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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新版)》原名为《萤,烧仓房及其他》,创作于1982年至1984年之间,1984年结集出版,是村上春树第三部短篇小说集,收有五个短篇,是村上的短篇集。篇数虽少,手法却不少。《萤(新版)》是写实的,为现实主义风格。《跳舞的小人》和《三个德国幻想》是写虚的,颇有现代主义以至后现代主义色彩。《烧仓房》和《盲柳与睡女》介于二者之间,或虚或实,虚实莫辨。这部短篇集进一步展示了村上文学风景的扑朔迷离和一触即发的创作潜能。
【内容简介】

1987年,村上春树发表了你熟悉的《挪威的森林》——但那只是“流”;而它的“源”,则是本书中的这一篇——1993年发表的《萤》。

  内容固然是有些重复的,但还是请你好好看一遍这篇《萤》。对比着看,你将会看到村上春树是如何将一万多字的青春低语化作二十多万字的青春长卷,将会明白《挪威的森林》的旋律自何时起已在村上的胸中萦回不去,将会懂得《挪威的森林》的动人是源自于何等长久的内心酝酿。

  在这部共有5个短篇的小说集中,《跳舞的小人》里的绝妙舞技会让你神往,《盲柳与睡女》里的人生无奈会让你轻叹,但《萤》无疑是应该首先给你推荐的——让你对《挪威的森林》知道得更多、更多。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1949— ),日本著名作家。京都府人。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部。1979年以处女作《且听风吟》获群像新人文学奖。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鸟行状录》、《海边的卡夫卡》、《天黑以后》等。作品被译介至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

【媒体评论】

【目录】

烧仓房
跳舞的小人
盲柳与睡女
三个德国幻想
1 作为冬季的博物馆的色情画
2 赫尔曼·戈林要塞1983
3 赫尔W的空中花园
后记
村上春树年谱
【前言】
现实与非现实之间
  林少华
  《萤》原名为《萤,烧仓房及其他》,创作于1982年至1984年之间,1984年结集出版,是村上春树第三部短篇小说集,收有五个短篇,是村上篇数*少的短篇集。篇数虽少,手法却不少。《萤》是写实的,为现实主义风格。《跳舞的小人》和《三个德国幻想》是写虚的,颇有现代主义以至后现代主义色彩。《烧仓房》和《盲柳与睡女》介于二者之间,或虚或实,虚实莫辨。这部短篇集进一步展示了村上文学风景的扑朔迷离和一触即发的创作潜能。也可以说是他创作道路上的一个“十字路口”——《萤》直接走向《挪威的森林》,《三个德国幻想》转入《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跳舞的小人》未尝不是《电视人》的前站,其中制作大象的车间又同后来的《象厂喜剧》和《象的失踪》连成“象的谱系”。
  据村上介绍,写《萤》这个短篇时,并未预想日后会有下文。把《萤》扩充为《挪威的森林》,是讲谈社一位编辑提议的。那位编辑说她喜欢《萤》,想接着看长些的。于是村上动笔加长,结果一动笔就收不住了。但情节真正动起来是在绿子出现之后。因为这样就增加了一条线,绿子和“我”属于现实世界或阳界这条线,直子则属于另一世界或阴界那条线。“故事就在那一世界同这一世界相对比的过程中向前流动。并且绿子那个女孩成了情节发展的动力。如果只写直子,很可能二三百页稿纸就写完了,毕竟直子没那么大能量。”(参阅《村上春树访谈:我这十年》,载于《文学界》1991年4月临时增刊号“村上春树BOOK”)
  一看便知,《萤》后来大体成为《挪威的森林》第二、三章,区别只在于后者增加了永泽部分。不用说,绿子也还没有出现。《萤》中没有绿子,没有绿子带来的“简直就像刚刚迎着春光蹦跳到世界上来的一只小动物”般的青春气息,通篇波澜不惊,弥散着淡淡的感伤氛围。因为《挪威的森林》早已广为人知,再特意介绍《萤》的情节显然是多余的了。因此这里只想谈一下在谈《挪威的森林》时未及充分展开的两点:关于萤火虫,关于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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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与插画】

