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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 名著《荆棘鸟》的作者,澳大利亚国宝级作家考琳·麦卡洛的历史小说代表作

2. 以小说家细腻生动的笔触呈现古罗马的激荡历史,再现马略、恺撒等巨人的舞台,事无巨细的历史背景研究,以虚构作品为作者赢得历史博士殊荣

【内容简介】

《恺撒的女人》是澳大利亚著名作家考琳·麦卡洛的历史小说系列“罗马主宰”的第七、八册。这套小说描写了古罗马*激荡的一段历史,无数历史巨人是其中的主角:马略、苏拉、凯撒、庞培。流传至今的历史资料对于古罗马的历史是断断续续的,而考琳•麦卡洛通过小说的手法历史巧妙连接成生动的故事。而小说对于历史的严谨性又得到了学术界的认可,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因为这套书授予了作者荣誉历史博士的崇高称号,也让这套小说成为了一段佳话。


【作者简介】

考琳·麦卡洛,澳大利亚国宝级作家,代表作著名爱情小说《荆棘鸟》,从事过多种工作,是位多才多艺的小说家。写作时经常进行大量调查工作,创作《荆棘鸟》一书前用去四年才动笔写作。于上世纪末开始创作历史小说,至今全球畅销不断,并且为她在学术界赢得了荣誉历史博士的崇高声誉。


【媒体评论】

关于相互纠缠的生活和史诗事件的激动人心的故事……也许在时间上,罗马共和国遥不可及,但是通过麦卡洛绝伦的讲述技艺和她对罗马时代详尽的知识,这个世界对当今的读者来说是真实和真切的。

——《匹兹堡新闻》(Pittsburgh Press)

一部充满活力的……史诗……令人惊奇的考究和细致。麦卡洛捕捉到了古罗马躁动和激情的灵魂。

——《纽约时报书评》(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目录】

*章 公元前68年6月至公元前66年3月

第二章 公元前73年3月至公元前65年7月

第三章 公元前65年1月至公元前63年7月

第四章 公元前63年1月至12月5日

第五章 公元前63年12月5日至公元前61年3月

第六章 公元前60年5月至公元前58年3月


【书摘与插画】

离家十五个月,归家的感觉好吗?对恺撒来说,这不是*次离家,也不是离家*久的一次,但与以往不同,这次是公务出行。总督安提斯提乌斯·维图斯去远西班牙时没有带副将,于是恺撒变成行省中第二重要的罗马人,立法会议、财政金融、行政管理,事事都要操心。他以惯常的迅捷步调,独自在远西班牙境内来回奔波,根本没空跟其他罗马人交际,所以毫不奇怪,那里*让恺撒心存好感的人并非罗马人;而总督安提斯提乌斯·维图斯对自己的二号人物提不起劲儿来也很正常,虽然他们相处融洽,碰巧同在一个城市中时,一定会共进晚餐,聊聊公事之外的闲话。身为尤利乌斯·恺撒氏族一员,恺撒的先祖与他面前这些上司的先祖相比,伟大得太多,也威严得太多。有时这是个麻烦。因为对于任何一个罗马人而言,显赫的先祖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恺撒还经常让他的上级们联想起苏拉,同样高贵的世袭血统、公认的高效杰出、出众的仪表、冰冷的目光……

所以,归家的感觉很好?恺撒打量着整洁的书房,房中的灰尘都被掸去,每个卷轴都在书桶里或小格子中,书桌桌面上镶嵌的精致花叶图案完好无损,只是被一个羊角墨水瓶和用来装笔的一个陶土杯挡住了一点儿而已。

至少踏入家门的那一瞬间没有预想的那么难以忍受。当尤提库斯打开门,恺撒看到一屋子叽叽喳喳的女人,*反应是掉头就跑,然后他立即意识到,这是个非常好的开始。失去了亲爱的秦妮拉的空荡房间,让它留在内心深处吧,不要再提起了。小尤利娅迟早会说起她的母亲,但不要在这*初的时刻,要等到他的眼睛适应了秦妮拉的离去,等他的眼睛不再涌满泪水。他几乎无法想象这里没有秦妮拉的样子,她一直生活在这里,先是他的妹妹,后来成为他的妻子,陪他走过童年,见证他成为男人。曾经多么可爱的女人,现在变成冰冷黑暗墓穴中的一捧骨灰。

他的母亲走了进来,一如既往地矜持疏离。恺撒为她拖过一张椅子,放在自己的椅子旁边:“是谁在散布有关我去意大利高卢的谣言?”

