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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女王桩桩继《蔓蔓青萝》《蜀锦人家》之后又一部匠心之作
一道先帝遗诏,牵出惊天阴谋
  当精心策划的杀局拉开序幕
  她为他舍生求死,他为她剑指天下
  他说,如果我拥有你,就不算是一无所有
【内容简介】
本书为《珍珑•无双局》第三部,穆澜去户部老库寻找父亲遗物,却遭到东厂与养母穆胭脂的双重算计,险些命丧当场,幸得林一川的师哥所救,将她送去了林家。为了不连累林一川,她不告而别。穆澜入宫寻找父亲被杀真相,却发现无涯的母后与其亲舅舅是杀害她一家满门的凶手。无涯得知真相后,欲弥补穆澜,立她为后,穆澜痛苦地拒绝了他。
  林一川自请出族,后假装投靠东厂督主谭诚。穆澜通过种种线索,发现林一川竟是先皇后之子,还帮他找到了先帝遗诏,并牵连出一段血色真相。
  穆胭脂为防止穆澜阻碍自己复仇,将她的刺客身份告知东厂。穆澜被东厂擒下诏狱,不日处死。
  林一川与无涯终于揭开层层面具,两兄弟直面相对。林一川拿出先帝传位遗诏,换取穆澜的性命。江山与爱人让无涯难以选择,然而母后与亲舅舅让他难以狠心问罪……
  权力博弈,爱恨痴缠,究竟是要高处胜寒,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作者简介】
桩桩,中国女作家,被数千万读者封为古言女王。代表作品有《蔓蔓青萝》《微雨红尘》《永夜》《玉台碧》《杏花春雨·落雪时节》《皇后出墙记》《小女花不弃》《流年明媚·相思谋》。
【目录】

第四十五章 锦衣莫琴
第四十六章 真相近在眼前
第四十七章 死亡遮掩不了秘密
第四十八章 金瓜武士
第四十九章 灭族之痛
第五十章 就此两清
第五十一章 刺杀公主的局
第五十二章 夜窥
第五十三章 布网
第五十四章 登闻鼓响
第五十五章 真假库银
第五十六章 赏梅品诗
第五十七章 家主之争
第五十八章 自请出族
第五十九章 逼至绝境
第六十章 此地等待
第六十一章 应约而来
第六十二章 深宫危机
第六十三章 复仇的棋
第六十四章 自讨公道
第六十五章 狱中
第六十六章 *后一局
尾声
番外 间者
番外 江湖不见
番外 两心悦之



【免费在线读】
天蒙蒙亮的时候,林一川和谢胜如往常一般早起,正打算去林子里打拳时,他忽然看到了燕声。
  燕声平时都待在国子监外,等闲不会偷偷溜进来。林一川正诧异时,燕声就憨憨地笑着道:“雁行回来了,说家里有急事,请少爷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回府一趟。”
  雁行素来心细谨慎,林一川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便和谢胜说自己家里有急事,要装病回去一趟。谢胜听他如此说,心里也就有了数,说会帮他请假。林一川径自去了医馆。
  自己一个好好的御医,被皇上一道旨意调来国子监,就是给这些孩子专门开病假条来了?方太医心里不痛快,就写了一张突发痢疾的假条,扔给了林一川,板着脸道:“拿走,拿走!”
  接了假条,林一川很没骨气地朝后院张望了下:“小穆的腰好些了吗?”
  穆澜整晚未回,方太医正提心吊胆,听到林一川询问,立时吹胡子瞪眼:“你走不走?不走就把假条还回来!”
  林一川悻悻地揣着假条溜出了国子监,带着燕声骑马回到林家宅子。雁行候在内宅二门处,望着林一川直笑。
  “什么事这般急?”林一川*担心的就是扬州家中的老父亲,在看到雁行的笑容后,他先松了口气。
  “燕声,关了院门你就守在这里,谁也别让进。”吩咐完燕声,雁行扯着林一川往屋里走去,边走边道,“少爷,这回我不担心了,你的运气真好呢。”
  林一川不以为然地问道:“什么好事?”
