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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口述历史权威唐德刚先生国内**授权
  晚年张学良如何让看待西安事变?
  “花花公子”究竟有多少女人?
  东北易帜是在什么背景下发生的?
  张作霖与日本的关系如何?
  唐德刚说张学良:
  在五光十色的中国近代史中,在百余年当政者的公私生活和政治成败的记录上,*多彩多姿的领袖人物“少帅”张学良将军,应该是独占鳌头了。他那带有浓厚传奇性和高度戏剧化的一生,在民国史上老中青三代的领袖中,真没有第二人可与其相比。尤其是他政治生涯中*后一记撒手锏的西安事变,简直扭转了中国历史,也改写了世界历史。
  张学良说西安事变:
  西安事变之前,我已经跟共产党有联系。中央糊里糊涂,就不知道我跟共产党已经有联系了。
  (事变后)蒋先生是原谅我了,不原谅我,他不把我枪毙呀?我到南京是预备被枪毙的,我是应该被处死刑的,我是个军人,我懂得。假设我的部下这样,我就把他枪毙了。
  张学良说女人:
  我有好多女朋友,我*奇怪的是这三个女朋友的丈夫,那一个比一个不用说了,他们大概明明白白知道我跟他们的太太(的事),可是装傻了。不是没地位,都是相当有地位的,很奇怪的。
  女人要沾上我,她就不离开了。我要是年青人,我就开课了,讲怎么管女人的事情啊。


【内容简介】

  《张学良口述历史》中,在张氏印象里,张作霖吃饭,四菜没汤;张作相节俭,一个鸡蛋分两餐;叶公超好色,顾维钧风流;蒋介石只剩下了个派头;汪精卫、陈壁君的奇妙夫妻档;胡汉民发牢骚;孙中山一句话论东北局势;郭松龄宁折不弯,吴佩孚浪得虚名;阎锡山见风使舵、张宗昌能战、孙传芳不甘寂寞;以及溥仪溥杰,没落的皇室家族的种种……张氏的口述,随兴而谈,随意而至,流于细碎,却趣味盎然,更往往于不经意间,好比在历史的铁屋子里,开出一片极窄的天窗,露出来的,是遍寻史书也不能得的真实。


【作者简介】

  唐德刚,著名历史学者,生于1920年,安徽合肥人。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硕士、博士。长期致力于美国史、亚洲史和中国近现代史的研究,并对口述历史的发展有很大贡献。主要著作有《顾维钧回忆录》、《李宗仁回忆录》、《胡适口述自传》、《晚清七十年》等。


【目录】

出版说明
张学良自述的是是非非(代序)

章 身世:大帅起自草莽
1. 张家发迹前
2. “那国家的玩意儿,能随便给你么
3. 大帅本是草莽英雄
4. 父亲有雄才

第二章 年少时:将门父子情
1. 少年聪慧
2. 本想学救人,却变成杀人

第三章 女人们:平生无缺憾,好女人
1. 贤妻良母于凤至
2. 我和赵四
3. 非常喜欢梁九小姐
4. 很多女朋友
5. 叶公超、顾维钧逸事

第四章 内战和将领们
1. 我的带兵之道
2. 吴佩孚:西蜀无大将,廖化为先锋
3. 郭松龄:宁折也不弯
4. 南口军纪案
5. 张宗昌之死
6. 厌倦了内战
7. 我就想自个儿逃了

第五章 不做东北皇帝
1. 东北易帜
2. 阎锡山干不过我
3. 美丽的东北
4. 市长风波
5. 和汪精卫的交往
6. 热河失守:东北军是我的包袱
7. 墨索里尼小姐
8. 胡汉民

第六章 “九一八”与西安事变
1. 要还,就把东三省还国家
2. 我的事情就是到36岁
第七章 余生:英雄坐老
1. “忏悔录”风波
2. 我和溥杰
3. 我的孩子们
4. 喜京戏好字画


