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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恭禄(1900—1966),江苏丹徒人,著名史学家。曾在金陵大学学习,后又至武汉大学任教。主要著作有《中国近代史》《中国近百年史》《中国近代史资料概述》《中国通史》《日本全史》等。1934年写就的《中国近代史》,是陈恭禄先生诸多著作中影响*的一部专著,全书共19篇,约70万字,叙述起自晚清鸦片战争,迄于20世纪30年代初。时间跨度尤长,涵盖内容宏丰。其论及领域极广,如地理、民族、政治、经济、交通等。此书甫一出版,短短数月内便印至第四版,曾作为“大学丛书”之一,也曾被目为代表民国时代*学术水准的中国近代史著作。直至今日,仍是中国近代史专业学生书目之一。其学术价值,严谨的叙事风格,扎实的资料储备,非一般冠名“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可比肩。今以1935年商务印书馆《中国近代史》 (“大学丛书”本)为底本,将陈著《中国近代史》重新整理出版。陈先生在此书序言中说道:“不幸迨今近代中国史之著作,仍在失望之中。民国十五年,著者萌有著作之志愿,会以人事环境之变迁,未能积极进行。十七年,于金大担任教职,知其需要之殷,勉力进行。”“余授武大史学系一年级《中国近世史》,采用此书为教本。”由此可知,此书之撰写及用途,与陈先生教学不无相关,故将此书纳入本社“近现代名家讲义丛刊”中,以飨读者。此次出版,主要就版式、标点、讹误等方面进行了调整或更正。现略阐如下:一、 为便于读者阅读,将原先繁体竖排改为简体横排,原先的专名线,仅保留书名、条约名等,以书名号标示。二、 按照新式标点规范,对原先的标点进行了调整,以使更符合现代读者的阅读习惯。三、 对原稿中不恰当的称呼也予以改正。如“猺”改为“瑶”、“獞”改为 “僮”等。四、 更正了原稿的一些错误。如因排版造成的文字颠倒等。希望藉着这部著作,陈恭禄先生其人其著能有更多的读者去关注、去了解。
【内容简介】
1934年完成的《中国近代史》是陈恭禄著作中影响*大的一部专著,曾被目为代表民国时代*高学术水准的中国近代史著作。全书共19篇,约70万字,叙述起自晚清鸦片战争,迄于20世纪30年代初。跨越时间长,涵盖内容丰富,论断公允。其所论及领域极广,地理、民族、政治、经济、交通等。

【作者简介】
陈恭禄(1900-1966),江苏丹徒人,著名史学家。曾在金陵大学学习,后又至武汉大学任教。主要著作有《中国近代史》、《中国近百年史》、《中国近代史资料概述》、《甲午战后庚子乱前中国变法运动之研究》、《近代中国史料评论》、《中国通史》、《日本全史》、《中国上古史史料之评论》等。
【前言】
四版自序于今书业不景气之时期,《中国近代史》居然于发行后四个月内重版两次,又为读书竞进会选为大学组之书。社会上之意外欢迎,出于著者意料之外,心中愉悦,自不待言,一面表示感谢,一面则常自责。心尤不安者,无过于误植之多。其造成之原因虽多,固不能尽诿过于人,著者盖有相当责任。书于三月出售,著者读完一遍,发现不少之误植,即于四月函告出版人谓书再版,望挖正后付印,而出版人复称再版现已印成,唯有附印勘误表之办法。近者更有发现,并知平装本将即付印,当能一一挖正。改正多为误植,亦间有一二叙述之史迹。书稿于去年夏寄出,一年之后,再读此书,感觉尚有一二应改之处,顾改文稿牵及纸版能否再用,且为时太久,而社会上需要此书甚殷,故暂作罢。