  “穆公子是女人。”雁行笑眯眯地站在房门外不动了,朝里面努嘴道,“你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林一川停住了脚步,盯着雁行道:“穆公子是女的?你怎么知道?”
  “她受伤了嘛,自然要脱了衣裳给她治伤,这一脱……”雁行咽下了后半句,很想给自己一嘴巴,“才脱了一半……”
  林一川已经开始磨牙了。
  “得,少爷早就知道了啊。”雁行讪讪地比画了下,“就看到这么小一块,她的肩受了伤,我发誓。”
  林一川突然笑了:“等我看过她再和你好好聊一聊,想说什么,提前先想好。”
  主仆二人相处十年,素来心有灵犀,雁行马上明白了林一川的意思。他是怎么遇到受伤的穆澜,这件事该怎么解释?
  林一川推门进屋,见穆澜浑身湿透地躺在床上,身上横七竖八地胡乱缠了些白布,模样凄惨无比,他转身就骂:“你就这样给她治伤的?”
  “我只给她简单包扎了下,死不了的。”雁行脸上的酒窝更深了,“机会啊,少爷。”
  “叫个机灵点儿的婢女来。”
  雁行摇了摇头道:“这宅子里能真正守口如瓶的,只有我和燕声。”
  想起回来时看到街上搜查的官兵与东厂番子,林一川马上明白了雁行的意思。昨晚有大事发生,穆澜伤成这样,连郎中都请不得。
  “我知道了。”林一川走进房间,听到身后雁行又来了句:“少爷,你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滚!”
  听到林一川开骂,雁行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屋子里静了下来,林一川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他的目光掠过穆澜苍白如纸的脸,手轻轻地触碰上她的脸——触手冰凉:“小穆,雁行说你不会死,你就一定无事。”
  他没有忸怩作态,镇定地解开了穆澜的衣襟。
  待收拾妥当,已近午时了。林一川点燃一炉安神香后就出了房间,雁行正站在银杏树下笑眯眯地望着他。
  林一川走到树下,笑道:“说吧。”
  “我一回来就发现她倒在墙根下。”
  “这么巧?”
  “可不是嘛!”
  林一川没有再追问下去:“我早就知道她是位姑娘,不说破自然有不说破的道理,你现在将她带回来,你让我怎么办?”
  “一直没说破,岂不憋得很难受?总要找个机会捅破窗户纸,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不过,少爷,你可要想好了,你别忘了那枚白色的云子。接手这位穆……姑娘,就等于接了个大麻烦。”雁行以前就提醒过林一川,穆澜极有可能是刺客珍珑,想和她在一起,不是一般的麻烦。
  林一川轻叹:“雁行,人心不由得自己。将来你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你就明白了。”
  穆澜睡了很久,也许是累了,累得连思维都停止了,她睡了一个白天,连个梦都没有做。她醒来时,看到如豆灯火和趴在灯火旁睡着的林一川,脑子里仍是一片空白。承尘上熟悉的彩绘藻井、精工雕琢的拨步床,眼熟得很呢。*近每次受伤或晕倒,醒来后都是躺在林家宅子里。林一川怎么办到的?昨晚他也去下水道里溜达了?