“比布路斯。”

“我明白了。”他坐了下来,叹口气。“好吧,果然不出所料。在那样侮辱了比布路斯那只跳蚤之后,他怎么能不与我终身为敌。我真是厌恶那个人!”

“他为什么一直恨你?”

“一共有二十位财务官,而我运气好。命运赐予我的职位远远高于比布路斯的。但他差不多正好比我大两岁,这意味着当我们走上仕途时,会经常一起同时在任。”

“所以你打算利用苏拉给贵族的特许权,提前两年竞选高级行政官职位。”奥瑞利娅就事论事。

“我不那么做就是蠢货了,而我并不蠢。妈妈,如果我在三十七岁竞选大法官,即使刨去我担任朱庇特祭司的时间,我也已经在元老院待了十六年。对任何人来说,这等待的时间都够长。”

“可仍然还要再等六年。那段时间,你做什么?”

恺撒有点烦躁地扭动着身体:“唉,虽然才回到罗马几个小时,我已经开始有了那种似乎被城墙紧紧困住的感觉,但愿有朝一日能去国外生活吧!”

“肯定会有许多法庭诉讼。你是与西塞罗和霍尔滕西乌斯齐名的大律师。你会接到一些报酬丰厚的案子。”

“可是那要待在罗马城内,总是在罗马城内啊,”恺撒急切地向前探身,“西班牙的经历给我启示。安提斯提乌斯·维图斯是一个懒散的总督,尽管我的级别不高,但只要是我愿意接受的工作,他都很乐意交给我去做,结果我负责了整个行省的立法,同时管理总督的财政。”

“后一项职责一定让你痛苦,金钱对你没什么吸引力。”奥瑞利娅干巴巴地说。

“奇怪的是,当那些是归罗马所有的钱时,它们竟吸引了我。我从一个*了不起的家伙那里学到一些会计知识。那个人叫作大卢基乌斯·科尔涅利乌斯·巴尔布斯,一个银钱商人,他是有迦太基血统的加迪斯人,有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侄子兼合作伙伴,小巴尔布斯。马格努斯·庞培在西班牙时,他们两个为庞培做了许多工作,绝大部分加迪斯现在似乎都变成了他们的私产。关于银行和财政上的一些重要事情,大巴尔布斯无所不知。不用说大家也明白,公家的钱包从来都是乱七八糟。但多亏有大巴尔布斯,我把这个钱包归置得相当不错。我喜欢他,妈妈。”

恺撒耸耸肩,看起来无可奈何,“事实上,他是我在那里交到的*真正的朋友。”

“友谊是相互的,”奥瑞利娅说,“你认识的人,比其他罗马贵族加起来认识的人还要多,可你排斥和你相同等级的罗马人,拒绝让他们走近你。这就是为什么你结识的寥寥几个所谓真朋友不是外国人,就是出身不高的罗马人。”

恺撒笑了。“胡说!我和外国人相处得更好,那是因为我在你的公寓楼中长大,周围都是犹太人、叙利亚人、高卢人、希腊人,还有什么人,恐怕只要诸神才知道了。”

“你这是在怪我喽,”她平淡地说道。

恺撒当作没听见。“克拉苏是我的朋友,你没法否认他是和我一样高贵的罗马人吧。”

她敏锐地回刺了一句:“你在西班牙到底赚到钱没有?”