今可于此说明者,共有三事。一、 袁昶、许景澄奏疏实不足信,不如删去。二、 《景善日记》著者初未能得原文,书中译文,当改用原文。三、 政府废两,计量改用公担,而书仍用旧制。读者当知关银一两抵一·五五八元,一公担抵一·六五四担。他如论者谓书叙述外交太多,关于学术者太少,则所见不同,著者自有立场也。倘有修正,亦当俟诸将来。余授武大史学系一年级《中国近世史》,采用此书为教本。误植亦有学生告知者,深为感谢,并志于此。
陈恭禄序于半山庐 民国二十四年六月

自序 一国现状之造成,一由于地理之影响,一由于古代之遗传,一由于社会上之势力,一由于领袖之指导。四者之中,就人事而言,历史上之遗传,常占重要之地位,中国古代嬗变之史迹,颇足以资证明。及至近代,实用科学大有进步,世界上之交通日趋便利,国际上之关系,以商业政治之促进,大为密切。外来之影响,乃为造成中国现状基本势力之一。中国以悠久之历史,倾向于保守;领袖之思想,民众之观念,均其*之表现。政治家不能认识其所处之新环境,而能断然有适当之处置。列强或欲适用西法于中国,或谋商业之利益,或求政治上之势力,或存兼并领土之野心,而中国本于固有之心理与惯例,应付新时代之问题,莫不失败。中西冲突遂为近代中国史上之大事。吾人今欲明了已往之事迹,现时所处之地位,及将来建设之途径,非有信实之历史,叙述近代政治外交、社会经济嬗变之经过,则不可能。社会科学失其赞助,将或多无根据。近代史之著作,久为国内知识界之急切需要。余自识字以来,颇留心于故事,及入中学大学,深知吾人历史知识之浅陋。关于社会科学之理论,多应外国近世环境而生,或不切合于中国之社会,运用之时,尝或难于辨别轻重缓急,教育之价值与效力,为之减低。不幸迨今近代中国史之著作,仍在失望之中。民国十五年,著者萌有著作之志愿,会以人事环境之变迁,未能积极进行。十七年,于金大担任教职,知其需要之殷,勉力进行。二十一年春,完成十三篇,决定分卷出书,由新月书店印行,初不知其营业失败也。双方议定至迟冬季出书,书店迟至次年五月,上册排校方始完毕,定于六月发行,忽又搁置数月,据称新月并于商务,归其印行,而书仍未出售,并置去函不复。本年二月,始与当事人相见,收回原稿。著者以全书文稿已成,望其迅速印成,*后决定,归商务印行。全书共十九篇,内容可略见于目录,初拟命名《中国近百年史》,而坊间书用此名者甚多,免相混乱,改称《中国近代史》。“近代”二字,本无确定界说(史期区分原极牵强,不过因其便利而已),史家划分史期,常不相同。愚意近百年内,中国国际关系根本改变,思想、学术、政治制度、社会经济莫不受外影响,其事迹迥异于前古,作一时期似较便利,且书内容不限于百年内之史迹,故定名曰《中国近代史》。著者著书之目的,深愿赞助读者明了现时中国国际上之地位,政治上之嬗变,外交上之趋势,社会上之不安,经济之状况,人口之问题;认识其交相影响之结果,分析其造成经过之事迹,讨论其成功或失败之原因,辨别事后之得失利弊。吾人处于今日议论古人,原非难事。著者之论断,专欲读者了解当日之背景环境,及其失策与责任,非别有好恶也。综之,近代史范围之广大,事迹之繁赜,制度之剧变,生活情状之改易,开中国旷古以来未有之奇局。其材料之多,浩如烟海,第十九篇略论史料之种类与价值,事迹之繁,固不能一一叙述也。古今史之性质不同,方法亦各迥异。古史之存于今者,或为编年,或为问答,或为传体,或为纪事本末,或为文献,名目不一,要多因陈抄袭。其材料或不问来自何方,编纂者或不辨其真伪,书中或为谀墓毁墓文字,或为按年列举之政令大事,或不问其是否实行及行后之利弊,杂然抄入。