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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经济学家、社会学家、《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作者简·雅各布斯彻底改变你思考经济的方式,综合分子生物学、生态学、进化论的视角总结出经济运行的基本模式。雅各布斯“城市-经济”三部曲的第三部。
★对经济的本质的另类解读。着重解决经济系统与自然生态有何种关系,经济的发展、扩张、崩溃到底怎么理解的问题。
★采用柏拉图式的对话体例。对话在五个虚构的人物之间展开,在日常情境中,通过问答来推进,使读者更轻松地进入讨论的语境,也更便于答疑解惑。


【内容简介】

本书是“雅各布斯‘城市-经济’三部曲”的第三部。
就像《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彻底改变了人们对城市规划的认识,雅各布斯的这本《经济的本质》也将给人们思考经济的方式带来了思维冲击。雅各布斯从“人类是自然界中遵循自然规律的一部分”这一前提开始,试图从自然世界中总结出经济运行的基本模式,并综合分子生物学、生态学、进化论的视角进行阐述,将经济的发展、扩张、和崩溃用生态系统的机制来重新解释。本书采用柏拉图式的对话体例。对话在五个虚构的人物之间展开,在日常情境中,通过问答来推进,使读者更轻松地进入讨论的语境,也更便于答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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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斯‘城市-经济’三部曲”是对城市研究、社会学、经济学都有突出贡献的学着雅各布斯的野心之作,历数十年的研究成果。从城市经济,到国家财富,再到经济的本质,形成了系统的关于这一话题的颠覆性论述,解答有关城市和经济的所有重要问题。除本书外,还包括《城市经济》和《城市与国家财富》。


【作者简介】

简·雅各布斯 (Jane Jacobs),美国-加拿大学者、作家、社会活动家。
她的学术研究对城市研究、社会学、经济学都有突出贡献。1961年出版的《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成为城市规划领域划时代的经典。此后,她笔耕不辍,出版了《生存系统》《集体失忆的黑暗年代》等重要著作。她那些划时代的观点和理念,指引了世界各地众多的城市规划者和建设者、社会学家、经济学家,直到今天仍有着深远而不可替代的影响。
雅各布斯还是一位始终充满热情的社会活动者。正因为雅各布斯对社会的深刻思考和积极参与,拉塞尔•雅各比在《*后的知识分子》一书中将她列为美国“值得珍惜的公共知识分子”之一。
2006年4月,简·雅各布斯逝世,享年89岁。


【媒体评论】

  几年前,我忘记了是由于怎样的缘分,我在谷歌搜索中开始阅读简·雅各布斯的文章,并被她感动,被这样一位曾饱受失业折磨并由自学而取得举世敬重的家庭妇女写出的林肯那样朴实而深刻的文字感动。
   ——汪丁丁(经济学家、北京大学教授)

  我们的知识分子是不是应该像简·雅各布斯那样挺身而出向权力讲授真理,勇敢地承担起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呢?如果说民众与权力和资本的这场较量是一场稻草和骆驼的对抗的话,稻草的命运也并不一定那么悲观,因为简·雅各布斯让我们看到了稻草是如何压倒骆驼的!
——冯果川(知名建筑师)

并无故作高深的方法,一切皆出自作者的眼睛与心灵,但它以其精妙的研究,让我们明白城市的生命和精神来自何处。
   ——威廉·H.怀特

在和城市有关的所有议题上,简·雅各布斯都是极有发言权的分析家。
   ——《纽约客》(The New Yorker)

  简·雅各布斯又一次证明,她是我们这个时代犀利的观察家之一。
   ——The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

  简·雅各布斯始终满腔热情地捍卫社区。现在,她扩大了关于社群的观念,论及普遍的文化……我们应该驻足停留、屏息聆听。
   ——《新闻周刊》(Newsweek)

  简·雅各布斯是如此的明晰。她以开阔宽广的视野和简洁优雅的文字解读着我们周遭变化中的世界。她的观察依然产生着广泛的共鸣,依然如此凝练。
   ——《旧金山纪事报》(San Francisco Chronicle)

  简·雅各布斯改变了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她是当之无愧的圣哲。
   ——《纽约太阳报》(The New York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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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章 该死,又一位生态学家
第二章 发展的本质
第三章 扩张的本质
第四章 自我补给的本质
第五章 避免崩溃
第六章 生存适应性的双重本质
第七章 不可预见性
第八章 安布鲁斯特的承诺
尾声
注释
致谢


