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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一位历经百年沧桑的老人,凝结着非凡的历史传奇。

2.五十六帧珍贵照片,或记录平凡日常,或重现历史瞬间。

3.书中有关李氏家族之兴衰起落、生活情趣、海外萍踪,另付其家庭成员之亲笔文章,都是弥足珍贵的历史史料,可供广大读者及研究者参阅。



【内容简介】

《我与李宗仁》系由李宗仁原配夫人李秀文口述,李秀文侄媳妇谭明整理而成的回忆录,讲述李秀文女士独特而传奇的一生。

回忆录共分两部分。*部,按照时间顺序,由《家世》《人到中年》《抗战的离乱》《天涯海角》等七个章节组成,展示了李秀文与李宗仁的家庭生活、亲友往来,以及他们与民国政坛、军界众多重要人物的交往。第二部,是在*部出版九年后整理出来的散文随记,一事一文,依年代顺序,同时也是对*部分的拾遗补缺,让书中人物所结交的历史人物以及所亲历的历史事件更加清晰。

本书语言乍看貌似平淡,细读则韵味隽永,感情细腻克制,有其独特魅力。另附五十六帧珍贵照片,以飨读者。



【作者简介】

李秀文(1891—1992)

李宗仁原配夫人,广西桂林市临桂区村头村人,与李宗仁故居邻村。

生于清光绪十七年(1891),1911年与李宗仁成亲。

随后李宗仁从军,从排长开始,军阶一步步上升,逐步成为影响民国政坛和军界的桂系势力重要人物。此间长子李幼邻出生。

抗战时期,李宗仁率军浴血奋战,并取得台儿庄大捷,而李秀文长住广西,历尽离乱之苦。

国民党败退台湾后,李宗仁客居美国。李秀文艰难辗转他乡,于1958年到达美国与儿子李幼邻团聚。

1973年,李秀文遵从李宗仁遗嘱,在新中国政府的周密安排下叶落归根,回国定居桂林,安享晚年。

1992年6月18日,李秀文去世,享年102岁。

谭明(1919—2009)

李秀文的侄媳,汉族,广西桂平人。

早年曾生活在李秀文身边,李秀文回国后,又一直陪伴左右,照料起居,与其朝夕相处数十年。

由于时时耳闻李秀文提及往事,所以对其言行、心态的描述非常精当。

【媒体评论】

《我与李宗仁》一书,是前国民党政府代总统李宗仁原配夫人李秀文女士口述,由她侄媳妇谭明女士整理的传记,此书可与李宗仁口述、唐德刚笔记的《李宗仁回忆录》以及拙著《李宗仁先生晚年》《政海秘辛》合读,前者记述李氏家庭生活、亲友往来和新旧社会的对比,而后者则注重李德邻先生的军政生涯,以及国民党内的一些历史事件。两者互相参照,互相补充,反映了这个时代或某个侧面的真面目。

——著名爱国人士、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 程思远

李宗仁“匹夫一人系天下安危”,他是“近代中国这座高楼大厦的一根主要支柱,没这根柱子,则今日这座大厦,可能又是另外一栋不同的建筑了”。

——美籍华人学者、历史学家、传记文学家 唐德刚

我父亲终生在军政界中度过,很少时间和我们相处。我与母亲相依为命,我是在母亲教育下长大成人的。我能有今天,全是母亲的功劳。母亲的一生,勤劳朴素,忠厚善良,慷慨豁达,能忍能让,是中国贤妻良母的典型。

此书翔实地反映了我母亲的一生,备受战火离乱、骨肉分离、夫妻分居之苦,读之令我分尝到母亲的甜酸苦辣,感情激动。深感母亲之能够坚强而又勇敢地走过她曲折又漫长的人生道路,*后得以叶落归根,这是与她具备的以上美德分不开的。此书出版后,在海外侨胞、港澳台同胞中引起强烈的反响。美国华埠侨胞争相传阅。台湾《传记文学》杂志社亦分期连载。

