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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内容简介】

这是以喜马拉雅、宝贝听听等平台的人气主播晓月阿姨童年经历为脚本创作的儿童成长题材作品,适合儿童阅读,也适合家长、教师阅读,特别是孩子能从中受到启发。全书展现了孩子在遭遇家庭变故之后的若干故事,与亲人的分别,建立新友情,面对新家庭,适应新生活的过程,真实反映了一个柔韧女孩的内心成长轨迹。能给希望了解儿童内心世界,遭遇生活意外的人们一股力量。作品笔调柔和,略显忧郁却绝不悲伤,时常泛起可爱俏皮的温暖,能让儿童在阅读中体悟自己和他人,感受美好和希望。



【作者简介】

晓月,本名吴冬梅,艺术硕士,主任播音员,主任编辑,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海峡儿童阅读研究中心研究员,作品曾获国家广电总局颁发的少儿节目精品优秀少儿广播奖、中国广播电视协会青少年节目评比二等奖,个人被评为福州市双十佳新闻工作者。已出版专著《小主持人的25堂课》,录制的《快乐学写作》《抚摸岁月》《小纸船看海》等出版了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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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四时行焉

桑叶友情

班上,同学们正围在第二组*排边上,“雨桦,给我三片桑叶,我跟你很好的!”褐褐听出是芳菲的声音,接着,她看到芳菲已经拿到了三片桑叶挤出人群了。

“还有我,还有我,我要五片,我上次送过你橡皮擦的。”是雅禾,她倒不是炫耀自己有多好,是太想得到乡村纯天然,无污染的桑叶了。

雅禾是典型的环保主义者,她几乎不怎么愿意吃各种肉类,鸡肉鸭肉牛肉等等,为了让她营养均衡,她妈妈煞费苦心,经常把各种肉剁碎了给她蒸蛋。蒸蛋端上桌的时候,雅禾会问,“这是什么蒸蛋?”妈妈就会敷衍着说,“就是蒸蛋啦!快吃吧。”

褐褐去雅禾家玩,雅禾妈妈总会留褐褐吃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褐褐爸妈离婚了,觉得她很可怜。雅禾妈妈上大学时曾经在电台兼职做主持人,现在是大学老师,她的声音带有金属质感,好像是著名配音演员童自荣的妹妹,特别好听。芳菲妈妈是少儿广播节目主持人,声音甜甜的,褐褐对声音特别敏感,她希望自己长大了也能做一名主持人。

“我我我,”心文焦急地喊,“雨桦,每人少分几片吧,一人一片也行!不然很多人就没份啦!”好一个忧国忧民的心文,因为他始终在外圈,他的手怎么也伸不到雨桦面前,他只能这么“大公无私”地提出了积极建议,以确保等内圈人散了之后还有自己的份儿。

同学们要桑叶的声音此起彼伏,而已经得到桑叶的芳菲开始发挥她的组织能力了,“心文说得对,大家别急别急了,一个个发,都有份的。”上个周末,雨桦知道很多同学都苦于没有桑叶喂蚕宝宝呢,所以她要爸爸带她回乡下去,采回了很多桑叶。

真实眨眼间的功夫,一大袋的桑叶就全部分光了。褐褐心想,今天来晚了,唉!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同学们拿到桑叶后聊了起来,“现在要想找到桑树,太难了!”

“是呀,我爸爸说他小时候,家附近好多棵桑树呢!”

“我妈妈也这么说,她还说她有时会把蚕宝宝带到桑树上,让蚕宝宝们直接在书上啃,蚕宝宝长得特别快!”

“骗人吧,蚕宝宝不会从树上掉下来?”