其一部分诚所谓“断烂朝报”,或“流水账目”也。吾人读之,殊难明了整个社会之情状。今日编著历史之方法,简单言之,首先搜集原料,及时人纪录,辨别著作人之目的,有无作用,及其与史迹之关系,比较各种纪录之内容,考证其真伪。其有证明者,始能定为事实,证以时人之议论,辨析其利害。然后综合所有之事实,将其缜密选择,先后贯通,说明史迹造成之背景,促成之各种势力,经过之始末,事后之影响,时人之观察,现时之评论,而以深切美丽之文写成。此史学者不易养成之原因,而固吾人今日之正鹄也。著者编著此书,不过自信未入于歧途,于试验之中,不肯放弃责任而已。书中论断,著者非诋毁时人,或为之辩护,不过以公平之态度,说明其立场。读者之意见,或同或异于结论,著者固无强人从己之意,且书非宣传作品,读者多为成年之人,当可根据事实,自由表示意见也。更当说明于此者,外交上之事件,尤易引起争论。盖人类之普遍心理,严于责人而宽于责己,对其家庭国家无不如此,诋毁外国,国人固少反对,且有爱国之名。此种畸形褊狭之心理,徒为害于国家。著者之目的,既非为片面之宣传,又非为造成国际间之仇恨,惟愿平心静气,根据事实,叙述外交上之史迹,讨论其问题,研究其经过,对于侵略之罪恶,决不为之稍讳,庶可成为认识列强责任之信史也。近百年来,内政外交交相影响,中国以不平等条约之束缚,主权减削,内政往往深受外国之影响,外交之篇幅颇难预定,乃听材料自行决定。书中地名以政府之变更,改易旧名,此种习惯,原为专制帝王改制之余毒,对于吾人则颇增加困难。著者叙述过去之史迹,自当仍用前名,但为便利读者起见,常或附注今名。关于地图,著者知其重要,不幸不能绘画,插入书中。事无奈何,唯愿读者自备地图参看。人名亦有困难,君主避讳不名,徽号字数赘多,庙号繁杂,均不便于记忆,民间用其年号,清帝除太宗而外,未曾改元,举其年号,人皆略知其事业,今仍照用,代替其名。大臣之见于史料者,或称姓名,或称字号,或称官名,或用地名,或称谥号,变化繁杂,著者为便利之计,多用姓名。外人名称,以译音之故,常不一律,作者将其划一,且多附注原名。国名载于旧档者,或先后迥异,或交相杂用,如英或称佛郎机,或称大西洋,或称红毛,非外国书籍证明,殆难辨别。葡萄牙则称大西洋,美称米,法称佛等,书中均改用今名。年代旧用皇帝年号,或用甲子,近时或以孔子诞辰,或以民国成立之年为纪元。自今观之,多不适用,清帝于嗣位之次年,诏改年号,其先,帝多改元,积时既久,推算困难,如咸丰元年,读者或不能即知其距今若干年也。甲子计算,亦常不便于用。新法纪年如孔子诞辰,尚未通行全国,效仿西法,徒为增加困难,清代史迹,用民国纪元前计算,颇感不便,对于吾人亦无所得。著者为便利读者起见,多注明公元。英人葛麟瑞(Charles Kline)所著之《中西年历合考》,及陈垣之《中西回史日历》等书均极便于检查,更附道光以后之年历对照表于书后。至于年表,说者谓为史书所,实则不然,史迹绝非年表所能形容,且表非详细说明,多无益于读者。吾人固不必墨守古代之体例也。此书编著之初,颇赖友人章诚忘等之赞助,又蒙亲友抄写,皆深感谢。书中所叙之事实与议论,与任何人无关,著者一人负责而已。书为著者关于中国史有系统之*作品,深愿读者有所指导,并书于此。
陈恭禄自序于珞珈山民国二十三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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