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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蓄势待发的复仇,一段真挚感人的爱情。演绎富家小公主的多变人生,书写顽强女汉子的霸气回归。
人生多变,不变的是一颗坚韧的心和直面的勇敢!


【内容简介】
一场蓄势待发的复仇,一段真挚感人的爱情。
演绎富家小公主的多变人生,书写顽强女汉子的霸气回归。

安雁朵十一岁时,父母去世,大伯得到抚养权,但是他本意是霸占她的遗产。 在十八岁时,安雁朵考上大学,却被大伯撕了录取通知书,强迫结婚,于是,安雁朵离开了自己的家乡。
六年后,安雁朵羽翼渐丰,决定回到家乡,找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爱情……

也许她真的变了,但是每当想起过往的种种,还是会微微一笑,带着一丝甜蜜。




【作者简介】
乌小白,都市青春作家,已出版简体小说《御姐驾到》《你这么爱我,我可要当真了》《声名狼藉的小时光》《不想散场》;繁体小说《超级七辣》《野蛮剩女》《谢谢你,让我觉得很幸福》《爱,曾让我那么痛》等多部作品。
【目录】
*章  战斗娘传说 
第二章  三个红名玩家 
第三章  专注舔颜二十年 
第四章  谈恋爱不如尬舞 
第五章  欢迎各位师兄归位 
第六章  神秘跟踪者 
第七章  都是体质的错 
第八章  文化节风云 
第九章  我想知道真相 
第十章  大姨妈登场 
第十一章  冯启坤是谁 
第十二章  老实人玩劈了 
第十三章  开启地狱模式 
第十四章  安雁卉的邀请 
第十五章  史密斯夫妇 
第十六章  婚礼变奏曲 
第十七章  沙漠的雨季 
第十八章  故事刚开始


