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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我与你》是二十世纪伟大的哲学家之一的马丁·布伯的代表性作品;主编与导是在中国享有盛誉的资深心理咨询师、畅销书作家武志红。


武志红说:一直以来,对我影响很重要的一本书,是马丁·布伯的《我与你》


【内容简介】

每个人都生活在双重世界中:一个是“我与它”的世俗世界,一个是“我与你”的灵性世界。

“我与它”的世俗世界中,我们与他人,与万事万物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北大中文系的钱理群授讲过一个故事,他上课时,有一个学生每次定坐在*排,对他的授课频频点头微笑,于是,他对这个学生产生了好感,并经常交流。就在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造之才”时。这个学生突然提出一个请求,说自己正在申请美国常青藤名校,希望钱授可以帮忙写推荐信。

钱授欣然答应,可是当他把推荐信交给那个学生后,这个学生从此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再也没来上他的课,也没有私下里找他讨论过问题,到这时,钱授才明白这个学生与他建立关系的目的。他将这种人称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就是生活在“我与它”的世界中,他们在与别人建立关系时,带有明确的目的性、功利性,而目的达到后,关系也就中断了。

与之不同,在“我与你”的世界中,“我”将带着自己的全存在与“你”的全存在相遇。这种相遇是全身心、毫无隐藏、真诚的交流。当我们敞开心扉,不带任何企图与世界相遇时,这既是一种缘分,更是一种治愈,它可以治愈物欲横流,以及由此带来的紧张、焦虑、抑郁和恐惧,让我们在生活之中,却活在了生活之上。


【作者简介】

马丁·布伯(Martin Buber,1878—1965),生于维也纳一个犹太家庭,被列为二十世纪伟大的哲学家之一,而他重要的著作,就是这本《我与你》。

马丁·布伯的哲学总体上可以视为“关系本体论”,即世界的本质不是宇宙万物之“你”,也不是“我”,而是“我与你”之间的关系。

关系是世界的本质,这一观点对心理治疗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包括心理剧疗法的创始人雅各布·莫雷诺,人本主义心理学大师罗杰斯,完形疗法创始人皮尔斯等,他们的疗法本质上都是在实践马丁?布伯的哲学。


【媒体评论】

*章

001

第二章

043

第三章

087

后记

140


【前言】

总序

一本好书,一个灯塔

| 武志红 |

今年,我44 岁,出版了十几本书,写的文章字数近400 万字。并且,作为一名心理学专业人士,我也形成了对人性的一个系统认识。

我还可以夸口的是,我跳入过潜意识的深渊,又安然返回。

在跳入的过程中,我体验到“你注视着深渊,深渊也注视着你”这句话中的危险之意。

同时,这个过程中,我也体验到,当彻底松手,坦然坠入深渊后,那是一个何等美妙的过程。

当然,美妙的,是深渊深处藏着的存在之美。

虽然拥有了这样一些精神财富,但我也知道苏格拉底说的“无知”之意,我并不敢说我掌握了真理。

我还是美国催眠大师米尔顿·艾瑞克森的徒孙,我的催眠老师,是艾瑞克森得意的弟子斯蒂芬·吉利根,我知道,艾瑞克森做催眠治疗时从来都抱有一个基本态度——“我不知道”。

只有由衷地带着这个前提,催眠师才能将被催眠者带入到潜意识深处。

所以我也会告诫自己说,不管你形成了什么样的关于人性的认识体系,都不要固着在那里。

不过,同时我也不谦虚地说,我觉得我的确形成了一些很有层次的认识,关于人性,关于人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再回头看自己过去的人生时,我知道,我在太长的时间里,都是在迷路中,甚至都不叫迷路,而应该说是懵懂,即,根本不知道人性是怎么回事,自己是怎么回事,简直像瞎子一样,在悬崖边走路。

我特别喜欢的一张图片是,一位健硕的裸男,手里拿着一盏灯在前行,可一个天使用双手蒙上了他的眼睛。

对此,我的理解是,很多时候,当我们觉得“真理之灯”在手,自信满满地前行时,很可能,我们的眼睛是瞎的,你走的路,也是错的。

在北京大学本科时,曾对一个哥们儿说,如果中国人都是我们这种素质,那这个国家会大有希望。现在想起这句话觉得汗颜,因为如果大家都是我的那种心智水平,肯定是整个社会一团糟。