——李宗仁长子 李幼邻

像祖父那样饱经长期军事和风霜磨难的人,一般是易怒的。可是父亲肯定地说,祖父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他的哲学是,如果你不喜欢不赞同某人,你不要和他作对把他当成敌人。人是可以改变的,可能有一天,由于你的大度,他会对你产生好感,甚至成为你的朋友。

——李宗仁孙女 李雷诗



【目录】

序/程思远

*部

*章 家世

第二章 随夫军旅

第三章 人到中年

第四章 抗战的离乱

第五章 胜利之后

第六章 天涯海角

第七章 叶落归根

第二部

桂平旧事

忆西山

西山记游

婆婆广州行

钱庄拾趣

羊城纪事

荔湾风光

紫洞艇

二姐一家


无病食药

住院趣事

梦萦义学巷

义学巷邻居

嘉琳之死

私家包车

蒋桂蜜月

蒋桂蜜月

桂花街的变迁

太太们的心事

外来人

胜利后的军人

白府祝寿风波

香港前奏

快乐的家

别是一番滋味

家庭奏鸣曲

《新生晚报》

临别赠言

桂平有个城隍庙

父子对话

父子对话

机场送别

家书几则

丈夫的第三位夫人

一面之缘

幼邻与梁尚莹

梁尚莹初探桂林

往事悠悠

往事悠悠

夕阳情

扫墓

谣言

情义无价

过年话粑粑

盗墓

腊月春风

孙女莱丝琳——李雷诗*次故乡行

艺术与友谊

《血战台儿庄》在我家放映

生日快乐

中秋赏月

住院

土井

喜重逢

来自台湾的记者

莱丝琳第二次故乡行

分别

附录

和祖父李宗仁在美国的日子里

与姑父李宗仁见面的情景

回忆姑父李宗仁与马君武博士

李宗仁的长子李幼邻


后语

我的母亲

整理后记



【前言】

程思远

《我与李宗仁》一书,是前国民党政府代总统李宗仁原配夫人李秀文女士口述,由她侄媳妇谭明女士整理的传记,此书可与李宗仁口述、唐德刚笔记的《李宗仁回忆录》以及拙著《李宗仁先生晚年》《政海秘辛》合读,前者记述李氏家庭生活、亲友往来和新旧社会的对比,而后者则注重李德邻先生的军政生涯,以及国民党内的一些历史事件。两者互相参照,互相补充,反映了这个时代或某个侧面的真面目。

李秀文女士性和易,行笃敬,待人接物,沐如春风。1924年后,德邻先生又与郭德洁女士结合,对外称李夫人。秀文女士对此,顾大局,尽本分,不慕虚名,但求实际,助夫教子,相得益彰。因秀文女士识大体,德邻先生才无内顾之忧,而能殚精竭虑,致力于统一广西、北伐和抗战的大业,纵令秀文女士并不参与其事,亦与有功焉。

李宗仁之子幼邻,为秀文女士所生。1965年德邻先生回国后,幼邻仍奉老母居留美国。其时三代同堂,儿孙绕膝,若在别人,自可随遇而安,惟秀文女士自感一生七十年处于分崩离析之秋,只有今日祖国前途似锦,而桂林一山一水,时萦梦寐,因于1973年毅然回到祖国,颐养天年,真是“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本书作者为秀文夫人之侄嘉球的革命伴侣,他们伉俪长期以来与其姑母生活在一起,对秀文女士的心灵深处及其毕生经历,体察至深。其原文又朴实无华,斟酌尽当,为传记作品体现另一异彩,故乐而为之序。

1987年6月28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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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与插画】