外编 唐德刚论张学良
从北京政变到皇姑屯期间的奉张父子
花花公子?政治家?军事家
张学良将军的赤子之心
敬悼张学良将军“旧”诗一束

附录一先大元帅的早年生活和事功
附录二本书所述大事年表


【免费在线读】

 2. 我的事情就是到36岁
  ……
  蒋先生是原谅我了,不原谅我,他不把我枪毙呀?我到南京是预备被枪毙的,我是应该被处死刑的,我是个军人,我懂得。我也带兵,也带过部下。假设我的部下这样,我就把他枪毙了。
  到南京,我真是都准备好,预备死!我这个人就是这么一个人呀,我不在乎的,真是不在乎!就是今天我还敢说这句话,当你面说,假如国家要用(得)着我,虽然九十岁了,我赴汤蹈火我不推辞!好事我不干,假设那个事没人能干,没人敢干,我今天虽然九十了,我还是想。可是为私人事情,我也不帮谁私人忙,也不帮谁,我就是过去,我也不是帮蒋先生忙,也不是帮谁私人的忙,我完全是问心无愧!
  西安事变的时候,(有人)说我放了蒋公是为了给蒋夫人一个生日礼物。
  到南京的时候,那我真决心去死啊,南京把我枪决了,我不敢说;要是我部下这样子,我就把他枪决了。那我对老先生,我要负起责任呐,可以说,大部分的决心我是下定要死了。
  他不在了,现在我讲,否则,我不讲。本来我是决心至死不说出来这个事情的,西安这事,至死我不说出去的,不是因为面子的事情。你问我,我不能不说。
  别人说 “扩大会议”的时候,我是帮蒋先生的忙。不是!
  是我的主张,我认为他那么做是不对的。
  我跟蒋先生两个冲突,没旁的冲突,就是冲突这两句话,
  就是两句话:他是要 “安内攘外”,我是要“攘外安内”。我们两个冲突就是冲突这点,没有旁的冲突,一点冲突没有,旁的没有冲突。 所以呀,蒋先生的那个秘书,叫汪日章,他说,我从来没听见有人敢跟他这样子吵的!
  我跟蒋先生是痛陈呐,蒋先生也骂我,骂得很厉害的!我说,这样下去,你就等于投降呀。蒋先生说,汉卿呀,你真是,你无耻,咱们军人从来没有“降”这个字。我说,你这样做比投降还厉害,不战而屈人之兵,上策也。你这样子叫人家不战就把我们中国一点点吞去,你不等于比投降还不如?
  蒋先生大骂我呀,我跟他这样吵呀,蒋先生当时看我的情形很怪,后来也很安慰我几句。
  还有蒋先生几句话,现在他已经不在了,(否则)我不愿意说出来。他一句话把我激怒了,我真怒了,就因为学生运动时候,我不好意思再说他了,因为我真是气呀,他说用机关枪打,我说机关枪不去打日本人,怎么能打学生?我火了,我真火了,所以这句话把我激怒了。
  我这个人是这样子,你别看我太太跟我这么凶,她可是怕我发火,我要是发了火,我谁也不怕的,我发火会开枪打人的。我真怒了,所以我才会有西安事变。我怒了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这么一句话:你这个老头子,我要教训教训你! 我现在已经九十岁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我近我自己发现一个事儿,我的事情是到三十六岁,以后就没有了,真是三十六岁,从二十一岁到三十六岁,这就是我的生命。
  蒋公这个人,我认为他失败了。
  蒋先生这个人,我跟你讲,我不愿意批评他。蒋先生这个人很顽固,很守旧的,太守旧了!这么讲吧,我搁这么一句话批评他,假设能做皇帝,他就做皇帝了。就这么一句话。他认为我说的事都是对的,我做的事情就应该是对的,他就剩个派头。
  说实在的,蒋先生对我,我暗中想,他对我也相当看得起。觉得我有种?这话倒不敢说,他不能容忍人家挑战他的权威,我损害了他的尊严。
  但是,我到了南京的时候,我也说这句话,我当时在西安,我也说过这个话,不晓得西安现在还有人在不在,不过近死了一个人,还有我的处长都在那儿。我当时就说,好像灯泡,我暂时把它关一下,我给它擦一擦,我再给它开开,让它更亮。实际上我这样做,他不是更亮了?
  我到南京,他们问我,你为什么你要自己来送。我说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说那是个泥菩萨呀,所谓首领就是个泥菩萨呀,我把那泥菩萨已经扳倒了,那我只好把这个泥菩萨扶起来。它有灵,拿(它)我脑袋疼,不能不给他磕头呀。 到南京,我一样是请罪,(再)一样我也是让他维护权威,既然这样答应了。
  那蒋先生也真是说到做到,当时我没跟他讲,现在我可以说,他后来也真是做到了,他没说假话:我不剿共,我不剿共,跟共产党合作。
  这是他亲自跟我讲的。不是我当时听到,我绝不说这话。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不愿意我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但这个事情,我现在都可以直截了当说的。 我是跟周恩来见面了,我跟你说,中国现代人物,我佩服是周恩来,我佩服他。
  这个人,我们俩一见面,他一句话就把我刺透了,他也相当佩服我,你看周恩来说没?可以说我们俩一见面,我当时我答应周恩来了。周恩来说,如果你能够做保证,那我们共产党呀可以放弃掉这些个事情,我们很希望这样,你能领导,我们更愿意。我说我去说服。我自个太自骄了,我说我去说服蒋先生,我可能把他说服了,我负责任,我说我给你保证,如果你们这个条件是真的,都是这样,不变。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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