“这一点儿,那一点儿吧,感谢巴尔布斯。很不幸,这个行省一反常态地太平,所以没有与卢西塔尼人的小型边境冲突。而且即便有的话,我怀疑安提斯提乌斯·维图斯无论如何也会亲自出征。但请放宽心,妈妈,我的储备金分文未动,我留下了足够的钱去竞选高级行政官。”

“包括营造官?”她问道,语气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

“因为我是贵族,所以不能以保民官的身份树立威望,我没有太多的选择。”他说着,从陶土杯中拿出一支笔,直接放在书桌上。他一般不会拿着笔把玩,但有时候,他必须找点除了母亲的眼睛之外其他可看的东西。恺撒刚才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母亲能让人多么烦躁不安。

“就算有储备金,营造官也会贵到让你倾家荡产。恺撒,我了解你,你不会满足于举办中规中矩的赛会。你一定会坚持弄出*盛大的赛会,那种让所有人都铭记的赛会。”

“也许吧。等我三四年后当上营造官的时候,我再来操那个心吧。”

他平静地说。“我打算在下个月竞选阿皮娅大道的督办。没有一个克劳狄乌斯想要那份工作。”

“又一项贵到让你砸锅卖铁的事业。每一百里?,国库只会拨给你一塞斯特尔提乌斯,而你每一里就会花掉一百狄纳里乌斯。”

这谈话让他厌倦。如同往常一样,无论何时,只要母子间的对话超过几句,她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钱,说起恺撒如何不管钱。他拿起笔,放回陶土杯中,“你知道吗,什么都没有变,是我忘记了这点。在我离家的时候,我开始像所有人思念母亲那样想起你。但现在又跌回了现实,你永远要对我那些费钱的爱好喋喋不休,省省吧,妈妈!你所关心的,我并不在乎。”

她紧抿起嘴唇,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说:“赛尔维利娅想尽快与你私下会面。”

“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他问道。

“你见到她的时候,她自然会告诉你。”

“你不知道吗?”

“恺撒,除了你,我不会问别人的事。那样的话,我就听不到谎言。”

“你是在指责我说谎吗?”

“当然。”

已经站起来的恺撒再坐回到椅子上,从陶土杯中又拽出一支笔,皱着眉头。“她有点儿意思,那个人,”他的头歪向一边,“她对比布路斯谣言的评价准确得惊人。”

“如果你记得的话,几年前,我就告诉过你,在我结识的人当中,她是政治上*敏锐的女人。但你那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没有想见见她。”

“好吧,现在我见过她了,而且她给我留下了印象,虽然不是因为她的傲慢。她竟然以为可以施恩于我。”

恺撒语气中的一些东西让奥瑞利娅止住了迈向门口的脚步,她转过身专注地盯着他,生硬地说:“西拉努斯不是你的敌人。”

这让恺撒大笑起来,不过,他很快停住了。“我有时确实会肖想一个女人,而且她还不是敌人的妻子,妈妈!我觉得我只是有一点儿喜欢她。当然,我必须搞清楚她想要什么。谁知道呢?她说不定想要我。”

“事关赛尔维利娅,无法判断,她高深莫测。”

“她让我有点儿想起了秦妮拉。”

“不要被浪漫的情绪误导,恺撒。赛尔维利娅和你的亡妻之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泪水模糊了奥瑞利娅的眼睛,“秦妮拉是*甜美的女孩。三十六岁的赛尔维利娅不再是女孩,更谈不上甜美。事实上,要我说,她如同大理石板一样冰冷无情。”

“你不喜欢她?”

“我非常喜欢她,可她就是那样的人。”这一次奥瑞利娅走到了门口才转身,“晚饭马上就好,你在家里吃饭吗?”

他的脸庞柔和了下来。“我今天怎么能去别的地方,让尤利娅失望呢?”他想起了另一件事,于是说:“布鲁图斯是个奇怪的男孩子。表面上像油脂,但我怀疑,在内心某处,是一种特别奇异的铁。尤利娅似乎把他当作所属物。我没想到他能吸引尤利娅。”

“我也怀疑。可他们是老朋友。”这回是奥瑞利娅的脸庞柔和了下来,

“你的女儿非比寻常地善良。这一点,她随了她的妈妈。她不可能从别的人身上继承到那种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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