【免费在线读】
*章 战斗娘传说
  在电梯里,我用力地咀嚼口香糖,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镜子里的姑娘背着个脏兮兮的帆布双肩包,浓眉大眼,精神矍铄,一头斜分的檀棕色短发夹杂几缕姬胡桃,碎刘海儿没过眉睫, BF 风牛仔外套的袖子卷至手肘,右上臂绣了一圈线头虬结的英文字母,从远处看,跟戴了个红袖章似的,散发出一股“朝阳群众”除暴安良的庄严气息,神圣
  不可侵犯。
  旁边站了一个络腮胡子的毛脸糙汉,手机贴嘴,撕心裂肺地喊:“我放不下你!真放不下!”
  我听在耳中,不由得悲从中来,感叹这沧桑世间处处都有浓得化不开的情伤。尚在惆怅,忽听那汉子又悲伤地吼了一嗓:“我那车撑死坐六个,真的放不下你了!除非你愿意坐后备箱!”
  “咣”一声,我强行关闭脑洞。
  很快,电梯停在七楼,我面色一凛,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商场七楼是餐饮区,出了电梯往右走,不出三十步,就是一家刚刚开业的蒸汽海鲜餐厅。在餐厅门外,我停顿片刻,做了几次深呼吸。就像一根速冻薯条扔进了油锅似的,四面八方的服务员汹涌而至,以我这个饥肠辘辘的外乡人为圆心,以走廊为半径,迅速围成了一个人声鼎沸的大圈,
  纷纷热情招徕,各式各样的菜单一窝蜂递过来,都快怼我脸上了。而我气定神闲,对这些外界噪声充耳不闻,眼观鼻,鼻观心,继续做完了几个热身动作。扭扭脖子,抖抖手腕,然后徐徐舒出一口长气,就像一只剽悍的斗鸡在决战前竖起了颈子上的羽毛。
  我,回来了。
  18 岁离开槐南市,已阔别六年之久。
  如今,我背着当年逃跑时*带在身边的旧包袱,回到了故乡。同样风尘仆仆,而心境却截然不同。此时我困顿绝望,无枝可依,在这座陡然陌生的城市里东碰西撞,惶惶如丧家之犬,恓恓如漂泊之萍,而此时却胸怀七分豪迈与三分肃杀,衣榴裙击兮不负昂藏,绣手弹铗兮隐寒光。
  千里迢迢,回来收人头。
  新店开业海鲜六八折,餐厅里,几乎满座,一桌一桌蒸汽缭绕,人声鼎沸,略带腥气的海鲜味混着粥底的米香扑鼻而来,甚是诱人。我谢绝了服务生殷勤地带路,说了声“找人”,然后,一步一步,笔直地走近那个靠窗户的包厢。
  那里一家七口正在聚餐,龙虾、扇贝、大螃蟹在蒸屉的箅子上滋滋地冒着热气。
  男女老少,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坐在*里边、面朝我的那位男性老者,今年 59 岁,衣着体面,稀疏的偏分发型一丝不苟,焗得乌黑,头顶却暴露出一圈灰白的发根。他面皮黝黑,脸色阴沉,笑起来嘴角不动,刚毅戾深的眼神丝毫未变,看起来依然像板着脸,峦壑般的抬头纹与浓浓囧字眉组成了一个标准的“三八”。
  这位是我亲大伯,安德高。
  尽管已有六年未见,但这张苦大仇深的老脸,就算他用拉皮术把包皮拉到脸上再拍一车黄瓜我也认得出来。短暂一瞥之下,我眼底的血管都快炸裂了 —六年前,就是这位老人家逼得我背井离乡、流落街头,历尽栉风沐雨之苦,*终走上了一条虽心狠手辣、胡作非为、欺男霸女、人面
  兽心但我知我是好女孩的不归路。
  我左右张望一眼,从旁边拽了把空椅子,拖进包厢,毫不见外地挤进了他们的家庭聚餐。
  椅脚是金属的,划过地砖,发出一记刺耳的尖利声响。
  满桌的亲戚齐齐一惊,纷纷朝我看来,那些眼神中充斥着不满、疑惑、鄙夷,还有些许警惕。安德高的儿媳靠门坐着,怀中抱着个不满一岁的小男婴,肥嘟嘟的,像一头浑圆柔软的小海豹。看见生人,这婴儿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躁动起来,扔掉手中的玩具飞机,扁起小嘴,眼看就要号哭。
  安德高皱起眉头,沉声呵斥:“你干什么的?出去!”
  我对他的厉喝充耳不闻,大喇喇坐下来,伸手捏了捏小婴儿的脸颊:“哎哟,小王八蛋还认生呢,我也是你的姑姑啊!”
  孩儿他妈还一脸懵逼,斜对面穿炭灰色西装的李大腾站了起来,一脸惊喜:“你是……安雁朵?你是朵朵!”
  “腾哥。”
  我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你刚回来吗?你跑哪儿去了?这些年我满世界找你!你是不是成心躲着我们?”李大腾蹬开椅子,刷地跳了出来,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弯下腰,热情地抓住我的肩膀上下打量,语无伦次又连珠炮般抛出一堆问题,“喂,你怎么夸嚓一下就长得这么高了?怎么还变白了?小乌鸦,你