  很久很久以前——其实也不过大约十四五年前,我住在一座学生寄宿院里。我十八岁,刚上大学,对东京一无所知,单独一个人生活也是初次。父母放心不下,在这里给我找了一问宿舍。当然也有费用方面的考虑,同一般单身生活开销相比,学生宿舍要便宜得多。就我个人说,本打算租一间公寓,一个人落得逍遥自在,但想到私立大学的入学费和学费以及每月的生活开支,也就不好意思开口了。
  寄宿院坐落在城内风景不错的高坡上,占地满大,四周有高高的混凝土围墙。进得大门,迎面矗立着一棵巨大的榉树,树龄听说有一百五十年,或者更长些也说不定。站在树下抬头望去,天空被绿叶遮掩得严严实实。
  一条水泥甬道绕着这棵巨木迂回转过,然后再次呈直线穿过中庭。中庭两侧平行坐落着两栋三层高的钢筋混凝土楼房,都是大型建筑。大敞四开的窗口传出收音机里音乐节目主持人的声音。每个窗口的窗帘一律是奶黄色,属于*耐晒的颜色。
  沿甬道径直前行,正面便是两层楼的主楼,一偻是食堂和大浴池,二楼是礼堂和几个会议室,甚至有贵宾室。主楼旁边是第三栋寄宿楼,也是三层。院子很大,绿色草坪的正中有个喷水龙头,旋转不止,反射着阳光。主楼后面是棒球和足球两用的运动场和六个网球场。应有尽有。
  寄宿院*的问题——是否应视为问题在看法上还有分歧——在于它是由以某个极右人物为中心的一家性质不明的财团法人所经营的,这点只消看一下那本作为寄宿指南的小册子和寄宿生守则,便可知道十之八九。“究教育之根本,在于培养于国有用之材。”此乃寄宿楼的创办宗旨,赞同这一宗旨的诸多财界人士慷慨解囊……这是对外的招牌,而其内幕,便以惯用伎俩含糊其辞,准确地说来没有任何人晓得,称其逃税者有之,说它以建寄宿舍之名而采取形同欺诈的巧妙手腕骗取这片地产者有之,谓其纯属沽名钓誉者有之。其实怎么说都无所谓,反正从一九六七年春到第二年秋天这段时间里,我是在这寄宿院内度过的。就日常生活这点来说,右翼也罢,左翼也罢,伪善也罢,伪恶也罢,并无多大区别。
  寄宿院的一天是从庄严的升旗仪式开始的,当然也播放国歌。如同新闻节目离不开进行曲一样,升国旗也少不了放国歌。升旗台在院子正中,从任何一栋寄宿楼的窗口都可看见。
  升国旗是东楼(我所住的)楼长的任务。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岁的汉子,高个头,目光敏锐,略微掺白的头发显得十分坚挺,晒黑的脖颈上有条长长的伤疤。据说此人出身于陆军中野学校。他身旁侍立着一个学生,一副升旗助手的架势。这学生的来历别人也不甚知晓。光脑袋,经常一身学生服,既不知其姓甚名谁,也不知其房间号码,在食堂或浴池里也从未打过照面,甚至弄不清他是否真是学生。不过,既然身着学生服,恐怕还得是学生才对——只能如此判断。而且此君同“中野学校”却是截然相反:矮个子,白面皮,胖墩墩的。就是这一对搭档每天早上六点钟在院子里升那太阳旗。
  住进之初,我时常从窗口观看这升旗光景。清晨六时,两人几乎与收音机的报时笛同步地在院中亮相。“学生服”手提扁扁的桐木箱,“中野学校”提一台索尼牌便携式磁带收录机。“中野学校”把收录机放在升旗台脚下,“学生服”打开桐木箱。箱里整齐叠放着国旗,“学生服”把旗呈给“中野学校”,“中野学校”随即给旗穿上绳索,“学生服”便按一下收录机开关。
  君之代。
  旗一蹿一蹿地向上爬去。
  “砂砾成岩兮”——唱到这里时,旗溜到旗杆中间,“遍覆青苔”——音刚落,国旗便爬到了*。两人随即挺胸凸肚,取立正姿势,目光直直地仰视国旗。倘若晴空万里,又赶上阵风吹来,那光景甚是了得。
  傍晚降旗,其仪式也大同小异,只是顺序恰与早上相反,旗一溜烟滑下,收进桐木箱即可。晚间国旗却是不随风翻卷的。
  何以晚间非降旗不可,其缘由我无从得知。其实,纵然是夜里,国家也照样存续,做工的也照样不少,而他们居然享受不到国家的庇护,我觉得委实有欠公道。不过,这也许并不足为怪,谁也不至于对此耿耿于怀。介意的大概除我并无他人,况且就我而言,也是姑妄想之而已,从来就没打算寻根问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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