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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21次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传奇大师。

◆1950年,初次获得提名,一生提名多达21次,被誉为诺贝尔文学奖无冕之王。

◆一生虽未获奖,却被一众诺贝尔获得者马尔克斯、福克纳、V.S.奈保尔、J.M.库切、威廉·戈尔丁、马里奥·略萨视为精神偶像和导师。

◆加西亚·马尔克斯说:“虽然把诺贝尔奖授给了我,但也是间接授给了格林,倘若我不曾读过格林,我不可能写出任何东西。”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拉斯·福塞尔说:“未授予格林文学奖是诺贝尔奖历史上的一个重大错误。”

《斯坦布尔列车》是格雷厄姆·格林备受推崇的成名作。

◆通过描写名噪一时的东方快车上的一群乘客,展现上世纪三十年代欧洲的社会现状和精神面貌。而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下,每个人又该何去何从。

◆所有我热爱的却被你们怀疑的事,我都会倾尽全力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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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在开往斯坦布尔的东方快车上,犹太商人迈亚特、政治流亡者津纳、歌舞演员科洛尔、英国记者梅布尔、畅销书作家萨沃里、惯偷格伦利希等不同身份、不同性格、怀着不同目的的乘客,彼此相遇,发生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事件。

格林通过描写这群乘客,展现了上世纪三十年代欧洲的社会现状和精神面貌,而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下,他们又该何去何从。所有我热爱的却被你们怀疑的事,我都会倾尽全力去做。


【作者简介】

  格雷厄姆·格林(Graham Greene,1904—1991)

  21次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传奇大师。67年写作生涯,创作超过25部小说,被誉为20世纪大师级作家。1950年,初次获得诺贝尔奖提名。1976年,获美国推理作家协会大师奖。1981年,获耶路撒冷文学奖。1986年,由英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授予功绩勋章。

  格林一生游历于墨西哥、西非、南非、越南、古巴、中东等战乱之地,曾任职于英国军情六处,从事间谍工作,并以此为背景创作小说,关注人灵魂深处的挣扎与救赎、内心的道德和精神斗争,被誉为20世纪人类意识和焦虑的卓越记录者。

  至今,每年格林生日期间,在格林出生地——英国赫特福德郡,都会举办为期四天的格雷厄姆·格林国际艺术节,世界各地的格林粉丝齐聚这里参加纪念格林的活动。


【媒体评论】

虽然把诺贝尔奖授给了我,但也是间接授给了格林,倘若我不曾读过格林,我不可能写出任何东西。

——加西亚·马尔克斯(1982年诺贝尔奖获得者)

格雷厄姆·格林自成经典,他将作为20世纪人类意识和焦虑的卓越记录者不断被人阅读和提起。

——威廉·戈尔丁(1983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格雷厄姆·格林一直关注着世界的发展变化,他的焦虑无处不在,始终致力于记录这个世界。

——V.S.奈保尔(200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格林在这些作品里创造出自己的一片领土——“格林王国”。他把这些故事写得生动感人,吸引了千千万万读者。格林也是一位有才气的诗人。

——J.M.库切(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格雷厄姆·格林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旅行家,一个深入世界各个角落,记录战争、革命、疾病的冒险家。

——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201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未授予格林文学奖是诺贝尔奖历史上的一个重大错误。

——拉尔斯·福塞尔(诺贝尔文学奖评委)

直到他去世,格林一直是20世纪大师级作家。在任何语言里,他都是无比细腻的作家。

——约翰•欧文(美国国家图书奖获得者)

格雷厄姆·格林是我们这个年代中富有技巧、很有创造力和令人兴奋的作家!对真实存在的人类有着准确的刻画和动人描写!