  去韩国整容了吗?你看你,这一头杂毛染得也太夸张了吧?有红有黄的,想凑齐三原色啊?灰色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吗?哎,朵朵,你把我的小乌鸦藏哪儿去了?快把那个人格交出来……”
  他一会儿掐掐我脸,一会儿揉揉我头,狂喜之色溢于言表,就差摇着尾巴伸出舌头来舔我几口了。
  我将手指坚在嘴边,示意他安静点,制止他激动的唠叨:“别叫我朵朵,我改名字了。”
  “什么?”李大腾一愣。
  我从屁股兜里摸出身份证,冲他亮了亮。
  他疑惑着接过去,一字一顿念出来:“安 —瓦 —砾 —”
  “没错,我现在的名字,叫安瓦砾。”我笑吟吟地接口,眯起眼睛,环顾围坐在圆桌边这齐齐整整的一家人,毫无笑意的凛冽眼神扫过,与他们的目光逐一相触,“改这个名字,是为了提醒我自己,出身清贫,没什么好自卑的。吾与富贵而诎于人,宁贫贱而轻世肆志焉!就算我只是一颗碎
  石子,也会慢慢磨掉恶人的一层皮!”
  满桌的人瞬间都慌了神,安德高瞠目结舌,说不出话,只重重一搁筷子。
  李大腾咳嗽一声:“过去的事——”
  “腾哥,跟你没关系。”我果断一摆手,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还拿我当兄弟,你就坐旁边歇会儿,别和稀泥。”
  我知道,此刻他进退两难,*好的选择就是两不相帮。
  过去,他是跟我磕头结拜过的大哥,我小他一岁,还有另一个义弟小我两岁,腾哥对我们处处维护。但现在,他又多了一个身份,就是我堂妹安雁卉的未婚夫。
  我大伯安德高有两个子女,大儿子安雁龙的性格,与小女儿安雁卉正好走上两个*。一个狂妄自私、好色成性;一个却腼腆单纯、温顺软弱。因此,在我眼中,安雁卉这个小姑娘虽然蠢,却是他们家*尚有良知的人,跟我关系也不算太僵。
  今天这个场合似乎挺隆重,李大腾一套炭灰色西装崭新挺括,安雁卉的米色开衫里面穿了件雪纺小红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脸上化着淡妆,面色白净,眉似新月,长发如瀑,半掩香肩,温温柔柔目光似水,清灵不可方物。她眼见李大腾被我斥走,似乎有心替未婚夫解个围,略显局促地
  站起来,结结巴巴,和我套近乎:“朵朵,好、久不见了,你变得、变得好漂亮……”
  她的秉性一向如此,谁凶,谁强势,她就害怕谁,每回紧张起来说话总是结巴。
  我冲她笑了笑,算是善意的回应。
  “不管你改叫什么名字,瓦砾也好,珍珠也好,总归我还是你的大伯,你还是我侄女。”安德高按捺下心中怒火,又摆出了一副家族长辈的架子,不动声色地吩咐道:“既然坐下了,那就一起吃个饭吧!”
  “不必了,我过来处理一点事情,马上就走。”
  “处理什么事?”
  “听说,你们一家人聚在这里庆祝卉卉订婚,所以,我特意赶过来道贺,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什么东西?”安德高机械地反问,面色阴晴不定。
  “我爸妈留下的房子和商铺,全都是我的,一块砖头你也甭想拿走!”面对一桌人复杂的目光,我坦坦荡荡表了个态。
  “哦,就这点事啊。我们亲戚之间,有什么话不好商量,干吗要说得这么苦大仇深的呢?你这个小姑娘啊,这么多年性格都没怎么变,心眼儿忒小,一点儿都不大气!”安德高一脸木然,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讥诮而高冷的笑容,“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儿家,迟早得嫁人吧?你赶紧找个
  有房有车有票子的老公,才是正经事,非要霸着我们老安家那么多房产,你对得起你爸爸在天之灵吗?”
  他说得振振有词,可我的内心却毫无波动,甚至想笑。
  六年过去了,连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都革新了,这个老顽固的思想倒是一点儿变化也没有,还是满嘴的歪理邪说。“女孩子迟早要嫁人,安家的房产就该留给姓安的”这一套说辞,我从小到大听过无数遍。他曾筹划过,要把大儿子安雁龙过继来给我爸抚养,户口上到我家,奈何我爸一生
  勤奋,对这个酗酒烂赌一事无成的哥哥素来不齿,委婉地顶了他几句,大意是:“哥,余生不用你指教了,我自己凑合过吧!”
  11 岁那年,我遭遇人生*变故,父母罹难双双离世,从此我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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