【前言】

*章 该死,又一位生态学家

“霍滕丝(Hortense)和本(Ben)分手了。”安布鲁斯特(Armbruster)一边说,一边向凯特(Kate)晃着手里的传真。后者滑进餐厅座位里,努力将一杯咖啡端平。
“我感到遗憾,但并不意外,”凯特说,“还记得本是怎样对工业灾难幸灾乐祸的吗?他认为所有工业或科技性的东西都是不自然的,而不自然的都是不好的。”
“他是好意,”安布鲁斯特说,“我们需要耶利米,但对于霍滕丝来说,和这么一个人朝夕相处一定挺压抑的。他们分手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霍滕丝已经想开了,她看上了新的男人。不介意我读完这封传真吧?我出门时才拿到的。”
将近中午,他们坐在纽约下城第五大道一间空荡荡的咖啡店里,离安布鲁斯特在格拉梅西广场的公寓不远。这是一间平平无奇的餐馆,位于纽约正在快速升级的地段。安布鲁斯特常常喜欢在早上来这里,因为它可想而知的冷清让朋友来访时总有位子可坐。他一个人住,自打从一家小出版社退休后,便怀念起自己的工作,以及与同事们日常交流的时光。
“该死,霍滕丝找了另外一位生态学家。”安布鲁斯特抱怨道,一边继续往下读传真。
“那也不奇怪,”凯特说,“她是个环境学方面的律师,所以平时就和这些人打交道—不是生态学家就是其他律师。”
“但是,听听这个:他的名字是海勒姆·默里四世(Hrram Murray IV)。四世!真是矫情。”
“如果他们家没别的名字可起了,那也不是他的错啊。”
“当上一辈人去世了,你就会去掉名字里的数字。我父亲去世时,我就把自己名字中的‘二世’去掉了。只有国王和教皇才保留数字。”
“没准儿,也许另外三个人还活着呢。”
“让我们看看,”安布鲁斯特沉思着自言自语,“二世应该是他的祖父,而一世—”他两眼圆睁,平时儒雅的神情变得夸张,“天啊,霍滕丝都50 岁了。该不会—”
“不,我不认为霍滕丝在跟一个小孩子交往。接着往下读。”
“好,好,她准备从加利福尼亚回来了,”安布鲁斯特往下读着。“他在霍博肯a有间房子。一个生态学家在霍博肯做什么?她说我会喜欢他,如无意外会在下周四带他过来,等等。”
“我可以来吗?”凯特问,“能够再见到霍滕丝真棒。你记得吗,安布鲁斯特,我自己就是半个生态学家。”当凯特几年前被拒绝任命为终身教职时,她在长岛大学的生物学系任教,并从事神经生物学的研究。她在一本办得很好的科学周刊那里找到了工作,部分是得益于编辑《生存之系统》一书的经验。这本书是她和安布鲁斯特从一小组人的交谈与报告中组织而成的一篇对话,安布鲁斯特研究这组人里,与不同职业的人相对应的不同道德系统。一方面,是警察、立法者、神职人员与其他职位有公信力的人;另一方面,是制造商、银行家、商人与其他从事贸易的人。霍滕丝作为安布鲁斯特的侄女,也在这一组人之中。凯特在周刊的头几个月还不太熟悉工作,常常请求安布鲁斯特在编辑上给予帮助或建议。当她不再需要指导时,仍出于友情时不时地来探望他。
到了第二个周的周四,在安布鲁斯特的小公寓里—墙上和桌上堆满了书和作者签名的照片—霍滕丝和凯特亲切地问候了对方,霍滕丝也介绍了海勒姆。过去在枯燥的学系会议上,凯特学会了靠想象同事们童年时的模样来打发时光。现在,在海勒姆身上,她看到了一个教养良好、脸颊瘦削而充满热切的男孩子,成长为一位穿着上好花呢西装、发际线后移的男士,但他的热切仍然如初。
当霍滕丝在沙发上坐下时,海勒姆仍然站着,心不在焉地拍着他的夹克口袋。凯特困惑地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你是丢了什么东西,还是放错地方了?”她问道。
“没有啊,怎么—噢。”他垂下双手,难为情地笑了,“我在五周零四天前戒了烟,习惯性地还想找根烟抽。”霍滕丝、安布鲁斯特和凯特都戒过烟,同情地微笑起来。海勒姆在霍滕丝身边坐下时,她拍了拍他的手。
知道安布鲁斯特急着想了解海勒姆那造作的辈份,饮料一端上来,凯特就随口对海勒姆说:“你名字后面那个‘四世’挺少见的嘛。当然啦,并不是没听过,只是很少见。”