“他没骗人,我爸爸也这样做过,蚕宝宝的脚能牢牢地粘在叶子上。”

“对对对,我上网搜过蚕宝宝在树上吃桑叶的图片,整棵桑树上爬满了蚕宝宝,很有趣哦。”

“唉,前两天我在小区旁边发现了一棵桑树,好开心。爸爸却指着旁边的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树上已喷农药,切勿采摘。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我可不能拿蚕宝宝的生命开玩笑,所以我就没敢采了。”

“肯定是骗人吧……”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聊得很热烈。

大部分同学的爸妈都给孩子们都网淘了桑叶,但是褐褐和同学们觉得,蚕宝宝吃网淘的桑叶不是很开心,不知道是不是有添加剂什么的,爸爸妈妈还说,现在蚕宝宝生长速度慢,比不上他们小时候养的那些。

褐褐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因为桑叶不好,蚕宝宝长得慢了?还是长大了的爸爸妈妈都变得很着急了。褐褐觉得长慢一点很好呀,只要蚕宝宝健健康康,她不急着看结茧、吐丝、变飞蛾。

虽然给褐褐网淘了桑叶,妈妈还是一再警告,不准在蚕宝宝身上花太多时间,不然她会把蚕宝宝扔掉的。

“没有了,没有了!”雨桦大声宣布着,“你们别围着我了!”同学们慢慢散开,还不忘对雨桦说,“下次再多带点儿吧!”

“好,我和爸爸已经把大叶子都采来了,等我过两周回去嫩芽又会长大,我再多采些。”说完,雨桦朝褐褐走来,“我们到操场上去吧!”雨桦对褐褐挤了挤眼睛。褐褐不知道雨桦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乖乖跟着她来到了操场西南角。

看看左右没人,雨桦从大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塑料袋,打开塑料袋口,里面还有一个透明塑料袋,清晰可见,那是厚厚一沓的新鲜桑叶,真有种数不清多少片的奢侈。

哇,褐褐忍住没有喊出声,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接过雨桦递给她的白色塑料袋,然后默默地合上口,还笑盈盈地摩擦了一下塑料袋,双重包裹保护着桑叶的塑料袋发出噼里啪啦的碎响声,用别人都听不懂的语言,说着这桑叶的秘密。

晚上做完作业,褐褐来给蚕宝宝清理房子,更换新桑叶,和蚕宝宝聊聊天,她悄悄问着,“在爸妈离婚前,我眼泪特别多,经常哭。丢了本子会哭,和同学闹别扭了哭,摔倒了也哭,感动的时候也会哭上一阵子。现在这是怎么了?爸妈离婚让我患上了无泪症,还是因为爸妈离婚我一夜长大变坚强了?”

回想起去年,褐褐的语文单元考考了88,她的蚕宝宝就被妈妈全倒入水沟了,褐褐哭了好多天,眼睛每天都是红肿的。那次看褐褐哭得那么伤心,爸爸悄悄去给褐褐买了一个新水杯,上面画着蚕宝宝吃嫩叶。百种滋味涌上心头,褐褐的鼻子却酸不起来了。

演出服装

马上就要迎来小学生歌手赛了,陈老师对褐褐及明尧的演唱很有把握。

这天课后,陈老师对褐褐和明尧说:“你们的演唱轻松自然,和声默契,舞台上很大方,接下来*重要的就是着装问题了,晚上回去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演出时穿什么衣服,让他们准备两三套衣服,到时候把衣服带到学校来,老师们会*后确定你们穿什么*好。”

“爸爸妈妈,”走出音乐教师的时候,褐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这很麻烦呀,我今晚告诉妈妈,明天还要到爸爸家告诉爸爸。”又是深深地一口叹气。每次褐褐叹气,妈妈都会瞪着眼睛严肃地说,“小孩子叹什么气,不准呀!多叹气会倒霉的。”褐褐想,我是因为倒霉才叹气,而不是因为叹气才倒霉的。

“也没什么麻烦嘛,小梅,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见你爸爸了呀?那不正好顺便见见你爸爸。”明尧似乎很为褐褐考虑。

褐褐心想,他哪里知道妈妈不让她去见爸爸的事情,他哪里知道姐姐请自己去看电影,因为有可能遇上爸爸,妈妈就是不允许。

其实,爸妈离婚之后,爸爸有好几次等在褐褐放学的路上,说要让褐褐回家坐坐,他给褐褐做了好吃的。但是褐褐怕妈妈,总是低着头,扭扭捏捏了半天,然后对爸爸说:“不行呀,晚上作业很多的,做不完妈妈会打我的。”

