴赞的书),后来越读越觉得有意思,像是我们有一种默契,在展开一场对话。我感觉我拍电影时候的很多做法,在他书里都讲到了。我们两个是不谋而合。”

一部经典胜过一书架平淡无味的书本。《电影是什么?》为认识电影的本质打开了一扇窗户。2018年是巴赞诞辰100周年、逝世60周年纪念,迎向2018,新书上市,终结绝版,致敬“电影的亚里士多德”安德烈·巴赞!
【内容简介】
本书为法国新浪潮电影之父巴赞发表的一系列高质量影评和电影评论的结集,涉及电影本体论、电影社会学、电影心理学和电影美学等诸多话题,是研究巴赞和当代电影美学的读物。在电影理论史上,巴赞的电影理论是一座卓越的里程碑,他的现实主义美学深刻影响了世界电影的发展,他宣扬的摄影影像本体论和真实美学也形成了与蒙太奇理论不同的电影美学体系,开拓了电影研究的领域。正是由于巴赞的努力,电影才成为严肃的研究课题。作为巴赞电影理论的经典代表,《电影是什么?》从问世之初就受到电影从业者和广大影迷的好评,被誉为“电影的圣经”,也为巴赞赢得了“电影的亚里士多德”的崇高荣誉。
【作者简介】
安德烈·巴赞,法国《电影手册》创办人之一,著名电影批评家、理论家,提倡现实主义美学,提出了长镜头理论,阐述了新现实主义导演的重要价值,以及蒙太奇与景深镜头在电影语言中的重要性和辩证关系。因为对电影事业的重大贡献,自上世纪40年代至今,巴赞在西方电影备受推崇,被誉为“法国影迷的精神之父”“新浪潮电影之父”“电影的亚里士多德”,主要著作有《电影是什么?》《查理·卓别林》《残酷电影》《让·雷诺阿》。
【媒体评论】

假如巴赞还活着,

他会帮助我们充分理解自身,

从而将我们的计划、我们的才能、我们的目标

和我们的影像风格

建构得更为和谐圆融。

是的,我们怀念安德烈·巴赞。

[法] 弗朗索瓦·特吕弗

这是我读过的*辉煌的影评人,

一个没拍过任何电影却永远地写进电影史的人。

[意大利]罗伯托·罗西里尼


【目录】
译者前言:我和巴赞的《电影是什么?》结缘 原编者前言
原序
1 摄影影像的本体论
2 “完整电影”的神话
3 电影与探险
4 寂静世界
5 于洛先生和时间
6 被禁用的蒙太奇
7 电影语言的演进
8 非纯电影辩
9 《乡村牧师日记》与罗贝尔·布莱松的风格化
10 戏剧与电影
11 帕尼奧尔专议
12 绘画与电影
13 一部柏格森式的影片:《毕加索的秘密》
14 评《德意志零年》
15 评《*后的假期》
16 西部片,或典型的美国电影
17 西部片的演进
18 西部片典范:《血战七强盗》
19 《电影中的色情》一书旁议
20 电影现实主义和解放时期的意大利流派
21 评《大地在波动》
22 评《偷自行车的人》
23 导演德•西卡
24 杰作:《温别尔托.D》
25 《卡比莉亚之夜》,或新现实主义历程的终结
26 为罗西里尼一辩
27 评《欧洲,1951年》索引

【前言】
原序本书辑录了“二战”后至今发表过的若干篇文章。我们自知这项工作所担的种种风险,其中主要的风险便是招致非议,怪罪我们过于自负,竟然把大抵是触景生情式的随感留传后世。然而,笔者既然有幸在一家日报和几家刊物从事这类备受谴责的行当,也就可以顺便筛选出一批时效性不甚明显的文章。这种做法的结果则是汇集于此的文章写法各异,繁简不谐;因为我们的选题标准侧重内容,而非形式,发表于一份周刊上且仅有两三页长的文章,就成书角度而言,其重要性也许并不亚于鸿篇大论,或至少像一块角石,有助于加固大厦的正面高墙。 确实,我们可以或许也应当重新改写这些文章,以求论述的连贯性。由于担心落人教科书的窠臼,我们没有那样做,而宁愿请读者自己留意,体会出把这些文章汇集于一册的做法在精神实质上的合理性,如果存在着这种合理性的话。
这组文集名为“电影是什么?”,它并不意味许诺给读者现成的答案,它只是作者在全书中对自己的设问。因此,这几册文集无意详论电影的“地质学”和“地理学”,而仅仅希望引导读者了解批评者平日思考影片时的一系列领悟、探讨和粗略研究。
在日复一日草草急就的一大堆文章中,只配付之一炬者为数甚多,而另一些文章只是对当时的电影状况而言有过小小的参考价值,如今,恐怕也仅有回顾的意义了。这些文章均未收人文集,因为电影批评史本身就是微不足道的,对于个别影评人的历史更没有人会感兴趣,连影评人本人也不会感兴趣,除非是用来回顾自己的浅陋。收人的几篇短评或论文亦以具体的影片为提笔的话题,必然有一定的时间性,但是我们以为,尽管时隔已久,这些文章不论其观点是否确切,仍然保留着内在的价值。当然,只要我们认为有益,就修改收入的文章,毫不犹豫,或涉及形式,或涉及内容。有时还把讨论不同影片但涉及同一问题的几篇文章合为一篇,或者相反,整页整段删去那些编入文集后会显得多余重复的部分。然而,一般来说,这类改动并不多,只限于剔除妨碍读者把握文章思路的应时性文字。但是,我们认为,文章原有的思维结构是无法更改的,甚至是必须尊重的。因为,一篇批评文章,无论它的思想多么一般,总来自一定的思维活动,有其自身的激情、幅度和节奏;评论文章亦近乎文学创作,我们不可能变换写法而不破坏原有的内容与形式。至少我们认为,综合重写的结果恐怕于读者无益,我们宁肯留下那些对一部理想的文集来说不够完美的缺陷,而无意用那种“粘连”式的批评文章补苴罅漏。基于同样的考虑,我们没有把自己今天的看法硬加入文章中,而只是放入随后的注解里。
虽然我们希望在选择文章时尽量严格,但是文字上仍然难免留有当初构思成篇时的旧迹,或者说,与一时一事相关的内容仍然纠结在不受时间局限的思考中。总之,我们认为,尽管对文章做了校订改动,每次仍应注明选人本书的各篇文章的原出处。

1958年安德烈•巴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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