这种自恋,就是那个蒙上裸男眼睛的天使吧。

所幸的是,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好书,它们打开了我的智慧之眼。

一直以来,对我影响重要的一本书,是马丁·布伯的《我与你》。

我现在还记得,我是在北大图书馆借书时,翻那些有借书卡的木柜子,很偶然地看到了这个书名《我与你》,莫名地被触动,于是借阅了这本书。

这对我应该是个里程碑的事件,所以记忆深刻,打开这个柜子抽屉的情形和感觉,现在还非常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这一本书对我触动极大,胜过我在北大心理学系的许多课程,我当时很喜欢做书笔记,而且当时没有电脑,都是写在纸质的笔记本上。我写了满满的一本子书笔记,可一次拿这个本子占座,弄丢了,当时心疼得不得了。

不过,本子虽然丢了,但智慧和灵性的种子却种在了我心里,后来,每当我感觉自己身处心灵的迷宫时,我都会想起这本书的内容,它就像灯塔一样,指引着我,让我不容易迷路。

那些真正的好书,就该有这一功能。

在《广州日报》写心理专栏时,我开辟了一个栏目“每周一书”,尽可能做到每周推荐一本心理学书,专栏后来有了一定的影响力,常有者说,看到你推荐一本书,得赶紧在网上下单,要是几天后再下单,就买不到了。

特别是《我与你》这本书,本来是很艰涩的哲学书,也因为我一再推荐,而一再买断货,相当长时间里,一书难求。

现在,我和正清远流文化公司的涂道坤先生一起来策划一套书,希望这套书,都能有灯塔的这种感觉。

我和涂先生结缘于多年前,那时候涂先生刚引进了斯科特·派克的《少有人走的路》。很多者在完后,都说这是一本让人振聋发聩的好书,然而在当时,知道它的人很少。我在专栏上极力推荐这本书,随即销量渐渐好了起来,成为了至今为人称道的畅销书。然而,那时我和涂先生并不认识,直到去年我们才见面相识,发现很多理念十分契合,说起这件往事,也更觉得有缘,于是便有了一起策划丛书的念头。

我们策划的这套丛书,以心理学的书籍为主,都是严肃物,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作为普通者,只要你用心去,基本都能懂。

并且,懂这些书,会有一个效果:你的心性会变得越来越好。

同时,这些书还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不会说,要束缚你自己,不要放纵你的欲望,不要自私,而要成为一个利他、对社会有用的人……

假如一本书总是在强调这些,那它很可能会将你引入更深的迷宫。

我们选的这些书,都对你这个人具有无上的尊重。

因为,你是宝贵的。

我特别喜欢现代舞创始人玛莎·格雷厄姆的一段话:

有股活力、生命力、能量由你而实现,从古至今只有一个你。如果你卡住了,它便失去了,再也无法以其他方式存在。世界会失掉它。它有多好或与他人比起来如何,与你无关。保持通道开放才是你的事。

每个人都在保护自己的主体感,并试着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活出自己的主体感。只有当确保这个基础时,一个人才愿意敞开自己,否则,一个人就会关闭自己。

人性的迷宫,人生的迷途,都和以上这一条规律有关,而一本好书,一本好的心理学书籍,会在各种程度上持有以上这条规律,视其为基本原则。

可以说,我们选择的这些书,都不会让你失去自己。

一本这样的好书,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这本书的作者,他在相当程度上活出了自己,当做到这一点后,他的写作,就算再严肃,都不会是科书一般的枯燥无味。

这样的作者,他的文字中,会有感觉之水流,会有电闪雷鸣,会有清风和青草的香味……

总之,这是他们真正用心写出的文字。

每一个活出了自己的人,都是尚走在迷宫中的我们的榜样,而书是一种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的东西,我们可以借由一本好书,和一位作者对话,而那些你喜欢的作者,他们的文字会进入你心中,照亮你自己,甚至成为你的灯塔。

愿我们的这套丛书,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帮助你更好地成为自己,而不是你成为更好的自己,因为你的真我,本质上就是好的。

一切真实的生活,都是相遇

| 武志红 |

一位企业家,事业成功,性格霸道。作为地道的霸道总裁,他喜欢上了自己的一位下属。

他花了很长时间,想尽了各种办法去追求她,可下属一再拒绝。

对于成功又自恋的他而言,这事实在太有挑战了。如果是下属因为别的事拒绝他,他定会开除掉,可这是他喜欢的女孩,他不能这样做。

这是我一位来访者的故事。女孩再一次拒绝他之后,他来见我,看上去非常落魄。

因为被心爱的女孩拒绝而消沉,这实在可以理解。

但诡异的是,他在给我讲述这件事时,我忍不住想笑,并且还是带着点开心的那种笑。

作为咨询师,这种时候,我需要区分,这是我的情感,还是我捕捉到了他的情感。

我先假定是我的,我想,会不会因为我觉得这家伙太霸道自恋,所以想看他的笑话?