从夫识字

更新鲜的是,他边喝茶边问我:“你识字么?”我摇头:“不识字,女人识字有什么用?”他说:“要识字!要识字!不识字便等于是个盲人,以后我写个信回来你也看不出,受人骗你也不知,我教你!只要你肯学,日子长着呢。”这一席话,就似给我喝了一碗甜酒,又甜,又暖,又心跳身热。那时,谁听见过有男人愿意让女人认字的,还是新婚的夫妻在洞房中讲的话呢。这事以后我回娘家给姐妹们讲开了,都传为美谈。人人都说李宗仁读了洋书,与众不同,以后不知还有什么新鲜事呢。

我丈夫在洞房中说的话,后来果真做到了。丈夫做了我的开蒙教师,但他教我开笔写字,却不是写一二三四,也不是写人之初,而是教我认写“李”字,他说得很有趣:“‘李’字有意思,你我都姓李,会写这‘李’字,其他字便不难写了,因为‘李’字有横有竖,有撇有捺,有弯有钩,笔画不多,各样齐全,容易认也容易写,学会写‘李’字,其他字便不见难了,就先从‘李’字开始学吧!”他还给我取了“秀文”这个名字,说这三个字中,有两个字差不多,“秀”字和“李”字是很相像的,“文”字也很容易写。这样,我既做了李宗仁的妻子,又做了他的学生。这是又一件趣事,稀奇的趣事。可惜,他在家日子不长。他结婚时已在广西陆军小学习武,婚事是假期回来办的,婚后开学便又离家去了。以后每逢休息日,他总是要回家看看。陆军小学在桂林城,离家乡有六十多里,早晨上路,晌午过便赶到家了。我丈夫他走路飞快,是出了名的。后来他一直在外习武,回家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但他并没有忘记给我读书识字的事,每次回来,都向父亲提出要让我们妇女念书。

我与郭德洁

到得旅部,丈夫早站在厅外台阶下等着我了,他毫无芥蒂地瞧了我,便笑呵呵地抱起幼儿说:“哈,儿子都这么大了,看看可更像老子了!”幼儿那时已有五岁,似乎还记得抱他的这个人是爸爸,他睁大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叫爸爸。丈夫边亲儿子边问:“路上走了几天?发生过什么事没有?那年民船在平乐触礁,真叫人担心……”送我来的族叔随即上前一一回答。之后,另有庶务招呼去了。

到厅上坐下之后,丈夫叫了声:“德洁快出来。”话音未落,一个身材苗条,模样俊秀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我估摸这女子就是丈夫的新宠了。她大大方方地朝我点头含笑,转过身去,倒了杯热茶给我。等我接过茶,她便从丈夫手上把幼儿接过去抱着逗弄。谁知幼儿很怯生,一脱身滑下来,仍然倚我站着,郭氏转身入内去了。还是丈夫开了口:“我娶了德洁来,为的是外面应酬多,身边有个照应。你来了,大家做个伴嘛,你看好吗?”我听丈夫说得轻松、坦然,仿佛这种事对我毫无伤害似的,我也不好说什么。何况我从来不曾对他使过性子,便说:“好嘛。”就此算是见过面了。看郭氏那样子,颇知礼数,我看她立着,我坐着,还有点过意不去,也想起来让坐,还是丈夫按我坐下说:“看你,看你,一家人嘛,不用客气,她叫德洁,她年轻,应该尊敬你。这两年你我不同在一起,很多事没人照料,德洁来了,好多了,你以后少操点心。她是个女学生,懂道理的,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她吧。”