爸爸只好失望地说,“那爸爸给你点钱,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然后褐褐会加快脚步向前走,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和爸爸在一起,好像这是非常糟糕的事情。万一妈妈的同事、朋友看见了,告诉妈妈,岂不是很惨。

褐褐不想挨妈妈打,但是这似乎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认真学习不一定就有好成绩,自己不去爸爸家也保证不了不见到爸爸。每当妈妈举起细软尺,褐褐就会紧张地喊:“我下次不敢了,我一定不敢了,我保证。”

然后妈妈就会涨红了脸,疯狂地吼叫,“保证,保证,你保证了多少回,每次都骗我!为什么你要骗我,你怎么敢骗我?你说说,你说呀!”

说什么?还是重复的,无助的,害怕的保证,“真的,这次是真的,我再也不敢了!”考得好不好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卷子难易程度褐褐决定不了;见不见爸爸也不是褐褐单方面可以控制的,褐褐无力封路,可是,妈妈不会明白。褐褐也不可能解释清楚的。

所以褐褐不能跟爸爸回家,尽管她其实挺想去看看爸爸的假山盆景,去看看苔藓小鹿还绿不绿,想看看那个人来了之后家里变成什么样了,尽管那里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家里。

几乎每次爸爸要给褐褐钱,褐褐把两边手都握成了拳头,攥得紧紧的。爸爸企图掰开褐褐的手,“爸爸给你的钱,你怕什么,拿着。爸爸妈妈是离婚了,但你还是我的女儿呀!”

爸爸的话确实很有道理,但是妈妈的细软尺更有力量,是服从就不用吃鞭子的道理。“那爸爸把钱放在你书包里了。万一妈妈不在家,万一你饿了,万一你有喜欢的书本,都是需要钱的,爸爸不在身边,你要自己照顾自己。”

爸爸的声音又一次哽咽了,当爸爸的脸有意避开褐褐时,褐褐知道爸爸又哭了。她也觉得嗓子眼堵得慌,可依旧无泪。等褐褐回过神来,往爸爸家的方向望去时,爸爸已经走远了,留下小小的背影了。

回到家,褐褐总把爸爸给的钱藏在床底下的一个纸盒子里,里面除了爸爸给的钱之外,还有褐褐小小时候玩的一些玩具小人,小树,小房子,小汽车,小学校,小商店等,没有了姐姐一起玩,褐褐偶尔还是会拿出来这些小玩意儿摆摆,然后自说自话地当起导演,为小人儿排戏,只是没有了往日的开心兴奋,玩的时候变得沉静忧郁。

现在,因为有老师的要求,褐褐准备回家前先去一趟爸爸那儿。远远地,爸爸就看见了褐褐,他开心地喊着,“晓峰,放学啦!”就好像爸妈还没离婚一样。

“爸爸,老师选我代表学校参加歌手赛,”褐褐缓缓地说着,爸爸轻轻地把手搭在褐褐的小肩膀上,“嗯,你们老师很有眼光嘛,我们家晓峰唱歌就是好听。”

褐褐沉默了一下,然后吞吞吐吐地说,“老师叫爸妈准备几套衣服备选,爸爸,你能帮我做一条新裙子吗?”

“当然可以,舞台演出服,爸爸今晚加班做,明天一早送到你学校去。”爸爸为褐褐提出的这个小要求而激动。

褐褐多次拒绝了他,不到家里,不要钱,逃避和他说话,他正愁不知道可以为褐褐做些什么。接下来就是爸爸的专业问题:“你想要什么颜色,什么样子的,跟爸爸说说。”

褐褐开始比划,她希望是白衣蓝裙,戴上红领巾会特别精神,爸爸认真听着,不住地点头,他接着说:“爸爸按照你的希望做一条连衣裙,另外我再按照我的想法做一条,到时候你和老师一起挑,好不好?”