这个假定一出来,我内在就有声音否掉了。我再提了一些其他假设,我的内心都立即有否定的声音出来。

我继续听他讲,但在不算长的时间里,我多次产生了同样的喜悦,于是我可以基本断定,这是他的感受,不是我的。

然后,我给他做了反馈:你遭遇了一件很受伤的事,你表现得也非常落魄,这是人之常情,可不知道为什么,你给我讲这件事时,我多次感觉到一种喜悦……

我话还没说完,这位“霸道总裁”就开心地笑了起来,这份笑明显也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显得有些失控。并且,接下来的咨询中,他也多次开心地笑。

这样就产生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被心爱的女孩拒绝,他反而会有些开心呢?

我们就此做了几次讨论,终得出的结论是:作为一个霸道又自恋的成功企业家,他生活在“所有人都在围着他转”的一种错觉中,而当这个女孩坚定地一再拒绝他时,他突然意识到,并非只有他一个人是世界的中心,在他之外,也有别人存在。当真切体验到有别人存在后,他虽然自恋受到了打击,但他发现,自己没那么孤独了。并且,他真切感觉到,女下属虽然坚决拒绝了他,但对他是尊重而友善的。

因为这个故事,我想出了这样一段话:

“我”并不想活在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世界中,那样太孤独了,“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善意的“你”,当确信“你”存在后,我就可以放下防御,把“我”交给“你”。

同时,“我”惧怕的是,在“我”之外,是有一个敌意的“它”,如果是这样,“我”就不能向“它”低头,而如果被“它”逼迫而低头,那就会产生巨大的羞耻。

熟悉我文字的朋友一看就知道,我这样一段话中,使用的是犹太哲学家马丁·布伯的《我与你》这本书中的语词。

这段话还可以这样表达:

自体一直都在寻找客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你”。

在这里,“我”,或者“你”,不仅仅是一个具体的人,而是一种抽象的概念。所谓“我”,就是一个人的内在世界,所谓“你”,可以理解为整个外世界。

这个外世界,还可能是敌意的“它”。

一个人把外世界感知为“你”,还是“它”,这是一个根本问题。

关于《我与你》

马丁·布伯被列为二十世纪伟大的哲学家之一,而他重要的书,就是这本《我与你》,可以看出这本书在哲学史中的地位。

我们来谈谈书的内容。

众所周知,“我”是人称,“你”是第二人称,“它”、“他”或“她”是第三人称。这三个人称中,藏着深刻的生命哲学。

人们说得多的一个字是“我”,而“我”是不能单独存在的,一旦“我”呈现,同时也然呈现出了关系——“我与你”或“我与它”。

当说“我与你”时,“我”与“你”之间的关系是面对面的、直接的、亲近无间的,中间没有中介物,是“我”带着自己的全存在与“你”的全存在相遇。这种相遇是全身心的、毫无隐藏的交流,其中的“你”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棵树、一本书,是发生在此时此刻的“临在”,是当下的生动和真实。

而当人们说“它”、“他”或者“她”时,对方并不是直接呈现在“我”的面前,中间有人为的转述和加工,有想法和经验的阻隔,而“我”也不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有很多隐瞒和保留,带有明显的企图。

打个比喻,“我与你”的链接,相当于“当面对证”,中间没有人传闲话,是一对一的关系;而“我与它”的链接,则横亘着很多二手的想法和概念,马丁·布伯称之为“想法的灌木丛”。

这些“想法的灌木丛”不仅会让人带有明显的目的性和功利性,也割裂了对方的完整本质,看不见真相。

“ 我与它” 的链接中,“ 它”、“ 他” 或者“ 她”, 都是“我”利用的工具,“我”通过对方来实现自己的目的。北大中文系的钱理群授讲过一个故事,他上课时,有一位学生每次上课定坐在排,对他的授课频频点头微笑,于是,他对这个学生产生了好感。

在讲课互动和课后交流中,钱授和这个学生时常探讨一些问题,就在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造之才”时,这个学生突然提出一个请求,说自己正在申请美国常青藤名校,希望钱授可以帮忙写推荐信。

钱授欣然答应,可是就在他把推荐信交给那个学生后,这个学生从此就消失了,再也没来上他的课,也没有私下里找他讨论过问题。

到这时,他才明白这个学生与他建立链接的目的。钱授将这种人称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美丽的罂粟花”。

这个故事中,那个学生与钱授建立的链接,从一开始就带有明确的目的性、功利性,目的达到后,链接也就断了,这也就是马丁·布伯所说的“我与它”的链接。在这种链接中,“我”与“它”是二元对立的,“我”作为认识世界的主体,独立于世界之外,认为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为己所用。“我”不会去尊重对方的本质、真相和整体性,只关心“它”与我有利害关系的那一分。例如上面那个学生,心里想的只是那份推荐信,这与他休戚相关,至于钱授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有什么感受和反应,他毫不在乎,在他眼里,钱授根本就不是一个鲜活的人,只是他实现目的的工具。