——《时代》杂志

20世纪严肃作家中从未有一个像格雷厄姆·格林这样对大众文化有如此深的影响。

——《时代》杂志

格雷厄姆·格林在任何语言里都是相当出色的作家。

——《华盛顿邮报》

格林有一双观察问题的锐利眼睛,嗅出人性弱点的灵敏的鼻子,而且他的这种观察带着冷酷的坦诚……整整一个世纪他都在做这件事。

——《独立报》

格雷厄姆·格林一辈子活出别人五辈子的容量,荒废自己的人生无所谓,荒废才华才是犯罪。

——蒋方舟

要是让我选出一个作家能代表20世纪英国作家的话,我会粗鄙地想到格林。就像有时候提到英国时,我会马上联想到波洛先生和007。

——张悦然


【目录】

部 奥斯坦德

第二部 科隆

第三部 维也纳

第四部 苏博蒂察

第五部 君士坦丁堡


【免费在线读】

部 奥斯坦德

2

  “次用餐,次用餐。”喊声在过道里回荡着。迈亚特早已端坐在餐车里。他不愿冒险去和别人共用一张餐桌,不愿被迫去跟别人客客气气地寒暄或遭受可能碰到的冷遇。君士坦丁堡,对多数人来说是一次几乎无休无止的旅行的终点,可是在迈亚特看来,它却像迎面飞腾而过的电线杆子一样,急速地向自己逼近。一俟旅程结束,就不再有思考的时间了:等候的汽车,眼前晃过的清真寺尖塔,昏暗的楼梯,从写字台后面站起身来的埃克曼先生就会接踵而来;算计、数字、合同将把他包围起来。在这里,在餐车里、卧铺上或过道中,他必须事先想好每一处措辞,练习每一个声调变化。他倒希望和英国人或土耳其人打交道,但埃克曼及其背后谜一般的斯坦因,却都是跟他同族的犹太人,对于如何根据声调以及拿雪茄烟的姿势发现对方的意思,全都是驾轻就熟。

  侍者在通道中往来送汤。迈亚特摸摸胸前的口袋,又吃了一个葡萄干,是斯坦因的,又小又干,可是得承认它价钱便宜。在迈亚特心中,质与量进行着永恒的不可避免的争斗,却从来也没有结果。被拴在伦敦的办公桌边时,他总是只和斯坦因的代表,而不是和他本人打交道,至多只能从长途电话中听听斯坦因的声音,而那只不过是声音的影子罢了,从它的语调变化中你什么都发现不了。因此,他能大致搞清的仅仅是:斯坦因的情况不大妙。但究竟如何呢?是濒临破产还是仅仅受了点儿损失?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还是只不过向不大景气的经济状况屈服了?如果迈亚特不曾怀疑“迈亚特及佩奇联合公司”在君士坦丁堡的代理人、能干无比的埃克曼先生绕开了法律约束,私下与斯坦因勾结,事情本来会明朗一些。

  他用勺子蘸了蘸淡而无味的菜丝汤,而他喜欢的是丰盛的、有滋有味的、富有营养的大鱼大肉。窗外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偶尔有小站上一闪而过的灯光,过隧道时火车喷出的一股火星,此外,就是一直映在玻璃上的自己半透明的面孔。在玻璃上,他的手像鱼一样飘浮着,透过它,水和水草在闪闪发光。这个时刻追随他的影像有点儿使他不快,他正要放下窗帘,却看见在自己的影子后边,还有曾向他的房间里探头探脑的那个穿旧雨衣的男人。他的衣服已经褪色,磨得发亮,面目全非,就像是穿着古代服装的幽灵,但仍勉强地维持着体面:敞开的雨衣里露出高高的硬领,以及扣得整整齐齐的夹克衫。这人正在耐着性子等候吃饭——迈亚特初这样想,使自己的脑子暂时摆脱斯坦因与埃克曼等微妙的问题而休息片刻——但是,不等侍者到那人跟前,他就已经睡着了。一处车站的灯光射过来,车厢壁又从镜子还原为玻璃窗,那个陌生人的面孔消失了,透过窗子可以看见一群乡村旅客带着孩子、包裹和网袋在等候国内慢车。待到外边重新暗下来,那面孔就又出现了,他头一点一点地进入沉睡。

  迈亚特心里明白,在火车上喝好酒纯粹是浪费,这么抖个不停,什么酒香也品不出来。可他还是点了一种度数适中的勃艮第葡萄酒,一九二三年出的香贝丹酒,就着牛肉喝了起来,并且很快就把那人忘掉了。列车开足马力奔向科隆,整个车厢的玻璃都在颤抖中呜咽。他喝着杯酒,又想起了斯坦因,此刻他正在君士坦丁堡狡诈或者绝望地等候自己到达。迈亚特相信,只要价钱合适斯坦因就会卖;可是听说另外还有个买主。埃克曼先生的可疑之处就在这里,也许他为了从斯坦因那里捞15%的佣金便吃里爬外,帮对方抬高价钱,和自己的公司作对。埃克曼来信说,莫尔特公司给斯坦因的存货和信誉出了个大价钱;迈亚特不相信这话。有一天,他曾和小莫尔特一道吃午饭,席间偶然提及斯坦因。莫尔特不是犹太人,他不那么敏感,不懂得推诿回避的学问。如果他想说谎,他就说谎,但只用语言欺骗,他不知道毫无经验的手会戳穿嘴里的谎言。迈亚特发现,和英国人打交道时,有一招就足够了;如果谈及重大事项或提出了关键的问题,他就递上一支雪茄,假如对方撒谎,不论他答话有多快,接烟时手至少要迟疑四分之一秒。迈亚特知道那些异教徒怎么说他:“我不喜欢这个人。他从来不正眼看你的脸。”傻瓜,他暗自得意洋洋地想,我还有比这强得多的法子呢。比如说,他知道小莫尔特没撒谎。是斯坦因,或者是埃克曼在撒谎。