海勒姆在茶几上的一本书和一张照片之间扫出块空地,把饮料放好。“我父亲是一个聪慧的老人,但他坚持要自认为三世,我只好做四世了。他是经济学家,本打算让我子承父业,但经过一番尝试,我放弃了,学起了环境学。30 年前,我认识的大部分人都以为那就是学习划艇或观鸟,但爸爸认真地看待我的事业。我提起这个只是想说明,他对排辈的怪癖是多么微不足道。包容是相互的。但我确实为这个怪癖划上了句号,我的儿子叫乔尔(Joel)。”
“你们生态学家都做些什么呀?”安布鲁斯特问,“到处号召人们保护树林、惩罚污染环境的人?”霍滕丝和凯特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察觉到了安布鲁斯特对本的不太礼貌的影射。
“不,尽管拯救森林减少污染很重要。我是负责筹款与协调的人。具体来说,我给出组织方面的建议,并帮助科学家们寻找资金,这些科学家大部分都在尝试开发借鉴自然的产品与生产方法。这种方法叫作仿生学(Biomimicry)。有一本同名的相关书籍,感兴趣的话,我给你找一两本。”他补充道,看向凯特。
“噢,我有这本书,还写过书评,” 凯特说。“这是本好书,安布鲁斯特。大致说来,仿生学的目标是要制造出比现在更好的材料,但必须在不妨害生态环境的条件下制造,且没有有毒成分,就像蜘蛛制造蛛丝、鲍鱼制造贝壳一样。理想的是,通过模仿大自然的化学过程,我们应该能够用环境友好的手段制造出材料和产品,并且在产品用完后,将它们送回到土壤或海水中进行良好的降解。”
“那么多可能性正在被探索,”霍滕丝说,“想想,如果谷田不再需要每年犁地耕种,小麦和黑麦可以像草原上的多年生野草一样生长,能省下多少能量、土壤、人工化肥和杀虫剂之类的农药呀。所有绿色植物都吸收阳光,但浮萍如何能够这么高效地吸收并利用阳光,既是奇迹也是谜团,值得学习借鉴。你懂了吗,安布鲁斯特?”
“很有意思,”安布鲁斯特说,“但这听起来就像是另一种糟蹋自然的方式——为了收拾现在的技术烂摊子,留下了更多烂摊子。”
听见安布鲁斯特恶作剧地模仿本的说话方式,凯特忍住了笑,去看霍滕丝的反应。后者常常在挑衅之下保持冷静优雅,现在却破天荒地发怒了:“不!这不是糟蹋自然!这是学习自然,目标是消除对自然的损害,与它更和谐地共处。仿生学是决不应该被草率批驳的,安布鲁斯特。你不知道这些谜团是多么深奥难解,要习得草原年复一年自我更新的方式是多么困难而复杂。你怎么了?你过去不是这么悲观又油滑的。你听起来就像本!”
“只是好奇,你提醒了我注意自己的行为。但假如这些努力这么困难, 那他们也许是不切实际的。”当霍滕丝和凯特都没有回应时,海勒姆再次说话了,若有所思地摸着额头。“仿生学是经济发展的一种形式,所以,关心仿生学也就要求关心经济发展,希望它能持续繁荣。否则,我们就不能期待更好的产品与更安全的生产方式了,除此之外还能怎样获得它们呢?对于发展的思考让我明白了经济体系与生态系统有多么相似,也就是说,这两个体系中运行的法则是相同的。我并不指望你仅仅因为我这么说就相信它,但我确信,普世的自然法则限制了我们在经济上能够做什么以及怎么做。想要避开凌驾其上的发展法则,在经济上是徒劳的,但这些法则是经济体系的坚实基础。我自己的仿生学项目是从自然中学习经济之道。”
“真棒!”察觉到一本书正在酝酿,安布鲁斯特叫起来,目光转向架子上的录音机。
“喂喂,安布鲁斯特,”霍滕丝说,“别又想搞什么研讨会、什么报告了,我们就不能不用录音机,就只是聊聊天吗?你就不能忘了出书这回事吗?你既然那么有空,大可做许多别的有意思的事。”凯特朝霍滕丝皱眉,暗示她别说了。
“我从没想过出书,”安布鲁斯特撒了个谎,“但我确实想要录音。我对经济发展也很感兴趣,有何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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