“不要啦,一条就够了!”褐褐很认真地看着爸爸,和之前路上是逃避爸爸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爸爸会安排好的。你放心!”爸爸向褐褐承诺着。

“谢谢爸爸,那我先回家了,不用急着明天送去。”褐褐很是客气,爸爸脸上很快地掠过一丝不悦,他不喜欢褐褐的“谢谢”二字,但很快他就笑着说“跟爸爸客气什么?去吧,早点回家。”

衣服问题顺利解决,褐褐轻快地哼起了《虫儿飞》,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晚上,褐褐和妈妈说起了老师的服装要求,让妈妈准备一两套适合舞台的衣服让老师挑选。妈妈正在洗碗,点了点头说,“好,我记住了。你先做作业去吧。”

妈妈会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衣服呢?褐褐猜测着,妈妈织的毛衣很好看,妈妈会织出花生花、辫子花、元宝花、星星花,这方面妈妈是无师自通,她有三本织毛衣的书,估计有年头了,都翻烂了,却依旧是妈妈心爱的织毛衣宝典。

现在会织毛衣的人很少,全班好像只有褐褐妈妈一个人那么手巧,褐褐每件毛衣都是亲手织的,每当褐褐穿新毛衣出现在班上的时候,总有很多女同学羡慕地说,“你妈妈好厉害呀!”

褐褐也喜欢妈妈织的毛衣,商场里毛衣款式虽多,但是颜色和花样都让人心动的却很少。每次给褐褐织毛衣前,妈妈总会让褐褐自己挑颜色,挑花样,这时候的妈妈似乎有种神奇的力量,总能变魔法般地在十天左右的时间完成毛衣作品,每一件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就像妈妈也是独一无二的,褐褐想着。

不过褐褐觉得上舞台*好是穿裙子,妈妈没织过裙子。

蓝楹花醒了

校园的东北角有棵蓝楹花树,树冠大如巨伞,开花时它的蓝紫色花朵像一个个紫色铃铛,分外好看。每年花季,褐褐都喜欢到树下捡飘落的喇叭状小花,喇叭状的花儿在褐褐眼里就像是穿裙子的小姑娘,她摊开手掌,让天鹅绒般的花儿们柔柔软软地躺在手上。然后,褐褐小心翼翼地走回教室,她觉得自己仿佛沾上仙气,变成仙女了。

清晨的校门口,褐褐看见沉睡了好久好久的蓝楹花悄悄醒了,却没有见到爸爸,她有点儿失望,爸爸不是说好要来学校的吗?

上午第二节课后,老师让芳菲来告诉褐褐和明尧,放学后到音乐教室去。

褐褐很纳闷,不是每天下午放学后才排练唱歌的吗?第三节课,褐褐有点儿走神,眼睛老往窗外飘,周润老师多次走到褐褐身边,轻轻地用手拍拍褐褐的肩膀。褐褐知道,那是老师在提醒自己上课要专心呢。

突然周老师说,“张小梅,你来朗读一下课文。”

褐褐才如梦初醒,“哪-篇-课-文?”褐褐有点儿结结巴巴的。

同学们都哄堂大笑,褐褐的脸红了,红到了耳根。

明尧小声提醒到:“25页。”

褐褐开始读了,她没有因为同学的哄笑而迟疑,一读起课文,褐褐就深深地沉醉进去了,教室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褐褐的声音像妈妈,清脆婉转;褐褐的表达也像妈妈,深情投入,所以同学和老师都喜欢听她朗读课文。

要说到性格,褐褐其实是有点儿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她不太在意别人说什么,或者笑什么,她的小脑袋瓜里总装着自己的事情,她像《秘密花园》的狄肯,喜欢与自然对话,比如现在她心里嘀咕着,花开了,真美了,今年的蓝楹花你为什么开晚了,你迟到了。爸爸是不是也迟到了呢?

终于等到了第三节的下课铃声,明尧说:“走,去音乐教室。”褐褐才慢悠悠地把书一本一本放进书包,收拾好笔袋,把水壶插进书包侧袋,任由一旁的明尧不断催促,“大小姐,你能不能快一点儿,书本可以先叠起来,一起放进书包不就快了吗?”