  穆澜掀开薄被看了一眼,自己穿着宽敞轻柔的亵衣,她又伸手在腰间摸了摸,伤口都已被处理好了。上次在这里沐浴时用的澡豆好像就是现在闻到的味道。她往旁边案几上扫了眼,有叠放整齐的夜行衣、斗篷、内甲、革囊、武器,搜刮得还真是干净。她轻轻地掀开被子,小心地想要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让她忍不住嘶了声。
  林一川像只警觉的猫,眼皮噌地就睁开了,正好看见穆澜以肘撑着身体,掀开被子想要下床,于是他问:“想喝水还是想出恭?”说话间,他已走到了床边。
  “口渴。”
  林一川从暖套里拎出茶壶倒了杯水,一手扶住她的脖子,一手将冒着热气的水送到了她嘴边,极自然地说道:“亏得有你师父给你做的这件内甲,否则你早就没命了。没伤到筋骨,还算幸事。”
  穆澜喝完一杯水,感觉舒服多了,很配合地接话道:“算我倒霉。若换成冬天那件厚甲,*多受点儿皮肉伤。对了,麻烦你帮我弄身衣裳来,我换过后就回国子监医馆躺着,也免得引人怀疑。”
  没有一个字提到那挺括的内甲是干什么用的,也没有一句话问是谁给她脱衣洗澡、包扎伤口的,更没提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竟引得东厂和五城兵马司全部出动搜捕。林一川仔细推敲、精心准备的各种应对硬是一句都没用上。
  “外头现在已宵禁,巡逻盘查很紧,不如等天亮后开了坊门再回。”
  穆澜想了想,又躺下了:“也好。”
  见她闭上眼睛真打算继续睡,林一川不淡定了,这是什么态度?她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一点儿不吃惊?一点儿也不害怕?你一直在我面前扮男人,如今被我戳穿了,你总得表现出点儿什么,说点儿什么吧?林一川的心口像被棉花堵住了,这种使不上劲儿的感觉真是难受。
  这时,穆澜又加了把火:“大公子也去歇着吧,我的伤无碍了,你不用守着我。”
  他又不是抹布,用完了就可以扔。一声“大公子”,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彻底惹恼了林一川。好吧,你不吃惊也就算了,可你连声谢谢都没有。林一川又忘了每次都被穆澜气得堵心跳脚的事,所有准备好的话全忘了个干净,来了句“狠”的:“小穆,人多嘴杂,所以……你的衣裳是我换的,伤口也是我给你包扎的。你放心睡吧,这里很安全。”说完,他目不转睛盯着她。
  “嗯。”
  就“嗯”?一个字?林一川气得窝火:“你就没别的话跟我说?”
  穆澜睁开眼睛,揶揄道:“你打算告密揭发我?”
  “那我还救你干吗?”
  “你想听我说什么?”
  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林一川不干了,坐在床边道:“你是个姑娘!我帮你换衣裳,清理包扎……”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帮着清理下伤口就要以身相许,那是戏文里才有的事。”
  林一川恼羞成怒:“谁要你以身相许了?我的意思是,你居然是女人!你就不打算和我解释解释?”
  穆澜慢吞吞地问道:“你才知道吗?”
  一层绯色浮上了他的脸,她居然早就知道自己知道她是姑娘!那她是不是早就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思?她怎么能这样?装糊涂、装不懂,冷眼看着自己跟个活宝似的……他憋着不敢说,她却早就看出来了!她一直在看戏偷着乐?实在可恶!
  一时间,林一川羞愤交加,脸色变来变去,噎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既然不提,我自然也不会解释。”穆澜淡淡地说道,一层悲凉浮上了心头,“你知我身世,知我性别,知道我的事情太多,大恩不言谢。”
  林一川回过神儿来,他以为她不知道他知道,生怕说破了,她会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然而她知道他知道,他不提,她怎好和他说?只以为自己的嘴要严,对她也要守口如瓶,那么他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想明白了这些,林一川的话就顺溜了:“大恩不言谢,将来你可要记得报恩。”
  穆澜上下审视着他,提醒道:“你从前不是口口声声地说,应承了我师父,会保我性命吗?”
  我就占不到你一点儿便宜是不是?林一川真给气乐了:“穆澜,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儿真心吗?”
  “有啊,换作从前,我早杀你灭口了。”
  还饶他一命,他该行大礼谢她的不杀之恩?气得林一川跳起来骂道:“你这个白眼儿狼!”
  “现在才知道啊?”穆澜面不改色地说道,“早说了让你离我远点儿。”
  “明天一早你就赶紧滚蛋!”林一川气得拂袖就走。
  “记得帮我买身衣裳。”
  “凭什么?”