  他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真有趣,他想,安宁平静地以每小时六十英里的速度旅行的人是他,而不是埃克曼。埃克曼此刻也许正锁上办公桌,从书信架上拿起帽子,用尖利的龅牙咬着公司的电报,细细地琢磨着:“卡尔顿·迈亚特先生于十四日抵达伊斯坦布尔。请安排会见斯坦因。”在火车里,不管它运行得多快,乘客都不得不安静地休息。在两面的玻璃窗之间根本唤不起什么激情;除去想想事以外也根本没法从事其他什么活动;而且,你尽可以独自冥思,不必担心有人打扰。可是埃克曼和斯坦因却不断地被外界打扰,电报纷纷来到,人们的谈话打断了他们的思绪,女人们在举行宴会。在这摇摆急驰的快车上,响声如此有规律,几乎就等于是寂静,运动如此平稳地延续,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人们简直把它视为静止了。只有在外头才会发生侵害他的事,在火车上,他和他的种种计划可以安安稳稳地待上三天,三天之后他就会一清二楚地想好如何对付斯坦因和埃克曼。

  吃完冰激凌和甜点,付过账,迈亚特在餐桌边停了一会儿,点了支雪茄。他正对着那个陌生人,看见他在上菜的空当里,即撤下塔列兰小牛肉以后,端上冰布丁之前的片刻时间里睡着了,他一定是太累了。

  在迈亚特的凝视下,那人突然醒了过来。“嗯?”他问。迈亚特道歉说:“我并没想惊动您。”那人怀疑地打量着迈亚特;他从睡眠中惊醒,重又回到他习以为常的焦虑不安的状态中,那件寒碜的雨衣破坏了他在穿着上花费的一番苦心。看到这些,不知是什么使迈亚特有点儿动了恻隐之心。他接着上次相遇时的话题说道:“您已经找到隔间了吧?”

   “找到了。”

  迈亚特不由自主地说:“我想您可能会觉得在火车上难以休息。我的包里有阿司匹林。您要几片吗?”那人猝然答道:“我什么都不需要。我自己是医生。”迈亚特出于习惯瞧了瞧他那瘦骨嶙峋的手。他带着几分处于荒漠中的点头哈腰的犹太人所特有的过分谦卑说道:

  “打扰您我真过意不去。不过您气色不好。如果我能为您效劳——”

  “不,用不着,用不着。”可是,当迈亚特走开时,那人却转过身来朝他喊道,“时间。现在几点了?”迈亚特说:“八点四十分。不,八点四十二分。”他看见那人小心翼翼地校准了自己的表。

  迈亚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车速渐渐慢了下来。铁路旁列日市的巨大高炉就像在边境袭击中着了火的古代城堡。列车晃了一下,通过了一处道岔。路两边架着一道道钢梁,下边远处,一条空荡荡的街道斜插着伸向黑暗,一家咖啡馆门口亮着灯。眼前出现了许许多多的铁轨,一些没挂车厢的火车头呼啸着,喷着汽,蒸汽朝东方快车涌来。卧铺车厢那边,绿灯亮了,列车上方露出了车站的穹顶。报童在叫卖,一长溜庄重古板的穿黑衣的男人和戴黑纱的女人在站台上等候,态度漠然,像葬礼上的一群有教养的陌生人。他们望着一等车厢从眼前经过,奥斯坦德——科隆——维也纳——贝尔格莱德——伊斯坦布尔——雅典(脱卸车厢)。随后,他们提着网袋,拉着孩子,爬上了后边的车厢,可能要去十五英里外的珀潘斯特尔或韦尔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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