褐褐冲明尧笑笑,摆出一副“我偏不”的样子,明尧挠挠脖子,叹息道:“好吧!慢一点也没关系,你可以再慢一点,把书本都再拿出来,*好是一页一页地放,肯定更慢!”

褐褐先是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很严肃地问明尧,“你真不觉得有时候慢慢的,也挺好吗?”

“我不觉得,我还想早点儿回家呢!我和你不一样。”这话一说出口,明尧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褐褐直直地看着明尧,“你是说我爸妈离婚,所以我不想早回家吗?”其实,褐褐的嘴不饶人地问着,不过她真没生气,这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也不担心有人戳这个伤口,当然这只是表面而已,褐褐一直是不想以可怜人的样子出现在同学们面前的,但是骨子里褐褐真心觉得“离婚的孩子都很可怜” 。

明尧绞尽脑汁,别扭地回答道,“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男女不同嘛,我们男生讲求速度,你们女生讲求精致,我说的对吧?”

“随你怎么说,其实我无所谓啦。”褐褐像个小大人。

明尧觉得,不管怎样,这都是褐褐的伤疤,疤痕究竟会是什么呢?是个纪念,是个提醒?明尧身上也有不少疤,骑车摔倒的,被开水烫伤的,不过想起那些经历明尧并不难过。

所以他纠正自己,爸妈离婚的事情,对褐褐而言应该是个没有结痂成型的伤口,还不是皮肉长好了的伤疤。不过处理好伤口关键是,好好看护,定时上药,总会结痂的,等内部新的皮肉长好结痂自然脱落,那时候就只会留下一个痕迹而已,既不痛也不痒。褐褐耸耸肩膀,不以为然地看着明尧,好一副“你真不懂”的表情,然后又笑了笑,为明尧那么善意用心地解释这一切。

到了音乐教室,陈老师给他们展示了两套衣服,两件浅浅的蓝紫色上衣,一件花边领,另一件小尖领,衣服的袖口和肩膀过渡区,还有领子边都衬上一条细细的灰色线条,另外还有一条裙子,一条短裤。

“老师,不是说让我们爸爸妈妈准备衣服吗?”褐褐问着,她很疑惑难道学校给他们准备好了服装?爸爸到时候不是白做了吗?

陈老师高兴地说,“褐褐,这两套衣服是你爸爸一早送来的,他昨天给你们周润老师打了电话,知道是你和明尧合唱,他说,既然是合唱,当然服装要匹配,他问了明尧的身高体重,然后就直接做了两套衣服送来啦,你爸还让我告诉你,你要的另一套很快也会做好。”

明尧也很喜欢这套衣服,“哇,张小梅,你爸爸的手太巧了!”

张老师说:“来来来,张小梅先去化妆间换衣服,你换好了明尧去换。小梅爸爸特地交代,看看合不合身,什么地方需要改及时告诉他,他下班来取。”

褐褐想不出来,爸爸到底是几点到学校门口的,自己怎么就和爸爸擦肩而过了呀,是自己今天到得太早,还是爸爸来得比自己早呢?

褐褐爸爸是做私人定制服装的,一般很少自己踩缝纫机的,他通常只是剪裁好,由助手帮忙加工。昨天一个晚上能做好,那一定是爸爸亲自完成了全部工作。

虽然学校没有那么着急地要,但是爸爸却很着急。褐褐明白,爸爸妈妈的离婚不影响爸爸爱自己的,爸爸总希望为自己做点儿什么。

褐褐换衣服时,抽了抽鼻子,她用手一抹眼睛,还是干干的,眼圈微红,可还是没有眼泪,褐褐暗想,可能是因为在大家面前自己强忍住了泪水吧。

“好看,真好看!”音乐教室的三位老师都连声夸赞,“张小梅爸爸眼光好!”

说话间,明尧也换好了衣服,这身衣服在他身上特别精神,又不失儿童的天真活泼,当褐褐和明尧站在一起时,两个小仙童呀!老师们这下对比赛更有信心啦,“来,唱一个。”陈老师不知不觉已经坐在琴凳上,弹起了《虫儿飞》的前奏。

在蓝楹花开的时节,两个花精灵在歌唱,虫儿飞,虫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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