我们都无法完全脱离目的性和功利性,比如高考时,没有人是为了学习而学习,大家都希望能提高一分,干掉千人,因此,学生与那些材的链接就是“我与它”的链接,有非常强的目的性和功利性。怪不得考试一结束,很多人就会把材撕得粉碎,或烧成灰烬。

不过,我们与真正热爱的事物之间,却是“我与你”的链接。比如我和《我与你》这本书,中间没有企图、所求和预期,也没有目的性和功利性。当我看到《我与你》这个书名时,被

莫名地触动了,那电光石火的相遇,瞬间便让我与这本书建立起了非同一般的关系,正如马丁·布伯所说的“相遇”。我沉浸其中,不带任何目的性和功利性,一字一句阅,写下厚厚一大本笔记,心底沉寂多年的能量被激活,在“我”与“你”(这本书)之间流动,这美妙的感觉难以言说。

现在想来,当时我是用整个生命在这本书,而这本书也将我的生命慢慢展开。马丁·布伯说,“我与它”所反映的是一个经验世界,而“我与你”却塑造了一个关系世界。

真正的关系是相遇,“我”与“你”比肩而立,心神交汇,休戚与共,因为“你”囊括了宇宙万有,一无所漏,而我的本质也尽情展现在这一对一的相遇中。

……


【免费在线读】

这个世界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双重的,会随着我们视角的改变而改变。

我们的视角也是双重的,会因为不同基本词的使用而改变。

所谓“基本词”,并不是单个的词汇,而是以词对的形式出现。

基本词共有两组:“我—你”是一组。

“我—它”是另外一组(此处的“它”也可以被“他”或者“她”替换)。

由此可见,“我”也是具有双重性的。

因为基本词“我—你”之中的“我”,与基本词“我—它”之中的“我”,并不是同一个“我”。

基本词完全无法传达自身之外的任何信息,只有在实际的使用中,基本词的含义才得以存在。

每一次对于基本词的使用,都是对其本质的一种表达。

当我们使用“你”这个词时,语境中就然隐含着基本词“我—你”之中的“我”。

当我们使用“它”这个词时,语境中就然隐含着基本词“我—它”之中的“我”。

基本词“我—你”能且只能表达自身的全本质。

而基本词“我—它”则永远无法表达出自身的全本质。

这世上没有单独存在的“我”,只有作为基本词组成项的“我”。当我们说“我”时,语境就然涉及两组基本词之一。

“我”被直接说出来时,自然就直接在语境中现身了。

即使讲话者单单讲出了“你”或者“它”,“我”也会以伴随者的角色暗含在语境中。

换言之,当“我”被说出的时候,其存在形式是一回事,当基本词中“我”的搭档被说出的时候,“我”的存在形式是另一回事。

当人们使用基本词时,整个语境和语义边界也就随之确定了下来。

人类的生命不仅仅由时间组成,也不仅仅由创造了物质财富的劳动组成。我活着,于是我认知,我感受,我想象,我渴求,我体验,我思考……上述任何一个单项及其同类项都不足以构成整个生命。

而上述种种的总和,构成了“它”的王国。

不过,“你”的王国却基石迥异。

当我们使用“你”这个词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对照物的。

通常情况下,哪里有“某种事物”,哪里就应该有“其他事物”,每一个“它”都自动界定出了“非它”的范畴,而每一个“它”的范畴也都是由“非它”界定的。然而“你”这个词却非常特别,它既不是某种实相,也界定不了任何范畴。

一个人说出“你”的时候,并不意味着他拥有了什么具象的事物,“你”字并不赋予他任何所有物。然而,“你”字被说出口的时候,意味着讲话的人身处一段关系之中。

人们常把“认识世界”挂在嘴边,究竟何谓“认识世界”?于万事万物之间,捕捉浮光掠影,获取附着于事物之上的信息,谓之曰“认识”了某物。

然而,从来不是这些信息本身将世界展现给了我们。

因为“信息”呈现给我们的世界,只是无数个“它”“他”和“她”的堆砌。

我们“体认”事物。

我们本能地寻求对死亡奥义的稀释,于是短视地将世界一分为二,于“外在”的客观知识之上,添加了“内在”的主观体会。然而这终究是徒劳的,无论在外之所识,或是在内之所感,皆是物而已,并无本质区别。

我们“洞察”事物。

我们在“表象”的认知之外,又添加了“神秘”的认知。

仿佛世间万物皆是玄妙的智慧宝库,而启封这些真知灼见的钥匙在我们手上。无中生有的秘密,繁杂认知的累积!是它,仍是它,尽皆是“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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