……

我和德邻,也有取笑的时候,别看我农村女子,人老实,有时说起话来,倒也带点刺的。有一次我问他:“你和德洁怎么认识的?难道也是托媒人,合八字的吗?听说还是坐花轿的呢。”德邻他毫不介意地说:“不是经由媒人撮合,更不是合八字,我还信这一套吗?是我的一位营长做介绍人的。讲来也话长——在桂平县驻军多时,一次,我和几位军官去女校参观,看到两位年纪较长的女学生,十分惹人注目,我多看两眼,给那位营长注意到了,便对我说:‘旅座,你太太有了孩子,难得在身边照料你了,何不多娶一位夫人,也好随时照应,有个伤风咳嗽,头晕身热,要茶要水的也方便。’经这营长一说,我倒无心变成有意了。那营长立即介绍我们认识。不久,我决定娶她。我和德洁是文明结婚,她家虽也要花轿迎娶,但并不拜堂,只是请酒庆贺一番。想起拜堂,真是一桩极愚蠢的事,记得我们结婚那时,把你我弄得像耍猴子,哈哈!以后,一定要提倡新礼结婚,免受愚弄。”他见我不再出声,便继续说:“哦,你不怪我吧?我是觉得你有了孩子,不便跟着我东奔西跑了,随军的生活,你和孩子都受不了。而我,如今作为高级军官,身边又确实需要有个贴身照料的人,社交应酬也得有个人陪伴。你办不到的事,有人办了,岂不是好?你就安安逸逸地享福吧。把幼儿带好了,你我都开心!我这军人是*讲信用的,日后绝不亏待你。”

独身古巴

我飞抵古巴首都哈瓦那。关先生的挚友许先生一家都来接我。坐上他们的小汽车,径直驶到为我租下的寓所。我住三楼,许先生住二楼。

许先生一见我便非常亲切地说,一切有他尽心照顾,叫我放心安居,不必忧虑。叫我把他一家当做自己人。他说中国人在这里虽不多,但到了异国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方便尽管吩咐。

许先生和许太太一边一个,扶我走上三楼,他们对我毫不陌生,就似跟我早是一家人似的,使我觉得犹如回到家中一样。

我的寓所够宽敞的,共有两间卧室、一客厅、一饭厅、一厨房、一卫生间浴室。我一个人居住,太阔气了。屋里设备一应俱全。许先生说幼邻他们早已关照过,务必使伯母住得舒服,住得放心。

是的,我一住下,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许先生一家人每日都来看我,问我需要什么。从此,我的生活所需都是许先生一家帮买。

许先生是广东人,许太太虽然生于古巴,但幼年时回广州读书,故也说得一口流畅的广东话。他们的女儿十多岁了,在广东出生,全家都用广东话和我交谈。不几天,彼此感到亲密无间。还怕我独居寂寞,许小姐干脆搬到三楼与我同住,便于照顾。

许先生为人慈祥,忠厚热情,乐于助人。他一家待我如亲人,使我在古巴有所依托,精神得到极大安慰,日子也不寂寞。除了想念儿孙,其余倒没有什么过不惯的。

古巴位于中美洲,从中国来到这里就是到了地球的对面,那里的人种不同,肤色奇异,言语不通。许先生也曾陪我行街观光,但是我看到一个个皮肤棕黑,个头高大的人,我心里总感到到了另一个世界,心情就会紧张起来。若是不出街,在家里不与外界接近,倒不见得有身在异域之困惑。所以,我干脆足不出户。

……

一九五七年初,美国驻古巴大使馆约我去见面询问。我到大使馆,需要答复许多问题。诸如我的婚姻及家庭历史,出生地点和年月,认识三位美籍人士的经过等,我一一回答与幼邻登记吻合。*后还抽了我的血,以便验证我是幼邻的母亲。然后美国大使才点头告知,我可以回家去候通知。

许先生同我说,我可望短时间到纽约与儿孙团聚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并为我祝福。我说,若不是有许先生一家照顾,我是很难熬过这几年的。

直到一九五八年四月底,我才收到了大使馆发给的证书。

漫长的五年半,我终于盼到了!为了达到到美国去与儿媳孙女们团聚这一目标,我与幼邻都付出了巨大的精神代价,忍受着多少离别的痛苦和忧伤。

一九五八年五月九日,这一天终于实现了,幼邻乘飞机飞抵古巴。我们除了与许先生一家人依依惜别之外,只能以一刻不愿多留的心情向这块我居住了五年半的国土告别。我将飞向另一个国家,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呢?将是与儿媳一起永不分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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