  “你要我穿夜行衣出门?被逮着的话,我可不经打,会直接供出是你救了我。送佛送到西,我平安回到国子监,和你就没关系了。”
  林一川用手指点了点她,黑着脸走了。
  穆澜苦涩地叹了口气,但愿林一川这次真被气着了,再也不搭理她。她心里清楚,下水道里*后和她打斗的人不是林一川。既然她被送来林家,那这人必定和林一川有关系,会是谁呢?
  穆澜勉强坐起了身,从革囊里取出一个木制的小弥勒佛像。这个小佛像只有拳头大小,是她幼时随母亲去寺里烧香,见雕得精巧可爱便买了下来,拿回家后送给了父亲,从此就被父亲一直摆在书桌上。她的记忆没有错,只不过,当时她看见的不是父亲往那本《黄帝内经》里藏“银票”,而是父亲将一团物事塞进了佛像中,之后又用蜡将佛像底部封上。
  父亲的书已经全都被换过了,穆澜之所以记得那本《黄帝内经》,是因为她儿时淘气,曾在书的内页上画了只蝴蝶,可库房的那本书里却没有,也许他们都认为父亲书房里的书*为重要。她在库房里待的时间很长,将油纸包着的纸随意地缝进了那本书中,然后给了穆胭脂。
  库房里,母亲那些不值钱的粗布衣裳没有被换掉,而这个在街边小摊儿上买的佛像因为太不起眼儿,就和她幼时的玩具放在了一起。她拿起匕首捅开佛像底部的蜡团,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纸。父亲熟悉的笔迹映入了眼帘,这是一纸脉案。照例,太医为贵人们诊脉开出的药方,都会保存在太医院中,而这张药方却被父亲藏了起来。
  “仁和二十六年十月初八,奉旨入坤宁宫请平安脉……脉如行云流水,母子康健。”
  这是十八年前的事,那一年,先帝元后因难产而死。穆澜疑惑地想,父亲不是在十年前因为重病的先帝开了虎狼之药而获罪?为何他藏起来的这张药方是十八年前的?如果说他诊错了,十八年前就该获罪了。
  “既然你们很害怕父亲吐露秘密,那我就一定要揭开这个秘密。”穆澜想起户部的围剿,想起穆胭脂给自己的背后一刀,整个人又燃起了熊熊斗志。
  她将佛像与脉案重新放回了革囊里,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林一川虎步生风地走到了床前。穆澜*时间缩进了被子里,闭上了眼睛装睡。
  其实,她也很累。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失血过多让她感到分外疲倦。她打定主意要冷脸对待林一川,被他瞧出来装睡又如何?只会把他气得更厉害。她的身份太过危险,她不想连累林一川,不想让他为自己涉险。
  穆澜虽闭着眼睛却没有失去感觉,她感觉到林一川的气息迎头罩了下来,不得已,她又睁开了眼睛。林一川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穆澜顿时感觉自己就像被老虎按在爪子下的兔子,浑身不自在。她挑起了眉,讥诮道:“大公子这是恼羞成怒,想要霸王硬上弓吗?”
  他就知道,她嘴里不会有一句令他舒坦的好话。林一川调整了下动作,微微眯了眯眼睛。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按着被子,确定不会碰着她的伤口,也不会让她有挣扎的余地。
  穆澜蓦然发现自己像一只刚露出脑袋的蚕,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林一川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隐隐猜到了他的心思,她气急败坏地低吼道:“我就当被狗咬了!”
  林一川堵住了她的嘴,含混不清地说:“你可以咬回来,我不介意。”
  他的吻很温柔,噙着她的唇轻轻地吻着她。他闭着眼睛,虔诚而专注,温暖的气息让穆澜的心都在颤抖,她也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穆澜的放松,林一川小心翼翼地说:“小穆,不要喜欢无涯了,你现在不喜欢我不要紧,我疼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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